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一心禮佛 第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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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王爺全然不知,半點不清楚,但卻可以為王爺掃清一切阻礙?!?/br> 溫月聲冷睨著他:“既是王爺在中間清清白白,也未占得任何的好處,那想來此刻若是去搜查王爺府邸,必然也是什么都搜查不出的,對吧?” 滿殿死寂。 那恒廣王抬頭,那雙陰沉沉的眼死死地盯著她:“思寧,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本王是恒廣王!是父皇的兒子,你竟然要讓人搜查本王的王府?” 溫月聲道:“不如此的話,怎能證明你的清白?” 徐國公面色難看,低聲道:“皇上,此事尚未定論,郡主卻要搜查王爺府邸,自開朝以來,向來都沒有這樣的事情!” “王爺乃是皇家子嗣,是皇上的血脈!如何能夠讓他人這般輕賤!” 這句話徐國公說得是擲地有聲,可他怎么都沒想到,皇帝在聽完了之后,竟是冷聲道:“那便搜?!?/br> 恒廣王當即抬頭,不可思議地看向了皇帝:“父皇???” 皇帝坐在了殿上,一雙眼眸晦暗不明。 底下的臣子讀不懂皇帝眼中的情緒,卻下意識地低下了頭去。 “只因思寧的幾句話,父皇竟是要這般折辱兒臣???”恒廣王高聲道:“她因福瑞之事,便對兒臣懷恨在心,百般報復?!?/br> “如今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不過只是想要在父皇面前折辱兒臣罷了!父皇如何能夠聽信她的讒言?” “恒廣王不必著急,是不是讒言,搜查之后便能夠清楚?!睖卦侣暽裆涞?,她站著,恒廣王跪著。 從恒廣王的角度看,就仿佛她居高臨下地掃視著他一般。 他微頓,隨即忍不住獰笑了瞬。 好一個思寧,她一個母早亡,不得寵愛的皇室郡主,也敢這般對他? 今日之事后,他必定不會讓她好過。 只讓她死,當真是太便宜她了。 “皇上,此事不妥……”那徐國公還欲再勸。 卻聽得上首的皇帝沉聲道:“去搜!朕也想要看看,朕的好兒子的府中,究竟還有多少朕不知道的好東西!” 這話一出,頓時將徐國公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 他面色難看,抬眼看向了恒廣王。 恒廣王卻是冷笑不已。 既是做了這么多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將那些東西全部放在了王府之中,平白讓他那些個兄弟抓了把柄? 溫月聲以為,他方才那般表現,就是怕了她嗎? 恒廣王一改方才的瘋狂之色,只冷聲道:“今日之事,父皇不信任兒臣,兒臣亦是無話可說?!?/br> “只一點,若今日在兒臣的府邸之中,搜查不出任何的東西來的話,便是思寧刻意栽贓構陷?!?/br> “栽贓構陷皇室之人,當斷臂謝罪才是!” 呂閣老面色一冷。 這般大的事情之下,恒廣王卻只將一切罪責推卸到了溫月聲的頭頂上。 這般自大無禮,狂悖且目中無人。 手段還那般狠辣之人,竟然是未來皇位的繼承人之一。 這恒廣王若是得登大位,只怕少不得要生靈涂炭,昏聵潦倒。 他與王進之對視了一眼,皆是搖了搖頭。 恒廣王如今字字句句皆針對思寧郡主,是以在場之人皆是將目光落在了溫月聲身上。 卻見她面色冷淡,甚至連一個多余的表情都欠奉:“搜查恒廣王府邸?!?/br> 恒廣王那雙陰沉的眼里,劃過了一抹譏諷之色。 今日她便是將整個恒廣王府邸翻個底朝天,也不會找到什么所謂的罪證。 可這樣的情緒還沒持續多久,就聽溫月聲補充道:“恒廣王府中,所有妻眷名下的私宅、產業,并其妻眷家中田產,均查點清楚?!?/br> 恒廣王面上的表情瞬間僵住。 他暴怒道:“思寧——” “尤其是恒廣王最為寵愛的側妃曹氏及家中所有產業?!睖卦侣暤?。 當下,恒廣王神色大變。 可話已出口,皇帝就在面前,他根本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伴隨著溫月聲話音落下,外邊的侍衛高聲應下,飛快地離開了宮中。 那些個侍衛離開的這一個多時辰內,恒廣王幾乎是坐立難安。 徐國公看在了眼里,面色亦是沉了下來。 恒廣王的家產,他們自然是不會參與其中的。 且尋常他也常聽人提及,說是恒廣王很寵愛那個曹氏。 所以,孫明遠送來的東西,真的就在那曹氏的手中? 徐國公心下一凜,卻已經在盤算著,這般事情,當如何推到了那曹氏的頭上去。 便是恒廣王再如何的寵愛,她也不過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如今用得上她,算是她曹氏滿門的榮耀才是。 溫月聲給出的范圍太大,但因為主要提了曹氏,是以侍衛統領率人離開之后,便率先查了曹氏一家。 待得返回太和殿時,已接近于午時。 今日天氣依舊還是悶沉沉的,早朝持續的時間也比尋常來得久。 可這殿內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朝臣們交換著眼色,皆等待著侍衛統領回來。 而對方速度也算快,僅用了一個多時辰便折返回到了太和殿上。 當下躬身向皇帝回稟道:“啟稟皇上,臣奉旨搜查曹氏一家,查出曹氏母族家產豐厚?!?/br> “私庫內有黃金兩箱,另有一些珍惜古玩器具,都是上品?!?/br> 徐國公原本還提著一口氣,在聽到了這個侍衛統領的話之后,一顆心回落,他當下想也不想地就道:“回稟皇上,曹氏曾為恒廣王誕下一女,雖其女未能活過三歲便已夭折,但其也曾為皇家孕育過子嗣?!?/br> “恒廣王偏疼曹氏,待她母族極好,卻遠達不到思寧郡主所言的貪墨受賄之準?!?/br> 恒廣王作為皇帝長子,賜兩箱金子給那曹氏一家,卻也還是賜得起的。 只徐國公沒想到的是,這話剛說完,就見那侍衛統領面帶躊躇,似乎有什么話想說。 溫月聲輕撫衣袖上的金色蓮紋,淡聲道:“沒查出來金銀,可有查出來其他的東西?” 那侍衛統領聞言,忍不住看了恒廣王一眼。 卻見得恒廣王眼神可怖,死死地盯著他。 侍衛統領面色微沉,眼下恒廣王恐嚇他也沒有用,當時去搜查曹氏家中之時,所有的侍衛都在。 堵得住他一個人的嘴,卻堵不上所有人的悠悠之口。 那侍衛統領只微頓了片刻,便沉聲道:“回稟皇上,曹家私宅眾多,其中一處莊子,位于京郊?!?/br> 在無數官員的注視之下,那侍衛統領深吸了一口氣后道:“那莊子明面上是一個農莊,可實際上……” “莊子內有一口枯井,自枯井內下去,便能發現了一處地下室?!?/br> “那近乎占據大半個莊子的地下室內,藏有許多兵器?!?/br> 靜。 這殿內的官員,在聽到了這番話之后,幾乎是頃刻間變了神色。 就連之前還志得意滿的徐國公,那面上的表情也徹底僵硬住了。 他說什么??? 私藏兵器! 徐國公當下只覺得五雷轟頂。 他不可思議地看向了恒廣王,卻見恒廣王已是神色難看至極,收在了側邊的手,握成了拳狀,手上青筋暴起。 滿殿死寂。 這些個官員想過恒廣王大膽,卻也沒想過他竟是這般不要命。 私藏兵器,這放在了任何朝代,任何皇帝面前,那都是極重的罪。 莫說他只是個王爺,就算今日他是太子,那也是抄家滅族的重罪。 他是真的瘋了嗎? 殿上的皇帝靜了片刻,站在了他身側的高泉,是連頭都不敢抬,唯恐輕易就觸怒了皇帝。 卻見皇帝驟然起身,大闊步走到了那恒廣王面前。 恒廣王此刻已經垂下了頭去,再不似此前那般氣焰盛大,而是沉默不語。 至眼下,他所想到的,依舊不是自己犯了多大的錯。 而是溫月聲究竟是如何發現這個地方的? 他自以為這處地方極為隱秘,哪怕處于京城之中,但那么偏僻的一口枯井,誰能夠想得到底下藏著一個巨大的地下室。 可他似乎忘記了,他送給福瑞的私宅,本就是寄掛在了曹氏的兄弟名下。 若說錯,那他做得最錯的一件事,便是借著福瑞之手,意圖除掉溫月聲。 那些刺殺溫月聲的刺客手里的刀,溫月聲只用了一次,就發現其跟官造的刀不一樣。 其實是非常細微的差距,僅僅只是重量上的輕微懸殊。 但溫月聲非尋常人,她其實不需要兵器也能夠殺人,不過她嫌臟。 末日里,所有的高端武器和冷兵器她都會用。 是以才能一上手就發現了差距。 而那些去刺殺她的所有人,用的都是這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