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交枝(H)
上身被壓在褥子上,很輕易地就被擺弄成沖著謝知聿翹起臀部的羞恥姿態。 渾圓勻稱的臀rou被會陰處拍打,染上桃色,臀瓣間依稀可見肥厚的yinchun中出入著的淡粉柱身。 眼見平日里在外淡漠情愛的meimei,被弄成這副模樣,謝知聿心中憐愛欲和破壞欲交織。 手下掐著脆弱的后頸,身下的性器幾乎是將她死死釘在原地,細嫩的xue道被一次次沖撞開拓得更開。 謝知聿卻只覺得不夠,松開已失去反抗能力的雙手,按著似乎隨時會被壓斷的腰肢,瘋狂地擺動著腰身,徑直地往里入。 xue口一圈是被撐到極限的淡白色,進出的性器帶出來過多的yin液,順著被撞擊的發紅的yinchun往下滴落到床鋪上。 “阿嬋sao得水都流到床上了?!敝x知聿接住那水液,抹在嫩白的臀rou上,嘴角掀起似惡意的弧度。 “妹夫在床上沒滿足你嗎?也難怪,那死病秧子是不是連硬起來都難!阿嬋這么sao,是不是在外頭還養了姘頭cao你,嗯說???!” 本是調情的話語,說到最后自己竟動起怒來,毫不留情的力道落在她的臀上,彈潤的白膩立馬染上桃色,蕩起一陣陣水波。 入著的女體瑟縮地往前躲了躲,裹著水光的性器大半暴露在空氣之中。 到了嘴邊的獵物還抱有逃離的希望,謝知聿往前用力一頂,頂到從未有人進入的深度。 “沒有!沒有!” 謝知遙哭喊著去抓他的手求饒,被入得腰部乏力,彎成不可思議的弧度。 還沒等她緩上一緩,腿間因摩擦早已半露的柔嫩花蒂被拇指與食指,不分輕重地拉扯得細長,松開后rou核可憐兮兮地鼓漲得艷紅,垂在花唇間。 下身過度刺激產生的尖叫還含在喉間,過載的快感就被快速在腿間出入的性器點燃。他的性器不僅長,還帶著弧度,隨意在xue道中沖撞就能輕易地觸碰到她的敏感點。 謝知遙輕咬著枕頭,顧不上涎水留得到處都是,只想努力隱忍住胸腔中愉悅又羞恥的輕哼。 女人原本白得幾近透明的身體在過度刺激下微微泛粉,更襯得臀瓣上幾記掌印鮮紅。下身被緊吮的快感幾乎要將腦子拋上云霄,一下下將少女揉搓得發熱的臀撞向胯間。 經年緊壓的欲望第一次有了宣泄的出口。 完全沒有思考其他事情的時間,謝知聿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將謝知遙cao死在床上。 無人安撫的乳被粗礪的大手死死抓握住,抵著褥子摩擦間,rutou早已挺立,抵著指節廝摩。下身麻痹的快感和酸楚交織,眼前一片朦朧,整張臉都是濕潤的,分不清是涎水還是淚水,喘息都變得困難。 潮濕,失控。 “嗚啊——”太過了——太過——” 謝知遙被打濕的羽睫驟然張開,渙散的眼珠凝神短短一瞬又散開。 射進來了!體內沖擊的那段熱流提醒著她這個事實——丈夫才逝世不到半月,她的xue里,就被射滿了親哥哥的jingye。 內心分明充斥著愧意,卻抵擋不住高潮幾次過度勞累的rou體,眼皮越發地重,連抬都抬不起,謝知遙就這般沉沉睡去了。 將發泄過卻未完全疲軟的性器抽出,合不攏的縫隙間隨之流出一縷白濁,說不出的色情。 謝知聿平息下呼吸,確認對方睡著后,不同于方才性事上的瘋狂,輕柔地將謝知遙轉過身,用沾水的帕子擦凈她一塌糊涂的下身和滿是水色的臉蛋,將特意在陽光中曬過的松軟被子遮住她滿身春色。 一番動作后,確認對方沒有醒來的跡象,這才解開未曾脫下的上衣,方才那般昏頭的性事,他也僅僅只是脫了褻褲。 原本和meimei相近的膚色,在邊關幾年的風吹雨打中已轉變成小麥色,高大欣長的身軀,寬肩窄腰,緊實有rou的胸肩似一道心安的港灣。 可舊傷新傷帶來的疤痕硬生生破壞了一絲美感,其中,一道長達三寸、剛結血痂的傷口貫橫了脊背。一指的寬度,猶可猜想當時受這傷之人,幾乎危在旦夕。 注視著謝知遙恬靜柔美的面龐,謝知聿按過她的頭在自己臂膀處靠著,像抱住了二人失去的五年。 “阿嬋,我好想你?!?/br> 吐出的話語語調低沉,讓人幾乎認為其中暗藏的脆弱是聽者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