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第2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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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闕心想確實是累了,桑亞昨天站都站不穩,洗澡還是他抱進去洗的:“那你躺著,我下樓給你把飯端上來?!?/br> 他語罷掀開被子起床,隨便套了身衣服進浴室洗漱了,桑亞見狀哪里還躺得下去,只好打起精神起床:“算了,一起下去吧,不然雌父會問的?!?/br> 他從衣柜里選了身衣服,和游闕一起擠在洗手臺前刷牙,不知想起什么,又對著鏡子看了看后頸,只見銀色的蟲紋比從前深了幾分,還有一個牙印。 桑亞叼著牙刷回頭看向游闕,懶懶瞇眼,透著幾分愉悅:“你把我標記了?!?/br> 游闕看見桑亞在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一下:“這樣多好,誰也賴不掉了?!?/br> 他語罷吐掉牙膏沫子,漱了漱口,見桑亞穿著一件白色的圓領t恤,伸手扯了扯他的領子:“換件衣服,或者套個外套?!?/br> 這件t恤領子太低了,等會兒下樓的時候萬一被克羅尼議長看見就不好了。 桑亞反問:“怎么,你害怕被雌父看見?” 游闕:“你如果想讓他們看見也行?!?/br> 反正尷尬的不是他。 桑亞就知道游闕沒安好心,他洗漱完畢從衣柜里扯了一件外套穿上,把后頸擋得嚴嚴實實,確定看不見了,這才和游闕一起下樓吃飯。 彼時萊米萊星剛好擺上碗筷,他們見桑亞和游闕下樓,打了聲招呼:“大哥,你們今天早上怎么沒下樓吃飯?” 桑亞是大哥,在這兩個弟弟面前有絕對的威信,他聞言也不回答,淡定拉開椅子落座:“問那么多做什么,吃飯?!?/br> 萊米和萊星果然不敢問了,倒是游闕在旁邊解釋了一句,看起來比桑亞更有大哥風范:“我們早上不小心睡過頭了,下次你們先吃吧,不用等我們?!?/br> 萊米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雌父今天早上去叫你們都沒動靜,原來睡過頭了,我還以為你們和雄父一樣生病了?!?/br> 拉塞爾身體一直不太好,昨天下雨受涼,現在還在房間躺著休息。 游闕和桑亞聞言難免有些尷尬,克羅尼議長聽見動靜從廚房里出來,倒是沒什么別的反應,在餐桌旁落座道:“下次別貪睡了,早起對身體也好?!?/br> 桑亞模糊應了一聲。 克羅尼議長又道:“你總在家里待著也不是事,等過段時間就出去找份工作吧,貴族院最近剛好有職位空缺,我回頭想辦法把你塞進去?!?/br> 他是為了桑亞好,以前單身就算了,結婚之后就得供養雄蟲,一直待在家里坐吃山空也不是個辦法。 桑亞聞言筷子頓了頓,卻也沒反駁:“嗯?!?/br> 游闕知道桑亞最屬意的地方依舊是雷厲風行的軍部,貴族院生活四平八穩,扔個石頭進去都聽不見一聲響,主動開口道:“伯父,桑亞找工作的事不著急,軍部不是每年都在外招嗎,到時候可以讓桑亞去試一試文職?!?/br> 都是文職,軍部的文職肯定比別的行業強上幾分。 克羅尼議長嘆氣道:“我倒是想把他塞進情報科,但軍部那種地方沒有靠山,去了也是白去,萊米和萊星已經被欺負得夠慘了,不如讓桑亞在貴族院待著?!?/br> 桑亞聞言抬頭看向萊米萊星,皺了皺眉:“軍部里面有誰欺負你們?” 萊米性格溫和,不想惹事,聞言搖了搖頭:“沒有……” 萊星恨鐵不成鋼搗了他一下,有些生氣:“什么沒有,上次我們兩個出去執行任務差點死了,一等功本來應該是我們的,上尉直接把頭功分給賈爾斯了,他還在你面前耀武揚威了那么久!” 萊星顯然委屈極了:“大哥如果還是少將,看他還敢不敢這么欺負我們!” 桑亞聽見弟弟這么受欺負,臉色都沉了幾分,游闕在一旁冷不丁開口道:“誰再欺負你們,把名字一個個記住,下次我和桑亞去幫你們算賬?!?/br> 游闕是認真的,既然他已經和桑亞在一起了,對方的父親就是他父親,對方的弟弟也是他弟弟,沒道理看著親弟弟受欺負坐視不管。 萊米和萊星聞言果然被逗笑了,剛才的不虞一掃而空,猶猶豫豫問道:“但是閣下,您又……您又不會打架,怎么幫我們算賬呢……” 他們其實想說游闕沒什么實力背景,血液純凈度也不高,去了軍部也沒什么用,但顧及到他的面子,就又咽了下去。 游闕什么也沒解釋,只淡淡道:“我不是雄蟲嗎,他們總不敢對雄蟲動手吧?” 萊星笑了,這倒是,他們的上尉再厲害,也不敢對著雄蟲動手,那可是要吃牢飯的:“那好,下次您和大哥一起來軍部,我帶你們在作訓場轉轉?!?/br> 萊米和萊星早就和戰友說了,自家大哥找了一只俊美又帥氣的雄蟲,可惜他們都不信,下次帶過去打打臉也好。游闕別的或許拿不出手,這張臉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桑亞聞言幾次欲言又止,最后又什么都沒說。 算了,游闕要裝逼就讓他裝吧,他也不信誰敢揍純血雄蟲。 …… 接下來的兩天,游闕和桑亞一直閉門不出,待在家里靜等白蘭德的消息。但沒想到白蘭德還沒來得及上門,上次被花瓶砸了個半死的艾格斯倒是帶著警察氣沖沖上門了,站在外間把門敲得咣咣響:“拉塞爾!開門!我叫你開門聽見了沒有!” 游闕剛好在二樓露臺,他往下面看了眼,只見花園底下站著幾名穿黑衣服的警察,雖然因為視角原因看不清艾格斯,但只聽聲音也能認出來了。 “誰在敲門?” 桑亞剛好在里面休息,聽見樓下吵吵嚷嚷的聲音,直接披著外套走到了陽臺。 游闕背靠在欄桿旁,往樓下示意道:“上次給你弟弟說親的那只雄蟲,估計被我用花瓶砸傷不服氣,過來算賬了?!?/br> 不過不巧的很,拉塞爾因為生病被克羅尼議長送去了醫院,萊米萊星出去買菜了,家里現在就剩他們兩個。 桑亞往樓下看了眼,淡淡譏諷道:“他們膽子不小,居然還敢上門?!?/br> 桑亞正愁沒機會找他們算賬呢。艾格斯是馬倫家的遠親,想收拾背后那條大魚,用這只小蝦米開開刀也不錯。 游闕聞言伸手將桑亞攬到懷里,摸了摸他的馬尾辮,聲音低沉,不知在思考些什么:“怎么樣?打得過樓下那幾只蟲嗎?” 桑亞還在標記虛弱期,如果實在打不過,游闕就得換個辦法找場子了。 桑亞斜睨了他一眼,神情不屑:“底下那幾只蟲最多c級,我是a級雌蟲,你說打不打得過?”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桑亞再虛弱,收拾底下那幾個小嘍啰還是不在話下的,否則當初在黑石監獄也不可能當老大。 游闕偏頭輕啄了他一下,顯然很滿意他的回答:“好,跟我下樓?!?/br> 話雖如此,游闕還是把桑亞按在房里親了許久,直到樓下的艾格斯連敲門的力氣都沒了,這才摟著桑亞磨磨蹭蹭地下樓。 掃地機器人在客廳轉了一圈又一圈:“有客到啦~有客到啦~” 第193章 鬧劇 艾格斯在外面等了足足十幾分鐘,房門才“咔嚓”一聲被家務機器人cao控著打開了一條縫,他見狀不免更加窩火,直接一腳踹開大門,帶著那些警員沖進了客廳—— “拉塞爾,我看你是……” 艾格斯憤怒的咒罵聲在看見客廳里站著的雌蟲時戛然而止,他瞳孔震驚收縮,抬手哆哆嗦嗦指向桑亞,活像見了鬼似的:“你……你你你……你不是桑亞嗎?!” 艾格斯是認識桑亞的,貝歐文平常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收藏些漂亮玩意兒,唯獨缺了一對a級雌蟲的翅翼,當初貝歐文使計摘下桑亞的翅翼,還是他在旁邊出的主意。 他們原以為桑亞就是只沒背景的雌蟲,但千算萬算也沒算到桑亞是個狠角色,對方當初寧愿拼著最后一口氣也要從監獄里逃出來殺了貝歐文,尸體剁得零零碎碎喂狗,連根頭發絲都找不到。 艾格斯對桑亞印象頗深,他想起當初的血腥場面,臉色煞白,嚇得腿肚子都開始轉筋了:“你……你不是早就死了嗎?!你是逃犯,居然還敢回來?!” 艾格斯身后的一名警員見狀皺眉問道:“艾格斯閣下,您不是報案說有蟲故意傷害你嗎?現在怎么莫名其妙多了個逃犯?” 艾格斯聞言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一道低沉的聲音打斷了:“艾格斯,看來你傷的不輕,現在說話都不用過腦子了?!?/br> 游闕語罷在沙發上落座,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桑亞坐過來,他一雙眼睛淡漠盯著艾格斯,帶著幾分深沉的打量:“你說我的雌君是逃犯,有證據嗎?” “你……” 艾格斯一下慌了神,強摘雌蟲翅翼在南部其實是明令禁止的,雄蟲如果違反也要受到關押的懲罰。貝歐文當初強摘桑亞翅翼還是私下悄悄動的手,如果不是事發之后仗著家族勢力壓下了那些對他不利的證據,而且死無對證,那件案子恐怕沒那么容易了結。 艾格斯現在舊事重提未必有什么好處,說不定還會把自己重新牽扯進去,他思來想去,只能暫時把桑亞的事情放到一邊,忍著怒火對警員道:“上次就是這只雄蟲用花瓶砸傷了我的腦袋,醫院也出具了傷情鑒定報告,你們趕緊把他給我抓起來!” 這些警員是看在馬倫家的面子上才過來的,自然幫著艾格斯,聞言走上前對游闕出示證件道:“閣下,剛才艾格斯閣下說他的話您也聽見了,請跟我們走一趟,回去協助調查?!?/br> 桑亞聞言目光一冷,正欲動作,卻被游闕按在了沙發上。他起身走到那名警員面前,俊美的容貌令蟲不敢直視,聲音不僅不慌,甚至還聽出了一絲興味:“如果我被定罪了,該怎么罰?” 警員不敢看他的臉,漲紅著脖子后退一步道:“應該……應該是拘留三天,如果您請律師,也可以按照艾格斯閣下的損失賠償一定數額的星幣?!?/br> 游闕似有詫異:“這么輕?” 大家很難想象這句話是從游闕嘴里吐出來的,聞言不由得愣了一瞬。 游闕扭頭看向艾格斯,只見對方頭上纏著一圈厚厚的紗布,腿腳也有不同程度的損傷,看起來頗為滑稽,冷不丁開口問道:“艾格斯閣下,我把你打得這么重,如果只是賠償一筆錢,是不是不太解氣?” 艾格斯下意識道:“當然不解……” 他話未說完,就見游闕忽然抄起了桌上新買的花瓶,嚇得臉色大變,刷刷刷后退三步道:“你想做什么?!” 游闕拋了拋手中的花瓶,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不做什么,不如這樣,我讓你打回來解氣,這筆賬一筆勾銷,以后你不能再找我們家的麻煩?!?/br> 游闕一副得罪不起權貴,只好委屈求全的樣子,他語罷將手里的花瓶遞給艾格斯道,挑眉反問道:“怎么樣?我保證不還手?!?/br> “你……你……” 艾格斯被打出了心理陰影,現在看見游闕就怵的慌,他眼見游闕一副任打任罵的樣子,到底還是心中的憤怒占了上風,驚疑不定地問道:“你……你真的不還手?” 游闕:“旁邊的警員可以作證,不過你以后不許再找我們家的麻煩,能做到嗎?” 旁邊的警員已經看傻了眼,絲毫沒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被游闕拖下了水。艾格斯聞言只當游闕怕了自己,冷笑一聲從他手里接過花瓶道:“好,這可是你讓我打的,敢躲的話我讓你們全家吃不了兜著走!” 他在醫院生不如死地躺了三天,非要出這口惡氣不可,至于不找麻煩,這可說不準。艾格斯握緊花瓶,手臂一掄,夾雜著破風聲朝游闕頭上狠狠砸了過去—— “嘩啦!” 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響起,卻沒砸到游闕頭上,而是結結實實砸在了地上。 游闕當然不會傻站著讓他砸,一個側身避開耳畔襲來的勁風,同時攥住艾格斯的肩膀用力反擰,直接將對方重重砸在了茶幾上,玻璃制的桌面頓時嘩啦碎了一大片,蛛網般四處蔓延開來。 一旁的警員見狀大驚失色:“住手!你在做什么!” 他們一擁而上正準備把游闕拽開,坐在沙發上的桑亞卻忽然起身,一個凌厲的飛踢將他們踹了出去,速度快得只剩殘影。 “砰!” “砰!” “砰!” 那些警員被踹出了幾米遠,麻袋似的一個疊一個,他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痛苦捂著胸口,難掩訝異:“你……你居然敢襲警?!” 桑亞單腳踩在茶幾上,拍了拍褲子上的灰,這才放下來,他意味不明掃了這些警員一眼:“襲警?不,我只是看各位想傷害我的雄主,所以出手‘阻攔’了一下而已?!?/br> 另外一邊,游闕也已經扼住了艾格斯的后頸,將他從桌上拎起來道:“我這也不叫故意傷害,叫正當防衛,艾格斯閣下,你剛才用花瓶襲擊我,這些警員可都看見了,我家的監控也錄下來了,你不是要去警局調查嗎,那就一起去吧?!?/br> 艾格斯聞言大驚失色,這才發現自己被游闕給耍了,憤怒出聲道:“剛才是你讓我砸你的??!” 游闕心想我讓你砸你就砸,我讓你死你怎么不去死呢,他壓低聲音一字一句挑眉道:“我讓你砸,不犯法,但你如果真的砸,那就犯法了,懂嗎?” 當初桑亞翅翼被摘,有一半都是艾格斯這個狗頭軍師在旁邊給貝歐文出餿主意的功勞,游闕的第一筆賬就拿他來開刀! 游闕語罷將艾格斯丟垃圾似的丟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冷冷抬眼看向那些警員:“不是要去警局嗎,走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