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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第136節

    許岑風覺得法厄斯大概率會氣得直磨牙,因為這只雌蟲一直想讓自己去軍部工作當他的“貼身”秘書官,明里暗里提了不止十幾次。

    “旅游策劃員?”

    法厄斯果然生氣了,冷峻的眉頭微微皺起:“不許去,一個破導游而已,比得上給我當秘書官嗎?”

    許岑風開口糾正道:“不是破導游,是旅游開發策劃員?!?/br>
    法厄斯嗤笑:“那不還是個破導游?!?/br>
    他語罷關上窗戶,轉身把手里的狙擊槍放到槍匣里,卻猝不及防被許岑風拽了回去,下意識問道:“你做什么?”

    許岑風什么也沒做,他只是對法厄斯攤開了手掌心,眼中隱隱閃過了一絲笑意:“那你把戒指還給我吧,這是我用預支工資買的,不去工作的話就得退還給他們?!?/br>
    法厄斯當然不會給,聞言下意識把右手藏到了身后,語氣不屑:“多少錢?本首領十倍給你?!?/br>
    許岑風卻一本正經的搖頭道:“不一樣,結婚戒指我想用自己掙的錢給你買,不過既然你不同意,等以后我找到別的工作再攢錢買新的吧?!?/br>
    他語罷伸手穿過法厄斯的腰間,摸索著尋到了對方的右手,作勢要摘下戒指,沒想到對方拳頭攥得死緊,怎么掰都掰不開。

    法厄斯瞪眼看向許岑風:“該死,送出去的東西誰還會要回來?!”

    許岑風把他抵在窗臺上,因為姿勢的緣故,看起來就像抱在了一起,半真半假的勸哄道:“這個戒指很便宜,以后我再給你買個更貴的?!?/br>
    法厄斯一向信奉雄蟲的話不可信,壓根不上當:“等你買回來再說?!?/br>
    許岑風隱有無奈:“你這是在耍無賴?!?/br>
    法厄斯冷笑連連:“是又怎么樣?”

    許岑風聞言輕輕抵住他的額頭,說話時溫熱的呼吸交融在一起,纏綿得令人心悸,似笑非笑問道:“你真的不給?”

    法厄斯咬牙吐出了兩個字:“不給!”

    不想給。

    這可是訂婚戒指,意義不一樣,不過許岑風那個死心眼說不定真的會把戒指要回去。

    法厄斯思及此處,無意識攥緊了指尖,最后皺眉推開許岑風,沒好氣道:“你想去上班就去,我懶得管你?!?/br>
    他語罷走到窗戶另外一邊,轉身背對著許岑風,這才有時間低頭欣賞自己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只覺得秀氣而又精致,和送戒指的人像了個十成十。

    法厄斯唇角微勾,心中相當滿意。

    許岑風見狀卻以為他生氣了,從后面伸手抱住法厄斯,偏頭在他臉頰處落下一陣密密麻麻的吻,聲音低沉的問道:“喜歡這個戒指嗎?”

    法厄斯故意頓了頓:“還行?!?/br>
    許岑風知道他嘴硬:“剛才逗你玩的,好好戴著,送你的就是你的,誰也搶不走?!?/br>
    他語罷將法厄斯轉過來面對著自己,目光一一掠過對方冷峻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最后輕柔吻了上去,聲音在糾纏的唇舌間有些模糊不清:“那我就當你同意嫁給我了?”

    法厄斯心想許岑風剛才該不會是在求婚吧?真稀奇,蟲族哪兒有雄蟲會主動求婚的?他伸手捏住許岑風的下巴,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起,閃過了一抹暗沉的笑意:“不同意也沒辦法,請柬都寫好了?!?/br>
    說起請柬,許岑風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我們舉行婚禮的時候不用給西部發一份請柬嗎?”

    北部與西部雖然各自為王,但明面上都在蟲帝的統治下,去年西部的七殿下尤斯圖結婚時還特意邀請了北部的一眾貴族,他們不請好像不太好。

    法厄斯咳嗽了一聲:“不用?!?/br>
    去年尤斯圖結婚的時候他還嘲笑對方被蟲屎糊了眼睛,居然想不開以皇子之尊下嫁給一只雄蟲,結果一扭頭巴掌就打到自己臉上了,真疼!

    而許岑風不知是不是猜到了什么,笑了笑,識趣沒有再繼續追問。

    北部雖然民風彪悍,伴侶儀式卻并不馬虎,再加上法厄斯是首領,規格不免更高。許岑風本以為他和法厄斯的婚禮場地會在宮殿里面舉行,結果沒想到居然是一處古老的密林。

    那天恰好艷陽高照,地面上的積雪已經融化得所剩無幾,數不清的士兵駐扎在密林的道路兩旁,身上黑金色的軍服嶄新锃亮。他們手持禮劍,臉上畫著某種金色的古老圖騰,和賓客一起共同見證霍斯堡這場百年難遇的盛大婚禮。

    一名族中長老身穿寬大的純黑色祭服,頭戴彩色羽毛做成的冠帽,正站在神臺上進行祭祀儀式,只看他蒼老的臉頰和霜白的發絲,不難猜出他的年紀肯定是一百五十歲往上走。

    “伊格長老今年已經有一百六十五歲了,是整個王室年紀最大的雌蟲,上一任首領的婚禮也是由他來舉行的?!?/br>
    “北部其實不是沒有信奉過神明,我們的先祖曾經在這里鑄造過一座神殿,用來祭祀祈福,不過在一個血月出現的夜晚神殿忽然坍塌消失了,并且再也沒有出現過?!?/br>
    “按照北部的規矩,我們必須在先祖的見證下完成伴侶儀式?!?/br>
    “這里是禁地,平常只有王族才能踏入?!?/br>
    法厄斯知道許岑風不懂,所以當長老站在神臺上閉著眼念念有詞的祈福時,他壓低聲音對身旁的許岑風解釋了一大通,不知是真的想給對方解惑,還是為了緩解自己初次結婚的緊張。

    許岑風卻輕輕“噓”了一聲:“我知道,你別緊張?!?/br>
    法厄斯一愣:“我哪里緊張了?”

    許岑風看了眼法厄斯放在腰間槍套上略顯躁動的指尖,意有所指道:“你不用玩槍,婚禮上不會有蟲過來搗亂的?!?/br>
    法厄斯:“……”

    法厄斯默默放下了自己的手。

    不知過了多久,臺上的長老終于完成了祭祀儀式。他伸出雙手示意法厄斯與許岑風走到神臺上來,面前赫然擺放著一柄鋒利的匕首,一陣風過,密林寂靜清幽,一時只能聽見沙沙的樹葉聲。

    長老緩緩開口:“我已向先祖傳達你們的祈愿,伴侶儀式一旦結成,永遠不能毀棄,你們想好了嗎?”

    一向桀驁的法厄斯此刻倒是意外恭敬,他微微頷首,對著這位長老行了一個撫肩禮:“請您賜福?!?/br>
    許岑風有樣學樣:“請您賜福?!?/br>
    長老聞言捧起了神臺上那把鑲嵌著寶石的匕首遞給法厄斯:“今后您將與他共享所有的權力與財富?!?/br>
    法厄斯接過匕首,在指尖毫不猶豫劃了一刀,然后以鮮血點在許岑風的眉心。他注視著眼前這只雄蟲,一字一句低聲道:“向先祖起誓,今后我的王權與你同享,我的財富與你共用,我的子民亦是你的子民,我的生命亦是你的生命,唯有背叛不屬于你?!?/br>
    對于貪婪卑鄙的北部來說,愿與對方共享權力與財富,已經是最至高無上的愛意了。

    法厄斯語罷輕輕收回手,將匕首遞還給了長老。

    那名長老將匕首在干凈的泉水中浸洗片刻,復又遞給許岑風:“今后您將與他共擔所有的野心與欲望?!?/br>
    許岑風接過匕首,在指尖輕劃而過,白皙的皮膚上頓時冒出一縷殷紅的鮮血。他將這枚血珠點在法厄斯眉心,一字一句認真道:“向先祖起誓,今后你的野心就是我的野心,你的欲望就是我的欲望,不因貪婪而棄,不因卑鄙而叛,你的罪孽就是我的罪孽,我的生命亦是你的生命?!?/br>
    許岑風語罷,將匕首重新遞還給了長老。

    那位長老將匕首封存入匣,沾起碗里的泉水朝他們輕彈三下,蒼老的聲音歷經歲月打磨,就像一本寫滿歷史的舊書:“儀式完成,你們的姓名將刻入石碑,接受先祖的賜福。請務必記住,北部雖然不以背叛為罪,但世上仍有兩樣東西不可背叛,一是靈魂,二是伴侶?!?/br>
    法厄斯問許岑風:“你聽見了嗎?”

    許岑風笑著點頭:“聽見了?!?/br>
    他語罷伸手將法厄斯拉到自己懷里,落下了一個深情繾綣的吻,完成了伴侶儀式的最后一項。四周負責觀禮的士兵見狀齊齊向天鳴槍,璀璨的煙火在天空中炸開,似要與太陽一爭高低。

    許岑風和法厄斯雖然是第一次結婚,但一整天的流程走下來都沒出過岔子,夜深人靜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們難免都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許岑風看似不急不躁,但偶爾也會在床上發瘋。他用一團濃烈的信息素將法厄斯包裹其中,眼見這只雌蟲紅著眼尾咒罵不休,最后又對著自己哭泣乞求,心中忽然軟得不像話。

    他捧住法厄斯的臉深吻、淺吻,撕咬、逗弄,最后在對方耳畔低聲吐出了一句話:“我們結婚了,法厄斯?!?/br>
    法厄斯雖然神智不清,但還是因為這句話拉回了幾分清醒。他氣喘吁吁地趴在床上,聞言艱難從枕頭里抬起臉,紅著眼睛看向許岑風,不確定的問道:“我們結婚了嗎?”

    許岑風點頭:“嗯,我們結婚了?!?/br>
    法厄斯忽然啞著嗓子叫了他一聲:“雄主?”

    許岑風聞言愣了一瞬,他下意識看向法厄斯,卻見這只雌蟲正看著自己,幽綠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泛著寶石般的色澤。

    許岑風心跳忽然漏了一拍,他伸手將法厄斯抱進懷里,低聲問道:“你剛才叫我什么?”

    法厄斯感覺自己一定是被x傻了:“雄主……?”

    他話未說完,猝不及防被許岑風封住了唇舌,不禁悶哼出聲,伸手圈住了雄蟲的脖頸,艱難吐出了一句話:“別……別壓著我肚子……”

    許岑風一愣:“為什么?”

    該不會懷了吧?

    法厄斯懶洋洋瞇眼:“漏了?!?/br>
    許岑風:“……”

    第123章 if番外之歸來

    霍斯堡2764年,凜冬。

    這時的艾爾登剛剛被法厄斯提拔為副首領沒多久,無論是耶尼亞還是韋瑟上將,都死在了去年那場叛亂中,這意味著北部高高在上的大首領,徹徹底底成為了“孤家寡人”。

    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那只雄蟲兩個月前逃走了,再也沒有回來過。

    艾爾登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許岑風,他總覺得這只雄蟲與首領看起來就像伴侶一樣,每天同吃、同住、同睡,可事實上他們從來沒舉行過伴侶儀式,以至于有一天對方逃走了,都沒有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把他尋回來。

    又是一場鋪天蓋地的大雪,鵝毛般從天邊紛紛揚揚落下,似要吞噬整個北部。

    艾爾登靜默站在客廳里,手里還捏著一份需要法厄斯親筆簽署的軍部文件,卻遲遲沒有上去。

    二樓的主臥房門緊閉,盡管隔著材質特殊的隔音門,卻依舊能聽見里面傳出的痛苦嘶吼聲,那是雌蟲在經歷精神力暴亂時發出的聲音,也許會持續幾個小時,也許會持續一整個夜晚,但除了雄蟲的信息素安撫,沒有任何辦法。

    艾爾登曾經上去看過一次,發現大首領被鐐銬束縛在床上,四肢磨得鮮血淋漓,后來不忍心看,就再也沒上去過。

    只有霍克次次都帶著醫生闖進去,試圖說服大首領抹除那只雄蟲留下的標記,這樣他們才能找一只新的雄蟲過來進行信息素安撫。

    但艾爾登知道,大首領不會同意的。

    那只雄蟲已經從北部徹底消失了,甚至再也不會回來,首領怎么舍得抹去對方留下的、最后一點存在的痕跡。

    “砰——!”

    艾爾登坐在樓梯上面,果不其然看見霍克帶著兩名醫生從房間里被趕了出來?;艨艘呀浟駸o主,直接揪住其中一名醫生的領子憤怒低吼道:“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立刻讓大首領的精神力平復下來,否則我就要你的命!”

    那名醫生一開始還會怕得顫抖,但來得次數多了,已經麻木了:“霍克副首領,大首領現在很可能已經懷了蟲蛋,我們沒辦法給他注射抑制劑,那樣很可能不利于他的身體,還是把那只曾經標記過大首領的雄蟲找回來吧?!?/br>
    “滾!”

    霍克每次聽見這句話就會發狂,他一把甩開那名醫生,將他們統統趕走,在走廊像沒頭蒼蠅似的亂轉:“我不信沒有別的辦法,我不信沒有別的辦法……”

    但房間里痛苦的嘶吼聲越來越低,越來越啞,那并不代表著精神力的平復,只能代表法厄斯已經沒有力氣再與腦海中狂躁的精神力所抗衡了。

    霍克聽見里面的聲音渾身一抖,終于還是妥協認輸,他慌張揪過一旁值守的士兵,紅著眼睛質問道:“許岑風呢?!把他找回來!快點!把他找回來!他不是在索里蒂亞密林失蹤的嗎?!快點去找!快點去找!”

    士兵比霍克更慌:“副……副首領……我們已經找了好幾個月了……根本找不到那位閣下的蹤跡……”

    “找不到也要給我找!”

    霍克幾乎是咆哮出聲的,他掐住那名士兵的咽喉,極度的憤怒甚至讓他的五官看起來有些扭曲:“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當初值守在密林附近的是你們,把他放跑的也是你們!一只活生生的雄蟲從你們眼皮子底下溜走了都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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