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0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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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地閉了一下眼,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這是在干嘛???失了智嘛??? 是挺失智的! 本來是想調整狀態把臉紅收一收的,誰知臨到邊界,也不知道腦子里哪根筋抽了,改成調戲江自流了! 有點麻,楚年說:“不用去找羅老爺子,我應該不是風寒?!?/br> 江自流:“那...你...這...?” “......”楚年:“真奇怪啊,明明也不燙,怎么會紅呢?!?/br> 江自流:“還是去看一看吧!” 楚年:“不用,真不用,肯定不是風寒,這段日子我已經把所有風寒的病理知識都學了一遍!” 江自流:“......” 楚年看著江自流也變得通紅的臉,終于是被自己的愚蠢給打敗了,丟下一句“我先去煮晚飯”,然后遁到了廚房。 到了廚房,楚年就跟進了避難所一樣,總算完全冷靜下來了。 楚年:“......” 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行為,楚年真的是罵自己蠢都罵累了。 但他再一想江自流的反應,好家伙那才是真正純情的一塌糊涂...... 楚年忍不住有點哭笑不得。 “這怎么弄嘛,貼一下臉就這樣了,以后還能不能做更那啥的事呀!”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18136673,777,無話可說的澆水~ 姐妹們中秋節快樂! 第87章 釣魚執法 想跟江自流把關系重新定義一下了 ... ... 這么一鬧, 吃晚飯的時候,楚年和江自流都有些沉默,他們心里各自揣著點小心思, 誰也沒有說出來。 不過好在晚飯過后就要辦反向追蹤偷窺狂的大事了, 兩個人都緊繃起來,暫時無暇其他。 帶著大黃出了門,在漸漸暗淡下去的天色里,楚年和江自流就像散步一樣,走在路上。 而大黃早就被楚年授過意,也聞過了賀蘭香, 好像知道自己肩負著重大使命, 兢兢業業地埋頭猛嗅,遙遙跑在最前面。 噠噠噠噠, 大黃七拐八繞,穿行過幾排土屋, 最終停在了一戶人家的后門。 這是一座墻體有點歪斜的農家土屋,比楚年他們住的要大上一些。 此時太陽已經快要完全落進地平線里,外面的光線已經變得暗淡, 在這樣的光線下, 這戶久未修繕的農家土屋, 外墻看起來十分破舊斑駁,整面墻體都快糊成了深褐色。 大黃停在門口, 沒有叫出聲音, 低頭湊在門口的地面上蹭了幾圈,然后高高揚起尾巴, 轉過身子去瞧不遠處的楚年和江自流。 看到這情景, 楚年和江自流對視一眼, 知道是找到地方了,偷窺狂應該就是這戶人家里的人沒跑寓for言了。 “果然是住在附近的人啊?!笨粗懊婺吧耐廖?,楚年說:“我們跟這戶人家沒有過什么交集,也不認識他們家都有哪些人,不知是是誰對我有意見,天天都來偷窺我?!?/br> “知道在哪就好打聽了,回去先向彩花姐打聽一下吧?!苯粤饕膊徽J識這戶人家。 但確定了偷窺狂的所在,總比一無所知要讓他心安一點。 楚年點了點頭。 他記住了這戶土屋的特征和周圍的環境,然后朝大黃招招手,示意它可以回來了。 大黃見楚年沒有過來的意思,蹬蹬腿,從地上站起了身,準備追上楚年回去。 但在回去之前,路過這戶人家后門外面堆放著的柴火時,它腦袋一歪,停了下來。 想了想,抬起后腿,在這堆柴火上面滋了一泡尿。 然后才搖著尾巴,噠噠追上楚年。 ... ... 兩人一狗原路折返,沒有回家,直接去了張彩花姐弟家里,敲他們家的門。 平時這個時辰張彩花都已經躺上床睡覺了,聽到楚年敲門叫她,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穿好了衣服去開門。 “怎么了嗎?家里有什么事嗎?” 夫夫兩個大晚上不睡覺,一起找上門來,肯定是有事。張彩花拉開門,一邊問,一邊讓他們先進屋。 “嗯,有事?!奔热欢家蚵犃?,楚年也就沒再瞞著張彩花,把這段時間遭遇偷窺狂的事情告訴了她。 張彩花聽完一整個震驚到了。 先不說她經常跟楚年在一塊,居然對此一無所覺,光是楚年明明知道卻憋在心里不告訴她,也足夠讓她害怕和生氣的。 她抓著楚年的肩膀搖晃:“這種事情你怎么憋到現在才說??!” “冷靜啊彩花姐!”楚年知道張彩花會擔心自己,但不知道她手勁這么大,都快要把他給搖散架了。 楚年從張彩花手里掙脫出來,跑到江自流身后躲起來,只探出個頭,把人給好好安撫了一通。 等張彩花氣消了冷靜了,繼續說:“我已經找出偷窺狂住在哪里了,現在就是來向你打聽情況的?!?/br> “你快說?!睆埐驶ㄔ鐩]了困意,坐在板凳上,繃得筆直,認真等待楚年接下來要說的話。 楚年把偷窺狂的家描述給了張彩花。 張彩花聽完,皺起兩道眉頭,像是沒想到一樣:“怎么是他們家?” 楚年看著張彩花。 張彩花:“他們家的人一直都挺本分老實的,平時很少會聽到他們家起什么幺蛾子......居然是他們家有人在偷看你嗎?” 楚年一聽“本分老實”,心里踏實了一半,開始琢磨起釣魚執法了。 不過就算是要釣魚執法,也得問清楚,多了解一下才好。 楚年說:“他們家都有什么人?” “老伯老嬸,小伯小嬸,麻子,阿平,蛋頭兒......”張彩花掰著手指頭點人。 末了一抬手,迎著楚年的視線,說:“他們家人還挺多的,家里又窮,所以都是老老實實種地的本分人?!?/br> “本分人不見得心里就不藏壞心眼,會不會是知道楚年采藥能賺錢,想偷他們家的錢?”張黑牛也一直坐在旁邊聽,順便猜測。 張黑牛能想到的就是錢了。楚年能干,他知道了后都心動,難保別人不心動。 “是不是錢不知道,但我知道那個人一定很討厭我,他的目光每次都讓我很不舒服?!背暾f。 說完,楚年又詳細具體的向張彩花和張黑牛打聽了那家里的家庭成員。 一通分析后,楚年刨去了老伯老嬸子和小伯小嬸這兩對年長些的,把嫌疑犯鎖定在了三個兒女身上。 “麻子,阿平,蛋頭兒,應該是他們三個里的一個吧?!?/br> 聽到楚年鎖定了嫌疑人,張彩花仔細地回想這三個人身上的缺點: “麻子以前好像不叫麻子來著,因為他臉上長出了一堆麻子,疙疙瘩瘩很嚇人,別人才改口這么叫他了,可能是因為這個緣故,他人還挺孤僻的,不怎么愛跟別人來往?!?/br> “阿平是個姑娘家,瘦的跟個豆芽菜似的,我瞧著風一吹就能倒下來,除了在地里干活,或者東邊大塘洗衣服,其他地方我很少能見著她?!?/br> “蛋頭兒的話...挺愛招貓逗狗的,比麻子和阿平都活絡,但感覺也是個好人呀,真沒聽別人說過他干過什么壞事......” 張彩花絞盡腦汁,也只說出這些。 她還是有點不相信他們家的人會存著偷窺楚年欲圖不軌的壞心眼。 楚年默默聽在心里,側身去拉江自流的衣袖,跟他說:“明天下午讓我釣魚執法去抓人吧!” 楚年知道江自流應該不會贊同,所以聲音又小又輕,可謂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兇狠的話。 江自流看著楚年。 張彩花問:“什么是釣魚執法?” 楚年被江自流看的有一點點心虛,聽到張彩花出聲,轉而向她看去,說:“就是我打算明天自己一個人上山,然后早點回來。我算過的,那個時辰點村子里在外面走動的人一般不會多,我一個人,基本上可以算是落單了,如果偷窺狂真的有什么想法或者壞心思,對他來說,正好就是個好時機?!?/br> “這怎么行?你一個哥兒家的,怎么敢的呀?!睆埐驶ū怀甑拇竽戵@到了。 得,反對票數加一了。 楚年掙扎:“天天被人盯著太煩了,對方既然不是什么兇神惡煞的人,就釣魚把人抓住,盡快了結了這事唄?!?/br> 默默坐在一邊的張黑牛開口了:“我覺得不是阿平,應該就是麻子和蛋頭兒兩個中的一個,你要是想這么干,那明天我就注意著點他們兩個,要是發現誰往山道那邊走了,我就悄悄地跟過去?!?/br> 張黑牛竟然是支持的態度。 楚年奇怪地看向張黑牛。 他還以為不會收到支持票了呢,沒想到張黑牛投了他一票,而且還幫著出主意,愿意幫忙出力。 張黑牛見楚年看過來,老實巴交地低下頭,說:“...我雖然不很聰明,但是力氣還是有的,一定會保護好你?!?/br> 張彩花聽得來氣,過去打他的腦袋:“真要是想保護他,就不該讓他一個哥兒干這么危險的事,要我說,咱們直接過去找他們對峙,問個清楚好了!” 幾個人各有各的想法。 奈何楚年主意已決,認定釣魚執法最好。畢竟,有什么能比人贓俱獲當場抓捕更好的? 楚年跟江自流商量:“阿流,你放心吧,我機靈著呢,你看之前在江家,哪次我吃過虧?再說現在我有大黃,黑牛哥也幫我,肯定不會出事的?!?/br> 是商量。 但是卻是沒有留什么余地的那種商量。 江自流哪里拗得過楚年,嘆了口氣,點了下頭,答應了。 江自流都答應了,張彩花一個人再不同意能有什么用?沒法,她也只能服了楚年,然后申請一起幫忙。 楚年沒有同意。 以張彩花的性格,實在不太適合參與進釣魚執法這種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