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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如果不是送來邀請函的人透露出一點關于司炎的消息,我恐怕也不會去。 司炎怎么說也是我第一個愛上的男人,且不論他當年無緣無故消失的這件事背后是否有隱情,單在于他尊重并且接受我奇怪的性癖這一點上,就足以讓我牽腸掛肚。 是的,我當年無權無勢,卻偏好依靠逆轉性別的插入來求得快感。 他滿足我,他愿意雌伏。 所以他活成了我的執念,我卯足了勁要破解。 唯一的方式是找到他。 所以我盛裝赴宴。 宴會上魚龍混雜,來搭話的人抱著不同的目的。有的光明正大,有的骯臟下流。直到宴會接近尾聲,我覺得不耐煩極了。 忽然來了一位穿著修身燕尾服的人。他朝我一鞠躬,然后遞過來一張卡片。 我以為是和前面那些腆著臉來自薦的人差不多的名片,沒想到那是一張打印著電子票據的卡片。 一趟星際航班,單程,購買人的名字,司炎。 我感受到來自胸膛的劇烈震動,我一把抓住來人的手,試圖從他口中獲得更多的信息。 但摸上去的一瞬間我就泄氣了。 他手上有植入芯片的痕跡。 只是一個人造人,或者說,只是一個傳話工具。 不管背后人把這個消息以何種目的透露給我,只要是真的,我必然抱有一絲感激。 規矩大家都懂,話不說全,點到為止。 我起身,拖尾連衣裙擺動一圈,四周是被欲望俘獲的人群。 我捏著卡片,離開了那里。 事情還需要調查很多,看著預計起飛的航班日期,看來留給我的時間并不多。 為什么我的人手常年監控各個地方的交通物流,卻沒有聽見這位“司炎”的消息。 是有人刻意扣下他的資料想和我談生意?還是只是單純想看我被緊張和擔憂占據的失態模樣? 我把重心分出來那么多,放在司炎身上,恐怕沒有人猜不到他在我心里的地位。 我回到別墅,心里莫名的煩躁和不安。坐在沙發上歇息,看見司言從樓上端著玻璃杯下來倒水。他剛洗過澡,穿著松垮的睡衣,頭發半干,臉上有被熱氣熏蒸出來的紅暈。 他大概是有點詫異我的早歸——畢竟宴會這種事情,通常情況下是通宵達旦的。 于是他就停在樓梯口處,水晶吊燈的光打在他手腕上,被金屬芯片折射開。 我突然來了興致,把交迭的腳放下來,點點地,然后對他說:“過來?!?/br> 他扶著樓梯把手走下來,似乎有點緊張。 今天他脖子上戴著的是皮質的項圈,沒扣鎖鏈。我記得出門前好像沒給他裝上什么刺激的小玩意,除了鎖精環和一根為他量身定制的尿道棒。 但他剛剛洗完澡,或許我應該檢查一下他有沒有聽話的戴著兩個小玩具。 我瞇了一下眼,看著他走過來,剛要跪下去,我一把拉住他的腰帶,把他帶到我懷里。 他的腰帶散開,里面光裸的身軀一覽無余。下端的根部束著金屬的鎖精環,尿道棒留出一小截。 大概是活動的幅度太大刺激到了他,他渾身戰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