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春獵
回宮后的第二日,便有一批暗衛血洗了西行宮。 此事做得悄無聲息,沒有驚動各方勢力。 連右相那邊也是發現聯系不上暗衛后,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再加上朝堂上皇帝數日未露面,弄得人心惶惶。 眾人一致將目光落到了幾日后的春獵大典上。 一年一度的春獵大典,也是當朝帝王祭天祈福,接受外邦各侯朝拜的典禮。 若是這等大日子,皇帝都稱病不露面,這帝位的歸屬也是不言而喻了。 因此右相黨心急如焚,更加迫切地想要弄清楚西行宮到底發生了什么,能讓皇帝一改往日的態度,命太子監國,打壓五皇子勢力。 暗信傳到覃如這邊時,她正在太子的馬車上顛簸。 自從行宮那次后,陳玄卿在床事上格外偏愛女上位。 覃如也能猜出點他的意思,無非是想看著自己難耐主動求歡的樣子。 討好男人這種事,她才做不來。 但每當她有拒絕的意思,陳玄卿便會強行分開她的腿,俯下身舔xue。 伴隨著舌尖在花蒂上打圈,細密的酥癢在覃如的小腹炸開,連筋脈都仿佛被這股癢意泡軟。 她失了掙扎的力氣,指尖勾著陳玄卿垂下的發絲,伴隨著小腹的起伏似推似拉。 聽著頭頂的嚶嚀聲愈發忍不住,陳玄卿反倒從她的大腿間抬起頭。 他也不言語,只是懶洋洋地靠在軟榻上,似笑非笑地盯著覃如。 意味明確。 快感倏然被中斷,花xue深處傳來的陣陣空虛叫囂著想要得到慰藉,再加上情蠱作祟,覃如眼尾鼻尖都泛著紅暈。 她忍著體內翻滾的情潮,還想維持最后的自尊,扯過一旁的衣衫堪堪遮住赤裸的上半身。 “孤今日興致不高,勞煩珍嬪娘娘回自己的車上吧?!?/br> 單看陳玄卿那張沒什么神情的臉,尚有幾分可信度。 偏偏他手上動作不停,緩慢擼動著早就充血挺立的陽物。 察覺到覃如投來的視線,他沒有遮掩,反倒抓起散落在一旁的緋色肚兜,漫不經心地擦去嘴角的晶瑩。 覃如沒骨氣地耳根一熱,心跳得莫名厲害。 逼仄昏暗的環境里,唯一的亮色就是陳玄卿拿在手里把玩的肚兜。 看著陳玄卿那張半隱在肚兜后的俊臉,覃如咽了咽口水,腦海里莫名浮現出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管了,面子算什么? 爽了再說。 她攀著陳玄卿的手臂,想扯下自己的肚兜,卻被掐著腰禁錮住了動作。 “珍嬪娘娘這是在做什么?” 陳玄卿眉梢微挑,指腹勾起覃如小巧的下巴,明知故問道:“是在向孤求歡嗎?” 覃如有幾分惱意,咬著紅唇瞪了他一眼,剛想出言懟回去。 此刻,車攆外傳來馬蹄聲接近的聲音,“殿下,內侍府掌事來報,路上顛簸,后宮的幾位娘娘都有些苦不堪言,問能否休整片刻?” “不允?!标愋洳粣偟匕櫭?,“誤了祭天的吉時,罪該如何?” 道貌岸然的騙子。 覃如在心里嘁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誰一上車就派暗衛把自己綁了過來。 搞得她連午覺都沒來得及睡。 想到這兒,她眼底掠過一抹狡黠,軟著腰肢往陳玄卿身上傾倒。 “殿下…” 摻著女兒香的溫熱氣息擦過陳玄卿的耳垂,擊散了他心里的那團煩躁。 “此處距春獵場不遠,命…” 話還沒說完,他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 他垂眸看向懷里不安分的覃如,正好對上她得意洋洋的眼眸。 半透的外紗遮不住覃如渾圓的rufang,反倒平添了幾分朦朧美感。 她狀若無意地用柔軟之處抵在陳玄卿的手臂上,指尖沿著他的陽物下滑,輕輕捏著下方的囊袋揉搓兩下。 陳玄卿額頭青筋暴起,哪里還記得自己要吩咐什么,恨不得立刻把這磨人的妖精壓在身下cao弄到求饒。 “殿下?可是出什么事了?” 車窗外侍衛的聲音喚回了陳玄卿的些許理智,他咬緊牙關,擠出一句:“既然后宮娘娘身子嬌弱,那便放慢行程?!?/br> “是?!?/br> 侍衛不明所以,但還是應了下來。 正當他心懷困惑地調轉馬頭之際,卻聽到車簾里瀉出一聲女子的嬌喘。 雖然聲音很快淹沒在車軸滾動的雜音中,但對聽覺敏銳的近衛來說,仍然能聽出些不尋常的動靜。 他臉頰一熱,立馬往身后幾個侍衛的坐騎上甩了幾鞭子,“去后面巡視,非要緊事不得近殿下的轎攆?!?/br> ———— 假期太忙了,只能隨緣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