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香江 第2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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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香江來,這英國賽馬業有著幾百年的歷史,自然有著香江所沒有的底蘊,只說賽馬場,就有著名的newmarket賽馬場,ascot賽場和goodwood賽馬場等,這些賽馬場都可以舉辦各種級別的賽事。 而英國的賽事也是五花八門,在世界范圍內都享有盛譽的是kentucky derby,epsom derby以及st. leger stakes。 其實香江所謂的打吡大賽,打吡這個詞就是來源于英文的derby,就是賽馬的意思。 在這種濃烈的賽馬氛圍中,英國賽馬自然是競爭激烈。 如今的香江賽馬雖然如火如荼,但是在海外的征戰還是屈指可數,而自己手底下幾匹馬還不曾征戰海外,如果能在國外打響名聲的話,那以后可以嘗試新的發展,比如去美國比賽,去日本比賽。 葉天卉便將這件事和孫家京聊了下,孫家京也覺得不錯,于是馬務公司開始研究著趁機征戰英國過來參加比賽。 在存了這個想法后,葉天卉也和顧時璋商量著自己的賽馬選取哪一個賽事作為切入點,時間太近了的話,根本來不及準備,時間太遠了的話,又怕影響香江下一次賽馬季的比賽。 顧時璋研究了一番去,卻是建議道:“不如參加英國皇家賽馬會?” 葉天卉:“皇家賽馬會?” 顧時璋道:“在英國曾經的國王中也不乏賽馬愛好者,所以在這里賽馬也被稱為國王的運動,而英國皇家賽馬會就是世界上最豪華最奢侈的賽馬會,他們即將舉辦的賽馬會叫做英國皇家阿斯科特賽馬會,時間是兩個月后,為期五天,是由英國女王殿下發出邀請函來參加比賽的賽事,入門門檻很高,但是規格,影響力,都是世界頂尖的?!?/br> 葉天卉:“那也就是說,我們得拿到邀請函才行?” 顧時璋神情微頓,之后挑眉,笑看著她:“拿到邀請函,這個很容易?!?/br> 他笑著道:“我自然可以拿到,我本身就是英國皇家賽馬會的榮譽會員,不過以你如今在賽馬界的聲望,你要參加,我相信他們也是求之不得?!?/br> 她自己可能都沒意識到她如今的名聲有多大,她在香江女皇杯山地賽一戰成名,又拒絕了英國女王的騎士勛章,如今在英國貴族圈子里,她也有一定的知名度,如今她要參加英國皇家賽馬,那自然是輕而易舉。 葉天卉:“是嗎,那好,那就參加接下來的皇家賽事?!?/br> 顧時璋:“那到時候就帶地獄王者過來參加吧?!?/br> 葉天卉:“嗯,我也這么想的,讓它參加國外的賽事,到時候也鍍鍍金?!?/br> *********** 既然已經決定了讓地獄王者參賽英國皇家賽馬會,葉天卉便和國內方面溝通了,做好準備,這其中自然有許多工作要做,一方面是對皇家賽馬會規章制度的了解,一方面要解決賽馬長期運輸問題。 賽馬是敏感的動物,突然面對巨大的人類交通工具會不會產生恐懼,以及能不能適應,會不會暈車,等到了英國后水土服不服,這都是要解決的。 以及面對英國寶駒的競爭,能不能脫穎而出,更是要研究,研究敵人,研究對策,研究比賽規則等。 這就需要投入巨大的精力,也幸好如今葉氏馬務公司已經聘請了一批專業顧問,可以和幾位老人一起研究策略,倒是節省了葉天卉一些精力。 這時候索爾茲伯里伯爵卻發來邀請,邀請葉天卉去參加這次英國的東方藝術拍賣會。 其實上次索爾茲伯里伯爵提過之后,葉天卉是有些興趣,但是興趣也不大,過后就忘記這事了,此時看到邀請函倒是想去看看。 她想起顧時璋的安排:“我記得你要去一趟美國?” 他在美國的投資最近有重大變動,最近一直頻繁電話聯絡,不過有些事自己不到場到底是不行,所以需要去一趟。 顧時璋看了下時間安排:“是,當天晚上我和美國有個電話會議,第二天出發過去美國,你想去的話,到時候我陪你過去,如果你有興趣看的話,就讓助理陪著你,我可能得先離開?!?/br> 葉天卉倒是覺得沒什么:“行,你忙你的就行,也沒什么大不了,無非就是看看,沒有什么合適的我們就可以提前離開?!?/br> 顧時璋便笑了:“好,讓助理幫你打理下,可能要穿得鄭重一些?!?/br> 按照英國人的禮儀,這些重要場合都是盛裝,葉天卉倒是知道這個,便讓助理提前安排了。 到了這天,顧時璋穿了英式西裝,葉天卉則穿了提前定制的禮服,并搭配了顏色華麗的帽子,兩個人一起過去這東方藝術拍賣會。 抵達拍賣會后,兩個人隨意看了看,這次拍賣會包括中國唐宋明清時期的大概幾百件陶瓷品,也有一些中國傳統家具諸如黃花梨和紫檀精品。 仗著上一世的經驗,葉天卉對這些自然是有些懂的,不過還是納悶:“為什么中國這么好瓷器都跑到國外來了?他們搶來的還是偷來的?” 聽到“搶”和“偷”這兩個字眼,顧時璋以很沒辦法的神情看著她,笑著說:“這就不知道了,各種門路都有可能吧?!?/br> 他想了想到底是解釋道:“和中國近百年的落后歷史也有關系,這其中不乏一些國人為了謀取利益,將國內具有很高價值的藝術品倒賣到國外?!?/br> 葉天卉:“哦,敢情是內jian,資本主義買辦!” 顧時璋苦笑了聲:“你也可以這么講吧,不過即使是現在——” 他這么說著,突然注意到那邊有一批陶瓷器,神情便頓了頓。 葉天卉好奇,便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一看之下也是驚訝。 要知道雖然歷朝歷代都燒制瓷器,不過時代不同,技術不同,燒制風格也就截然不同。 而如今葉天卉看到的那幾件瓷器,瓷器質地細潤,器壁堅忍而薄透,乍一看那器型也是頗為穩厚,風格上竟然頗為熟稔。 這種熟稔,大概是恍惚一看便會覺得,曾經見到過,這就是昔日自己日常會用的器皿。 于是葉天卉瞬間明白了,明白為什么顧時璋看到后竟然怔了下,顯然他也意識到了。 那是一種擁有他們那個時代氣息的瓷器。 他們的那個時代沒有被記載在這個世界的歷史上,而在這之前,葉天卉也沒發現有什么歷史古董和他們那個時代風格如此接近。 顯然顧時璋也沒遇到過。 葉天卉望著那展覽柜中的瓷器,有片刻的恍惚,也有些茫然,又有些不知道說什么。 過了片刻,到底是顧時璋先開口:“這幾件瓷器好像風格很特別,過來看看?!?/br> 葉天卉:“哦,好的?!?/br> 她覺得自己的聲音好像有些僵硬,但好在顧時璋沒發現的樣子。 一時兩個人走近了,一切看那瓷器,這么近距離看,葉天卉越發感覺到了熟悉,那瓷器胎質堅實細膩,釉色純白光亮,赫然正是往常家中用習慣了的上等白瓷。 她之所以很熟悉,是因為在他們那個時代,燒制這種白瓷是需要細瓷原料的,上等金貴原料并不多,是以官窯燒制出的白瓷專供皇宮御用,也會流入京城貴族人家家中。 她往日所用器皿都是宮里頭賞賜的,全都是一水這種白瓷。 而那瓷器上面還有一些花紋,從花紋看,也很有她那個朝代的風格特點。 這么仔細看后,熟悉的感覺更重了。 這讓她越發有些迷惘,所以她那個時代到底是不是存在于這個世界,是某一段不被歷史學家所發現的歷史嗎? 她抬起眼看向一旁的顧時璋,顧時璋也在垂眸望著那幾件瓷器,顯然他心內的震撼并不比她少。 于是這一刻,她突然有種沖動,想問問他,想一起聊聊。 她想,他應該也想和她聊聊吧。 只是怎么開頭,該怎么說? 如果真要聊,在聊瓷器前,他們必然要坐下來說說上輩子,說說她最后的結局,于是依然逃不過那道坎。 顧時璋卻是仿佛毫無察覺,他看著那些瓷器,到底是道:“這些應該是出土品?!?/br> 葉天卉:“出土品?” 顧時璋:“地下挖掘出來的,估計不是經過正路子,直接被人倒賣到海外了?!?/br> 葉天卉:“這不算是走私嗎?這樣的能上拍賣會?” 顧時璋:“有一些洗白的辦法,他們都有成熟的流程,洗白過后給這件藝術品建造了合法檔案,才敢上這種正式藝術品拍賣會,從這個角度來說,這幾件瓷器估計出土好些年了?!?/br> 葉天卉看著那一批瓷器,想著自己在國內曾經翻過歷史書,也曾經逛過博物館,從來沒見過這樣的。 所以這是一批被挖掘出來后便流落到海外的藝術品? 顧時璋:“你喜歡的話,那我們就買下來?!?/br> 葉天卉略沉默了下:“也說不上多喜歡,就是看著覺得很特別?!?/br> 顧時璋便伸出手,輕握住她的,溫聲笑著道:“那就拍下來吧。我已經交了保證金,你隨便拍,回頭我來買單?!?/br> 葉天卉聽出他是想緩和氣氛,顯然他不想涉及這個話題。 她也就笑著道:“萬一很貴怎么辦?” 顧時璋:“喜歡就買?!?/br> 葉天卉笑道:“好?!?/br> 顧時璋陪著葉天卉轉了一會,時間差不多到了,他也就先行離開,吩咐了自己的助理陪著葉天卉,看到什么葉天卉隨便拍,到時候助理會處理。 這時候索爾茲伯里伯爵也在,他對葉天卉自是熱心得很,和她聊起中國的傳統文化等,葉天卉聽著好奇,也就和索爾茲伯里伯爵聊起來,有意無意問起那一批瓷器的來歷。 她對中國歷史懂,但是如果專門提到中國歷史上的古董,她沒那條件,知道得不多。 好在索爾茲伯里伯爵是懂行的,他也給她分析了那一批白瓷,說是有些像中國唐朝的邢白瓷,但又不完全像,目前他也請教了一些中國陶瓷專家,一時也分辨不出,甚至疑心這是現代偽造品。 葉天卉聽著這些,倒是多少明白了。 看來不是她遺漏了什么,確實自己曾經經歷的大昭國在這世界中是不存在的,至少是不為人知的,如今不知道何故出現的幾件瓷器,更是引起了古董學家的困惑。 她便隨口聊起來,聊起來對這批白瓷的興趣,索爾茲伯里伯爵很好心,好一番建議,建議她如何拍。 最后他突然想起來什么:“對了,這一批瓷器大概有六七件,其實還有一件,似乎因為評估問題沒能上拍,你要不要看看?” 葉天卉:“是嗎?什么樣的?” 那索爾茲伯里伯爵:“等拍賣會結束,我讓我的藝術顧問了解下情況,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看看?!?/br> 葉天卉:“好,那就提前謝謝你了?!?/br> 整個拍賣會到底是順利,索爾茲伯里伯爵顯然對她頗為殷勤,也幫襯著她順利將那幾件瓷器拍到手,拍賣會結束后,索爾茲伯里伯爵便由藝術顧問引路,帶著葉天卉過去看了那件“不曾上拍”的白瓷。 葉天卉一看之下,心中頓時震驚不已。 那是一件樸素無華的白釉筆筒,造型規整樸素,幾乎沒有任何裝飾,只是在一側雕有臨水舞劍的女子。 這樣的筆筒,她自然是不會錯認,這赫然便是昔年她曾經用過的那一款! 官窯精品,帝王御賜,賜給她,要她用來盛放各樣毛筆的。 她甚至記得當時圣人說的話:“此女子舞劍,氣韻間有些像葉將軍?!?/br> 葉天卉盯著那筆筒,看了片刻,才問道:“這個可以上手看看嗎?” 那索爾茲伯里伯爵不明就里,見葉天卉喜歡,自然討好得很,忙道:“當然了?!?/br> 葉天卉便拿起來,仔細看了那筆筒內壁,又看了底部。 果然,那底部有一處非常小的磕皮。 這是她有一年無意中碰到后摔了的磕傷,當時看著不曾摔壞,也就隨手繼續放在那里用著,并不曾換掉。 將那筆筒放下后,葉天卉袖子下的手幾乎在顫抖。 她在大陸追尋數年,翻遍了大陸圖書館的各樣書籍,試圖從那故紙堆的字縫里尋找曾經大昭國的線索,卻從不曾遇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