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農場下凡塵 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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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廟的工程因為給的錢足夠,又確實不算大,只用了半個月就搞定了。 借著完工吃酒席的機會,140個屯田兵、100個莊戶和農莊里大部分來祭拜的人,全都被土地利用神通檢查了一遍。 大概是繡衣衛的出現,讓前太子的余孽不敢再動手,日子再次安穩了下來。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兩個月,讀書、練字、打拳和修煉、照看稻田,閑時借著晚餐之后在溝渠上散步時,和柳魚兒聊她知道的山精野怪。 然后去土地廟走走,順道了解一番最近的事情,日子確實過的很舒服。 西紅花的生意也已經做了兩次,每次15斤干花換來2250兩銀子,加上第一次的10斤的1500兩銀子,此時薛寶釵手里已經有了6千白花花的銀子了。 不僅薛姨媽放心,薛蟠對找宅子的事更上心了。 而且自從某次發現石仲魁在院子里耍太極,知道他會武藝后,更隔三差五就跑馬來農莊。 可惜薛蟠是真正那種,學文不成,學武也沒天賦的人。 跟著學了一個月,頂多只會耍耍而已,和石仲魁比起來,打他如打頑童一樣簡單。 這天薛蟠也不知道從哪里得來張好弓,居然跑到他面前炫耀,可惜一石弓對薛蟠來說剛好,對石仲魁來說就差太多了。 一試就被他直接拉了個滿月不說,弓身還發出嘎吱、嘎吱的響動。 等石仲魁收回手,弓身上已經出現rou眼可見的細微斷痕,氣的薛蟠直接破口大罵,拿著弓就想跑去找賣弓的人的麻煩。 石仲魁眼疾手快,一把按在薛蟠肩膀上。 身體還算健碩的薛蟠,頓時覺得自己肩膀仿佛被定住一樣,詫異的回頭看著石仲魁。 “蟠哥兒別急,弓是好弓,只是為兄莽撞,一時沒注意好力道,這才傷了這張弓?!?/br> 說完,石仲魁知道薛蟠不是個善茬,問了一句,聽說這弓是從一個來京候缺的世襲指揮的手里,花了500兩買來的后,不由心思一動。 笑著道,“蟠哥兒也莫要生氣,你只需笑呵呵的去找賣家,把弓放在對方面前,我想會有驚喜的?!?/br> 薛蟠一愣,見石仲魁并沒阻止自己找賣家麻煩,頓時好奇問道,“這是什么道理?” “你去就是了”,石仲魁呵呵一笑,“記得別動怒,更別罵人,只需要客客氣氣的送回去就行?!?/br> 這下薛蟠就更加好奇了,帶著弓就跑回京城。 既然是來京候缺,就是說那位指揮使沒什么門路,而且為了500兩就賣一張好弓,這人手里必然還有更好的弓。 畢竟好武器和好馬,那都是武將的命根子。 更別說看到剛賣的一石弓,居然被人拉的弓身崩裂,肯定會激起好奇和考較一番的心思。 果然,看著薛蟠笑呵呵放在自己面前的弓,指揮使拿起一看,心里一驚。 上上下下仔細看了薛蟠好一會,怎么看都不覺得面前這個公子哥,是個能把一石弓拉斷的人。 嘆息一聲道,“沒想到薛大爺身邊還有能人,稍等片刻,某這就給你換一張弓?!?/br> 石仲魁等了一上午,就看到薛蟠興沖沖的跑進來,手里更是拿著張明顯不同的弓。 “大哥快看,這是那指揮使賠我的2石強弓,不過那人有個條件,必須能拉到滿月,弓才真賠給我?!?/br> 古代一石因為各個朝代重量計量不同而不同,但按照宋代和明朝的計量來算,一石分別是82.5磅和53磅。 而53磅的弓,對大多數現代人來說已經很重了,80多磅的話,就很少有人拉的動,更別說滿月。 所以不管是106磅還是165磅的二石弓,早已經過了戰弓的級別,到了只有極少數武將才能拉動的強弓了。 石仲魁接過弓試了試,然后深吸一口氣,在薛蟠和幾個下人激動和驚恐的目光中,慢慢的把弓拉到了滿月。 而且還停在這狀態五六秒,才慢慢的收力,避免傷到弓身和弓弦。 “好弓?!?/br> “好力氣”,薛蟠哈哈大笑,對著石仲魁說道,“大哥稍等,兄弟去去就來?!?/br> 說完搶過弓,轉頭又跑了。 石仲魁都不用猜,就知道這家伙肯定是又跑去那個指揮的面前炫耀,甚至對方很可能連3石的強弓都得拿出來。 至于如何確定是否真有人拉動這弓,石仲魁相信對方肯定有外人不知道的辦法去驗證。 要是對方耍賴,無非是當笑話而已,而且那張一石弓也確實是好弓,自己弄壞了沒必要找對方麻煩。 要是對方言而有信,今后結交一番,說不定未來就有幫自己的一天。 這事很快驚動了賈璉一伙人,畢竟昨天就是他們一群人喝酒時,聽人隨便一說,這才有了薛蟠上門買弓的事。 現在薛蟠居然接二連三的帶著弓上門,眾人擔心他吃虧,又或者他借著賈家、王家的權勢去欺負武將,聽到消息后,一群人忙從酒樓里出來。 等到了那個指揮的家里時,卻見薛蟠滿臉笑容的被指揮送了出來。 這人手里確實有三石弓,但仔細想想后,萬一真有人拉動連自己都拉不動的祖傳三石弓,難道真送人? 而且本來送二石弓就虧大了,再玩下去不僅破財更丟人。 還不如奉承薛蟠幾句,把這公子哥打算走,這叫及時止損。 第68章 靈桃成熟 “蟠哥兒,你這是?” 賈璉看到薛蟠和那指揮使一起走出來,而且看起來有說有笑,這才放心下來的對著對方拱手道,“見過指揮使大人?!?/br> “不敢,某只不過是從五品武官,哪里敢在同知大人面前稱大人?!?/br> 古代指揮使算是官而不是確定的職,拱衛京師的指揮使,直接就是正三品。 但要是州縣的指揮使,不是從五品就是從七品,在賈璉這個花錢買來的從五品同知面前如此說,只能說對方是敬畏賈府,又小心謹慎慣了。 “蟠哥兒,說起來你和薛指揮同姓,五百年前說不定還是一家,人家500兩賣一張一石好弓給你,你也用不著三番兩次上門吧?” 見馮紫英明顯有袒護這位指揮使的意思,賈璉暗道糟了,卻沒想到薛蟠一聽對方也姓薛,頓時大喜。 一把抓著薛指揮的手說道,“哥哥祖籍何地,說不定你們還真是遠親,否則如何能一見如故?!?/br> 薛金平心里猛翻一個白眼,你當然一見如故了,那是因為你得了張至少1500兩銀子的好弓。 可自己就虧大了,等于2千兩銀子的兩張弓,換來500兩和一張廢了的一石弓。 不過薛金平也不傻,笑呵呵的說道,“兄弟可沒那個福分攀上薛大爺家?!?/br> 可說完這話,薛金平還是笑呵呵的把自己的籍貫報了出來。 仔細一算,別說是遠親了,八竿子都打不著。 但薛蟠卻心里一動,硬拉著薛金平去喝酒,薛金平可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這家伙是惦記上自家的好東西了。 可既然進京候缺,而且他自己都是只說從五品的武官,那就是說他在地方上,已經被人排擠的連官職都沒保住,這才不得不上京找機會。 不過薛金平這次是真誤會了薛蟠。 這家伙心里是真把石仲魁當妹夫,更當大哥了。 既然薛金平有武藝,又能接二連三拿出好弓,那是不是說他的弓箭水平不低? 而且他現在有官無職,賦閑在家,還不如去教教石仲魁弓箭。 等酒過三巡,賈璉等人這才知道石仲魁居然能拉斷一石弓,還能把二石弓拉到滿月,心里頓時覺得這人比人,真得氣死人。 自己這么多年簡直活到狗身上了。 薛金平這才知道,薛蟠身后的人還是個讀書人,更是個連奪縣試、府試案首的讀書人。 心里對石仲魁哪叫一個好奇和羨慕。 等薛蟠把自己的目的一說出來,薛金平只考慮了幾個呼吸,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畢竟他也不瞎,在場的這群勛貴公子哥,那個不是祖輩在軍中摸爬打滾一輩子的有功之臣。 不說借著他們的關系,足以讓自己某個實缺,就是賭一把石仲魁,也不過多等一個月。 要是石仲魁院試和鄉試都過了,再等半年,明年二月一旦會試也過了,那鐵定是進士出身。 前后不過半年左右,薛金平怎么算都覺得自己不吃虧,也賭的起。 就這樣,石仲魁讀書的同時,也有了個武藝方面的老師。 這長春功修煉雖然慢,但這8個多月練下來,石仲魁也算明白了這功法的好處。 不說對延年益壽,對身體素質的強化并不小。 否則自己不可能拉的動二石強弓,更無法連續拉動二十次,都只是手有些酸而已。 要不是不想太驚世駭俗,再拉二十次應該也沒問題,而且長春功運轉下來,只十幾個呼吸,手臂的酸軟感就慢慢消失了。 搞的薛金平一邊滿意,一邊又羨慕的要死。 即便是精銳弓箭手,能拉動二十次戰弓手臂卻不抖的人也不多,更別說戰弓連一石都不到,而石仲魁拉的是二石的強弓。 更有過一箭射穿10米靶子的經歷。 好在石仲魁刻意降低自己的準度,否則薛金平就得更加郁悶了。 不過要說滿意和敬佩的地方,就只剩下石仲魁嘴里偶爾蹦出來的軍事方面的話,還有只要待在農莊里,永遠有看不完的兵法書籍。 薛蟠、賈璉加上問訊而來的石光珠和于同甫家,那真是想要多少兵法,都能找到關系去借,或者從他們家里借出來。 所以薛金平除了早上陪石仲魁聯箭法和馬步戰的戰法外,其他時間基本上都待在自己房間里抄書和看兵法。 日子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多月。 這天夜里盤腿修煉的石仲魁心里一動,收起長春功,心神往空間農場里一看,頓時臉色一喜。 等了足足三個月多,空間里的桃子總算成熟了。 仔細一算時間,好像正好1百天,而自己卡在練氣四層,也有一百多天了。 二話不說直接一個桃子入口,一股靈氣入腹,卡在練氣四層的境界瞬間像雪花遇到三伏天一樣,輕而易舉的消融開。 ‘成了’,良久之后石仲魁一臉驚喜的發現自己已經是練氣五層了,一顆桃子再次入口,這次也不意外的突破到了練氣六層。 可等他想再加把勁,突破到練氣七層,猛的發現丹田內的靈氣好像有些不穩,瞬間明白過猶而不及的道理。 忙穩住心神,開始調息起來。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記得先把剩下的17個桃子給收了,免得影響桃樹再次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