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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今天和陸家的交談不會太愉快。 果然沒有料錯。 陸家想打感情牌,試圖從我這多得到點錢,畢竟他們家送來的男人是我近期最喜愛的床伴。 聽話、乖巧、能玩很多花樣。 某種程度上來說,在找到我失蹤的白月光之前,他是很好的替代品。 但凡我今天拒絕陸家的請求,這個男人的復刻版本今晚就會出現在別人的床上,被用來換取他們想要的利益。 畢竟他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類,他手腕處有表示身份的芯片——他是人造人。 沒有人權,可以交易。 我還是略微惋惜的,可陸家的獅子大開口到底是過分了。 聽見陸家希望我注資的數目,我一挑眉,冷冷地看向邊上緊張呆立的下人。 “呵,那就把人帶下來,讓陸家帶回去吧。這么金貴,我可玩不起?!?/br> 說完我又轉頭去,看見陸家來人黑著臉皺眉的樣子,覺得解氣極了。 他們一遍遍地說“傅小姐,請您再考慮考慮?!蔽抑划斪雎牪灰娞幚?。 不久樓梯上傳來鎖鏈撞擊的聲音。 陸家的人抬頭看過去,正好能看見他被扯著項圈拉下樓的樣子。 這場談話開始前不久,他還被我拿著假陽具摁在床上發狠地cao弄,這會估計還沒緩過勁來,走得很慢,一瘸一拐的。 下端系著的鈴鐺搖晃著發出清脆的聲響,他走過來,在我面前跪下。 我接過牽引鏈的手柄,扔到家那伙人的腳邊。 我說:“司言,跟陸家回去?!?/br> 他垂著頭,聽到這句話微微抖動了一下,然后遲鈍地點了點頭。 陸家的人在此時卻突然肯松口了,他們一口敲定下我之前表明的愿意支付的最高的投資額。 然后畢恭畢敬地和我致歉。 畢竟陸家也不是傻子,把受我寵愛的床伴留下來,他們日后還可以拿這個借口源源不斷地來討好處,但如果把他帶走了,今后就再不能從我這里榨取利益。 陸家顯然因為我最近的專寵高估了一個和我胃口的床伴在我這里的價值。 不過好在他們反應得快,我也就懶得追究。 我坐在沙發上目送著他們點頭哈腰然后迅速地離開,覺得有點乏力,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然后低頭去看他。 他還保持著跪坐的姿勢,一動不動。胸前兩點挺立著,細鏈從乳環上垂下來,一直連到他掛著鈴鐺的的下體上。 我看著他,他抿緊雙唇。我伸手去抬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我。 他眨了眨眼,看不出什么情緒。 我的手順勢向下,去勾他的項圈,然后一點一點把剛剛扔在地上的鏈條撿起來,迭好了握在手里。 我一只腳隔著絲襪去揉搓他的下體。 聽他的呼吸一點點急促起來,覺得好玩,又感到索然無味。 他勃起得很快,反應也很強烈。我踩上去的一瞬間就開始小聲呻吟。 他的臉和喜好都完美無缺,簡直是我初戀白月光的翻版。 有幾個瞬間我看著他也覺得恍惚。 可惜他手腕處芯片植入的痕跡無時不刻在提醒我,他只是個廉價替代品。 我把腳又挪開了,然后松手,起身走了。 他是司言,不是司炎。 我又一次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