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個嬌氣包 第122節
他看著霍戍欲要圈住他的胳膊,恍然想起了什么。 桃榆手肘撐著趴在床上,拉過霍戍的胳膊,將他的袖子挽了起來。 青筋可見紋路的手臂上,安靜的躺著兩排牙印,破皮之處在古銅色的皮rou上也隱隱可見泛紅。 “我給你拿藥!” 桃榆心疼的要下床去,卻被霍戍勾住腰給帶了回來。 “沒事?!?/br> “不處理好該留疤了?!?/br> “身上的疤也不止這一處,無妨。再者也沒有一條疤比這更有意義?!?/br> 桃榆聽霍戍這么說,眉心微動。 他埋頭在霍戍的手臂上輕輕貼了貼:“以后不咬你了?!?/br> “可我想咬你?!?/br> 霍戍乍然收緊手臂,桃榆撲到了他的胸口上,即便是他整個人都覆在身上,霍戍也未感什么壓力,只是覺著這人是真軟。 不光皮rou軟,還很柔韌。 腿可以分很開。 他直視近在咫尺的人,白皙的皮膚下淡淡發青的血管清晰可見。 嘴唇因為吃了午飯而有了些血色,但也還是色澤偏淡。 “那我讓你咬一口回來吧?!?/br> 霍戍平躺著,衣服貼合在身上后,有點藏不住鼓起的胸肌。 桃榆的手掌心按在上頭,能觸碰到他有節奏的心律跳動。 他感覺未曾繃緊的肌rou竟然韌中有些軟,順著霍戍交疊著的衣領口,他把手伸了進去。 霍戍垂眸看著胸口前手,由著他使了會兒壞,方才道:“摸夠了么?” 桃榆未有應答,感受著霍戍胸口并不細膩,一樣有些粗糙的皮膚,陣陣的熱度傳遞進手掌間,讓他有一種觸摸荒漠的感覺。 粗糲而熱烈。 然則霍戍忽而按住他的后肩將他貼近,未等他反應隨之便粗魯的扯開了他的衣領,旋即埋到了他的脖頸前,一路往下。 桃榆悶哼了一聲。 霍戍在桃榆的鎖骨上咬了一口,他未曾用力,不過牙齒微微磨過,白皙的皮膚便暈紅了一片,留下了牙齒印。 他看著沒有破皮的皮膚,好像在欣賞自己的杰作一般。 桃榆卻已經眼眶泛紅,從霍戍身上抽回了自己的手:“咬沒rou的地方多疼啊?!?/br> 霍戍抬眸:“那你什么地方rou多?!?/br> 桃榆默了默,耳尖微紅:“明知故問?!?/br> 霍戍放在桃榆背上的手往下移了幾寸,揉了揉:“確實rou多很多?!?/br> “不過下次吧,我怕咬了忍不住會做別的?!?/br> 桃榆紅了整張臉,一掀被子鉆進了被窩里。 霍戍眼角有笑:“睡吧,雨停了回家?!?/br> 他輕輕拍著桃榆的后背,自沒午睡,只是安靜的躺在桃榆身側,聽著窗外的雨聲。 不知是過了多長時間,外頭的雨聲方才停了,霍戍穩了一刻鐘,才將桃榆喚醒。 “回去路上小心,縱馬慢些,下了這么久的大雨注意避著山坡走,容易滾石滑坡?!?/br> “知道了?!?/br> 桃榆系著一件薄薄的披帔,坐在馬背上,同黃引生揮了揮手,夫夫倆這才離開貞路巷。 雖是沒有下雨了,但屋檐上都還低著水,每條街的石板地磚都被沖刷得亮堂堂。 夾道邊的水渠嘩嘩嘩的流著水,匯聚進城中的溪流中,rou眼可見的水位增高了。 桃榆不知道家里的莊稼有沒有受災。 他正憂心著,霍戍忽然勒停了馬。 “怎么了?” “去趟醫館拿點東西?!?/br> 桃榆揚起眉:“剛才在阿祖那兒怎的不拿?” “你說呢?” “我倒是沒什么,你又臉皮薄?!?/br> 桃榆立馬曉得了。 他耳尖發紅,既得知了事情緣由,現在又不是要孩子的時機,他自是不反對霍戍用那些東西。 只是,他放低了聲音:“家里不是有么,怎還去拿?我見書上說洗干凈了可以反復使,那東西價格本就不低……” 一次一個不是太奢靡了么,再者霍戍那習性一晚上又不止使一個。 “勒得慌?!?/br> 霍戍先前考慮桃榆的身體,事出緊急,也只能將就一下。 他實事求是:“還是去買合適的?!?/br> 桃榆抿了抿嘴,銀子該花則花,也不能委屈了誰。 “那你去吧,我在外頭等你回來?!?/br> 霍戍翻身下了馬,忽而抬頭看向桃榆:“要不然你還是同我一起吧?!?/br> 桃榆眨了眨眼睛:“我去能干嘛使?” “旁人定然不許試?!?/br> “你去幫忙看看大小合不合適?!?/br> 桃榆眸子睜大了些:“我哪里看得出!我與它又不熟!” 霍戍被桃榆給逗笑,比起熟,確也還是他更熟。 “好吧?!?/br> 桃榆看著霍戍朝著醫館去了的背影,后知后覺他在戲弄自己。 分明先時他一眼就看出天因給的不合適的。 大黑駒甩來甩尾巴,哼哧了一聲。 桃榆恍然想起霍戍沒有把他給抱下來,他慌忙趴下抱住馬鞍:“阿戍,你快點!” 大黑駒像是有意折騰桃榆一樣,咬著尾巴一樣打著圈。 嚇得桃榆大氣不敢出。 “要是再旋我,回去可不給你吃馬草了!” 大黑駒哼哧了兩聲,到底是沒再繼續轉動。 桃榆松了口氣,慢慢直起腰身,抬頭見著馬轉了個方向,對這遠處的永寧街了。 他正想是從馬上滑下去,卻瞧見遠處石獅子望門的府邸開了一扇門,從中走出來了個熟悉的身影。 細細觀看,從人側臉辨出竟是尤凌霄。 桃榆覺著那頭有些眼熟,抬起眸子,發覺那竟是知府宅邸。 送尤凌霄出來的人一身考究,不似尋常下人,起碼也得是個管家。 雖聽不清兩人在說些什么,卻可見知府府里的人對尤凌霄挺是客氣,一路將他送到了外頭,見著他上了馬車才折身回去。 桃榆看著馬車消失在了視野之中,隨之收回了視線。 其實他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過尤凌霄了,從北域回來以后,他再村里這些時日也不曾碰見過他。 若非必要,家里人也幾乎沒有再提及過尤凌霄,這個占據了他上十年記憶的人,好似突然消失了一樣。 這朝乍然瞧見,他竟有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恍惚感。 先前倒是聽村里人說他手殘了以后狀態很差,人也跟廢了一樣。 今兒看見精神氣頭倒是很好,可見往昔的意氣風發之態,若不是知曉他手廢了,這么看著倒是毫無殘缺一般。 “出什么神?” 身后傳來聲音,桃榆后背掃過一陣風,一雙手便攬住了他的腰。 “好了么?” 桃榆偏頭,看著兩手空空的霍戍。 “嗯?!?/br> 霍戍應了一聲,驅著馬往回走。 桃榆如是道:“我剛才見著尤凌霄從知府宅邸出來?!?/br> 霍戍聞言眉心一動。 倒是也想起今早從家里來時,紀揚宗同他說了一嘴尤家要建新宅邸的事情。 “怎么了么?” “看他的模樣倒像是攀附上了知府一般?!?/br> 霍戍不甚明晰尤家現在的狀況,不過介于紀尤兩家在村里的位置,也不得不留意尤家的動向。 “回去問問爹吧,了解一二我們不在時的情況便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