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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點,天光灰灰暗暗,萬物蒙著一層薄薄的光,濾鏡似的,披了萬籟俱寂,無限美好的面具。 細細聽,才發現原來蟲鳥早起,有人酣睡,有打工仔按下鬧鈴,和被窩依依不舍,也有的人過著洋時間,日夜顛倒。 別人起床,他們睡覺,睡前還要來個一炮才算一天。 顧琦蔓似睡非睡地瞇著眼睛,趴在周旭川赤裸的胸膛上。上面有些濕,有他細細密密的汗,也可能有她眼角還沒乾的淚珠。 空調涼風徐徐吹來,不大不小的公寓套房里漫著一股子味道,窗戶緊緊關著,散不出去。這一旦到了三伏天,晚上外頭也一樣悶熱,窗要是開了,人也別睡了。 周旭川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顧琦蔓光滑的背,爽爽地吹著風,享受做完愛的馀韻,臉上的神情是難得的慵懶。 他想,如果能再來瓶啤酒,一夜春宵堪稱完美。 他不抽煙,抽煙是他的陳年往事了,已經戒了許久,否則定要來一根事后。他拍了拍顧琦蔓兩下,示意她挪挪身子,起身去冰箱拿啤酒。 顧琦蔓換了個姿勢,變化不大,不過是從周旭川身上移到床上,一頭蓬松亂發,趴在床上像只又野又懶的貓,伸手往旁邊的柜子探菸盒,她決定抽根事后菸,好癢癢周旭川。 喝什么啤酒,菸不好嗎? 顧琦蔓在云霧里愜意的要命,一雙漂亮的狐貍眼直直盯著連條褲子都不穿上的周旭川。 肩寬腰窄,不過于狀的精瘦身材,腹部一塊塊的雕刻,屁股又翹又緊,媲美美國隊長。那東西也大,軟的大,硬了更大,長的漂亮,還特別會頂。 顧琦蔓無法不愛周旭川的rou體,是個極品炮友。 周旭川一口氣喝下大半,拿著剩下的啤酒,重新回到床上。顧琦蔓馀光被閃了一下,是他耳朵上的耳釘,細鉆,只戴一邊,不知道真假,反正晃的很亮。 「你也不問我喝不喝」顧琦蔓嗓子原本清亮,跟周旭川做完就啞了,聽著還挺魅惑人。 周旭川看了她一眼,問她「你喝嗎?」 「不喝,沒意思」 「那你問的也沒意思」周旭川意有所指,語氣嘲諷。 顧琦蔓明白他說什么。問不問的,哪里需要,她從來不需要他問。 每次她想要了就明目張膽勾引周旭川,對他發sao,不想要時,眼皮都不對他掀一下。 他們一起在夜店上班,是炮友,也是同事。今天下班時間還差個五分鐘,顧琦蔓已經先跑到休息室摸魚。 她身子敏感,又是個重欲的,不到五分鐘就高潮,xue里腿根都是濕的,她用深紫色的蕾絲丁字褲隨意擦了擦,拍張照,又穿了回去。 剛出休息室的門,撞上周旭川路過,他瞥了她一眼,臉蛋潮紅,眼里還水汪汪的的,一看便知道她干了什么。顧琦蔓也沒掩飾,還朝他眨眨眼,好一個風情萬種,媚眼如絲。 兩人擦肩而過,顧琦蔓悄聲說了句「看訊息」 周旭川沒看,動也不動,好一個正人君子模樣。 下班后顧琦蔓先走,離夜店一條街遠的地方有間二十四小時的便利店,周旭川晚她十分鐘,騎著他的情人哈雷去找她。 顧琦蔓恰好走了出來,手中一包剛買的菸,臉上還留著笑意,想必又是招惹了里頭那個人,正開心呢。 顧琦蔓不著急走,站在外面慢悠悠抽了根菸,周旭川目光在顧琦蔓和便利店里的人來回穿梭,本來就沒耐心的人,越想越不爽,正想一走了之,顧琦蔓把才抽一半的菸給掐了,坐上他的情人,當他的小三,雙手環住他的腰,順便摸一把他的東西。 顧琦蔓就是招人的,周旭川也不輸她,回到他租屋處,門都還沒看到,直接在電梯里干了起來,殘留的濕滑讓他暢行無阻。 顧琦蔓被cao的舒服,連說話都懶洋洋地勾人「你可是我肚里蛔蟲?知道我想干嘛」 「一半一半」周旭川不是謙虛,是真的懂一半而已。他懂她的身體,知道她的敏感點,知道她喜歡在cao她的時候聽他說下流話,知道她最愛后入,知道她抽菸,也知道她最近在糾纏誰。 但,也僅此而已。 他對她的其他事完全不知道。做同事兼炮友快一年,他算合格了。 不過下一句話實在不太合格,如果單以炮友的方面來說。 周旭川捏著啤酒罐,問她「那個書呆子有什么好的,你熱臉都貼了他三個月,不嫌冷嗎?」 顧琦蔓唔了聲,摸摸自己的臉頰「還熱的,倒是你是酸的,書讀的不如人家就說人書呆子」 說完顧琦蔓神色微微沉下,想她居然三個月了還沒攻下陳景南這座城墻,色誘、裝白兔、扮御姐、各種手段都用了,他就是無動于衷,不用周旭川來笑話她,她自己都覺得丟臉。 一面想著,掐掉指尖抽一半的菸,一面踢開蓋在腰上聊勝于無的遮掩物,貓起裸露身體,背脊連腰至臀,曲成撩人的線條,緩緩爬向周旭川。 「書讀多了,東西不會用也是沒用」周旭川還在那邊酸言酸語,見顧琦蔓動作,閉上了嘴巴,唇角譏誚挑了挑,目光再對上她的,她心里那些小九九瞬間被看清。 周旭川不動,只盯著她的臉,顧琦蔓問他「我好看嗎?」 「你覺得呢?」 顧琦蔓又問「我性感嗎?」 周旭川本來還想反問,可感覺一只手從他的大腿爬了上來,又見她一雙水滴狀的胸乳晃來蕩去,上面印著不久前他留下的痕跡,他直接改口「你sao」 下面開始漲起來,沒喝完的啤酒周旭川不要了,再涼的啤酒哪有顧琦蔓給他消火快活。眨眼間,周旭川已經壓在顧琦蔓上面,硬挺在花唇外蹭了兩下,就著她沒清理的濕滑一進到底。 顧琦蔓掰著腿大張,雪白色的肌膚泛著不久前的紅印,上上下下,兩顆碩大白嫩也跟著晃晃蕩蕩,嘴里不忘咿咿呀呀,惹的周旭川一雙眼睛腥紅的好似精神墮入癡狂。 撞進抽出,做到最后,顧琦蔓昏昏欲睡,嘴里吃滿白色jingye,周旭川縱欲而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問她「酸嗎?」 顧琦蔓懶得回他,又聽他接著說「顧琦蔓,你真沒用」 顧琦蔓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后往周旭川肩膀狠狠咬了一口,嘗到血味才放開他。周旭川痛的嘶嘶吸氣,肩上一排深牙印冒著血。 周旭川眼睛不比顧琦蔓勾人,而是狹長鋒利,眉梢眉眼本就透著無情之感,冷冷一看,頗有威懾畏懼。 顧琦蔓被掃過眼風,習以為常,膽大的很,準備要睡,睡起來再繼續攻城。她不覺得自己沒用,周旭川才是沒用的那個,禁不起色誘,精蟲上腦的家伙,滿滿酸氣,跟陳景南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