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香江 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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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老爺子話說到這里,大家自然都明白了。 眾人心中警鈴大作。 意思是沒能把葉文茵踢走,還來了一個分羹的? 葉立軒一個女兒變兩個? 葉文茵則是驚喜交加,她很快領悟到了多層意思。 看來她和顧家的婚事保住了,她葉家女兒的身份保住了,不但如此,她還是jiejie,正經的jiejie,葉天卉的到來并沒有威脅到自己的身份! 看來老爺子還是疼愛自己的。 她這么想著,那葉立軫卻是笑看了她一眼,眼中別有意味。 葉文茵心里陡然一頓。 難道是葉立軫幫了自己?他說過要幫自己的。 而葉天卉聽這話,自然也明白這老爺子的意思。 果然老jian巨猾,親不親的不要緊,關鍵是有利可圖,兩個孫女,以后就是兩個用途,他這算盤打得噼啪響。 她自然不可能讓他這個老算盤打得這么順溜。 葉文茵在葉家多年,她知道自己不可能一下子把她趕出去,但是自己就這么接受現狀,憑什么? 她自然要趁機為自己多撈一些好處。 于是她有些驚訝地看著葉老爺子,又看了看葉文茵:“爺爺,她是我jiejie嗎?” 她這一說,全場頓時無聲。 這不但不是她jiejie,還是代替她在葉家享福多年的人,葉天卉的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過天真。 葉天卉在眾人的無聲中,又看向葉立軒:“爹地,她是我jiejie嗎?” 她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把這句話平淡地重復了一遍。 然而,就是這么直白的發問,讓葉立軒無法回答。 他看著葉天卉,看著她眼中執拗清亮的倔強,在良久的沉默后,他終于開口: “你沒有jiejie,我和你母親只有你一個孩子?!?/br> 他語氣平靜,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不過顯然這句話說出,那真是不給葉文茵留一點點臉了。 葉文茵瞬間臉紅耳赤,她咬著唇,不敢相信地望著葉立軒:“爹地,你,你……” 她嘴唇顫抖,竟是說不出話,但是喊著“爹地”的聲音帶著哭腔,那是委屈到了極致的樣子。 葉天卉見此,也是意外。 其實她就是想讓他們難堪,讓他們愧疚,這不過是她拿捏的手段罷了。 她要求了,他們做不到,好,那就來點金錢的補償吧——這是她的如意算盤。 她也沒想到葉立軒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直接這么說。 難道做學問的教授竟是如此直率嗎? 一時之間,她準備好的臺詞竟然無從說起。 她只好裝傻,站在一旁看戲。 旁邊,葉老爺子聽聞這話,瞬間板下來臉:“立軒,文茵是我們葉家的女兒,是我們一手栽培起來的,人心都是rou長的,你這樣說,讓文茵怎么辦?這到底是你一手養大的女兒?!?/br> 葉立軒微抿了下唇,他沒什么表情地道:“爸,我只是闡述一個事實,我沒有說文茵不可以留在家里,我愿意繼續把她當成養女看待,會待她若親生,這是我們十八年父女感情的果,但是,我覺得生物學上的客觀事實應該說清楚?!?/br> 這話說出,葉文茵只覺得有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自己臉上。 生物學客觀事實,她和葉立軒沒關系,和葉家也沒關系…… 一旁眾人見此,眼里都瞬間泛起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興趣來,不過面上卻依然死死繃著,不讓自己流露出半點興趣。 葉老爺子聽此,也是氣惱,呵斥葉立軒道:“立軒,你在說什么?你還給我講生物學?你做學問做傻了嗎?” 偌大的豪華客廳,巖板的地板冷冰冰,老爺子怒斥幾乎傳到了每一個角落,大家聽得真真切切,所有的人都低著頭,屏著氣,不敢吭聲。 葉立軒卻是面色不改,他望著葉老爺子:“爸,我說的話有錯嗎?我沒有要違背你的意思,但是我不能指鹿為馬,是不是?” 指鹿為馬,這種詞都出來了。 葉天卉越發沒想到,他竟然為了自己要和葉老爺子對抗。 這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男人,看來還是個硬骨頭? 她當然不愿意事情鬧到撕破臉的地步。 哪能這么鬧,這樣傷錢,也許不傷他葉立軒的,但絕對傷她葉天卉的。 只會讓老爺子當她是一個麻煩。 于是她上前,低聲道:“爹地,爺爺既然這么說了,那就有爺爺的道理,我們都聽爺爺的好不好?” 葉立軒微挑眉,清冷的視線掃向葉天卉。 四目相對間,他瞬間明白了這女兒的心思。 她怕引來老爺子的不喜,所以只能反過來勸他。 顯然,她并不信任他,不信任他能護她,所以才想著看老爺子臉色。 葉老爺子嘆了聲:“還是天卉懂事?!?/br> 葉天卉卻是道:“爺爺,我爹地說他和我媽只有我葉天卉一個女兒,他這話說出來,我明白這是實事求是,也是爹地對我的公平,我能體會爹地的良苦用心,我感謝爹地對我的呵護?!?/br> 一旁被提到的爹地葉立軒薄唇緊抿,沉默地看著她,茶色的眸底不見絲毫波瀾。 他竟如此冷硬的樣子,葉天卉便覺自己仿佛在唱著尷尬的獨角戲。 難道就不能父女同心一起搞宅斗嗎? 這可真是一個拽都拽不動的爹…… 當下也沒辦法,葉天卉只能忽略這個拖后腿的爹,一個人繼續往下演,她笑望著葉老爺子:“爺爺,可我也明白你的良苦用心,有些事不是非要論一個真假對錯,畢竟這是家,家不是講理的地方,所以我們心里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對外面怎么說才能保全葉家的體面,還是得爺爺定奪,我們晚輩自然是沒有不聽的道理?!?/br> 她繼續道:“我也相信,爺爺是我們的親爺爺,最是公正厚道的老人家,自然會給我一個公道,萬萬不至于委屈了我?!?/br> 這話一出,葉家眾人全都有些驚訝,原本以為是個北妹傻大姐,卻不曾想人家竟是舌燦蓮花的,既能溜須拍馬,又會討要好處,臉皮夠厚,心理素質也過硬! 一時各房警惕心大起,這顯然不是一個好對付的。 就連那二奶奶都微蹙眉,盯著葉天卉。 誰能想到,那不問俗世的葉立軒竟生了一個這樣七竅玲瓏心的女兒! 而葉老爺子聽得這話,卻是意外不已,又大為驚喜。 這孫女好,太好了。 有芝蘭玉樹之姿,又有朗月清風之態,言語落落大方,雖為女子,卻胸中有溝壑,腹中有經綸。 他笑著,親自拉了葉天卉坐下:“今日天卉既說出這番話,是我葉氏一門有幸,來,你且坐下,趁著這個時候,大家都在,我也說說我的打算?!?/br> 第33章 眾人一聽, 紛紛斂容,自然都是仔細聽著老爺子的家訓。 老爺子慢悠悠喝了口茶,這才說起來:“這幾年香江的經濟開始發展起來, 大家也看到了, 各領域都出現大好機會, 服裝、電子、餐飲和房地產,各處都是機會,這個時候對我們葉氏也是一個挑戰。也許你們以為葉氏家大業大,并不畏懼這些,但你們也要知道, 就因為我們家大業大,那就必須抓住香江最好的發展機會?!?/br> 他嘆道:“如果一個小門小戶抓不住這是歷史機遇, 那也就罷了, 總歸會有一些掙錢門路,但是我們不一樣,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們要抓就得抓主浪, 抓不住主浪,吃最大的, 以我們的家底,如果只吃一些小魚小蝦,我們就是坐吃山空,就是衰敗,就是落在人后?!?/br> 眾人聽著, 要么點頭稱是, 要么低頭不語。 葉天卉聽這話倒是深有同感,治家猶如治國, 治國猶如掌舵,這都是一個道理。 葉家這種家底在香江數得著的,他就不能去吃小利,小利不足以維持葉家這龐大體系,他們只能抓大浪,抓不住就是家族地位的滑落。 葉老爺子一雙睿眸掃過眾人,道:“我把我們葉家連拉再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我已經知足了,我現在年紀大了,我要做的是趁著我還在多為你們爭取機會,把我們葉家這艘船帶向一個更廣闊的海域,也給你們創造更多機會?!?/br> 旁邊一個年輕男子便開口:“爺爺說得極是,爺爺的教誨我們自然都認真聽著?!?/br> 葉天卉聽這話,看過去,記得此人叫葉文慵,是葉立軫的兒子。 看來子承父業,都挺能裝的。 葉老爺子繼續道:“關起門來都是自家人,我也給你們說說心里話,那顧家盤踞東南亞上百年了,最近這幾十年更是發展蓬勃,他們現在的家族生意遍布房地產、金融和服務業,他們的觸角也已經延伸到了歐美地區。我和顧家老爺子是多年的好友,兩家聯姻是我賣了老臉求來的一門婚事,我必須要這門婚事成,因為這關系到我們和顧家接下來的合作計劃,而這個合作計劃更是我給你們留下的錦囊妙計,是在你們陷入絕境時留給你們的一條后路?!?/br> 他再次長嘆一聲:“只不過現在時代變了,不是過去那時候了,我們那時候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在你們要自由戀愛,我也說不得什么。但是現在好不容易文茵和志鐔談了,作為長輩,我們都覺得不錯,也樂見其成,這不是天大的好事嗎?我們和顧家的合作也在開展了,結果現在鬧出這種事,你們讓我怎么辦?” 旁邊葉文茵低垂著頭,乖巧地聽著。 她自然明白,顧志鐔就是她最后一根稻草,顧家的聯姻就是她唯有的希望。 抓不住這根稻草,她就徹底沒了指望。 老爺子繼續道:“我已經和顧老聊過了,兩家聯姻,他想繼續,不過也得看志鐔的意思,畢竟現在都是開明家庭,不可能強迫你們什么,這也是為了我們葉家的大局著想?!?/br> 他這么一番說下來,算是給這件事定了性。 這是葉家的發展大方向,這是自由戀愛大前提下好不容易得聯姻機會,所以葉文茵的身份必須有,不然葉家找不出其它合適的聯姻。 而葉文茵則是心中石頭終于落地了,顧志鐔應該已經知道事情真相,只要他依然愿意娶自己,顧家那邊也沒有意見,那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徹底保住了。 葉老爺子再次看向葉天卉:“天卉,你是大度的,過去的事,能不提的就不用提了,你這些年受了苦,這是葉家對不住你,能彌補的我一定會設法彌補你?!?/br> 葉天卉恭敬地垂首,用很淡的聲音道:“爺爺,我明白,爺爺自然不會虧欠了我這小小一個晚輩?!?/br> ********** 家庭會議解散后,葉老爺子便把葉天卉叫到了書房里。 葉老爺子的書房位于別墅區的三層,看起來這三層并沒有別的用途,只是葉老爺子的書房而已。 走廊狹長而典雅,布置得充滿書香氣息。 葉天卉在秘書的引領下,沿著那走廊往前走了很久,就在她以為這走廊幾乎走不到盡頭的時候,終于到了一處大門前。 那是幾乎兩米多高的大門,古色古香的大門,上面還配了金絲楠木的牌匾,上面雕刻了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惟善為寶”。 秘書輕輕扣響了門環,里面便傳來一聲略帶著沙啞的聲音:“進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