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甚美 第1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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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硯白拱手:“勞煩劉大夫,只是不知這有孕時有何禁忌?” 劉大夫暗里提點:“如今還不一定有……” “無事,您先說,我提前記一記?!?/br> 劉大夫無奈,點頭應了。 半個時辰后,他困得眼皮有點打架:“不如今日就先到這兒?” 江硯白敷衍地點頭,又開口問:“那是不是也騎不得馬?” “若是有孕確實不可顛簸,但您現今無需擔心這些……” “那便只能牽著馬叫她散步過癮了?!苯幇滋峁P將這個記下,“那冰飲一日能飲多少?昭昭她前陣子能忍,如今天越發熱,再往后就不太好忌嘴?!?/br> “冰飲少喝些無礙,只是茶要少喝?!?/br> 劉大夫打了個哈欠趴在桌上,等著江硯白寫完忙開口:“今日便……” “辛苦劉大夫,只是我心下擔憂,還有許多未問……” 劉大夫:…… 他敢怒不敢言:“那你……問吧!” 這一問便到了子時后,昭虞睡了一覺醒來江硯白還沒回。 銀穗好奇道:“四爺怎去了這么久,可要奴婢去喚他?” 昭虞擺手:“不必,且叫他問詳細些?!?/br> 銀穗聞言收了桌上的碗碟,將帳包內的燭火吹得只留一盞才退出去。 昭虞等了一會兒,困意來襲,又悠悠睡過去,意識渙散前她迷迷糊糊地想:紅若jiejie說得沒錯,有孕之人確實嗜睡。 帳包外,月兒緩緩隱去了身姿,四周一片寂靜,江硯白擔心昭虞獨自一人會害怕,這才戀戀不舍地準備離開劉大夫的帳包。 劉大夫如蒙大赦,趕緊起身送他,生怕他又開口問什么。 江硯白走到帳包口,突地開口:“還有許多未請教,我明日再來?!?/br> 劉大夫:…… 明日便明日吧,總好過今日叫他叭叭個通宵的好。 江硯白捏著厚厚一沓紙回了帳子,見昭虞睡得正香,俯身親了她一口,就著那盞未熄滅的燭火細細去看方才記下來的東西。 他眉頭緊皺,嘆息一聲,這要注意的實在是多,可見生孩子是麻煩的,可最受苦的還是昭昭。 定了定神,繼續向下看去,他過不不忘卻也看了大半個時辰才將紙上的全都記下。 褪了外衫吹熄燭火躺到昭虞身側,他的手騰在空中有些無處安放。 放肚子上,不會壓著孩子吧? 他想著便要起身再去找劉大夫問個清楚,可想到方才劉大夫疲累的模樣又歇了心思,老老實實地平躺著不敢去鬧昭虞。 加上月子,一年都不能做那事…… 江硯白腦子里的思緒亂七八糟,一會兒飄到這兒一會兒又飄到那兒,最后興奮地起身坐到桌邊開始磨墨。 這般好事,得告訴娘和大哥知道。 等他們回京怕是要到中秋前后了,那還得三四個月,介時接生婆、孩子的小衣服小鞋子都要提前備妥,哦,還有孩子的玩物,伺候的乳娘丫鬟婆子…… 他交代了幾頁紙仍嫌不足,回頭看了看昭虞才擱下筆。 剩下的明日與昭昭商量了再添上,不急,不急。 作者有話說: 小江:頭回當爹,見笑。 昭昭:我餓的快,還嗜睡。 劉大夫:要不說你倆是兩口子呢,沒影兒的事兒,整得跟真的似的…… 感謝在2023-07-05 06:00:00~2023-07-06 06: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bright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7章 再來 ◎怎得這般不中用◎ 第二日, 昭虞睜眼看到江硯白的第一眼便是:“劉大夫怎么說?” 江硯白拄著頭正看著她,聞言回道:“他說一年不能做那事?!?/br> 昭虞嘴唇微張:“那多難受?” 江硯白贊同地點頭:“確實,可他說會傷著孩子?!?/br> 兩人別別扭扭地同時嘆了口氣。 江硯白抬手摸了摸她的肚子, 又笑道:“劉大夫說,個把月才能把出喜脈,這個月……可以?!?/br> 此話落地兩人對視一眼,剛綁起來的帳子瞬間落下。 這個月既無礙,那…… 不便多說。 銀穗等人邊等他們, 邊隨著附近的牧民瘋玩, 直到烈日當空才見兩人出帳包。 金穗忙迎上去, 剛想問昭虞是否要用膳, 便瞧見江硯白圈著昭虞的腰, 緊張兮兮地低頭交代:“走慢些?!?/br> 金穗:? “夫人身子不適嗎?” 昭虞疑惑地看了一眼江硯白:“走路也不行?” 江硯白抿唇:“不能跑跳?!?/br> 昭虞點頭:“那我不跑?!?/br> 兩人自說自話, 幾個丫頭齊齊圍上來:“夫人怎么了?什么不能跑跳?” 江硯白壓低了聲音:“近日你們伺候都驚醒些, 夫人許是有孕了?!?/br> 昭虞也一臉認真地跟著點頭。 眾丫頭:?。?! 金穗立馬抬手扶著昭虞:“夫人小心, 咱們回去休息?!?/br> 紅菱紫菱也連忙跟上:“對, 回去歇息!” 唯有銀穗微微愣怔后面帶喜色, 福了一禮:“恭喜夫人, 恭喜四爺?!?/br> 江硯白矜持頷首,嘴角卻要咧到耳根子了。 等用了午膳, 江硯白又去找劉大夫后,銀穗小聲交代昭虞:“夫人, 懷有身孕時……最好不要同房……” 她上午聽到聲音了來著。 昭虞耳尖紅了紅:“劉大夫說、說這個月無礙?!?/br> 銀穗疑惑:“怎會無礙?奴婢記得當時三夫人把出喜脈時, 長公主特意交代了三爺?!?/br> “說是月余才能把出喜脈?!?/br> 銀穗:? “夫人這話,是還未把出喜脈?” 昭虞點頭, 捂著嘴對她小聲說:“昨夜我與江硯白都沒有吃藥?!?/br> 銀穗反應了好大一會兒, 才明白昭虞話中的意思。 她哭笑不得:“您與四爺是、是只有昨夜才沒避著??!?/br> 昭虞抿唇, 笑著點頭。 銀穗沒忍住笑出聲,以前瞧著夫人又是避子丹又是湯藥的,還以為她曉得這里頭的事,現下看著竟是…… 她湊近了些,倒也不避諱:“奴婢看夫人如今這般,似是想要孩子的,只是這孩子的事……只一回,說不準懷不上,要、要……” 昭虞聽懂了她的話,面上閃過茫然。 一回還不行? 可是晚玉當時便是一回就有了的。 她想著一陣緊張:“我與江硯白身子都調理好了,健壯得很?!?/br> 銀穗忙點頭:“奴婢知道您和四爺身子無礙,只是這種事不好說的,多、多來幾次定是把握大些?!?/br> 接著她又委婉教了些技巧,昭虞若有所思地緩緩點頭,片刻交代道:“去將四爺叫回來?!?/br> 銀穗:…… 夫人倒是頗會對癥下藥。 等江硯白急匆匆回來,抬眼便瞧見昭虞躺在榻上。 他眉頭一皺:“可是哪里不適?” 昭虞伸出指尖勾了勾:“你來?!?/br> 江硯白不疑有他,忙抬腳上前:“不舒服?” 昭虞一把將他撈到榻上:“銀穗說,一回不一定有,咱們……嗯?” 江硯白腦子空白了一瞬,隨即嘴角微抽:“做了一上午?!?/br> “怕是不夠?!?/br> “要幾次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