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個嬌氣包 第114節
他也算是有些眼界的人,這么大數額的銀票,卻也還是頭一次拿到手上。 這可跟經手的不一樣,是實實在在自揣進腰包的。 雖薄紙一張,遠不如銀兩來的有分量,可想著若置換成千兩白銀,那可是不得了。 “那就先給你們存著,要是以后有什么花銷了我再拿出來?!?/br> “我們知道?!?/br> 桃榆道:“你和娘別緊著錢,您和娘該吃吃該喝喝,不用為我們省著錢?!?/br> “出去一趟回來,倒是會說這些好聽的來哄你爹了?!?/br> 紀揚宗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卻是了樂滋滋的,這錢他不會動他們的,自和黃蔓菁有些養老錢,可見著哥兒女婿有這份心,心頭還是炸開了煙火。 一給給這么多,數目如此之大,說不說出去都叫他里子面子都有了。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丟了尤家那個雜碎,反而還尋了個更好的女婿。 紀揚宗感覺自己全然可以抖起來了。 回到房間,桃榆把今日簽字畫押的書契整理好與賬本一并放進盒子里鎖上。 如今把該開出去的賬都開的差不多了。 依照霍戍的意思,先前葛亮在給范伯算的那一人十二兩,他們也照樣分給范伯他們。 雖說吃住都在家里,但他們都在做活兒,不是請回來的閑散之人,應當把工錢給出去的。 畢竟除卻吃飯穿衣,人總多少有些自己的花銷,手里還得是要有些錢才方便。 就是那大戶人家里的家奴主子也還給月錢的,干了活兒給相應的報酬合理之談。 于是他再算了算余錢,除卻支付了出去的工錢,今日給他爹的一千兩外,他們布匹的盈利就還剩下兩千七百一十八兩。 另外回來賣的馬有一千八百兩。 也就是說手頭上現在還有四千五百一十八兩。 “光是這些錢我便覺著知足得很了,更何況還有三十多匹馬?!?/br> 別說是底下的農戶了,桃榆算著賬都有些飄飄然。 他把大頭的銀票白銀另放進了個箱子里也給上了鎖,只余下了十八兩的散錢裝進荷包。 然后將荷包掛在了霍戍的腰上,他拍了拍霍戍的腰:“辛苦啦~” “紀老板屬實會分錢,竟還給我分上了足足十八兩銀子,這不比范伯他們高么?!?/br> 桃榆偏頭挑起眉道:“這是自然,他們在我心中的分量如何敵得過你?!?/br> 霍戍捏了捏荷包,在桃榆身側坐下:“剩下的馬能賣的不多,你別抱太大的期望?!?/br> “嗯?” 葛亮今天提走了三匹,北域帶回來的馬還剩三七匹,這些馬得送趙盼一匹。 “這是當然,吳三jiejie這么幫我們,這是一早就說好的?!?/br> 霍戍道:“范伯阿守六個人,他們都擅馬,我準備一人給他們留一匹?!?/br> 桃榆應聲:“這么就去了七匹?!?/br> “我見文良也喜歡馬,阿守既已經把他教會了,便也給他一匹吧?!?/br> 霍戍道:“他是你弟弟,與家里親厚,自也是我弟弟?!?/br> 桃榆聽到這話眉眼微彎,湊上前在霍戍嘴角邊親了一口。 受此撩撥,呼吸明顯的凝滯了一下,霍戍未動聲色,只是垂手攬住了桃榆的后背,繼續道: “如此也便剩下二十九匹,往后要繼續做生意得要牲口,既自有,就把原來的騾子驢給替下,自再留下四匹以備往后使,余下的二十五匹拿去販賣?!?/br> 桃榆倒是認同霍戍的安排,首要把自家的需要給滿足才是。 “都聽你的便是?!?/br> 霍戍道:“明日我便去城里,看看怎么賣馬?!?/br> “行?!?/br> 桃榆看著外頭太陽大未有落下的意思,既是明日再去城里看賣馬,這算完了賬可一下子就給閑下來了。 那些說要洗的衣物褥子,沒等他說洗,一早就被他娘給要了出去,背著去了河邊上跟元慧茹一道給洗了,現在只怕是在院子的烈日下都已曬的干酥。 還就沒了事,他又伸了伸懶腰:“那今日呢?沒事我可就要補會兒午覺咯?!?/br> 霍戍幽幽道了一句:“今日不取今?!?/br> 桃榆不明所以的啊了一聲,取什么經? 忽而身子騰空,乍然被霍戍給抱了起來。 桃榆瞄見外頭明晃晃的日色,他睜大了眼睛緊抓著霍戍的衣角:“這時辰你……” 不過轉念一想也不是不行。 他娘帶著別府買回來的油鹽醬醋以及一些皮子貨拿去分送給幾房親戚叔伯,他爹又去山里看范伯他們拾掇山林了。 家里也沒人,這不比晚上還清凈些么,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到嘴邊的話便成了:“你快點啊~” 第69章 桃榆總是覺得,霍戍每次壓下來時都有一種山體傾頹,鋪天蓋地的壓迫感,好似能要人命似的。 起初他也有些緊張害怕,不過熟悉了自也就臨危不懼起來。 霍戍倒也耐心,并不急切與粗蠻,反倒是……溫柔細致,與他平素里的行事風格判若兩人。 先時剛成親那會兒桃榆怕疼不成事,卻也并不抗拒與霍戍做這些,霍戍這時候這樣的反差讓他喜歡,只有他知道他還有這樣一面。 人總是會為自己的特殊而沾沾自喜。 后頭事情成了,雖他還是覺得有些疼,不過霍戍卻似乎食髓知味,兩人獨處他總有意圖。 只可惜意圖未曾實現,他們很快又外出行商,一路顛簸,舟車勞頓分散了桃榆大半的精力,霍戍也總有克制。 雖然駐地扎營的時候,好像野獸歸山一樣,反倒是更激發了些霍戍的禽獸本質,不過卻也還是顧忌著他,沒有做得太過。 這朝桃榆任由著霍戍擺弄他的胳膊和腿,很是順從。 不過也沒有太多可擺弄的,他們也就正面過。 他能適從,霍戍似乎也挺滿意。 霍戍察覺到了今天小哥兒的不同尋常。 雖說桃榆一向很順從,畢竟在他的力氣之下,沒有什么反抗能叫做反抗,也都只不過是助興而已。 可被動順從和主動順從,他還是能分得清。 他寬大的手覆在桃榆微微起伏著的小腹上,未上也未下,反倒是讓人心癢。 桃榆皮膚細膩柔軟還很光滑,他這雙粗糙的手,扯過磨扎的韁繩,持過冰冷的武器,卻未曾撫摸過這樣的肌膚,為此每次觸碰到桃榆都能讓他渾身有一瞬過電的感受。 他并不恥于承認將桃榆從水里撈起來,夾在腰間時,看著那張白皙安靜且脆弱的臉便產生了興趣。 可興趣歸于興趣,讓他甘之如飴為之多管閑事的,還是他的性子和人。 “便是順著,也不可能快得了?!?/br> 霍戍看著身下的人,先給他說明白了。 桃榆臉微微一紅,他方才說快是讓他抓緊時間別磨蹭,自曉得他辦起事情來快不了。 他小聲道:“我知道?!?/br>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多做兩次?!?/br> 桃榆的臉很紅,看著霍戍忽如豺狼一般的眸光,他立馬又改了主意:“一次,多一次?!?/br> 兩人貼得很近,以至于聽到了霍戍一聲微不可查的笑聲。 “你受得住么?” 桃榆抓著被角,眼神飄忽。 算來他們成親都半年有余了,現在既已經回了家,也還掙了錢。 他覺得……覺得是時候能要一個小崽子了。 不說急著要,但也是可以要的。 不過他沒把這些話說出來,只顫微微應了一聲:“嗯?!?/br> 霍戍胸口深深起伏了一下,覺得自己已經要發瘋了。 幸得是他有一張冷臉,以至于看不出內心風起云涌。 可急切沖動的動作卻有些出賣了他。 須臾,霍戍突然冷靜了些下來。 “上次天因給你那東西還在么?” 桃榆正有些水深火熱,身上的人卻止住了動作,他腦子有點糊:“嗯?” 不過片刻又想了起來:“在箱子里,問這個做什么?” “也別浪費人一番好意?!?/br> 霍戍從床上起來,勿自往置放箱子那邊走去。 桃榆眸光落在霍戍修長勻稱有力的長腿上,腦子一瞬間發糊,不過很快他醒過些神:“你不是嫌小了么?” 霍戍迅速又回到了桃榆身邊,盒子里的東西做的沒那么均勻,他挑揀著拿了個大的。 桃榆暈暈乎乎的覺得哪里不對勁,正想說點什么,霍戍卻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罕有的夏風拂過,吹得桃葉沙沙作響,好似也是有些害臊,為屋里的人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