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不可 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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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上放著針線,還有一條絲帕,那絲帕上繡了一雙惟妙惟肖的鴛鴦,那鴛鴦旁邊,還繡了一個林字,只那林字繡得有些歪…… 落在林溫溫這樣繡活極好的人眼里,怎么看怎么覺得別扭。 她喝了杯水,將絲帕拿起,正打算將那線拆開,門外便傳來了腳步聲。 顧城因推門進來,兩手都提著東西,左邊是食盒,右邊的盒子不知裝了什么。 林溫溫與他對視的瞬間,忽然想起他胳膊上有傷,人也還病著,“嘖”了一聲,便擱下絲帕連忙迎了過去,還不忘責他兩句。 “你讓他們拿啊,你若是傷到了可怎么辦?” 林溫溫一手接過食盒,另一手便順勢抬起,用手背在顧城因額上試溫。 她貼貼他額頭,又貼貼自己額頭,反復了幾遍,確認顧城因的確不在發熱,終是落下手來,又去接他手中另一個盒子。 顧城因唇角掛著抹弧度,沒有將盒子給她,而是直接牽住了她的手,拉著她一并來到桌旁。 “我不喜歡旁人碰我的東西?!鳖櫝且蛑钢譁販財R下的食盒。 林溫溫擰眉不解,“一個食盒而已啊……”又不是什么私密的東西。 顧城因沒有說話,抬眼看著她,片刻后輕嘆出聲,“溫溫……你當真不記得了么?” 林溫溫一臉茫然。 顧城因道:“這食盒,是你的……是你用它裝的透花糍?!?/br> 林溫溫記得這件事,卻不記得這個食盒了,她在林府時,食盒有好幾個,個比個的精致好看,她哪里都能記住。 顧城因問她,“還是沒有認出?” 林溫溫老實jsg地搖搖頭。 顧城因略微挑眉,“你從前不是很喜歡寧軒么?連給他送了什么東西,都記不???” 林溫溫只記得當時挑選食盒的時候,的確費了些心思,可時間過得這樣久,她哪里還能記住。 她扁扁嘴,“誰會記這些啊……” 顧城因輕道:“我會?!?/br> 他與她之間所有的記憶,他幾乎全部記得。 他記得她送他紫毫筆那日,穿得那身紅裙。 他記得她總喜歡盯著寧軒竹月色的衣衫看。 他記得她喜歡看《任氏傳》。 他記得她喜歡喝酸梅湯…… 他與她的一切一切,都印在他腦海中,連燒尾宴那日,他向表明心意時,她面上的慌亂與驚嚇,他都無法忘卻…… 這也是為何他明明已經打算放棄,想著在徹底斬斷這些之前,最后再去看她一眼,卻被睡熟中的她,再次攪亂了心緒…… “溫溫,”顧城因望著她,輕揚了唇角,“也許,你沒有你想象中那樣喜歡寧軒……” 若是當真喜歡一個人,一切與他有關的東西,怎會舍得忘記。 作者有話說: 推薦一本基友的現言,甜膩膩的,好看~ 《櫻花糖白》by兔爺不吃辣 【先婚后愛|甜寵】 【矜貴斯文x溫軟堅定】 初櫻二十歲時做了件最出格的事,與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陌生人閃婚。 男人生得一副好皮囊,矜貴從容,溫雅斯文,藍磷灰石袖扣在燈光下顯得暗沉一度的低調內斂。 彼時,時逾白是集團首席運營官,也是北城時家赫赫有名的唯一掌權者;而初櫻只是個普通的設計實習生。 婚后兩人除非必要原因,幾乎不曾見面。 直至一次聚餐,酒吧里燈光絢爛迷離。 初櫻去露臺時撞見那個矜貴從容男人疏懶地與朋友碰杯。 有朋友問起他結婚的事。 “哪有什么喜歡,”青灰色煙霧后時逾白神色漫不經心,“老太太鐘意娶回來玩玩?!?/br> - 京圈人人都知道時逾白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涼薄如水,為了應老祖母的心愿,取了個姑娘。 周圍人都以為這姑娘肯定被受委屈,注定了守活寡一輩子要么等陣子就被時三爺拋棄了。 卻在某次拍賣會上后,有人看到男人半彎腰,將拍下的天價粉水晶項鏈給車里的姑娘戴上。 初櫻吸了吸鼻子,看著脖子上精致的水晶:“是不是很貴?” 一向禁欲冷淡的時逾白眼里的溫柔寵溺幾乎溢出來。 他俯身,指著唇瓣誘哄:“喜歡的話,” “那就往這兒親?!?/br>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刺青◎ 林溫溫看著面前的黃花梨八方食盒, 又看看顧誠因,咬著唇,一副欲言又止模樣, 但到底還是忍住了。 念及顧誠因身上有傷, 昨夜又病了一場,她讓他坐下便是, 自己去將食盒打開,學著顧誠因平日那樣,開始往矮桌上擺盤。 林溫溫醒來得晚,這個點吃的是午膳。 她拿出一疊八寶菠菜,又拿出一盤清蒸鱸魚,再去拿第三盤菜時, 林溫溫忽然開口,“你說得不對?!?/br> 她不去看顧誠因, 而是將最后一盤水芹擱在桌上, 隨后擺著碗筷繼續道:“我從前很喜歡寧軒,只是后來沒辦法,只好放棄,你是狀元郎,你記性好, 你都能記住, 我不是, 我記不住,但不代表我的喜歡是假的?!?/br> 林溫溫知道顧誠因約摸不喜歡聽這樣的話,可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她說完后, 不看顧誠因, 拿起筷子就開始吃飯。 對面久久無聲,也沒有動筷子,林溫溫吃著吃著,又開始心虛,她悄悄掀了掀眼皮,卻望見顧誠因在看著她,沒有想象中的氣惱,似乎還揚了唇角。 莫不是燒糊涂了。 林溫溫迅速垂下眼皮,繼續吃飯。 可很快,面前的男子卻忽然開了口:“溫溫,那你現在喜歡我么?” 林溫溫險些被噎住,她嗆咳幾聲,趕忙擱下碗筷去喝水,待平復下來,也沒有回答,而是指著那魚,顧左右而言他,“你有傷在身,一會兒可記得不要吃魚,這幾日要廚房也別做了,做些……” “可你愛吃啊?!鳖櫿\因說完,繼續將話題引回之前,“溫溫,你還未回答我?!?/br> 林溫溫嗔他一眼,繼續吃飯。 顧誠因還是未動碗筷,靜默片刻,他再次開口問她,“若是年前,我這樣問你,你一定會說喜歡我,但翻過年后,你卻從未再說過……” “喜歡!”林溫溫實在被他擾煩了,這人啰嗦起來沒個完,她夾了水芹放進他盤中,催他吃飯,再不吃就涼了。 顧誠因終于動筷子,他將水芹夾起,卻遲遲沒有吃,而是又對林溫溫道:“溫溫,可以看著我說么?” 林溫溫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看著他,卻在開口時,略微頓了一下,“顧子回,我……我喜歡你??梢粤藛??” 她的敷衍極為明顯,可還是讓顧誠因染了笑意,“嗯”了一聲后,他終是不在糾纏,將水芹放入口中。 用完午膳,平時林溫溫會做些繡活打發時間,在小憩一會兒,顧誠因則會看書準備關試。 今日他卻沒有看書的意思,凈過口齒,又洗干凈手,將之前提進來的另一木箱放到床邊,林溫溫好奇地湊過去看。 顧誠因坐在床邊,打開箱子,里面隔著些墨水和藥瓶,還有一排粗細不同的銀針。 林溫溫從前未曾見過這些,得知是用來刺青的,她大驚失色,一連退去好幾步。 “子回,你別這樣對我……我真很怕疼……”她說著,立刻就紅了眼尾,“我昨日那樣辛苦照顧你,你便是不感激,也不該……” “不是給你,是給我?!鳖櫿\因不想讓她害怕,直接便打斷了她的話。 林溫溫愣住,有些不敢相信,直到顧誠因脫掉上衣,取出銀針酒燒過后,又將墨水打開,放在床邊的紅木幾上,她才確信這不是要用在她身上。 顧誠因將她叫到身前,把那銀針交到她手中,他想讓林溫溫重新幫他刺青,將胸前的那個數字遮蓋住。 林溫溫哪里敢拿針去扎人,她慌忙就將針又還給顧誠因,搖著頭不愿下手。 顧誠因提醒她,“溫溫,這數字是因你而刺的,你親手將它遮蓋掉,不是應該么?” 他握住她手腕,將針再次交到她手中,“溫溫,幫我?!?/br> 話已至此,林溫溫只能硬著頭皮去做了,她來到他身前,望著那刺目的數字,又犯了難,“我要刺什么呢?” 顧誠因道:“你想刺什么?” 林溫溫也不知怎地,驀地就想起了顧瘋狗,若真能由她隨意去刺,這三個字倒是很不錯。 “是在想顧瘋狗么?” 顧誠因低低的話音,讓林溫溫唇角剛揚起的笑意瞬間凝固。 林溫溫不知顧誠因如何猜出來的,只道他莫非有讀心術不成,顧誠因卻極為清楚,她每次脾氣上來,叫他顧瘋狗時,那眼神便和方才一樣。 “我才沒有那樣想,你可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绷譁販毓室饫浜咭宦?,解釋道,“我只是繡花比較拿手,想著不如直接刺朵牡丹?” “好,那就刺牡丹?!鳖櫿\因沒有猶豫,直接應下,隨后朝床榻里側退了幾分,將面前的身位徹底讓出。 林溫溫將繡鞋脫掉,拿著銀針也坐上榻來,“盛安的男子好簪花,你這樣好看,繡朵花定是極為相稱?!?/br> 若旁人夸他好看,他會蹙眉,可每次林溫溫說他好看,他便會覺得心中歡喜。 林溫溫拿著針尖沾了沾調好的紅墨,在即將扎入顧誠因胸膛時,忽地又停住,抬眼看他,“若想用牡丹徹底將它遮住,恐怕會刺許久……” 言下之意,也會讓他疼許久。 林溫溫此刻就趴在他身前,距離他胸膛不足一尺,顧誠因微微垂眸,便可將她面容看得一清二楚,他喉結微動,淡道:“無妨?!?/br> 有了這句話,林溫溫深吸一口氣,徹底不再顧慮,將針尖一點一點刺進他的肌膚,白凈的胸膛滲入紅墨,她溫軟的鼻息也跟著輕輕撲向他身前。 肌膚上得疼痛與心尖的柔軟互相博弈,在他凝神望她時,柔軟便占據了上風,在體內瘋狂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