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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第219節

    桑亞嗯了一聲:“歸你了,好好保管,不許亂放?!?/br>
    他喜歡面前這只雄蟲,比自己的翅翼還要喜歡。語罷摟住游闕用力親了一下,這才從口袋里抽出一張疊好的委命狀:“你說巧不巧,今天我們兩個都升職了?!?/br>
    游闕從桑亞手里抽出來一看,發現是軍部蓋章的委命狀,他粗略掃了眼內容,敏銳捕捉到了幾個關鍵字眼:“中將?情報處?你要重新回軍部?”

    游闕皺眉:“你不是不想回去嗎?”

    桑亞用指尖輕描游闕的眉眼,靠過去在對方臉側落下一片蜻蜓點水似的吻,言語模糊不清,卻難掩認真:“游闕,一位純血冕下的雌君不能是平民……”

    起碼不能是一無所有的平民。

    桑亞確實沒辦法再上戰場,但他能做的事還有許多,情報也好,指揮也好,他會努力往上爬,攥緊那份權勢,庇護自己的一切。

    桑亞其實并不在意能不能回軍部了,但往后余生那么長,他總要為家族考慮、為游闕考慮。

    在南部,沒有權勢是很難活下去的。

    游闕聞言悄無聲息收緊手臂,將桑亞死死錮進了懷里。雌蟲吃痛悶哼一聲,卻并沒有掙扎,而是在暖融融的燈光下低頭,用牙齒一顆一顆咬開了雄蟲的襯衫扣子,濕濡的舌尖偶爾掠過皮膚,引來一陣濕癢。

    桑亞在游闕懷里紅著眼尾抬頭,瞳仁在燈光下隱隱有些反藍,他氣息微亂,就像一個引人墮落的尤物,聲音沙啞性感:“雄主……”

    他的身形緩緩下滑,懶洋洋伏在游闕膝蓋上,吐出了那句大部分雌蟲在房中都會說的話:“請您享用……”

    游闕聞言喉結一緊,“嘩啦”一聲拉開椅子將桑亞撈到了懷里,他修長的指尖撫摸著雌蟲的后背,感受著對方細微的顫抖,最后上移至后頸發燙的蟲紋處,心中閃過一抹了然。

    游闕低頭輕嗅了一下雌蟲頸間的氣息,忽然出聲問道:“你的發情期是不是到了?”

    桑亞一頓:“……”

    他迎著游闕打量的視線,只感覺自己好像扒光了站在對方面前,身軀敏感得顫抖不止。

    桑亞伸手圈住游闕的脖頸,指甲像貓科動物一樣撓過雄蟲寬厚的背部,無意識咬唇:“你猜?”

    游闕不用猜。

    桑亞褲子都濕了。

    他把雌蟲撈到桌上坐著,旁邊亂七八糟的文件也被揮到了地上。桑亞在游闕懷里渾身發軟,很快就失了神智,恍惚間只感覺無名指上好似被套上了什么冰涼的東西,他竭力睜眼看清,才發現是一枚戒指。

    這枚戒指很特別,通體像水晶一樣透明,但在光線下卻又能折射出不同的色彩,中間有一圈黑色的紋路,看不清是什么,像是發絲。

    桑亞扣住游闕的后腦,骨節分明的指尖緩緩刺入發間穿梭,墨色的發絲神秘而又順滑,他好像猜到了什么,忍住唇邊翹起的弧度,斷斷續續問道:“干……干嘛忽然給我送戒指……”

    游闕:“結婚戒指,不喜歡?”

    他的聲音很是冷靜,好像從來都沒沾染過欲望,與現在的場景形成了鮮明反差。

    桑亞眼睛亮了亮,這種喜悅竟然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單純:“你要娶我?”

    游闕心想自己什么時候說過不娶了,他不是一直說要娶嗎。游闕從上衣口袋拿出另外一枚款式相同的戒指,區別在于里面封存的是一縷銀灰色的發絲,和雌蟲的頭發很像。

    游闕聲音低沉:“幫我戴上?!?/br>
    桑亞認出了里面的發絲是自己的,只感覺這份禮物比升職還讓他感到驚喜。他一面喘息,一面珍而重之的幫雄蟲戴上戒指,最后用舌尖含住了那根白玉般漂亮的指尖,呢喃不清吐出了三個字:“喜……喜歡……”

    聲音破碎不成調,喜歡卻是實實在在的,游闕甚至懷疑下一秒桑亞會將他的手咬得鮮血淋漓,然后連骨帶rou地舔舐一遍。

    游闕將指尖抽出來,在桑亞白皙泛紅的臉上緩慢擦了擦,聲音帶著一分誘哄:“喜歡誰?”

    桑亞無力仰頭,眼角淚意打濕睫毛,被他欺負出了哭腔:“你——”

    桑亞緊緊纏住這只雄蟲,放肆大膽,一點也不矜持,他舔吻著游闕的耳垂,心中滿滿都是喜悅,哼哼唧唧道:“喜歡你……喜歡游闕……”

    桌下散了一地文件,其中一摞紅色的婚貼格外醒目,雄蟲花了一天時間,認認真真填好了日期和賓客姓名。

    等他們結婚的時候,游闕已經是侯爵了,桑亞大概也回到軍部成了中將,時間卡得不早不晚,一切都剛剛好。

    游闕說過的,會風風光光娶他……

    第202章 獨占

    游闕和桑亞的婚禮定在了七月中旬,也不知是趕巧了還是怎么,那一天剛好是馬倫一家被流放到三等星的日子。他們一家只剩雄蟲還活著,雌蟲要么被判了無期,要么被槍斃,但很難說得清到底是死了更痛苦,還是活著受折磨更痛苦。

    帝國總是很“珍惜”雄蟲的存在,就算犯了滔天大罪,也要榨干凈他們的最后一絲利用價值。

    賓客們乘坐汽車駛入大門,只見花園中間一道漂亮的噴泉映入眼簾,地上鋪著紅毯,兩邊裝飾著數不清的仿真玫瑰,襯得那棟白色的三層別墅樓愈發漂亮,內心暗自感慨不愧是蟲帝親賜的侯爵住宅,果然氣派。

    拉塞爾和克羅尼議長正站在門口迎接賓客,臉上笑意吟吟,任誰都能感受到那份喜氣,賓客們紛紛上前祝賀,場面熱鬧非凡。

    “恭喜恭喜,克羅尼議長,這下你可不用再cao心桑亞的婚事了,不嫁則已,一嫁就嫁了一只純血雄蟲,把我們都羨慕死了?!?/br>
    “桑亞中將也不錯,年紀輕輕,大有可為!”

    克羅尼議長始終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大家過獎了,快請進,酒水糕點都準備好了?!?/br>
    今天這場婚宴少說邀請了全城一半的名流,就連哈靈頓首領也親自到場祝賀,任誰也沒有這么大的排面。

    只是賓客們在樓下端著酒杯交談許久,連舞曲都開始了,樓上的那對“新人”還遲遲不見下來。

    房門緊閉,里面并沒有開燈,于是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桑亞躺在桌子上,用來充當結婚禮服的軍裝已經散開了大半,只是身上那只雄蟲依舊西裝革履,連褶皺也不見有一個。

    桑亞臨近發情期,難免比從前饞了些,他伸手圈住游闕的脖頸,鼻音濃重,慵懶啞聲道:“十分鐘,快遲到了……”

    游闕眼簾微垂,面龐輪廓很是鋒利,茶色的眼眸此刻在黑暗中完全浸成了墨色,聲音富有磁性:“十分鐘?你覺得夠嗎?”

    桑亞抬頭看向他,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臉頰,眼眸帶著水光,沒有一處不蠱惑,沒有一處不漂亮:“不夠……”

    他們鬧起來的時候能折騰一晚上。

    但是今天不一樣。

    桑亞艱難支起身形,白色的襯衫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露出了大半肩膀,軍裝外套直接順著袖子褪到了臂彎。他艱難喘了口氣,圈緊游闕的腰身,放浪大膽:“別耽誤婚禮……”

    游闕也不想在這么重要的場合掉鏈子,只不過他難得看桑亞穿軍裝,一身筆挺修身的制服,配著及膝的黑色軍靴,那種禁欲的氣息總是讓人很想破壞。

    游闕看了眼時間,匆匆完事,然后抽出幾張紙巾幫桑亞擦了擦,將爛泥似的雌蟲從桌上撈了起來:“整理衣服,下樓吧?!?/br>
    桑亞腿軟得不行,也只能強撐著去浴室整理衣服,幸而剛才沒弄臟褲子,否則連替換的都沒有。他對著鏡子照了照,發現眼睛紅紅的,用東西遮了一下,直到看不出異常,這才和游闕一起下樓。

    他們昨天就已經領了證,今天這場婚宴只是為了過個明路。

    游闕仍是一身低調的黑色禮服,區別在于領口和袖口用銀線繡上了侯爵專用的圖騰,深藍色的寶石袖扣平添了幾分華麗,當他和桑亞一起下樓的時候,滿場賓客有了片刻寂靜,就連談話聲也漸漸停了下來。

    游闕來南部滿打滿算其實也不過兩個月的時間,卻從平民一躍成為侯爵,就連被罷免軍銜的雌君也官復原職,實在不可小覷。

    馬倫家的倒臺雖然有哈靈頓首領的暗中示意,但只要長了心眼的蟲都能猜到這件事背后和游闕脫不了干系,一時間看向他的目光都多了幾分忌憚。

    游闕沒有理會那些紛雜的目光,他攬著桑亞一起下樓,神色如常的和那些賓客打招呼,氣氛又重新恢復了熱鬧。

    今天這種場合,阿綏自然不會缺席,他端著一碟蛋糕擠上前和游闕說話,笑瞇瞇問道:“游闕,你結完婚了打算去哪里旅游呀?”

    地球上是有蜜月旅行這一說法的,蟲族以前不流行,現在也慢慢流行了起來。自從索里蒂亞密林解除污染危機后,那邊就成了四個部族里最炙手可熱的旅游景點,阿綏早就想去了,只是光顧著來南部探親,一時沒趕上。

    游闕還真沒聽說,聞言目露疑惑:“旅游?去哪里旅游?”

    阿綏咬著叉子,目露期待:“當然是索里蒂亞密林呀,那里是帝國新開發的旅游景區,聽說可有意思了,要不我們一起去吧?!?/br>
    游闕倒是沒什么意見,聞言偏頭看向桑亞:“要不要一起出去轉轉?”

    桑亞點頭:“也好,反正婚假還剩一個月,到時候還能順路去圣里埃小鎮看看?!?/br>
    他們離開圣里埃小鎮也有段時間了,期間雖然也會用終端和那邊的朋友通信,但到底不如見面親切,就連婚禮這么大的事也因為路程原因沒辦法邀請他們過來,難免有些遺憾。

    婚宴在下午舉行,直到晚上的時候才終于散場。游闕把阿綏送到了花園門外,只見天邊掛著一輪皎潔的明月,邊緣隱隱有些泛紅。

    游闕莫名想起了他們乘坐大巴車上山的那天,似乎也出現過一輪紅月異象,只是沒過多久就消散了,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但阿綏一向沒心沒肺,顯然沒注意到這些異象,一直在興致勃勃和游闕念叨著旅游的事:“那就說定了,到時候我和白蘭德開著飛行器去圣里埃小鎮和你們碰頭,我和岑風哥通過電話了,他特意叮囑我們先別急著進密林,和他見個面再說?!?/br>
    許岑風,也就是當初那輛大巴車上的導游。

    游闕和他還算熟悉,聽見他的名字不由得笑了笑:“怎么,他打算重cao舊業?”

    阿綏聞言眼睛一亮:“咦,你怎么知道?岑風哥現在真的在搞旅游策劃呢。索里蒂亞密林是西部和北部一起開發的,項目都是由他負責交接?!?/br>
    游闕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只能道:“他還挺喜歡這份工作的?!?/br>
    阿綏下意識道:“你也可以重cao舊業去開大巴車呀?!?/br>
    話一出口,他忽然感覺不對勁,連忙撤了回來:“其實當侯爵也挺好的,比開車安全?!?/br>
    阿綏打心眼里覺得游闕車技不好,上次把車都開翻了,只是不好說得太直白,換了一種更為委婉的說法。

    游闕是人精,哪里聽不懂阿綏的意思,他瞥了眼阿綏,心想車翻了也能賴到自己頭上,莫名有些無語凝噎:

    “是嗎?”

    阿綏連連點頭:“當然是?!?/br>
    游闕迎著阿綏亮晶晶的眼眸,眼皮子忍不住跳了一瞬,算了,和一個小傻子計較什么。

    他車技好不好的只有桑亞才知道,阿綏這個外行人哪里懂。

    白蘭德原本還在里面和桑亞說話,眼見雄主要離開了,這才告別和阿綏離去。偌大的宴會廳漸漸冷清下來,只剩臨時聘請的仆從在收拾滿地狼藉。

    但那一切都與游闕無關,今天是他的新婚夜,可以擁有小小的特權。

    桑亞不知道游闕受了什么刺激,晚上粗魯得不像話,差點把他從床上顛下去。最后歸根到底只能是婚禮前自己沒把對方喂飽,努力補償雄蟲。

    游闕今夜發了狠,別說是a級雌蟲,s級雌蟲也不見得能受住。桑亞這輩子都沒和誰求過饒,晚上卻哭得神志不清,比當初被摘了翅翼還要慘上幾分。

    “雄……雄主……”

    桑亞穿著一身皺巴巴的軍裝跪在床沿,哪件衣服都不少,偏偏哪件都沒穿整齊。他拉著游闕的手放在自己發漲的腹部,原本分明的肌rou線條都淡了幾分。

    “難受……”

    游闕從身后將雄蟲擁進懷里:“不要了?”

    桑亞艱難搖頭,勉強維持著一絲理智。他脫掉被撕破的軍褲和軍靴,腿一軟差點從床上摔下去,幸虧被游闕接到了懷里。

    游闕靜靜垂眸,打算看看他要做些什么。

    桑亞卻只是脫掉那身累贅的衣服,蛇一般鉆進了游闕懷里,背部的傷疤在月色下有一種奇異怪誕的美感。他圈住游闕的脖頸,眼眸半闔,聲音啞得說不出話:“抱我一起洗澡……”

    游闕也折騰夠了,親了親雌蟲光潔的額頭:“好?!?/br>
    桑亞慵懶睜眼,卻往他懷里埋得更深了些,好讓雄蟲一低頭就能吻到他的后背,有些不高興:“親這里……”

    剛才一直穿著衣服,游闕都沒親他的后背。

    游闕悶笑一聲,胸膛傳來了幾分震動,他將桑亞打橫抱起,直接進了浴室,淅淅瀝瀝的熱水兜頭澆下來,終于讓黏膩的身體舒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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