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崗后,惡女她成了全書白月光 第67節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7章 畫餅藝術家 ◎蘇酩他到處說你死了◎ “咳咳, ”祁妙見他心情好,立馬順桿往上爬,“前輩, 您看我這手上……” 她晃了晃被捆仙繩束縛的雙手,拼命用眼神暗示。 紫衣男子陰陽怪氣一笑, “怪道主動來我這兒,原來是被綁住了?!?/br> 祁妙有點尷尬,“能勞煩前輩幫我解開嗎?” 他吹了吹指尖的糕屑, 語氣戲謔:“我憑什么幫你?” “我送你的紅豆糕好吃不?”祁妙徐徐善誘,“如果你幫了我這一次, 我下次保證還給你帶, 如何?” 他絲毫不為所動,“呵, 我豈是區區一碟子點心就能收買的?” 祁妙完全不慌: “以后你的點心水果蜜餞我全部包圓,不僅如此,每逢初一十五還額外增加一桌滿漢全席?!?/br> “成交?!?/br> 紫衣男子爽快的答應, 打了個響指,“啪”的一聲,祁妙手上的捆仙繩輕而易舉繃斷。 祁妙重獲自由。 活動著手腕, 她心里隨之一松, 對他拱手致謝: “多謝前輩?!?/br> 最后一塊糕點吃完,紫衣男子隨手扔了碟子。 下面的畢方眼疾手快, 一個飛撲穩穩將其接住。 他背著手走下王座, 慢悠悠向祁妙踱去。 祁妙看著他膚色蒼白的腳背, 忍了又忍, 還是沒忍住, “前輩, 要不你還是穿雙鞋吧,我爹說……” 他臉色一黑,“閉嘴?!?/br> 祁妙乖乖閉上了嘴。 紫衣男子神情稍霽,目光落到她披散著的發上,眉頭一皺,“簪子呢?” 祁妙老老實實道:“放在房間里的,忘記戴了?!?/br> 他不悅,“我送你的東西,以后不要隨便取下來?!?/br> 說罷,轉身看向畢方鳥,上下打量著它,眼神意味不明。 畢方:“……” 它捂住剛長出來的絨毛縮到角落,瑟瑟發抖,聲音都染上了一絲哭腔: “主人,真的拔不得了,我快要斑禿了?!?/br> 紫衣男子嘖了一聲,“廢物?!?/br> 他的視線重又落到祁妙身上。 祁妙:“……” 她默默后退,將胸前的長發撥到了背后。 紫衣男子冷哼了聲,伸手在虛空中一撈。 鑲嵌了紅寶石的銀簪憑空出現。 他修長指節隨意轉了轉,銀簪調轉方向,“過來?!?/br> 祁妙小碎步蹭到他面前,驚嘆:“怎么做到的?” 他不屑:“不過是隔空取物之術,這有何難?!?/br> 說完,伸手繞過她耳后,攏起她鴉黑的長發,試圖挽出一個發髻。 可她頭發滑溜溜的,總是抓不全,折騰了半晌,進度還是0。 他也不著急,十指慢悠悠的穿梭在她發間。 即便面對面有些許的不方便,也完全沒有讓她轉身換個方向的意思。 兩人離得很近,祁妙甚至能聞到他身上的香味,類似于雪后梅花,淡淡的,帶著一點冷。 她覺得怪好聞的,有心要問問他用的什么香料熏衣,可看他那副樣子,也不像是會用這玩意兒的人,多半問了也是白問,只得作罷。 于是,她的注意力又落到了別的地方。 平心而論,他生的很不錯,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輪廓深邃流暢,仿佛是被人用刀精心雕刻出來的。 祁妙看的很滿足,視線再次移動,這一次,她在他耳垂上,瞥見一粒小小的痣。 蒼白到幾乎半透明的皮膚上,那一粒朱砂似的痣,紅的觸目驚心。 她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頭頂傳來他漫不經心的聲音:“看夠了嗎?” 祁妙收回目光,理不直氣也壯,“前輩好看,所以才看?!?/br> 他垂眼,語氣不明,“呵?!?/br> 祁妙撣開落到衣裳上的斷發,為了避免自己成為下一個畢方,委婉開口: “前輩,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br> 紫衣男子不情不愿的松了手。 她三下兩除二挽好頭發,將銀簪插上固定好。 “前輩,既然您會隔空取物之術,那能麻煩您再幫我取個東西嗎?”祁妙小心提議。 “什么東西?”他興致缺缺。 “一個面具,”祁妙比劃了一下,“我上次臉上戴著的那個?!?/br> 紫衣男子居高臨下的睇著她,還是那句話,“我憑什么幫你?” 祁妙熟練的開始畫餅: “前輩,你一個人在這里肯定很寂寞對不對?我以后會時常來看你的,嗯……下次來我給你帶些花種可好? 就撒在外面的地上,這土看著這么肥,肯定過不了多久就能開出好看的花,多看看漂亮的東西,你的心情一定也會好起來的?!?/br> 聞言,紫衣男子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不可置否的哼出一道氣音。 “都是胡說八道?!?/br> 祁妙沒聽清:“什么?” 他加重了語氣,“我說,下不為例?!?/br> 說完,同樣在虛空中一抓。 不過是眨眼之間,那塊鎏金面具出現在他手中。 祁妙立即雙手接過,仰著臉對他笑成了一朵花兒,十分狗腿的夸道: “不愧是前輩,真厲害?!?/br> 他微揚了眉,嘴角翹起一點,“是你太沒見識?!?/br> 祁妙趁熱打鐵,打了個腹稿后,開口說出自己的最終目的: “上次在鎖妖塔,前輩將我送去了頂層,這次,可否勞煩前輩送我出一次凌云?” 幾乎是她這句話說完的同時,紫衣男子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 殿中氣氛宛如冰封,角落里的畢方大氣不敢出,抬起翅膀根捂住頭,抖如篩糠。 他嗓音透著寒意:“我這婆娑殿,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祁妙趕緊順毛,解釋道: “我并非這個意思,實在是這次還有要事在身,沒法兒再耽擱了?!?/br> “究竟是什么事?”他語氣很有點咄咄逼人的意味。 祁妙道: “我父親受了重傷,還在昏迷中,我得去找風玄草給他煉藥,等找到了,我一定回來陪你解悶行嗎?” 聽到她提起祁亦然,紫衣男子身形頓了頓,臉色緩和了些,“當真?” “當真!”祁妙豎起三根手指,發起毒誓眼也不眨,“我如果騙你,就叫我將來死于自己的本命劍下,永生永世……?!?/br> 話還沒說完,他將她的手重重按了回去,斥道: “你是修道之人,怎能輕易立誓?以后莫要再這樣做?!?/br> 祁妙趕緊點頭:“好嘞好嘞?!?/br> 笑死,她的本命劍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呢。 先天條件就不存在好吧。 完全不虛。 忽的,紫衣男子又問她:“風玄草在哪兒?” 祁妙趕緊答道:“幽篁山或許會有?!?/br> 他沉吟片刻,“距離太遠,我的力量不能延伸到那里去?!?/br> 祁妙忙擺手,“不用不用,能送我離開凌云宗我就已經很感激了,幽篁山我自己想辦法就行?!?/br> 事到如今,她也大概弄明白了,這里雖然是她的識海,但又不完全是。 ——準確的說,應當是她的識海連接了這片婆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