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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島的人 第48節

    話放出去了,應春和才后知后覺家里沒有半點工具。因為平時完全毫無用武之地,所以根本沒有準備過。

    任惟看著應春和翻箱倒柜卻一無所獲,遲疑道:“要不,今天就先算了,明天?”

    雖然是條件不足引起的推遲,但應春和總覺得越是推遲一點越是不妥。這種事情講究的就是一個天時地利人和,講究一個沖動,明天或許能出門將工具買來,可是沖動沒了,便也就意興闌珊,沒什么意思。

    應春和否掉了任惟的提議,往床上一躺,“就今天吧,明天興許就沒感覺了?!?/br>
    真不愧是搞藝術的,凡事講究一個感覺。

    任惟略微不高興地朝床邊走去,翻身上了床,雙手撐在應春和身體的兩側,壓迫性地俯視他:“對什么沒感覺?是對這件事沒感覺了,還是對我沒感覺了?”

    應春和聽得啼笑皆非,從未見過任惟這么斤斤計較,毫不退讓地回嘴:“其實有沒有工具也無所謂吧,你又不一定能到那一步?!?/br>
    說完這句殺傷力十足的話,他還猶覺不夠似的沖任惟挑了一下眉毛,挑釁意味十足。

    激將法雖爛,但好用,且百試不爽,百試百靈。

    任惟或許別的地方不行,但嘴上功夫不輸,深深地吻著應春和的唇,一下又一下地啄,不算溫柔,感覺像是鳥的喙在啄他的嘴唇,細微的刺痛。

    應春和覺得任惟好像變成了一只啄木鳥,而自己就是一塊被他挑中的倒霉木頭,被挑選著好下嘴之處,深深淺淺地用嘴巴戳刺、探索。

    木頭在這種時候會發出什么的聲音呢?應春和不知道。

    但他清楚地聽見有細微的喘息聲在房間里響起,起先他不知道那是自己的聲音,以為是被關在門外的奧利奧無聊地叫喚。

    過了一會兒,他才意識到這持續不斷,細細軟軟的聲音出自他自己的口,是從他的唇齒間溢出去的。

    知道的原因也很簡單,是任惟貼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應春和,你家隔音好嗎?”

    應春和一下全明白了,羞惱地動了動身體,將半張臉都埋進了枕頭里,死死悶住,一副接下來一丁點聲響都不準備再往外泄露的架勢。

    任惟的笑聲悶悶沉沉,忽遠忽近,而后漸漸聽不到了,因為他的嘴唇有了別的事要忙碌。

    奇異的溫暖,令應春和覺得自己這塊木頭好像被泡進了溫熱的池水里,泡得發脹,泡得發硬。

    他的思緒亂了,雙目也跟著渙散,好似真的成為一尾深海的魚,在潮水間沉沉浮浮、起起落落。而任惟,任惟突然之間獲得一項了不起的本領,能夠掌控潮起潮落。

    應春和因此成為任惟掌控之下的一尾游魚,明明身處自己最熟悉的海域,卻只能聽憑這個外來者的吩咐命令。

    這很不好。應春和想要停下。

    他的手指抓住任惟的頭發,叫他的名字,聲音微顫:“任惟……”

    但任惟現在不想聽這個,含糊著說:“換一個叫法?!?/br>
    換什么呢?

    應春和的大腦一時間好像斷了路,程序故障一般,遲遲想不出一個答案。而任惟那邊在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前,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老公……”應春和很小聲地說出那兩個字。

    任惟就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一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在他深吸的那一口氣里,巨大的風暴醞釀而成,比窗外的狂風驟雨來得更為猛烈,樹木顫抖,水聲滴答。

    應春和置身風暴的中心,倉皇無措地攀上任惟的脖頸,像是揪住一株斷崖邊的救命稻草,抱住一塊洪流中的浮木。

    任惟溫熱的掌心撫著他的后背,親吻他的眼睛,鼻子,而后是嘴巴。

    舌尖帶有一點淡淡的咸澀,微苦,應春和往后一縮,抗拒那種味道。

    任惟發現了,很輕地笑,眉眼被愛欲浸染得漂亮驚人,笑意散漫:“躲什么,應春和?”

    明明是你自己的味道,躲什么,應春和?

    應春和躲得毫無道理,他自己也知道,但依舊躲了。

    任惟又笑,語氣很柔和,像在睡前童話故事一樣,說的內容卻一點也不適合小孩子聽:“應春和,你嘗起來很像海?!?/br>
    是因為在海邊長大的么?不僅味道上像是海水的咸澀感,連吞下去也像,仿佛有潮水在身體里匯聚,翻涌。

    但這還不是結束,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應春和再度躺下,大腦尚且是一片混沌,有點迷茫地想:任惟行不行好像不重要了,因為任惟不需要那些也能令他潰不成軍,泛濫成災。

    作者有話說:

    沒能趕上中秋,遲來的中秋快樂

    很努力地寫了想寫的,希望不會有什么問題

    第55章 “嗯…也很厲害了”

    “雨好像停了?!?/br>
    不知是何時,外面淅淅瀝瀝的暴雨悄然停歇,只剩一點狂風嘩嘩刮過樹葉和屋檐雨水滴答落下的聲音。

    任惟動作微頓,稍稍停歇,仔細聽了一會兒窗外的響動,發現確如應春和所說,雨停了。

    確認了這一點后,任惟卻不大高興地咬了應春和一口,在他裸露的肩膀上,力道不算重,但依舊讓應春和輕輕地嘶了一聲。

    “應春和,你分心?!?/br>
    被指責的應春和冤枉,也不冤枉。

    他確實有稍許分心,但主要原因不在他。

    一開始時,他切切實實地沉浸在了任惟帶來的感覺中,潮起潮涌,但漸漸的,思緒忍不住飄飛,就好像是在聽一支他期待已久的樂曲。

    再如何動聽的樂曲,前奏過長也難免會令人有所疲憊。

    “嗯,有一點?!睉汉吞故幍爻姓J,而后坐起身,朝任惟貼近,“所以我接下來會集中注意?!?/br>
    為了能使這支樂曲快些進入到他真正想聽的那部分。

    他的手掌貼上任惟的身體,親自去撥動琴弦。

    凡事都是用進廢退,應春和原以為這件事也一樣,在行動之前就做好了自己可能會動作生疏的準備??僧斔氖终朴|碰到那熟悉的琴弦,接下來的動作無需多思考便行云流水地進行了下去,熟練無比,像是那樂章里的每一個音符都在他腦海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琴弦在他的動作下繃得越來越緊,已然能夠奏樂。

    新奇一樣,應春和的指尖輕輕撥動,看著一抹紅從任惟的耳根一直蔓延至脖頸,短促地笑了聲:“是因為你吃了藥嗎?反應好大?!?/br>
    醫生給任惟開的藥并非是立即見效的,否則這藥的名字都該被張貼在藥店門口玻璃上,宣傳小廣告也該隨處可見。

    應春和心知肚明,仍然調笑。

    任惟的手指微動,手背上的青筋隱隱顯露,咬了咬牙,明顯有幾分氣,出口的卻是無奈:“應春和,我只是有點問題,不是完全不行?!?/br>
    解釋完,他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下去,湊上前,控訴道:“你使的那勁,不知道的以為你在鉆木取火呢?!?/br>
    饒他真是塊木頭,這會兒也該起火了。

    可能是因為他這個說法實在太好笑,笑點奇高的應春和聽后微微一愣,而后劇烈地笑了起來,肩膀一抽一抽的抖動,笑得人往前栽去,順勢將臉埋在了任惟的脖頸處,交頸依偎。

    他的笑聲連帶著任惟的胸腔一起震動,形成這支樂曲里的鼓點,出現得恰到好處。

    音調漸漸變了,從和緩的前奏部分一下進行到了激昂的高.潮部分。

    樂曲輕快明朗,節奏跳躍多變,混合著新加入的樂器擊打聲。

    只是結束得太過倉促,演奏者還沒反應過來,樂曲已經戛然而止。

    房間里彌漫著一種不可描述的氣味,加深了旖旎曖昧的氛圍。

    窗戶忽然被人打開,陣陣涼風灌起來,帶著暴雨過后的清新,吹淡了屋里原本的氣味,連那種似有若無的氛圍也給吹散。

    應春和去抽屜里翻出來香煙和打火機,又坐回床邊,點了一根,涼涼的薄荷味劃過喉口。

    他偏頭,看了看還有些呆愣的任惟,于心不忍地想要安慰,生硬地憋出來一句:“嗯……三分鐘,也很厲害了……”

    這句話的安慰效果明顯適得其反,窘迫從任惟的頭頂蔓延到了腳底,連腳背都局促不安地弓了起來,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緩解,但一時詞窮,半天沒說出話來。

    畫面實在過于好笑,應春和又一次笑得失了控。

    肆意的笑聲回蕩在整個房間里,連原本窘迫得一動不動的任惟都繃不住了,抄起一個枕頭砸向應春和,企圖掩蓋他的笑聲,斥罵一句:“笑屁啊,別笑了!”

    雖是罵著,可聲音里明明也帶上了笑意。

    應春和順勢倒在床上,肆意到有幾分狂妄的大笑依舊沒停,被枕頭捂住了,悶悶地傳出來。

    如果放在從前,這件事絕對會在任惟從出生到現在所有做過的事中,尷尬程度排第一位,此生都不愿意再回想。

    沒有人不想在戀人面前保持完美,維持自己的美好形象,何況還是任惟這種從小到大什么都想要盡善盡美之人。

    可是他聽著應春和的笑,感覺好像也沒有那么糟糕。

    “欸,應春和……”任惟的喉結滾了滾,想說點什么。

    想問應春和他是不是太差勁,也想問應春和這是不是有史以來最差的一次體驗,更想問應春和是不是從此以后他們就沒有下回了。

    但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問出口,應春和就先一步將臉上的枕頭扯下來,腳尖碰了碰任惟:“接一下煙,快燒到我手了?!?/br>
    應春和是想讓任惟將他指間的煙接過去滅掉,哪曾想任惟會錯了意,攤開手掌心伸了過來。剛好一陣風從窗外吹來,一截燃盡的煙灰簌簌落下,落在任惟的掌心里。

    應春和愣了愣,笑嗔:“傻吧你?!?/br>
    說的是任惟會錯意的事,但冥冥之中,好似將他未問出口的話也一并回答了。

    任惟的眉眼輕輕一彎,干脆讓應春和把煙頭也扔他手心里:“給我吧,別燙著你?!?/br>
    煙已經燃至末尾,但還帶著紅星,應春和想想還是算了,下床去桌子上找東西滅煙。不常抽煙的人桌上連煙灰缸都沒有,盡是他畫畫的東西和平時手工做的些小玩意兒,最后找了塊不常用的硯臺,將煙滅在了里面。

    隨手抽了張紙給任惟,讓他擦擦手里的煙灰,順帶將腳邊的垃圾桶也踢過去給他。

    應春和單手撐著身后的桌子,懶懶地站在桌前,縷縷涼風吹過,將他垂在肩上的發絲吹得揚起來。

    “你的頭發好像長長了些?!比挝┑淖⒁饬Τ晒Ρ粦汉偷拈L發吸引,若有所思地看了會兒,得出結論。

    “是嗎?”應春和抬手摸了一下頭發,感受它的長度,沒覺得長了,同時心中飛快地計算了一下任惟走了多久。

    結果出來后,他輕輕地笑了聲:“任惟,你就走了十二天,沒那么快?!?/br>
    原來只有十二天。

    “才十二天嗎?”任惟沒仔細算過,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感慨,“可我總感覺好像去了很久一樣?!?/br>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這下算是真的體會到了。

    興許是因為剛結束一場親密互動,又興許是任惟的神情太過認真,應春和也難得坦率一回,淺淺地笑了下:“是啊,我也感覺有點久?!?/br>
    十二天,再久也久不過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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