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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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后,楚年用薄被把江自流裹得嚴嚴實實,說:“等會兒開門的時候風雨肯定得掃進來,夫君你別凍著,我去去就來!” 還好跟大嫂拉近了點關系,在江家也算有了個內應了,抱一床被子是沒問題的。 楚年迅速開了門出去,在風雨掃進來之前把門關上,盡量不吹著江自流,速度地往堂屋后門跑。 他敲門:“大嫂,你睡了嗎?太冷了,我想抱床被子?!?/br> 沒敲多久,孫秀芳就聞聲從自己我屋里趕過來給楚年開門了。 “年哥兒,你也還沒睡呢?”孫秀芳有些驚訝:“這么晚了叫我,是有什么事嗎?難道是三弟有什么事?” “沒有沒有,我夫君很好,是我?!背険u頭。 順帶著,他還揪住了“也還”兩個字。原來大嫂這么晚了也在失眠?不過現在不是管這個的時候,現在楚年只想搞到一床被子。 “大嫂,我想把他們的被子抱過來蓋一晚上,這大暴雨下下來,天也太冷了,根本沒法睡?!?/br> “確實,今天晚上是挺冷的,難為你了?!睂O秀芳有點憐惜楚年,連忙讓步讓楚年先進堂屋。 “你跟我來吧,我去抱給你...還是算了,堂屋里沒點燈,你要不就在這兒等我吧,我抱出來,省得你跟來磕碰著?!?/br> 孫秀芳說著,人已經早往江家二老的房間走了。 “好,謝謝大嫂?!背暌簿驼局鴽]動了。他還沒進過江家堂屋,這么黑不溜秋的,確實不好走,省得麻煩,還是讓孫秀芳直接拿給他比較好。 江家有三間臥房,江家二老的在右邊,稍微大點,左邊的兩間小些,是江家老大夫妻和江四的。 孫秀芳也不是第一次摸黑了,很快就從江家二老房里抱了床被子過來遞給楚年。 孫秀芳有點糾結:“爹娘自己也沒換大被子,這床你看行嗎?” “......”楚年接過被子,嘴角抽了一下。 特么的這好意思叫沒換大被子呢,比他跟江自流的可厚多了! “行,夠應付一晚上的了,謝謝大嫂?!背暾f:“那大嫂我先回去了,麻煩你啦,你趕緊關門吧,風這么刮著,怪冷的?!?/br> 楚年也冷,話不多說,抱著被子趕緊就溜回小破屋了。 “夫君!我搞到被子了!”邀功一般,楚年把被子轟地一下扔到了床上。然后翻身爬回床上。因為太冷,他的手腳有點僵硬,抖抖嗖嗖的,不小心碰了江自流兩下。 江自流看著楚年模糊的身影在黑暗里竄梭,熟練地上床下床,突然就覺得有點異樣。 到底是什么時候...楚年已經這么熟稔了? 楚年爬上了床,先是把原來的那床薄被攤開放好,然后再把這床抱來的壓在上面,末了去到腳邊,把下面兩處都壓壓好。 做好這一切后,楚年心滿意足了,鉆回了被窩里。 總算是感覺不到呼呼鉆進來的風了。 可這不是長久之計啊,江家二老又不是去了鎮上就不回來了。被子能蓋一晚上,還能一直蓋么。 縮在被子里,楚年咬牙,說:“夫君,這天氣也越來越冷了,我發現了,我還得再搞床被子回來才行?!?/br> 聽著楚年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口吻,江自流一點兒也不懷疑楚年說到做到。 就算楚年是明天就抱了一床新被子回來,江自流都不會感到奇怪。這個小哥兒,已經給了他太多太多的意想不到了。 黑夜重重,他側過臉,看到楚年微微起伏的身子,雖看不清他的臉,卻能透過模糊的輪廓,想象出說這話時,小哥兒那雙清澈的眼睛里,定然是綻著極亮的光彩的。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及已的澆水~ 第31章 牽手 一個美夢 薄被子分量輕, 晚上蓋在身上時沒多少感覺,江家二老的厚被子是棉花絮的,壓在身上就沉甸甸的。 以前睡慣了天鵝絨蠶絲被, 乍一睡這么重的棉花被, 楚年有些不習慣,過一會兒就想挪動一下,以至于雖然說不覺得冷了,但還是沒有睡著! 楚年:“......” 江自流就在楚年旁邊,自然能感受到他的動靜。 這還是江自流第一次見到楚年在床上輾轉反側。 為什么?不是已經不冷了嗎,他怎么還是睡不著? 是因為外面雷電交加的大雨太吵, 還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憋在心里? 應該是有煩心事吧。江自流想。 任誰待在這個家里, 天天受著各種委屈,都會有夜里睡不著覺的時候。 大嫂就是。以前被關在院子外面時, 江自流不止一次聽見過大嫂半夜偷偷地哭。 楚年也會這樣嗎? 江自流想象不出來楚年會被氣哭的樣子,在他的腦海里, 楚年儼然已經是永遠帶笑的俊俏模樣了。 楚年好像是不知道傷心和委屈的,無論在外面經歷了什么,只要回到這間屋子, 他的臉上就永遠帶著笑意, 說話的聲音也永遠輕快。他就像一汪潺潺流淌的清泉春水, 從耀眼的太陽光底下,一路雀躍地奔進了這間死氣沉沉的黑暗屋子。 可這一份輕松的背后, 是否壓抑了許多不為人知的苦楚? 胡思亂想間, 江自流聽到旁邊楚年嘆了一口氣。 聲音很輕很輕,浮在空中的絨毛似的, 微不可查, 若非江自流一直在注意著楚年, 險些就要被屋外的大雨聲蓋了過去。 這聲嘆氣,坐實了江自流的想法。 果然,楚年只是白天里故作堅強,到了晚上,也會因為郁悶和委屈氣得睡不著覺。 思及此,江自流不由地斂下了長睫。 楚年哪知道短短時間里,江自流已經為自己腦補出了一場苦情戲。但他確實是有點發愁。不是自怨自艾的愁,更不是生江家二老氣的愁,他就是單純在愁被子的事。 眼看天氣越來越冷了,是得搞被子沒錯??蓡栴}是,被子要去哪兒搞呢? 搞被子可不像成衣幾十文就能買到,這又是棉花絮又是被面兒的,要是想搞床新的,就得收棉花、彈棉絮、扯布做被面兒......是個大工程。 太麻煩了! 要不...想想法兒,薅江家現成的? 楚年正想著呢,江自流動了一下。 這床雖小,但兩人并非是緊貼著睡的,故而肩膀和肩膀之間,露著一條縫兒,為了防止冷風從縫里鉆進脖子和被窩,楚年特意把被子壓嚴實了,堵住了這條縫。 江自流睡姿端正,基本不動,所以只要楚年努力不動,這條縫就不會被輕易破壞。 這就是楚年為什么時不時想挪動一下,又堅持住沒動的原因。他不想把壓好的被子個扯開了。 現在江自流先動了,平衡被打破,涼颼颼的風又開始作怪,想要鉆進來。 楚年不解,扭過頭,想把被子重新壓好,又想問江自流一聲怎么了,可他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做,江自流的手先摸了過來,蓋到了他的手背上。 楚年眉心一跳。 嗯? 不小心碰到的? 可是江自流并沒有把手抽走。至少三五秒的時間了,他的手一動沒動,仍然覆蓋在自己的手背上面。 楚年:“......” 黑暗中,楚年無聲地眨了眨眼。 他覺得,今天的病美人多少有點不太對勁。 下午獻吻,夜里偷襲。 這還之前那個被自己多碰兩下就會臉紅的病美人嗎? 不過...雖然說是夜襲,也就只是手帖著手,然后好像就沒有然后了? 講真,幼兒園小朋友的貼貼都要比這劇烈。 楚年沒覺得被冒犯,反而有些哭笑不得。 暫時放下了棉花被的事,楚年輕聲問:“夫君,你睡不著嗎?” 江自流沒有別的動靜,但楚年敏感地察覺到,在自己問完以后,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手有一些些僵硬。 病美人這是咋了呢? 楚年疑惑。 楚年可真希望藥效能快快發揮作用啊,至少先把江自流的喉嚨給治好,讓他能夠說出話來。 楚年動了一下手指。他一動,手背上江自流的手便如驚弓之鳥般撤走了。 楚年:“......” 這就跑啦? 所以,病美人到底是想傳達給自己什么訊號? 這要是別人,楚年都要思考對方是不是看上自己了,擱這玩小花招吸引自己注意呢。 可偏偏不是別人,是純情到不行的江自流,那就肯定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等等... 萬一有呢?萬一是日久生情了? 不可能不可能。 這既沒有久也沒有日,純情如江自流,能生出什么情。 那不會是不舒服吧? 想到這個,楚年一下子支起了身體,聲音里帶上了一點緊張,問:“夫君,你是不是不舒服?” 江自流一僵。 是自己的示好太糟糕了么,竟然讓小哥兒誤以為自己是不舒服? 楚年看江自流又不動靜了,當他是不知道該怎么表達,便主動去摸了江自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