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第1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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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丑?!?/br> 桑亞自然不信:“那你夸我兩句,說我漂亮?!?/br> 游闕說不出這么違心的話,聞言偏頭移開了視線:“不夸?!?/br> 桑亞強行將游闕的臉掰了過來,輕輕抵住他的額頭,說話時余息灼熱,差一點就能親上了:“說,漂亮?!?/br> 游闕不語。 桑亞皺了皺眉:“說?!?/br> 游闕還是不說,哪兒有蟲逼著別人夸他漂亮的。 桑亞卻仿佛很在意游闕的看法,他緊緊握住雄蟲的指尖,反手放在自己的后腰處,牽引著對方撫摸那些傷疤,力道大得指尖都泛起了青色:“一次也不行嗎?就一次?!?/br> 桑亞神情偏執:“游闕,這些傷不難看,對不對?” 他的眼睛紅了,聲音沙啞顫抖:“我也不想……” 不想要這些丑陋的傷。 “漂亮?!?/br> 游闕冷不丁出聲,打斷了桑亞鉆牛角尖的狀態。他睨著雌蟲猩紅的眼睛,溫熱的掌心緊貼著對方冰涼的后背,認真吐出了一句話:“這些傷不難看,你很漂亮?!?/br> 桑亞的身形就此頓住。 游闕正欲再說些什么,下一秒唇上卻忽然傳來一陣刺痛,被桑亞毫無預兆吻住了。雌蟲的吻生澀而又暴力,堅硬的牙齒磕碰著唇舌,帶出一片腥甜的滋味。 游闕一怔,驚訝想要躲開,卻反被雌蟲摟得更緊,對方濕軟的舌尖輕而易舉撬開牙關,游闕恍惚間嘗到了什么咸澀的液體,還有對方臉上冰涼的淚痕。 就那么一個晃神的功夫,桑亞已經將游闕壓在了床上,他脫掉肩上披著的襯衫,清瘦漂亮的身形在燈光下白得晃眼,后背一片斑駁的傷痕顯得格外可怖。 桑亞在一步步試探游闕的底線。 他悄無聲息解開自己的腰帶,將長褲褪到一旁,漂亮的身軀一覽無余。桑亞仿佛是為了給雄蟲一些獎勵,濃密的睫毛微垂,盯著他問道:“漂亮嗎?” 聲音曖昧嘶啞,像藏了一把鉤子。 “……” 游闕雖然之前和桑亞曖昧過,但從沒想過占對方的便宜。他回過神來下意識將桑亞推到一旁,卻聽對方痛苦悶哼了一聲,原來是磕到了后背的傷口。 游闕見狀面色微變:“怎么了?是不是磕到了傷口?” 桑亞低頭沒應,但后背的傷口果不其然磕出血了。他也不生游闕的氣,只是重新抱住對方,像小動物找窩一樣,但這次要的不止是擁抱了, 更多,也更放肆。 桑亞伏在游闕懷里,毒蛇般扎根盤繞,帶著不自知的妖冶。他閉目忍著疼痛,在對方耳畔悄聲吐息:“游闕,親一親那些傷?!?/br> 親一親,他剛才夸過漂亮的那些傷。 如此桑亞才能確定, 對方是否真的不嫌棄…… 第180章 你的秘密 桑亞三番四次撩撥,游闕如果還無動于衷未免也太不是男人。他將雌蟲翻了個面壓在身下,心中莫名升起了幾分怒火,卻不知是氣對方的勾引,還是氣對方的不自愛。 桑亞趴在床沿,被空氣中忽然濃郁起來的信息素味道刺激得眼眶發紅,耳畔卻響起了游闕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沙啞的隱忍: “說,誰教你這樣的?” 桑亞只是搖頭,難耐地動了動身軀:“沒……沒有誰……” 他只對游闕一個人這樣過。 燈光下,雌蟲后背猙獰的傷疤愈發清晰,或新或舊,或深或淺,有一種殘忍至極的美感。 游闕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著了魔,竟真的緩緩俯身吻住了桑亞后背肩胛骨的舊傷,唇瓣與皮膚相觸的那一瞬,桑亞劇烈顫抖一瞬,竟有種想要逃離的沖動,聲音略顯慌張:“別——” 他掙扎著想要避開,卻反被游闕牢牢攥住了腰身。剛才脫衣勾引的是桑亞,讓游闕親吻的也是桑亞,現在想逃,自然由不得他了。 游闕避開那些涂了藥的新傷,順著肩胛骨的痕跡一路向下吻去,濕濡的舌尖帶來一陣驚人的癢意,或吻或舔,或咬或親,桑亞呼吸急促,身軀因為隱忍而戰栗不止,喉間也泄出了哭腔:“游闕……” 桑亞終于控制不住轉過了身,他伸手摟住游闕的脖頸,用力吻住對方泛紅的嘴角,牙齒磕碰,又疼又痛,仿佛要這樣吻到窒息。 游闕也失了理智,他扣住桑亞的后腦,指尖靈活一挑就解開了對方的辮子。游闕修長漂亮的指尖在桑亞銀灰色的發絲間緩緩穿梭,然后悄無聲息收緊力道,雖然不疼,卻有一種被牢牢掌控的感覺。 桑亞被迫仰頭回應,那雙銀色的眼眸蓄了水光,就像破碎的光影。他以為雄蟲會要了自己,可對方只是將他抵在床沿發泄似的親了一遍,最后就慢慢停住了動作。 游闕埋首在桑亞頸間喘息,胸膛起伏不定,顯然沒想到今天就失控捅破了窗戶紙。他親了桑亞,也碰了桑亞,按照薩利蘭法的規矩,下一步就該結婚了。 這個國家生育率低下,往往沒有太多的戀愛前奏,更像原始社會的繁衍制度,只要雙方滿意就可以帶回去交配了。 但游闕需要顧慮的問題實在太多,光身份這一條就邁不過去。他在最后關頭險險打住,額頭因為隱忍而浮起了青筋,rou眼可見的難受。 桑亞也從剛才的窒息中回過了神,他見游闕埋在自己身上不動,眼眸微暗,伸手將他的臉捧了起來:“怎么不標記我?” 游闕如果想,桑亞今天給了他也無妨。 這種生活有今天沒明日的,顧慮那么多做什么,及時行樂才是正經道理。 游闕認真看了他一眼:“又沒結婚,怎么標記?” 桑亞:“……” 沒看出來,游闕還是個老古板。 但如果牽扯結婚的事,桑亞心中也有顧慮,他是打算在這個鎮子普普通通過完后半輩子的,找一只喜歡的雄蟲,然后生一只蟲崽,靠著這個酒吧也能安穩度日,但那抹滅不掉他骯臟的過去。 他身上有血案,當過星盜,坐過牢,這些總不能瞞著游闕,可如果真的說出來,又擔心把對方嚇跑了。 游闕見桑亞不說話,指尖摩挲著他后背的傷疤,聽不出情緒的問道:“你身上的傷到底是怎么來的?你當過軍雌?” 在薩利蘭法,只有上過戰場的軍雌身上才會有這么多傷,游闕聯想到剛才來酒吧探望桑亞的那名少校,只能得出這個答案。 桑亞聞言身形一頓,掀起眼皮反問道:“你看我像軍雌嗎?” 桑亞行事全憑喜惡,并沒有部隊里的規矩教條感,就算有,在黑石監獄里的那幾年也差不多磨平了,現在只剩一股邪性的鋒利。 游闕見桑亞不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干脆起身整理衣服,看樣子是打算離開。桑亞見狀面色微變,皺眉問道:“游闕,你把這里當什么地方,爽完了拍拍屁股就想走走?” 游闕很想糾正桑亞的用詞,自己壓根沒爽到,而且憋得很難受。他垂眸整理了一下袖扣,心想可憐之蟲必有可恨之處,桑亞剛剛還因為傷口喊疼,現在一眨眼又變成了刺猬:“我不走做什么,難道留下來陪你睡覺?” 桑亞不指望游闕做什么,但起碼不是現在這樣摸完了就走。他扯過床頭的白襯衫套上,起身走到游闕面前,冰涼的腳踩在地板上,寒氣透過皮膚一點點襲到了心底。 “我以前是當過軍雌,不過現在不是了?!?/br> 桑亞忽然發現游闕不喜歡隱瞞,靜默一瞬,到底還是說了實話。他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響起,就像刀子掉在地上一樣讓人心底發顫。 “以后也不會是了……” 游闕皺眉看向他:“那些傷是戰場上留下來的?” 桑亞:“不是?!?/br> 游闕:“怎么來的?” 桑亞這次沒回答了,他抬眼注視著游闕,輕聲吐出了一句話:“秘密,你如果想聽的話,就要付出一些代價?!?/br> 游闕來了興趣:“例如?” 桑亞抬手攥住游闕的衣領,然后微微用力,將他拽到了自己面前,一字一句道:“娶我?!?/br> “游闕,你如果肯娶我,我就告訴你?!?/br> 否則這只雄蟲如果被驚跑了,他豈不是血本無歸? 游闕沒想到桑亞的條件是這個,頓了頓才道:“那就先留著這個問題,等以后我想知道了,你再告訴我?!?/br> 他現在沒辦法娶。 桑亞敏銳察覺了什么,眉頭緊蹙:“你有事瞞著我?” 游闕:“每只蟲都有秘密?!?/br> 他語罷拉下桑亞的手,準備下樓工作,否則再繼續消極怠工,只怕要不了幾天就會被辭退了,但沒想到桑亞冷不丁攥住了他。 游闕腳步一頓:“做什么?” 桑亞什么都沒說,半晌后才吐出了一句話:“游闕,有些事我現在沒辦法告訴你,但我不會害你的?!?/br> “……” 游闕知道,桑亞看著邪性,但只要不招惹,他絕不會主動害人:“我從來沒說過你要害我?!?/br> 游闕語罷掃了眼桑亞身上略顯空蕩的白襯衫,最后還是俯身將對方重新抱回了床邊。桑亞受了發情期的影響,控制不住抬起頭想親他,游闕雙手撐在床側,低頭慢慢回吻兩下才道:“待在樓上好好養傷,別亂跑?!?/br> 他知道桑亞和斐文關系好,就算不上班對方也不會說什么。 桑亞見游闕只是淺嘗輒止,莫名有些可惜,聞言倒也沒反駁什么:“知道了?!?/br> 游闕又揪了一下他的辮子,這才收回手:“你如果不惹事,晚上我送你一個禮物?!?/br> 桑亞聞言淡淡挑眉,被勾起了幾分興趣:“什么禮物?” 游闕:“晚上再說?!?/br> 他語罷盯著桑亞被揉紅的唇,又沒忍住低頭交換了一個深吻,直到聽見雌蟲動情悶哼的聲音,這才喉結一緊結束動作,腳步略顯匆忙地離開了房間。 游闕下樓的時候,只見酒吧空空蕩蕩,他站在樓梯口附近,后知后覺想起來斐文剛才和他說過今天不用營業,閉目吐出一口氣,只覺得自己腦袋剛才都被桑亞勾糊涂了。 斐文在底下打桌球,眼見游闕從房間里面出來,戲謔上前問道:“喲,你終于舍得出來了,上什么藥要上那么久???” 他話音剛落,忽然嗅到游闕身上還沒來得及散去的信息素味道,連忙屏住呼吸后退了兩步,連大氣都不敢喘。 好家伙,看來樓上剛才戰況激烈啊。 游闕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面對斐文的打趣也沒搭理,他轉身走進更衣室,從里面拿了一個包裝精致的紙袋子遞給他道:“今天不營業我就先回去了,這個袋子麻煩你晚上幫我交給桑亞?!?/br> 斐文接過來,也沒問是什么,只道:“你不再待會兒了?” 游闕:“不了,我回去還有事?!?/br> 他和桑亞的關系還沒擺到明面上,今天酒吧又不營業,他賴在這里豈不是尷尬,再加上出租屋里還住了個糟老頭,游闕總歸有些不放心。 斐文眼見游闕離開,只好轉身上樓找桑亞,卻沒想到對方已經穿好衣服出來了,正坐在門口的臺階上兀自出神。 斐文見桑亞散著頭發,嘴唇又紅又腫,伸手將他的頭發撩到旁邊,結果發現后頸的蟲紋還沒變色,不免有些無語:“你們倆剛才在樓上待這么久,就沒做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