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甚美 第1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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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倒是不曉得,銀穗說越多越好?!?/br> 江硯白咽了下口水:“那再來?” “再來!” 二人在榻上踉踉蹌蹌,絲毫不覺得大老遠跑到草原來卻做這檔子事有什么不對。 轉眼過去了大半月,劉大夫再來把脈時仍舊搖頭。 昭虞看向江硯白的眼神帶了絲懷疑,是不是江硯白吃藥吃壞了?怎得這般不中用? 江硯白:…… 他摸了摸鼻子,走到昭虞身邊坐下:“還未到一個月呢,定是劉大夫瞧不出來!” 昭虞皺了皺鼻子:“他是娘親自挑出來,師從章太醫?!?/br> 江硯白這陣子倒是補了不少課,捏了捏她的手:“咱們又不著急,沒來就沒來,叫我說倒是好事,來了這么久都沒好好出去瞧過,今日咱不在帳包里拘著,帶你去跑馬?” 昭虞猶豫:“若是有了……” “跑慢些?” 她眉心帶了絲期待:“只跑兩圈?” 江硯白失笑:“走?!?/br> 如今草原花草齊放,端的是美不勝收,昭虞這才發現,她好像在帳包里呆了好久。 江硯白圈著她的腰微微催動駿馬,彎腰摘了朵花插到昭虞鬢邊。 不是什么名貴的花,放眼瞧去隨處可見,可他就覺得這花戴在昭虞耳邊便美得叫人移不開眼。 昭虞的手小心翼翼地揪著駿馬的鬃毛,瞄到不遠處躥過的兔子突然道:“那窩子雪兔倒是可惜了?!?/br> 那雪兔似是習慣了雪城的氣候,快到大漠時竟是沒養住。 江硯白眸光閃了閃:“我再去獵兩只?” 昭虞摸了摸肚子:“還不餓呢?!?/br> 江硯白笑:“養著玩也可?!?/br> “不要,它們在此處慣了,回京路上顛簸,不好帶的?!?/br> 江硯白思索片刻,他們商量的是五月末回京,路上走慢些,兩個月應當也是夠了。 他在昭虞脖子上蹭了蹭:“那回京再養?” “好?!?/br> 順著風的方向,兩人騎著馬溜達了一圈,昭虞怕顛便跑得極慢,坐下的駿馬不樂意地打了個響鼻,似是在埋怨到這么個好地方怎么也不叫它放開了膀子跑。 江硯白輕拍馬背:“且忍忍吧,若是顛到了四夫人,叫你好看?!?/br> 昭虞被逗樂了:“你是說它,還是點我?” 江硯白挑眉:“那四夫人可盡興了?” “自然!”她張開雙臂回頭笑,“不止盡興,還撿了個情夫回去,賺到了?!?/br> 江硯白:…… 他順勢配合道:“四夫人說要給我個名分,如今怎得不提了?” 昭虞失笑:“等回京了給我哥哥還有公婆報備一下,省得他們……” 她說著突然住了聲。 江硯白忙問:“怎么了?” “咱們是不是……”昭虞面帶心虛,“是不是給京中傳信,說我有孕了?” 江硯白:! 作者有話說: 長公主:都張羅起來,該備的都備上! 小江:娘,冷靜一下,有件事要跟你說……感謝在2023-07-06 06:00:00~2023-07-07 06: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瓊瓊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8章 有孕 ◎自然是人人都知曉了◎ 心虛頓時在兩人周身環繞。 江硯白斟酌著開口:“要不……再去一封信?” 昭虞忙點頭:“快, 快回去寫!” 與寫前一封時的心情大不相同,兩人商量商量地在紙上寫下一句:誤診。 昭虞心下忐忑:“這樣寫劉大夫回去會不會不好交代?” 江硯白一臉的理所當然:“咱們只寫誤診,又沒寫是誰誤診, 若娘問起來,就說是我給你把脈把錯了?!?/br> “能行嗎?” 江硯白桌下的指尖捻了捻,抓起信紙團成一團丟到一旁:“不寫了,回京再與娘解釋?!?/br> 他說得頗有氣勢,可心下卻盼著他娘還沒開始準備東西。 京城, 江府。 昭虞出京后每到一處都會寫信報平安, 唯有這次的信封是厚厚的一沓。 長公主微微蹙眉:“這次怎寫了這般多, 難不成子修欺負昭昭了?” 江大將軍在一旁笑:“想也知道不會?!?/br> 在京里時便護得跟眼珠子似的, 這到了外頭怎會惹昭昭不快? 長公主淺笑頷首:“這倒也是?!?/br> 自從上回昭虞來信說尋到了江硯白, 江府的陰霾便瞬間散去, 眾人面上的喜色倒是比過年時還要多上幾分。 長公主剛拿到信, 還未拆開江栩安便從門外沖了進來, 興高采烈道:“祖母, 是不是小嬸嬸來信了?” 小嬸嬸每次來信都會給他捎回來好多他沒見過的小玩意兒, 如今在國子監, 江栩安憑著這些小玩意兒收了不少小跟班兒。 長公主失笑:“你的消息倒靈通,快來隨祖母瞧瞧你小嬸嬸寫了什么?!?/br> 祖孫倆說笑著打開信封, 長公主笑瞇瞇地垂手去看,瞧見第一行字便愣在原地。 ——娘, 昭昭有喜了。 她倒吸一口氣, 猛地站了起來。 江栩安一個不穩險些被掀倒在地,江大將軍眼疾手快地將他揪起來, 側頭問:“怎么了?” “哈哈……”長公主擺手繼續朝下看, 越看臉上的喜色越甚。 信中交代的事無巨細, 連尿布的布料都特意指了出來。 長公主沒忍住笑出聲:“好!好!” 江大將軍和江栩安急得心如抓撓,直勾勾地看著她。 “昭昭有喜了!” 江大將軍猛地瞪大了眼,隨后放聲大笑:“哈哈哈……” 長公主是個行動派,當即便把事情交代了下去。 與此同時,趙禎也收到了江硯白的信。 頭一回當舅舅,趙禎著實沒什么經驗,抬頭望了望天,日暮西斜,眼瞧著天兒就要黑了。 他點了點指尖,沉聲吩咐:“備車?!?/br> 阿平疑惑:“公子要去哪?” “章太醫府上?!?/br> 因著昭虞的關系,他倒是與章太醫有過一點子交情,他要去請教一些事宜。 趙禎抬腳朝外走了幾步,倏地轉過身:“去……去給郡主報喜,說瑜兒有喜了,八月初便能回京?!?/br> 阿平忙道:“是!小的這就去!” 京中收到江硯白書信的時候,昭虞兩人已經啟程回京了。 馬車里墊了好幾層褥子,摸上去軟乎乎的,昭虞就這么懶懶地躺著。 江硯白拿著本書倚在她身側,手里的錦扇有一搭沒一搭地搖著。 他看的那書是從劉大夫那里討來的,里頭記錄的是一些孕婦的脈案。 江硯白看得眉心緊皺,怎得會有這般多的病癥? 他想著心下慶幸,還好昭昭還沒懷上,不用受這些苦,不若他再偷偷用些藥? 這個念頭剛升起來便被他摁了回去,不成,如今昭昭已經懷疑他不中用了,若真用了藥,豈不是真的叫她看不上? 可這些脈案瞧著也太嚇人了些。 他嘀咕了一句:“最好是回京后再有喜,介時讓章太醫住到宜園,便可日日給你把脈?!?/br> 昭虞本就沒睡著,聞言淺笑:“在外勞煩劉大夫,回京勞煩章太醫,他們師徒二人倒是欠你的了?!?/br> 江硯白失笑:“我且好好給他們備份禮,但該勞煩還是要勞煩的?!?/br> 夏日炎炎,便是車里有冰卻還是叫人煩悶,眾人便白日休息,傍晚再趕路倒少受了些罪。 轉眼七月中,昭虞看著面前的小茅屋疑惑:“你當時便在這里養傷?” 江硯白點頭,看著院子疑惑:“難不成老頭子沒在此處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