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 2bx x.c o m
他不免將她箍束得更緊了些,笑意盈盈講著狠話:“若是不依,就吃了你?!?/br> 俯低俊臉,細細嗅在玉頸間,醺醺然又道:“道長的血rou,必是大補?!?/br> 她無力抗拒,也無話好說,破罐破摔,隨他輕薄,任他胡言亂語。 他將她的唇銜入口中,如含英咀華,銀牙齒尖恨不能將兩片棠花磨碎了吞食入腹,品嘗地極細致。又叼了三寸丁香軟舌,裹至口中吸吮,以卑污的唾津,裹挾了美人舌尖瑤津,吞咽下喉。 她恨這身體不爭氣,只不過被他親了幾下,就已骨酥體軟,腿心小戶則已潤透了,更恨罪魁禍首,趁他撒開她腕子,粉拳抬起,捶打在他肩頭,不迭聲罵他“不懂事的畜生”。 他剝解著她衣衫,笑道:“誰教道長你法力不夠,鎮不住俺這‘畜生’?!备嗝赓M好文盡在:2 a 33. 她罵他,他從來沒生過氣,只是有些疑惑,倘若她入的是佛門,是不是會惦記著些“口業”的事,連罵他也不罵了。 很快將她剝得只剩了裹肚,豐美雪膩的雙峰在清透的冷色鮫綃下若隱若顯,他將僅剩的小布料也輕輕解了,大掌恣意摩弄已全然裎露的皓體。 吻也如珠傾露點般,淅淅瀝瀝打落在她肌體各處。 美人芳軀不覺酥麻地微微顫動,腿心泉津直漫到玉股上。 還衣冠儼然著的男人,遂將她雙腿抬擱到肩上,把胯間那根挺拔的器具,粘黏入她xue里,猶如誤將行船駛往了武陵源的漁人,將掌底竹蒿,深深撐入似染了朱砂、嫣紅誘人的桃源細徑中,并旋即在其中極力抽動起來。 “嗚啊……” 鉆體的撐痛與極致的酥爽之下,她覺得身上的精氣正一絲絲抽離去,全被那‘畜生’的陽器汲了去,淚不覺淌了滿臉。 將她雙腿放落下去,纏到他后腰上,他俯身將她淚珠吻入口,“姹兒覺得難受?” 她雙手拒著他胸膛,“難受!深死了疼死了,不能更難受了!” 話音方落,本以為他會惡劣地陽奉陰違,嘴上說會輕些,實則繼續重重弄她,這人忽然抽了出去,整個人也沒影了,留她茫然地仰臥在羅帷錦幔間。 他再闖入到她視線中時,掌間正纏著她近來常捻在手中的一串八十一珠,這是取九九純陽之意,珠顆則是由桃木制成,雖樸素,隱隱有異香,又是辟邪的良材。 接著,在她諦視下,他將淺木色珠子一匝匝轉纏在了那紫黑的器具周身,猶如一副枷,箍束在兩枚陽囊之上。 剎那間,她心緒歸于一片空白,盛怒之下,額頭隱隱作痛起來。 出于心虛,他無意間露了行跡,“姹兒別惱,從前不就這樣做過一回?” 她已怒火灼心,“你給我說清楚,從前是哪一回!又是用的我哪一串珠子……” 整一遭折騰下來,她渾身已似剛從熱湯中撈出來,粉汗涔涔的,一灘濕答答的云團般,綿白的身子虛軟地躺臥在他身下,闔目沉眠。 醒來后,嚶嚶哭了好一場,險些抽答得背過氣去,哭的是自己氣運太差,就遇上這樣大一個禍害,頻頻入她身也就罷了,還屢屢做出惡上加惡的欺辱之舉。 禍害在旁假意憐惜,輕輕撫著她的脊背與雪脯,溫聲寬慰她。 “姹兒別氣了,別把自己氣出病來?!?/br> “你再不碰我了,我身上便什么事也沒有了!” “不碰你怎么同你誕育孩兒?” 天氣漸漸暑熱,她心情便更差了。 從前在江南時,夏日又潮又悶,她都不覺得難熬,如今,心不再靜了,身體自然也就不再清涼了。 到底心疼她,他提起:“過些天,咱們去上都避暑?!?/br> 上都是他發跡之所。她南歸尚不知何期,就要往更北的地方去,她心中隱約不愿,可誰教這小腹遲遲不高隆起? 她倒不是想有孕,畢竟生產是道鬼門關,叵耐這男人遲遲不厭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