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不可 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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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你!我喜歡一條狗都不會喜歡你的,你別做夢了!”林溫溫不顧一起抬手去推他,卻因馬車下山時的顛簸,不慎朝前跌去。 顧誠因一把將她攬入懷中,任她如何掙扎叫罵,也沒有松開,反而還越錮越緊,恨不能將她直接揉進他身體里。 林溫溫像是知道了他的弱點一樣,從最初的辱罵,便成了一遍又一遍,說著讓他jsg刺耳的話。 “我不喜歡你,我從未喜歡過你,哪怕一點都沒有,我恨……唔……” 她的話音被堵進了顧誠因的掌心中,許是猜出她會咬他,他便沒有動唇,而是將她緊緊抵在馬車壁的同時,一手用力托著她后頸,一手捂住了她的唇。 細細密密的吻瘋狂地落在她面容上,從額頭到眉宇,到眼睫,到鼻尖,再到臉頰和唇角……他幾乎沒有將任何一處遺漏,且隨著她的掙扎,而愈發炙烈,從最初的親吻,到不住地吸吮……甚至還有那快要強忍不住的啃咬…… 馬車飛馳,終是接近平坦。 顧誠因也終于將她松開。 林溫溫雙目通紅,神情是他從未見過的羞憤,“顧成因,你是瘋狗嗎!” 顧成因用力捏起她下巴,望著她臉頰上隱隱滲出血跡的紅痕,沉聲道:“說,你喜歡顧成因?!?/br> 林溫溫沒有說,也沒再責罵,那含淚的眸子就這樣盯著顧誠因看。 片刻后,她忽然跪坐而起,主動撲進顧誠因懷中,不等他反應,她便張口就朝他臉頰咬去…… 林府的馬車從山的另一條路往下行駛,一前一后兩輛馬車,馮氏與林信在后,小郎君與李嬤嬤在前。 馮氏還在哽咽,不住地掀開簾子,朝那墳頭的方向張望,“若三娘真的尋不到,那……那便是她的墳了……” 林信寬厚的大掌一把將車簾拉上,他握住馮氏的手,眉眼堅毅,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堅定,“沒有如果,咱們溫溫一定能找到?!?/br> 林溫溫失蹤數月,林郁與張氏早已將她放棄,免不了還要怨責,他們一次次催二房將此事了結,避免日后落人話柄,他們林氏丟不起這個人。 他們催二房抓緊時間將林三娘下葬,來以絕后患,可在林信眼中,這不是后患,這是他家溫溫的后路。 無論如何,他不能絕了溫溫的后路。 林信心出一計。 女子若未出閣,便病故在家,于家宅而言,便為不吉,所以此次下葬,林郁與張氏只差人象征性問候幾句,便不再過問,大房也是如此,尤其外面皆知,林家三娘是染惡疾而亡,便避而不及,哪怕林信送去下葬的消息,也不會有任何人來吊唁。 誰人都知,林家二房年前就過繼到膝下了一雙兒女,而那小女兒年歲尚小,時??摁[,怕林家三娘的惡疾傳染到她身上,便將她送去城郊二房的別莊嬌養。 待一切安排妥當,林信便對外人稱林家二房的女娘病故,世人下意識便會覺得是林溫溫,然他從未直接點名道姓,未提三娘,未提名諱,只道二房女娘。 二房如今的女娘,可以是林三娘,也可以是剛過繼在膝下,年幼的林六娘。 若有朝一日,他的溫溫歸家,到時便對外稱,入葬的乃是幼女林六娘。 至于真正的六娘,到時也會妥善安排,可留下,繼續做他林家兒女,順延排行至七娘,也可回她娘親身旁,總之,他們定會厚待。 “郎君,你說溫溫此刻會不會已經……”馮氏雖然相信林信,可到底一日不見林溫溫,便一日無法安心,她人前裝著已經不再難受,可一到人后,只他們夫妻兩人時,她便又陷入悲傷。 “不會?!绷中胖哉f得這般篤定,并不是在安慰馮氏,而是真正思索過后,才會下此決斷。 夜深人靜,在不驚動整個林家的情況下,從林府逃出,又避開金吾衛與坊役巡邏,悄無聲息隱藏至今? 她家溫溫,根本沒有這個腦子! 她甚至連翻墻都做不到! 抹黑走不到半里路,便會哭著往回跑! 所以,林信相信,林溫溫絕不是自己帶著珍珠跑的,也許正如那顧城因所說,溫溫不滿婚事,尋了誰與她里應外合,就此而去,也許,是有人將她與珍珠一并擄走…… 但不管溫溫被迫,還是自愿,那帶她走的人,并不簡單,在上京這樣的地方,此人背后定有勢力,否則如何能做得這般滴水不漏,讓他不管從何處著手,都尋不到一絲端倪…… 林信一手拉住馮氏,一手輕撫著腰間的荷包。 “溫溫,不論你在何處,爹爹一定會尋到你,爹爹會帶你回家?!?/br> 作者有話說: 顧城因:我做的天衣無縫,沒有人能看出端倪,你是怎么發現的? 林信:就是因為太完美了,才不可能是溫溫做的,我家溫溫那么笨,她根本做不到!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你別逼我◎ 回到顧府, 林溫溫的臉頰和脖頸上有好幾處明顯的紅痕,一看便知是云雨時留下的印記。 顧城因面上也有紅痕,只那紅痕上帶著牙印, 有血向外滲出。 林溫溫知道他明日還要上值, 這樣的臉肯定會被人詢問緣由,便面露嘲諷地望著他。 顧誠因并未氣惱, 只先用帕子擦掉血跡,將她從馬車上抱下來,送回了望煙樓,一路上兩人皆沒有說話,等送完林溫溫,他便直接回了主院。 林溫溫回到房間后, 已經不在落淚,但臉頰上還有哭過的淚痕, 她一動不動, 只愣愣地坐在地上,望著空蕩蕩的桌案出神。 片刻后,珍珠端著一盆熱水推門進來,她將熱水放在地上,跪坐在林溫溫身旁, 知道今晨顧城因帶她出去是為了什么, 便一邊低頭用熱水擰濕帕子, 一邊問她,“娘子,可見到了?” 見林溫溫半晌沒有說話, 珍珠疑惑抬眼, 這才看到她臉頰和脖頸上四處可見的紅痕。 怪不得方才顧誠因那邊派人來傳話, 要她打了熱水上來,原來兩人一早就做了那樣的事,還是在馬車上…… 珍珠面頰微紅,嘆了口氣,只以為是路上折騰狠了,林溫溫又累又氣才會這樣不言不語,便緩聲寬慰她,“郎君也是,怎么這樣不知輕重……娘子別氣了……” “你說,這世間到底有沒有神仙?”林溫溫沒有接面前的帕子,而是忽然開了口,語氣中有種說不出的低落,聲音也比之前沙啞不少。 珍珠愣了愣,回道,“肯定是有神仙的?!?/br> 許久未動的林溫溫,終是垂了眼眸,她鼻翼輕輕扇動,很快就紅了鼻尖,“珍珠……那我肯定是因為惹怒了織女娘娘,才會這樣的……” 說著,林溫溫忍不住再次垂淚,與以往的哭泣時的情緒截然不同,這次她沒有哭喊,只垂著眼睫默默落淚,令人莫名就跟著心碎。 這可把珍珠嚇壞了,趕緊將帕子扔回盆中,抱著她開始哄勸,“不哭不哭……不會的,織女娘娘那樣心善,才不會生娘子的氣?!?/br> “會的!”林溫溫伏在她肩頭,苦澀出聲,“乞巧節那日……我、我一不小心許了兩個愿望……織女娘娘埋怨我太貪心了……” 林溫溫將許久前的一樁事講了出來,是乞巧節那日,她對月許愿,當時許了兩個愿望,一個是想要她日后的夫君,愛她極深,不論她做什么,他都會對她不離不棄,還有一個,便是希望寧軒成為她的夫君。 “我一開始以為,織女娘娘選了第二個愿望幫我實現,可現在……”林溫溫哭得差點喘不上氣,又委屈又懊惱的淚水將珍珠肩頭都打濕了。 “不會不會,那都是湊巧了!”珍珠一陣心疼,想也沒想就張口胡扯起來,“天底下女娘有那么多,織女娘娘又那樣忙,她壓根就顧不過來的,連娘子是誰她都記不得,怎么會有閑工夫去責罰你?” “真的么?”林溫溫慢慢起身,淚眼婆娑地望著珍珠道,“那為何我那樣騙他,又咬傷了他的臉,還各種咒罵他,甚至我還罵了他爹娘……可、可他還是說,他喜歡我,他要永遠和我在一起……” 珍珠顯然知道,林溫溫口中的他是指誰,聽到她連顧誠因爹娘都拉出來罵,便忽然明白為何她臉頰和脖頸會有這么多紅痕了。 “哎呀!”珍珠下意識就想掩她的口,“娘子,你可不敢再這樣意氣用事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若有一日咱們被救出,你那時候再罵再打也不遲??!” “不會了……”林溫溫絕望合眼,不住搖頭,“不會有人救我了……珍珠,我爹和我娘……他們將我下葬了……” “他們收養了一雙兒女……” “他們,不要我了……” 珍珠徹底愣住,不可置信地望向林溫溫,許久后才反應過來,她口中所述,原是今晨所見。 寬慰的那些話再也說不出口,看著林溫溫這般模樣,珍珠也恨得咬牙,可理智讓她將那些臟話全部壓在心中,勻了許久的呼吸,才含著淚將林溫溫再次抱入懷中。 她輕輕拍著她的后背,溫聲道:“娘子……沒事……沒事的,你還有珍珠……還有我呢……” 午膳時,顧誠因沒有過來,青才將飯菜提到門外,珍珠冷著一張臉出來拿,青才將她拉住,問她林溫溫回來可還好。 珍珠jsg知道,定是顧誠因讓青才這樣問的,便故意道:“好得不得了,剛才還拉著我一起唱歌跳舞的慶祝呢!” 青才松了口氣,可隨即便意識過來不對勁兒,再想拉珍珠問個清楚的時候,卻被珍珠狠狠白了一眼,門被用力合上。 滿桌都是林溫溫愛吃的菜,可林溫溫沒有胃口,吃不下去,甚至聞著那味道就覺得惡心,珍珠哄了半晌,她才勉強喝了口魚片粥,結果還沒咽下去,便開始反胃。 林溫溫與顧城因同住數月,從未喝過避子湯,珍珠心里一驚,連忙算了她葵水的日子,欲言又止道:“娘子,你們平日做那些事時,郎君可、可有……” 林溫溫不似從前那般單純,她現在看過不止一本書冊,許多男女之歡的道理都懂,她擺了擺手,道:“他沒有……你放心,我只是胃口不好,才沒有懷子?!?/br> 珍珠拍了拍心口,長出一口氣。 可這午膳,林溫溫說什么也不肯再用。 晚膳也是如此,飯菜拿來時有多少,拎走時就還有多少。 第二日一早,顧誠因去上值前,青才不知從何處尋了胭脂水粉,幫他遮住了臉頰上的牙印,但還是被好事的同僚看到,那同僚笑著問他緣由,顧城因只冷冷道:“讓貓兒啃的?!?/br> 那同僚知他不是好相處的,便不再說話,只低低笑了兩聲,道:“那還真是巧了,寧修撰也被啃了?!?/br> 說著,他指了指脖子。 顧城因朝不遠處的寧軒看去,兩人對視片刻,什么也沒說,又垂眸做起自己的事。 日落下值,回來后他第一句話便是詢問林溫溫可否用膳,青才搖頭嘆氣,“三娘子從昨日回來,便不吃不喝,珍珠都急得直掉眼淚……奴才瞧著,應該不似作假……” “知道了?!?/br> 顧誠因脫下官服,帶著晚膳來到望煙樓。 從昨日清晨到現在,兩人第一次碰面,卻好像又過去了許久。 門被推開時,房間顯得格外空蕩,桌上沒有擺放任何東西,平日里那些做繡活用的筐子也被收了起來,只擱著一壺茶水。 薄薄的床帳落在地上,床榻里側依稀可見有人躺在那里。 顧誠因走過去將晚膳擺放好,又轉身來到榻邊,他沒有說話,直接就撩開床帳。 林溫溫蜷縮成一個小團,身上沒有蓋被,眼睛合著,但一看便知她沒有睡。 視線落在她干裂還帶著血跡的唇瓣上,顧城因冷淡的眉眼瞬間蹙起,轉身去桌邊倒水。 回來后,林溫溫還躺在那里,視線不知落在何處,總之,她自始至終沒有看他一眼。 “自己喝,還是我喂你?” 顧誠因站在那里,朝她遞來水杯。 等了片刻,不見林溫溫起身,他長又是深吸一口氣,將杯盞擱在床邊的矮幾上,抬手便想去拉她,林溫溫卻是忽然坐起身,避開了他的手,隨后慢慢爬到床邊,將水杯拿起。 終是抬眼看向了他。 然不等顧誠因開口,林溫溫便揚手一揮,一杯水就這樣朝顧誠因臉上潑了過去。 一半在他的臉頰上,一半在他的身前,還有少許落在床邊。 林溫溫看見他那樣俊美的臉頰掛滿水珠,雖很解氣,但還是莫名有些心虛,也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