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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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年尚且如此,真正要喝藥的江自流就更不用說了,從喝下第一口藥后,江自流就皺起了眉頭,墨染的眉峰緊緊擰在一起,臉色都更白了幾分。 即便如此,江自流也還是很配合的在喝,楚年伸來一勺,他便喝掉一勺,喝到碗底的時候,他連嘴唇都泛著白了。 病美人被苦成這樣還這么乖,楚年有點看不過眼了,小聲嘀咕說:“真有這么苦嗎?要不我明天問問馬叔,看能不能改進改進?” 等一滴不剩全部喂光了后,楚年貼心地拿來了蛇果。 “夫君,趕緊吃點蛇果壓一壓?!?/br> 楚年一連喂了江自流好幾顆蛇果,好讓他的嘴里可以中和中和,把藥的苦味兒給壓下去。 幾顆蛇果吃下去,鮮紅的果汁浸潤著蒼白的嘴唇,染上色彩,稍微驅趕了一點病態的白。 江自流的嘴唇唇形是極好看的,被色彩一潤,就顯得尤為好看,加之他即便病中,也有一股端正的風雅,哪怕是楚年這樣混跡娛樂圈,悅美無數的人,天天對著江自流,還是會被他一次次驚艷到。 可是吧... 偏偏,他唇角有一塊紅痕。 楚年知道,這是自己的杰作。 但,可惡就可惡在,這夢游打出來的杰作位置實在是太離譜了!偏要印在唇角,整的跟被親咬出來的似的...... 再被鮮汁這么一染,莫名就透出了一股色.氣。 端莊和色.氣,本該是南轅北轍的兩種氣質,可當它們混在一個人身上的時候,尤其這個人還是個美人,真真正正就是一道不可多求的絕妙風景。 坐在床邊的楚年是連著瞥了好幾眼,既想看,又不太敢看。 想看,那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丟人。 不敢看,那是這他喵的畢竟是自己揍出來的絕景,心虛! 一來二去的,楚年輕嘆一口氣,心說以后睡覺之前都得給自己下個心理暗示,爭取能睡得老實一點才行。 江自流可不知道楚年在想什么,他只看到楚年喂完蛇果后,就有一下沒一下地往自己臉上瞟。 瞟的位置靠下,應該是嘴唇。 江自流抿了下唇,長睫一斂,視線收攏。 小哥兒對他的這張臉...似乎很感興趣。 對臉上的這張嘴...更是似乎從見第一面起,就很感興趣...... 小哥兒沒再說話了,視線還是屢屢飄來。 可能小哥兒以為這樣并不明顯,實則,在這么狹小的空間里,他的兩道視線無所遁形,明顯又灼灼,近乎帶著燙意。 江自流的手指蜷在手心,指尖摩挲著手掌,感受著這股guntang的視線,突然身體向前一傾,抬起頭朝楚年湊了過去—— “夫君,我還得出去一趟?!背暾f是不看,到底是沒忍住,偷偷看了好幾眼,才把視線撕開,起身站了起來。 只是,才一起身,就看到江自流忽然湊了過來? 楚年:“???” 江自流:“.........” 江自流一整個尬住。 楚年迷茫。 “夫君?你怎么了?” 江自流沒有抬頭,還維持著微微前傾的姿勢,只是,兩只耳朵爬上了淡淡的紅色,很快,淡紅就從耳朵蔓延到了臉龐。 楚年眼瞅著江自流的臉在自個兒面前變紅,眼睛眨了眨,不是很確定的萌生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大膽想法: 他他他剛才湊過來,該不會是想親我吧?! 楚年:“?。??” 不會吧不會吧? 這是什么情況? 馬叔給開的這個藥,是正兒八經治肺止咳的藥沒錯吧? 楚年:“.........” 兩個人各懷心思,一坐一站,誰也沒動,維持住了一個詭異的平衡。不過他們的內心卻不像表面這樣風輕云淡就是了。 江自流沒想到楚年偏就在這自己過去的那一刻抽身離開,他想給的回應沒有給到,一時間里,竟說不出是慶幸還是...失落。 楚年人都傻了,萬萬想不到端莊的大美人好像是要獻吻?! 不會吧! 楚年:雖說一口一個夫君的叫著,可我只是嘴上甜,心里沒有你??! 江自流嘴唇張了張,很想問楚年說:你不是要出去么,該轉身出去了吧? 可惜他試了幾次,都沒能發出聲來,再要嘗試,喉嚨里開始發癢,又忍不住地想要咳嗽了,無奈,根本說不出話來。 楚年看江自流僵坐著,臉上薄紅,嘴唇微顫,油然而生一種自己又給把人欺負了的錯覺。 可是這回真的冤枉啊,他明明什么都沒有做,話也沒說,是江自流自己沖上來的! 還沖上來沖失敗了...... 但凡江自流早一秒,或者自己晚一秒,現在應該就不是大眼瞪小眼,而該是嘴對嘴了。 楚年想不通吶,這病美人一直防自己跟防狼一樣,怎么今天性情大變,變得這么奔放大膽了? 又怎么偏偏是今天,病美人才喝了藥,要是剛剛真的貼上了,自己會不會也嘗到中藥死苦死苦的味道? 嗯?等等? 嘗到藥的苦味? 楚年:“......” 楚年靈光一閃,腦海里陡然又升騰起了另一種念頭:病美人他該不是存心使壞,想讓自己也嘗嘗苦巴巴的藥味吧? 噫!恩將仇報? 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美人? 然而還沒到三秒,楚年就自己推翻了這個荒唐的念頭:應該不是吧?病美人這么乖,能有什么壞心眼呢。 那么思路就又繞回來了,病美人就是想獻吻唄! 罷了罷了,還是不想了。 楚年內心無比復雜地暫時中止了這道難題,假裝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扶江自流躺好,出去了。 楚年走后,躺進被子里的江自流:“......” —— 楚年本來是沒什么事了,可江家二老,包括江四,都去了鎮上,江家現在只有大嫂在。既然和大嫂建立了初步的友好關系,廚房能用上了,楚年可不想浪費。 所以,楚年決定上山去! 楚年沒準備去很遠,就快去快回,去摘點蘑菇回來。 上次楚年就有點饞山上的野蘑菇,奈何沒條件煮了吃,現在機會來了,他不是很想錯過。 楚年目的明確,進了山后,奔著蘑菇多的地方就過去了。 那是一棵倒下的樹,有成年男人腰那么粗的樹,死了不知道有多久了。 它雖然死了,日益腐朽的枝干卻化成養分,養育出了許多白頭菇。白頭菇一簇一簇地長在一起,各個冠大體肥,長得可好了,全部楚年拔了出來裝進麻袋。除了白頭菇,樹根的那塊兒,還有些黑木耳,也被楚年順帶著摘了走。 摘完后,楚年不多留,麻溜的往山下趕了。 明明還沒到晚上,天就已經黑了下來,天上的陰云全都聚集到了一起,大片大片,烏烏央央,厚重地仿佛隨時都會壓下來。 風也開始刮了起來,穿梭在山間的樹林里,嗚嗷喊叫的,比起說是風聲,更像是動物的喊叫。 這樣大的架勢,要說不是在醞釀一場特大暴雨,老天都下不來臺。 幸運的是,楚年上山下山的路上,特大暴雨都沒有落下來,一直等楚年帶著蘑菇木耳回到江家了,雨還在醞釀中。不過多了一道程序:雷聲。天上開始打雷了,閃電配著雷鳴,一陣一陣,囂張又暴躁。 楚年反正到家了,下雨也淋不著,喜滋滋地提著新鮮采回來的戰利品進了廚房。 廚房里,孫秀芳已經把大鍋的火生好了,鍋里咕嚕咕嚕的翻著響聲,熱氣騰騰的白煙和米的味道爭前恐后地往外跑。 楚年上前揭開鍋蓋看了一眼。 鍋里是白水燉米,白米粥是也。 楚年倒也不意外。 反正他從山上帶了這么多白頭菇回來,正好加進去就是了。 于是楚年去到水缸舀了兩瓢水倒進鍋里,以防鍋里的粥煮干了變成米飯了,然后把白頭菇放進洗菜的盆里,打來水洗干凈,放到案板上切成了片,接著全部倒進了鍋里,跟粥一起煮。 這么煮,當然沒問題,只是...好不好吃就不一定了。 所以楚年又在廚房里找了找。他找到一個瓦罐,打開了,看到里面是白青色的顆粒,猜測應該是鹽巴,用筷子進去戳了一下,放到舌尖上舔了舔,很咸,確實是鹽。古代的鹽就是這樣子,跟現代的有些區別,不過能吃就行,楚年拿勺子挖了一點鹽丟進鍋里,再攪了攪,蓋上了鍋蓋。 好了!接下來就等咸菇粥出鍋就行了! 雖然說不加rou的咸菇粥沒有靈魂,但眼下,先將就著湊合湊合吧,不得比干吃白米粥強嘛。 沒別的事干了,楚年打算回屋休息會兒,等估摸著粥煮好了再過來,但才走出廚房,想起來那天看到江母在菜壇子里撈咸菜,便又折返回來,在櫥柜里拿了個碗,去到咸菜壇子那,打開,撈了好幾筷子咸菜進碗里。 “咸菜好啊,下飯?!?/br> 這咸菜是雪里蕻腌的,純菜,沒有rou末,同樣么得靈魂。但好在放了點辣椒,下飯還是下飯的。 雪里蕻小菜子腌好了,味道總是會有一點臭臭的,聞到這個味兒,楚年莫名就有點饞螺螄粉和臭豆腐了。 可惜,在這小破山村里,臭豆腐以后也許有可能,螺螄粉肯定是別想了。 不過,臭豆腐也好,螺螄粉也罷,楚年現在最想的還是rou! rou! 楚年握拳。 什么時候才能實現吃rou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