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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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穿著喜服呢?”老頭看楚年的眼神變了變。 楚年:“......” 這老頭!就非得把自個兒的痛處一個一個點破了說出來唄??? 趕緊擺擺手,楚年說:“老爺子你自己注意安全,我還有事,先下山了?!?/br> “哎你等等!”老頭叫住楚年。 楚年:“......” 好家伙,這還是個有社交牛比癥的老頭? 老頭往回追了楚年幾步,解下腰間掛著的布囊,打開,手伸進去從里面掏東西,說:“這個給你?!?/br> 說著,他掏出來了兩株厚葉子的草植。 這草一看就是剛□□沒多久的,根莖底下還沾著新鮮的土。 楚年納悶,問:“這是干什么?” 老頭把兩株草遞給楚年,說:“這個你拿回去,把葉子摘下來,磨碎了,然后草汁敷在頭上,能消腫的?!?/br> 居然是草藥? 要知道古代醫療水平是很有限的,一點小病都能把人搞得要死要活,最主要看病很貴,藥材很貴,所以很多人生病了都不舍得去看,看了也不見得就舍得買藥。 江自流就是最好的例子,江家二老寧肯他病死在床上,也不舍得給他看病抓藥。 楚年不知道老頭是啥意思,沒敢接,只說:“老爺子,我沒錢買藥的?!?/br> 老頭聽了一下子笑了,滿臉的皺紋堆在一起,看上去還挺慈祥。 他把草藥塞到楚年手里,說:“誰說要收你的錢了,這東西遍地都是,不值錢的,你拿回去用吧?!?/br> 真的? 還有這種好事? 楚年將信將疑。 老頭又囑咐了一句:“最好回去就敷起來,哥兒家家的,別留下了疤痕?!?/br> 啊,居然還有留疤的事。 楚年只覺得頭疼,倒沒想過會不會留疤。怎么說他也是靠顏值吃過飯的人,要是在額頭上留一塊疤......確實挺膈應的。 “那就多謝老爺子了?!背杲舆^了草藥。 想到自己帶了野棗,楚年又說:“老爺子,我也不能憑白收你東西,我剛剛在山上摘了野棗,要不我拿野棗跟你換吧?” 老頭笑著說:“不用,都說了,是不值錢的東西,滿地都是,你直接拿去用吧?!?/br> 目光竟然感覺有點慈愛。 楚年抓了抓頭。 兩人別過后,楚年再下山,特意對兩邊的地上注意了一下。 究竟是不是滿地都是,楚年不知道,反正他是沒看見跟老頭給的長得一樣的草植。 估計這就是有錢人的大方吧!這趟山上得可忒值了。 快回到江家的時候,楚年聽到前院里有聲音,是江家二老要出去務活了。于是楚年躲到外面的茅草垛后面,準備等他們走了再溜進去。 江家二老顯然不知道楚年偷偷溜出去的事,江母尖利的嗓門一個勁地在罵: “那小東西真是壞透了心,到了我們家之后就一直堵著門,要我說,把門踹壞踹開算了,修門是要錢,但為了大胖孫子,這個錢咬咬牙,花就花吧!” 江母之后,江爹也說了什么。 只是江爹聲音沒江母那么大,也沒那么尖,楚年在外面,聽不清江爹說了什么。 但光是江母的話就足夠楚年感到厭惡了。 這還不算,江母還交待留在家里干活的大兒媳:“注意著后院的動靜,小東西餓了一天一夜,肯定受不住了,只要他開門討吃的,你就把他綁起來,送到四寶屋里去,曉得了吧?” 楚年:“......” 等江家二老離開家,走得沒影了,楚年輕手輕腳溜回江家,回到了江自流的小破屋里。 “夫君,我回來了?!背耆ゴ策吙唇粤?。 江自流平躺在床上,臉色比昨天還要蒼白,兩片薄唇又干又燥,像皸裂開來的白瓷。 聽到楚年的聲音,他掀開眼皮,視線望過去,黝黑的眼眸漆著一點光,盈盈閃閃的。 真是又漂亮又可憐。 被病懨懨的美人這么盯著,誰能頂得住啊。 楚年拿出了自己從山上帶回來的戰利品:“夫君,我摘了野棗回來,可脆可甜了,你嘗嘗?!?/br> 屋里有布,楚年用布把野棗擦擦,然后放到床頭,扶江自流坐起來。 江自流挺配合,只是視線并不在野棗上,而是在看楚年進門后放在桌上的兩株草上。 楚年讓江自流靠在床頭,喂他吃野棗。 江自流乖順地把棗兒含進了嘴里。只是野棗畢竟是脆的,得用牙咬,江自流咬起來費力,一個棗兒吃老半天才能吞進肚里,甚至就連低頭吐棗核都費勁。 看到江自流這狀態,楚年真是完全沒法理解江家二老。 虎毒尚且不食子,江家二老之狠毒,連老虎見了都得甘拜下風說一句是在下輸了。 由于吃起來太費勁,江自流吃了一個棗兒后就不愿意再吃了。 可是不吃哪行,都病成這樣了,再不吃點東西,要怎么熬的下去? 楚年只得哄他:“夫君,這是我辛辛苦苦跑到山上,撿樹枝敲棗樹才敲下來的,就為了帶回來給你補補,你再吃幾個!” 江自流看向楚年。 楚年從他的眼神中,解讀出一種“你是不是在為難我”的意思。 楚年:“......” “有了,夫君你等等,我給你把棗子弄成棗泥再喂你?!睏椬邮撬赖?,可人是活得嘛,江自流吃不動,那就變通唄。 弄棗泥需要碗和工具,小破屋里沒有,得出去拿,楚年還得溜出房一趟。 想到江母的那些話,又想到江四的嘴臉,楚年握著野棗兒,看向江自流,壓低嗓音對他說:“夫君,你一定要堅持住啊,我既然嫁給你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這輩子只能做你一個人的夫郎的?!?/br> *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的話點點收藏吖! 第4章 “賢妻”形象 這弱不禁風的病美人還挺會疼人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這話說出來楚年都不帶半點心虛的,儼然是一副賢妻形象。 話音落下,江自流咳嗽起來,他靠坐在床頭,咳起來時胸膛震動起伏,黑發抖落傾瀉,攤開在肩頭,印著臉,黑白極致分明,顯得無比脆弱。 楚年頓時眉心一跳,生怕昨日吐血一幕再次重演。 “夫君,你還好吧?” 不敢松懈,楚年上手給江自流拍背揉心口,幫他把這口沒上來的氣平復下去。 說來,江自流生的是什么病楚年并不清楚,時而虛弱的平靜,又時而劇烈的咳嗽,搞得楚年挺沒安全感的,不知道他會不會啥時候一口氣沒喘上來就原地去世了。 好在江自流這次沒有咳血,在楚年的照拂之下,一會兒也止了咳。 舒了一口氣,楚年說:“夫君,你等會兒,我弄好棗泥后,你吃了再睡?!?/br> 楚年去到門口聽動靜,沒聽到什么聲,拉開個小口子,也沒見著人,便開門出去了。 江家二老膝下一共四個孩子,大兒子在鎮上做工,二兒子早夭,二老出去務農了,現在留在家中的就只有大兒媳和江四。 楚年偷偷行動,只要防范住這兩個人就好了。 廚房在小破屋對角線方向,楚年要拿碗和工具就得去廚房,但堂屋的后門在兩者中間,如果他去了廚房時,有人從堂屋進來后院,那他想往回跑,可就有點危險了,搞不好就要被逮住,或者起劇烈沖突。 楚年對這具哥兒的身體沒什么自信,硬拼的話可能誰都拼不過。 但江家二老心狠,愣是不管江自流,等他自己死。為了自己的未來,楚年不得不冒一點風險。 深深呼了一口氣,楚年壯著膽子快速沖向了廚房。 奔到廚房后,楚年也沒時間細致的打量環境和東西,就是找碗,找可以搗碎棗子的工具。 碗好找,在櫥柜里拿到了,但可以搗碎棗子的工具......迅速查看周圍,楚年在煮飯的大鍋邊上看到了一根搟面杖。 搟面杖,能行,就它吧。 楚年趕緊過去拿。 待他過去了,發現大鍋里還有一碗蒸雞蛋。 楚年一愣。 蒸雞蛋是早就蒸好了的,大鍋里有溫水,蒸雞蛋的碗有一半沒在溫水里。 估計是江母起來后給江四蒸的雞蛋羹。江家二老寶貝江四寶貝得不行,江四癡傻殘障,便不用他干活,好生養在家里,任他好吃懶做。 想到江自流都那樣了,啥吃的沒有,江四好好的,還能吃雞蛋羹,楚年百感交集。 同樣是兒子,怎么差別就這么大?難道就因為江四是最小的兒子,所以格外受父母的寵愛? 拿來吧你! 楚年拿起搟面杖,同時也抄起了溫水里的雞蛋羹。 想要的東西都拿到了,楚年馬不停蹄離開廚房,回到小破屋里。他雖然動作快,但手腳輕,并沒怎么發出聲響動靜,所幸的是,大兒媳和江四這期間也沒有來后院。 “夫君,我回來了!” 端來了一碗雞蛋羹,還搗什么棗子,雞蛋羹不比棗子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