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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濕、燥熱、喘息,呻吟。一雙狐貍眼看著一雙無情眼。 白皙柔軟的身子穿一身黑色的小惡魔套裝,霧灰藍的大波浪卷發上面冒出兩個惡魔角,上衣早已撕爛,剩黑色皮裙下的黑色絲襪中間被扯破了大洞,隱約間看見一條黑色細繩拉到一邊,一陣陣細密的水漬響聲從那里傳來。 細腰上輕輕掐著一雙男人的手,平坦無贅rou的小腹中間綴有一顆藍色碎鉆。真的,不假,花了顧琦蔓大價錢。 她覺得很值,男人都愛看,尤其當她騎在上面搖時,周旭川最愛盯那里,能叫他興奮。 力道越來越快,越來越重,顧琦蔓要周旭川停下,稍稍抬臀,脹滿的花xue失了堵塞,緩慢移到他那練出來的腹肌上。 周旭川在興頭上,對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很不滿,心道她又要做妖搞他。 顧琦蔓眨眨如絲媚眼,拉起周旭川的手放在她胸上,要他揉,腰一面開始前后搖擺,和他的腹肌貼合親密。 確實是要搞他。 周旭川手大,卻弄的輕,很故意,也搞的顧琦蔓更癢,忍不住用眼嗔他,他依然是無動于衷,勾著唇任她褻玩。 心癢難耐,顧琦蔓壞的透透的,呵了聲,反手抓住后面頂著她的東西,壓在她下面,連帶一起磨。 硬的,一塊一塊,還有那顆形狀漂亮碩大的頭。 磨在濕軟的花唇外,不時蹭開,滑過xue口,再用用硬挺的陰蒂去蹭他rutou,把他整個上身涂的濕淋淋的,都是她的味道。 不一會顧琦蔓便玩到了,渾身顫栗,出一片水,再次把他澆透,軟在他身上。 黑色冷情的眼珠子早已染上濃厚情欲,周旭川見她玩夠了,牙也快咬碎。顧琦蔓心情舒爽,不怕死,期待完全寫在臉上,偏嫌不夠,要加上一句「周旭川,我想玩69」 剎時,她感覺到抵在她臀下的周旭川又長大了。 “如果有鋪天蓋地的愛,那是什么樣的體驗?!?/br> 顧琦蔓經常想這個問題。 她沒有一個正確的答案,但如果硬要她回答,她會說,“一個吻技很好的男人,用他的嘴把我吻到窒息,然后吻遍我的身體,細細密密的,最后含住我最潮濕的地方,舔舐,含弄,像他吻我的嘴唇時那樣,把我送上天堂,最后像在跟我抱怨,我弄溼了他的臉?!?/br> 周旭川是那個男人,暫時保持了一年的良好紀錄,沒讓她失望。 顧琦蔓偶爾也想換人,但都看不順眼。這年頭炮友實在不好找,尤其是雙方同意單一,且會固定去檢查身體狀況,再把報告給對方安心的炮友。 綜合來說,周旭川是優質中的優質。 最近顧琦蔓找周旭川的頻率很高,往常是興致來了才做,最近是恨不得天天跟他做。 周旭川說她是因為上不到陳景南才來找他。 顧琦蔓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她想找的人現在還沒到那一步,也確實是因為陳景南,欲望才會像青春的男孩那樣旺盛。 那晚撩完陳景南后,顧琦蔓回家發現自己濕透了,宛如一個饑渴難耐的女人,卻又像是一個純情,不曾如此靠近過一個男人的小處女。 可那的確是顧琦蔓第一次這么靠近陳景南。 他不像周旭川,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往那里一站就能感受到他的男性荷爾蒙。 陳景南很普通,長相也一般,帶著一副細框眼鏡,除此之外的優點便是衣服永遠整潔乾凈,身姿不管坐著站著都好似軍人端正筆挺,身高高,會讀書,乍看真的沒什么吸引女人的大特點,更不是什么鄰家男孩,陽光男孩。 周旭川常常問她,她到底看上陳景南哪一點,其實顧琦蔓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記得當年國中三年級的運動會在十一月的某個假日,天氣好的像是最熱的夏天,從早上九點開始就有家長陸續送來飲料請同學喝,一個接著一個,堆成了飲料山。 顧琦蔓的家長沒來,他們忙著加班,他們可以不去,但他們比起顧琦蔓更喜歡加班費,何況顧琦蔓對體能不擅長,沒參加比賽,問她來了要替誰加油。 說的有理,十幾歲也該懂事,可是顧琦蔓就是感到難過和嫉妒。 在她印象中,他們一次也沒參加過她學校里的任何活動,總有各種理由,而當時的顧琦蔓也沒壞到要讓班導叫家長來學??此?。 除了少數幾個和她一樣情況,卻不像她,依然到處交際的,顧琦蔓整個早上都坐在棚下最后面的位置,白著一張臉,沉默不語。 以為就這樣熬過整場活動,誰知班上有人突然受傷,下午沒辦法跑大隊,顧琦蔓這個候補臨危受命,被迫上陣,原本有看頭的比賽瞬間失去一半優勢,更不巧的是她姨媽昨天剛來報到,正是痛的時候,偏偏她什么也不說,出于她骨子里的某種倔強,又出于潛意識里想毀掉大隊,不讓班級得獎的心思。 大隊很自然的失敗了,不意外。唯一的意外是顧琦蔓跌倒,把自己的腳拐了。 幾個人圍了上來關心她,卻只有一人朝她伸出了手。 那個人是班長陳景南,雖然他和她隔了好幾個空位,卻一樣和她坐在最后面,拿著一本書,把歡呼熱鬧至于身外,不被打擾的陳景南。 陳景南帶顧琦蔓去了保健室,又陪她等她媽來接她回去,期間他出去一會,拿著一瓶水回來給她,過沒多久,他問她「你還好嗎?」 一瞬間鼻子酸了,顧琦蔓憋著眼淚很誠實的搖頭,他什么也沒說,抽回她拿在手里沒開的水,輕輕一扭,遞給她。 陳景南跟她說話次數,三年來絕對屈指可數,可是顧琦蔓永遠記得那句,和他伸出的那只手。 畢業后闊別幾年,離開原來的熟悉小城市,再流浪到這座人人趨之若鶩的陌生大城市。 離別總是司空見慣,以為曲終,人也散,誰知再重逢是意外,也是驚喜。 顧琦蔓對陳景南興許是一種對當年的懷念,興許是感謝,興許過程中還衍生了一點喜歡。 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陳景南沒有爆棚隨時擴散的荷爾蒙又如何,至少往好的方面講,陳景南還是世界上所有父母眼中的“別人家的小孩”呢。 可惜,顧琦蔓是壞女人,想要把陳景南的好私藏,卻不曾想到,第一次與他近距離時心臟會蹦蹦亂跳,明明是她主動撩他,竟然撩到了自己,甚至心底深處出現想玷污他,把他弄壞,脫光他整潔的衣服,扒下他萬年不變的面具,看他失控,看他沉迷,看他變得不像她認識的陳景南,也只有她認識的陳景南。 她想,她有股把他變成“我的男人”的強烈沖動。 幸好,她還算鎮定的把臺詞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