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同居長干里,打小合不到一起。(H)
這期錄完,導演略微有點后悔讓寧昭同來探班的決定,因為這人實在太沒綜藝感了,給個“老娘不樂意跟你們玩”的臉也行啊,結果一直不溫不火的。而且她一個人這樣就算了,大不了少給點鏡頭,但她氣場還挺強,弄得大家都訕訕的不敢造次。 導演把煙擰了,心說這期難道真的只能剪成《罪無可赦》售后嗎? 這兩人的CP感倒確實挺強。 寧昭同把收音器材取了,拎著包過來找導演,導演一看就清楚她的來意了,笑道:“您放心寧老師,我們有分寸,不會把玩笑話往外放的?!?/br> 做這一行,專業素養都是另一回事,最重要的是要知道哪些人不能惹。這位寧老師在娛樂圈雖然氣候不大,但有薛預澤捧是不用質疑的,何況還有那些不知真假的傳聞。 寧昭同一聽就笑:“好,那我就先走了,今天玩得很開心,祝愿大家收視長虹!” 導演連聲應下,親自將她送到江邊,韓璟也跟了上來,小聲問她:“什么時候回北京?” “最多初六初七吧,”寧昭同還沒認真想過這事兒,“孩子跟我一起去襄陽,你錄完過來看看?” 聽到這里導演就知道該閉上耳朵了,道過別先行離開,韓璟看著他回到江上:“你先問問她想不想我,不想我我就不去了?!?/br> 寧昭同失笑:“還生氣呢?她才多大,不認人多正常?!?/br> 上次小珍珠抱著他叫togal,糾正十幾遍也沒改過來,最后他自個兒氣得跑去跟韓非一起睡,小珍珠倒是沒心沒肺地抱著月月吐了幾個泡泡。 韓璟也覺得自己丟人,干脆轉開話題:“后天就能錄完,等我一起走吧,四月份有戲?!?/br> “肯定后天以后了。戲是軍旅題材?” 韓璟驚訝:“你怎么知道?” “因為他們聯系我當女主角啊,還直接告訴我了,雙男主,你是其中一個,”寧昭同眉梢一揚,“老陳說那角色就是照著我寫的,我還在猶豫?!?/br> 韓璟一把抱住她:“不準猶豫,趕緊同意!” “你還敢做我的主了?” “阿綺!”他笑出一個有點勾引意味的弧度,大概是公司讓他練的,“你天天陪著他們,也該來陪陪我了吧?” 崔喬剛把車開過來就聽到這么一句,從駕駛座探頭:“寧老師,你天天陪著他們,也該來陪陪我了吧?” 寧昭同給了崔喬一個小巴掌,推開韓璟:“行了行了,我回去琢磨琢磨,決定了給你打電話?!?/br> 韓璟嘆氣,看她鉆進車里:“別急著走啊,記得帶我一起回去!” “知道了!走了!” 崔喬跟韓璟道別,一腳油門朝著晚飯地點過去。 車走出一公里,崔喬搭話:“是有新戲的意思嗎?” “對,一個雙男主軍旅劇,一個是女子特戰隊的教官,一個是跟女主青梅竹馬的前程似錦副參謀長,”她打開窗戶,任風吹進來悠悠梳理額發,“那導演讓玠光隨便選,他好像也還沒選定。哦,別往外說啊?!?/br> “女主是什么人設?” “什么名校雙碩槍械全能的學霸吧,”她回憶了一下,然后撲哧一聲,“媽的,槍械全能,嘲諷誰呢?!?/br> 名校雙碩,槍械全能。 崔喬哼了一聲:“照著聶郁寫的是吧?!?/br> “?” 她都愣了一下,看過來:“我靠,好有道理?!?/br> “不準有,”他嚴肅訂正,“我才是青梅竹馬?!?/br> 她笑:“同居長干里,打小合不到一起?!?/br> 他詫異,小聲問:“昨晚不是還挺合的嗎?夾著我不肯放?!?/br> “……有完沒完?”她笑罵一聲,輕輕擰了他一把,“在非洲沒辦法對著武柯開黃腔,回來全跟我說了是吧?” “沒啊,”崔喬搖頭,“我對著他也開?!?/br> “?” 她感嘆:“崔喬你真變態啊?!?/br> 第二天下午,寧昭同拎著行李一個人上了曾庭的車,因為崔家是五座的小轎車,她上去多少算個超載。而曾庭這邊老婆孩子不去,就他媽劉芳和他爸曾存軍,剛好剩下一個座位。 不過要應付劉芳那張嘴,也實在是個苦活:“孩子啊,一歲半了……對,還在喝奶,專家說的,多喂一會兒壯實,是挺壯實的……對,今年下半年看能不能送她去幼兒園,我是沒時間一直帶孩子的……我爸媽?我生孩子都沒讓他們來……請了月嫂,我不用費什么心,我不在就她上門……” 劉芳聽說請的月嫂一個月工資三萬,瞠目結舌:“這、這,同同啊,你這要不回去跟你爸媽修復下關系?三萬一個月啊?!?/br> 曾庭嘆了口氣:“媽!” 寧昭同笑:“成嬌一個月可不止賺三萬,我就不去討嫌了?!?/br> “哎,親母女哪有這么算賬的,”劉芳搖頭,“我上次跟她吃飯,聽她談起你那意思,已經有點后悔了……” 這回寧昭同沒搭話,只是笑笑,笑得劉芳訕訕閉了嘴。 三個小時后,寧昭同下了曾家的車,道了句謝,抱著小珍珠跟著吳琴回了家。劉芳越看越覺得難受,忍不住跟曾存軍說:“我說同同也不知道避諱一下,寧和孝那邊知道了也就算了,就不怕她老公有想法?” 還有吳琴,這是準備賣兒子還是賣自己??? “媽!”曾庭蹙眉,“同同沒有結婚,那些捕風捉影的東西少拿著說?!?/br> “沒有結婚?我看是結不了婚!”劉芳略有不屑,“要我說,寧昭同這事做得也不妥當,攀上高枝親媽都不認了,結果還不是見不了人?” 曾存軍勸她:“少說兩句?!?/br> 看兒子也瞪過來了,劉芳閉了嘴,從窗邊抬頭,看見崔家的燈一盞盞亮起來。 “你信不信,劉芳肯定在編排我們,就同同這事,”吳琴一進門就來這么一句,倒是不生氣,還是笑著的模樣,“招招,你帶著meimei去你的房間,我都收拾好了,才換的床單被褥?!?/br> 招質乖巧地應聲,換了鞋拉著小珍珠進門,決定等大人們把閑話說完再出來。 連崔青松都沒反駁她,苦笑一下搖頭:“劉芳那張嘴,最喜歡說人短長的?!?/br> 尤其,同同確實是個很有話題的人。 寧昭同倒是不太介意的樣子,低頭換鞋:“那么多年一直是那德性,說就說吧,也不少塊rou?!?/br> “你不生氣就好,”吳琴拍了拍她的肩膀,“這幾天要去哪里,跟我說,我送你們。我們襄陽出個大明星不容易,街頭巷尾的不少人認識你,讓人拍到總有閑話說的?!?/br> “真的啊吳姨,我那么知名了?”寧昭同笑了,“我明天跟王璇曾庭他們一起吃個飯,合適的話找個時間去趟老家,讓我太奶奶看看瓅瓅?!?/br> “好??!難得你有這個心!我初七上班,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 “不耽誤您的事吧?” “哪里的話,我們也沒事,正好帶招招出去走走,我看她也很喜歡小珍珠,”吳琴笑,“去把東西放好吧,坐會兒我們下去吃晚飯?!?/br> 這剛剛初四,開業的餐飲店還不算太多,吳琴提前訂了位置,是家牛rou火鍋。結果吃到一半,吳琴和崔青松看寧昭同不怎么動筷子,才突然想起來同同是一點都不能吃辣。 “哎呀,怪我,給忘了,”吳琴有點自責,“同同,那你看看想吃什么,再點幾個菜!” “不用了吳姨,剛路上看到一家賣蛋糕的,瓅瓅說想吃,到時候我也跟著蹭點,”寧昭同笑,話說得很給面子,“我懷瓅瓅的時候受了不少罪,一直忌口,嘴被養刁了,吃東西麻煩?!?/br> 照她這個辣椒絕緣不碰蔥韭還不喜歡碳水的口味,回襄陽吃飯就真有點麻煩了。 吳琴聽到一個受罪,驀地想起什么,看向崔喬。崔喬對親媽安撫地笑笑,但那意思也是最好別提,吳琴就沒吭聲,只是囑咐他待會兒跟同同一起去。 吃完飯出來都快九點了,這邊不是什么商區,街頭人少,寧昭同也懶得戴口罩。小珍珠跟寧昭同說了想吃的,扒著招質跟吳琴崔青松回去了,寧昭同看著小丫頭穿著小裙子扭著屁股上車,樂得笑出聲來。 人少,走出幾步后,崔喬試探著牽過她的手。寧昭同看了他一眼,沒掙扎,但還是摸出口罩戴上了。 “哎呀,終于有跟女明星談戀愛的感覺了,”他開玩笑,握了握她的手指,“賣蛋糕的在哪里啊,你還找得到路嗎?” “是挺陌生了……應該是這邊?!?/br> 她拉著他轉過路口,過馬路時突然道:“是有點認不出來了?!?/br> 他等過了斑馬線才回,掏出手機:“對名字有印象嗎?我查一下?!?/br> “不是,”她頓了頓,頷首看著他,“我是說,家鄉對于我來說,是一個有點陌生的概念了?!?/br> 他懂了,挽住她的手臂:“你確實已經離開太久了。四十年,啊,寧阿姨,你老牛吃嫩草啊?!?/br> “……媽的,”她笑罵一聲,一點愁緒還沒升起來就被他插科打諢壓下了,“仗著我寵你是吧,成天上躥下跳的?!?/br> 他湊過來,親稔地蹭了蹭她的臉頰:“當然,不受寵可沒有翹尾巴的資格?!?/br> 寧昭同難得起心思吃點甜食,加上崔喬也想給招質帶點,兩人最后拿著滿滿四個袋子回了家。時間不早,她沒給小珍珠吃多少,喂了小半個就催孩子去洗漱睡覺,招質也很懂事地吃了一個就住嘴了。 結果哄孩子和爹媽睡下后,兩個成年人開始猛炫,四個袋子很快就癟了三個。 寧昭同自己食量不小,消化能力也還行,所以由著自己多吃了一點,但崔喬吃得不比她少。她沒忍住,發出質疑:“你吃那么多,晚上睡得著嗎?” “我自律太久了,好不容易有借口,你讓我放縱一下,”他說得可憐兮兮的,眨巴了兩下眼睛,“我在非洲都自己做飯,后來懶得做了就每天白人飯加各種補劑,好久沒吃過正經東西了?!?/br> “吃正經東西就是一頓炫八個奶油小蛋糕?”她很放肆地往他胸前摸了一把,“我跟你說崔喬,你這種小白臉兒不能胖的,一胖就顯油?!?/br> “?” 崔喬完美微笑:“真會說話啊寧昭同,我是小白臉兒?” 她輕笑,小聲哄了一句:“我審美俗氣,就喜歡小白臉兒?!?/br> “遲來的找補就如同別人咀嚼過的甘蔗?” “我吃,我吃,”她忙道,而后撲哧一聲,湊過來舔掉他唇角的奶油,“給你親親,不許生氣?!?/br> 崔喬是挺白的,隨了吳姨。 第二天寧昭同軟綿綿地趴在被子里,看崔喬收拾柜子里的衣服,若有所思。 要是不說,別人絕對想不到他在非洲待了那么多年。白凈,皮膚薄,耳根和下頜的交界處有淡淡一根血管痕跡,上面一顆稍稍發紅的小痣。 位置很特別,當年跟他做同桌那會兒,她一發呆就往他耳根猛瞅,大概是特別想親。 想到這里,她撐著酸軟的腿起床,攏了頭發去盥洗室洗漱。 就這一個兒子,吳琴和崔青松還是挺慣著的,主臥都歸了他,帶一個很寬的衛生間。 當然,明面上最近她才是這屋子的主人。 醒過來倆人又胡鬧過一會兒,她覺得身上有點黏糊,干脆開水洗了個澡。洗完臉刷完牙,她濕漉漉地走出來,從后面抱住他:“哥哥?!?/br> “嗯?”他將手里的襯衫掛好,拉上衣柜門,轉身抱住她,“才九點,不再睡會兒嗎?” “想親你,”她捧著他的臉印了一個吻,然后往他肩窩里湊,舌尖輕輕掠過那一點小痣,“讓我親會兒?!?/br> 舌尖柔軟濕潤的質感,激得他背脊一緊,由著她的力道靠在了衣柜上。 有了支撐,她把自己更深地嵌進他懷里,輾轉著吮吸耳根下方寸之地。位置特殊,她不敢使勁,最后只留下一點薄薄的紅痕。 “你怎么又硬了,”她抱怨,手探下去揉了兩下,“讓它乖一點?!?/br> “同同乖一點,它就能乖一點,”他低聲笑,嗓子已經啞下來了,按住她的手,將她壓在背面上,“同同乖嗎?” 這幾天每晚都鬧得很過,她本該是有些倦怠的,卻發現這一刻自己興奮得要命,連腿都環到他腰上了。睡裙被卷到腰上,內褲被剝到踝間,她縮了下腿,意識到就這么一會兒,自己已經濕得不成樣子。 于是她知道,她的身體很想要他,而除卻身體的其余的寧昭同也都一樣。 好濕了……想要他插進來。 可他的挑弄總是帶著甜蜜的壞心,幾乎就是褻玩。拇指指腹沾了濕滑的愛液上來,揉弄已經紅腫發脹的陰蒂,食指則模仿著抽插的節奏,在貝rou之間游移。 她難耐地蹭著膝蓋,喘息啞在喉嚨里,眼睛抬起來一片濕潤水光:“哥哥,想要……” “同同想要什么?”他問。 這好像是他在床上最愛問的問題。 “想要哥哥、插進同同的小逼里,”她吻他的嘴唇和下巴,掠過他的喉結,將臉埋進他剛換的襯衫里面,“同同乖乖的,像小貓一樣乖,哥哥不想cao小貓嗎?” 尾音揚起,幾乎幼態的挑逗,他都不知道如何才能忍心拒絕這樣的小丫頭。 他將她翻過來壓上去,guntang的吻落在她的背脊,性器在她入口處磨蹭著:“可是小貓的小逼已經被哥哥cao腫了,哥哥會不會把小貓弄壞?” 她主動用入口去含他,躁動得小腿亂蹬:“哥哥、唔,小貓想被哥哥弄壞,進來好不好……” 想被哥哥弄壞。 性器激動地跳了兩下,他咬住她的紋身,摟著她的腰抵了進去。 被cao熟了的甬道知情識趣,濕得他沒動兩下就能大開大合地抽插,插重了甚至xue里的水都快能濺出來了。她看起來也是真爽了,嗚嗚哭著在被面上亂蹭,很快就洇濕了一大片,連帶著床單都皺得不成樣子。 他撲下來用力蹭她的臉,聽見雜亂沉重的呼吸交雜在一起,太滿的快慰激得神志都模糊了一瞬。他隱約想起年少時瘋狂的夢境,關于濕潤溫熱的少女氣息與晨昏顛倒的交媾纏綿,床單上一片片不堪入目的痕跡,膚感像更年幼時那種黏膩的盛夏。 年少不可得的,如今好像觸手可及。 圓滿得他想要落淚。 他好像真的哭了,釋放在她體內后將臉貼到她的背脊上,感受到溫熱的水滴。而后是指尖一痛,是她用犬齒在咬他,輾轉著在他指腹上留下尖尖的印跡,留下克制的疼痛。 “小貓、乖一點,”他低聲哄著,將半軟的東西抽出來,用她的頭發擦干余下的淚痕,“舒服了要用小逼咬,不能用牙咬?!?/br> 她還有點說不出話,又咬了他一下。 他笑,將她翻過來抱著:“沒事,剛出生的小貓有豁免權,以后哥哥慢慢教?!?/br> 他新換的襯衫又皺巴巴的了,她一顆一顆將扣子解開,磨蹭著攀上來。他以為她還想要,讓開一點讓她上來,分開她的腿要埋上去,結果讓她輕輕踹了一腳。 “除了排泄物以外,貓會通過、信息素來確定領地,也就是特殊荷爾蒙,”她認真科普,將他掀過來,坐到他的胸口,捻了捻他的rutou,“讓我蹭過了,以后你就臟了,不會再有別的小貓肯要你了,你得對我一心一意,聽到沒有?” “……” 他有點想笑,又覺得莫名其妙的羞恥,最后還是應聲:“好,我對小貓同同一心一意?!?/br> “不然撓花你的臉,”她小聲威脅,撐著他的肩膀將自己挪下來,“抱我洗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