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一心禮佛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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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二人留在車上,關上車窗、車門?!彼曇艉艿?。 車夫聞言,更是滿臉的疑惑。 谷雨雖不明白溫月聲的用意,但她對溫月聲的話從不質疑,聞言便按她所說的話去做了。 馬車的車窗、車門關閉后,外面就更安靜了。 整個世界里,仿佛除了溫月聲之外,再無第二個活物。 卻也并非是沒有。 溫月聲低下頭去,竟是輕笑了下。 從未想過有遭一日,竟然會有人來埋伏她,哦不,或者說,是來暗殺她的。 真是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見到。 那邊,城北校場之內。 章玉麟同底下的人在說話,忽然聽到了將士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出什么事了?”李慶元皺眉道。 那將士的面色格外難看,沉聲道:“回大人的話,方才將士們按例巡邏,卻不想,在離校場幾里之外的地方,發現了幾具尸首?!?/br> 李慶元神色巨變:“在何處發現的?” “恒關道外?!?/br> 恒關道正是天慈寺通往城北校場的必經之道。 李慶元還未能反應過來,章玉麟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他冷聲道:“郡主可到了?” 那前來稟報的將士一愣,不是在說突然發現的尸首嗎,怎么提到了郡主? 然他還是道:“郡主還未到?!?/br> 這幾日,皇上給思寧郡主賜下了金腰牌,日后他們城北校場的將士,便都由郡主來調遣的事,已經傳得滿京城都是。 城北校場的將士們自然也是知道的,為此,章玉麟一早就到了校場,將底下的將士叫起來訓練。 一上午過去,將士們還站在了校場內,卻始終不見郡主的身影。 這將士過來時,還隱隱聽到了旁邊將士的抱怨聲。 聽候調遣這種事,他們沒有拒絕的權利,對方是郡主,他們也不敢隨意造次。 但這都半日過去了,仍不見郡主蹤影。 這幾日天氣雖不似此前那般酷熱,可太陽光仍舊是有溫度的,站得久了,他們難免會心生抱怨,卻也正常。 然這將士還在這里胡思亂想,卻聽章玉麟沉聲道:“出事了?!?/br> 歷經多日,章玉麟也不再是此前的模樣。 他每日里按照溫月聲給的計劃訓練,讀書、識字、領兵訓練,成長得飛速。 “恒關道是郡主來校場的必經之道!”章玉麟面色難看:“來人,備馬!” 校場內瞬間混亂一片。 皇上新賜下的金腰牌沒見到,郡主在半路就出了事情。 這對所有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城北校場的將士,本就是守衛軍。 若郡主在他們的地盤上出了事,那他們日后也不必再做這個守衛軍了。 出于此,無論此前對溫月聲抱有什么態度的人,這會皆顧不得其他,只愿著她千萬別出事才好。 事發突然,加上不知對方有多少人手。 章玉麟便帶了五百將士,從校場出發,一路聲勢浩大地趕往了恒關道那邊。 城北校場這般大的動靜,自然也瞞不過京城那邊。 何況校場附近,道路四通八達,今日溫月聲第一次來校場驗兵,自是引來多方人馬關注。 是以郡主在去往城北校場的路上遇刺的消息,跟長了腳似的,飛快地傳往了京城中。 京中還未做出反應,那邊,章玉麟所率領的一眾將士,已經踏入了恒關道。 他心中著急,幾乎是一路狂奔,然所行之處,皆是一片肅靜。 章玉麟面色難看非常,即便沒有親身經歷過戰役,這白日里如此安靜,也難免叫人心頭恐慌。 待得行至一條偏僻小道時,他聞到了一股沖鼻的血腥味后,神色越發難看。 他幾乎來不及多想,便直接策馬奔騰,一路行到了馬車附近。 然而剛剛抵達那邊,章玉麟便是一愣。 正午盛陽之下,一切東西無所遁形。 公主府的馬車旁,佇立著一個人。 她身著一身玄色衣袍,面色淺淡,瞳眸黝黑。 而在她,和這輛馬車的面前…… 躺了一地的人。 滿地蒼夷中。 溫月聲站在唯一干凈的一塊空地之上,慢條斯理地擦著手。 她神色淡淡地道:“來了?!?/br> 其實本該留個活口的,但這里的人尤為喜歡用死士。 那便索性全都殺了。 第47章 違令者,殺無赦 章玉麟尚未反應過來,李慶元已經率領著一眾將士趕到了這邊。 郡主人還沒到城北校場,就已經發生了這等事,李慶元及他身邊的將士臉色都很不好看。 因著心中急切,也怕郡主出事,趕得很急。 然在一群人策馬拐入了這條小道上后,皆盡數怔住了。 四五百人的隊伍里,眼下鴉雀無聲。 李慶元的面色一時間沒有繃住,他下意識看向了章玉麟,卻見章玉麟面上也有些怔忪。 是了,一起從校場里出來的,章玉麟又能夠比他們快多少,如何能夠在片刻間斬殺這么多的人。 而且…… 李慶元上前半步,蹲下了身子查探了其中的一具尸體。 這里的尸首,全部都是死士! 凡是能夠成為死士的人,皆是身手了得的好手,且所有死士接受到的,都是極為殘酷的訓練。 放眼望去,這道上躺著的死士尸體,就差不多有三四十人。 也即是說,在他們趕來之前,就已經有人將這刺殺郡主的所有死士,全部屠殺殆盡。 因為太過震撼,李慶元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只被震懾在了原地。 死士訓練有素,便是他們趕過來,只怕也要跟對方纏斗一下,在人數絕對的優勢情況下,必然是會取得勝利的。 但也說了,是人數的絕對優勢。 并且還一定會有傷亡。 然眼下…… 他看了眼馬車的方向,此前何等情況不知,但他們趕到時,確實只看見了郡主一個人。 所以到底是誰救了郡主? 在城北校場的所有將士中,可以在這么多死士的圍剿之下全身而退的人,大概只有章玉麟吧。 “收拾一下,把這里的人,都抬到校場去?!睖卦侣暤暦愿赖?。 章玉麟低聲應是,想了下,還是問道:“郡主可有受傷?” 溫月聲道:“無礙?!?/br> 就是又損了一條新開光的佛珠。 她從頭到尾表現得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女子,因為正常女子在看見了這一幕時,決計不會是這般冷靜,或者說是冷淡至極的表現。 然不知為何,周圍的將士此刻都不敢去多思多想,甚至不敢多去看她幾眼。 總覺得現在并不是同郡主多說話的時候。 秋日確實多燥。 溫月聲一行人抵達了城北校場時,留守在了這邊的校尉匆匆行來,見得溫月聲沒事,也是長松了一口氣,隨后高聲道:“見過郡主、將軍?!?/br> “郡主,皇上召見?!?/br> 皇帝的鑾駕也是剛抵達城北校場。 溫月聲第一天來校場,便遇見了行刺,皇帝震怒非常,親臨校場,命人徹查行刺之事。 同圣駕一起來的,還有恒廣、渭陽兩位王爺。 聽得溫月聲沒事,人已經到了校場中,殿中的氣氛總算是緩和了些許。 待得大軍整理好之后,底下的將士按照了溫月聲的吩咐,將皇帝一行人請到了外邊的高臺殿上。 皇帝走在了前面,渭陽王看著那校場上橫著擺放著的數十具尸體,當下便是一愣。 恒廣王腿傷暫未恢復,是以如今去哪都是坐著輪椅,被身后的人推著,聽著底下人的回復: “……是死士,幾乎全部是一刀斃命,其所用的刀,就是這些死士攜帶的刀具,除此外,找到郡主的時候,整個道上只有三個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