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沉香烏木
書房里燃著沉香烏木,寧心靜氣。 看著氣鼓鼓的白溪,裴卿慢悠悠的抬起視線,沉斂的目光落在她面龐,“怎么今天才到,路上可是不順利?” 臉頰上軟rou被氣鼓的圓圓,每天那幾匹快馬,怕是她一天如廁幾次多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還裝模作樣的問訊。 “不知道二叔帶安陽來陵中有何要事?若無要事還是送本宮回華亭寺的好,風將軍新婚歸來,第一時間見不到新婦,怕早晚會查到提前回京的裴二公子頭上?!?/br> 嬌軟的聲音還帶著路程顛簸的疲憊,飄飄落在裴卿的耳畔,軟濃的話語裹挾著濃厚的隔閡。 裴卿聞言面色不改,只是神色多了幾分不虞,“微臣知曉公主去華亭寺是為百姓祈福,陵中百姓亦在水深火熱之中,與其吃齋念佛不如多施幾碗清粥,陛下知曉也只會贊賞微臣體恤百姓,感懷恩德?!?/br> 語氣又厚重幾分,“公主如此著急回帝都,是覺得百姓疾苦還不如自己的情情愛愛重要嗎?” 輕飄飄一句話,又把她的退路堵死,他總是高枕無憂的勝利者。 白溪不作辯駁,怎么說她都不占理。 裴卿卻對她的沉默冠上了默認的名頭,白溪不肯看他,偏頭看向窗外。 死寂在二人之間漫開,白溪卻覺得這張薄如蟬翼的隔窗紙,被裴卿撕扯的七零八落。 怎么如今兩人不過幾步遠,從裴府分離了十幾日,卻像隔了千山萬重。 白溪說不過他,也不喜歡當下這般難堪的狀況,轉身想走。 裴卿冷哼一聲,起身將遠在桌案外的白溪拉到身前,白溪整個身子都被他按著趴伏在桌案上。 “呀!” 桌案上的陳設被一掃而空,步搖流蘇晃出叮鈴聲,褪去一室的黯淡沉寂,煥起新的生機。 白溪臉頰的紅潤被他的動作嚇得潮濕幾分。 裴卿厚重的掌心已隔著衣裳落在白溪幅度美好的挺翹上。 小小一只在他的身下,單薄的一只手就能握住,該有的軟rou盈滿掌心。 “裴二!你放肆!本宮是風將軍新婦!你還敢??!” 白溪極少向他說重話,今天聲音倒是大了。 背后傳來的聲音暗沉微啞,說話間帶得喉結滾動,遮掩下滔天的怒意?!鞍碴柟鲝膶④姼鰜?,越發威風了?!?/br> 風朝青怎么就成了她的底氣呢。 白溪氣急,怕裴卿又不知分寸才口不擇言,平時哪敢朝他說重話。 聽他陰陽怪氣的語氣,才知道他現下生氣。 只得嬌嬌柔柔的開口,“二叔…你弄疼我了…” 白溪此刻才發現周遭沒有一個人,都在無聲息間退出去了,白兔跳進了陷阱。想呼救的念頭都被掐滅。 她就伏在他的手掌下,片刻的僵直也沒能逃過他的指尖,裴卿聞言收起些許將她錮在桌案上的氣力。 白溪妄圖掙扎著起身,裴卿忽的一撇看見,白溪腰間墜著他的玉佩,手下的力道也輕了不少。 原本這玉佩被留在了公主府,藏到她的妝奩最下層,裴卿派人回去收行李時,攜著妝奩一并帶來了。 那天梳妝時她看到,就佩上了,想來裴卿看到他珍愛的玉佩,也會消減點怒氣。 白溪深知他們不能再發生第二次新婚夜的事情,回過頭憐憐地看著裴卿,吐出的話語也軟了些。 “裴卿,一路都顛簸,我身子不舒服?!?/br> 裴卿最常用來握筆的手擦過她guntang的臉頰,又攥住她的兩頰逼迫她的眼睛同他對視,臉頰被掐的凹下,唇瓣卻更加豐潤,像可愛的炸毛動物。 “那公主何時才能舒服?臣的身子也不大爽利,想借公主的身子通透通透?!?/br> 通透什么? “公主意下如何?” 是詢問,也是通知。 小公主鼓著氣不說話,只用毫無威懾力的小動作來逃避,可這怎么能阻止面前人呢。 裴卿不由她多說的撩開她奢華精致刺繡的下擺,輕薄的衣裙下是胡亂蹬踢裴卿的禁錮也不能松半分的細腿。 空蕩蕩的涼意攀附上光潔的小腿,立刻附上寒意,白溪對冰冷的觸感鼓吹她瑟縮著往后退,試圖從一小片桌案中貪圖一點溫熱。 被裴卿識破又握住她的腰肢拖到懷中,孤零零的里衣恍若沒有,裴卿微微往下用力,就輕飄飄的掛墜在腳腕處。 腿心毫無遮擋的暴露在裴卿眼下,白溪自欺欺人似的將頭扭朝一邊,眼眶被自己的無力抗拒急得泛紅。 屋里燃的熏香都是裴卿的味道,烏木沉香無處不在的包裹她的每一寸,此刻味道的主人卻用眼神凌遲她。 被褪下的小褲反倒不輕不重的制住她不安分的腿,白溪暗想這小褲也是裴卿的幫兇,只得夾緊妄想遮住一些裴卿讓她羞嚇的視線。 裴卿手上輕微用勁,小褲也墜落在地,分開了雙腿,雪白間的艷色一如初見時內斂含羞,內里紅艷艷的,隨著公主的躲避一張一縮。 “小公主倒是可愛?!?/br> 白溪直覺他說的不是她,而是他的目光所至,這般渾話羞得全身冒著淡粉色。 小臉急劇泛上紅暈,幾個吐息之間,眼中的晶瑩已是欲墜不墜,裴卿赤裸打量的眼神讓她感覺自己是一只獵人手下待宰的羔羊。 懵懂不安,脆弱不堪。 “裴卿……我們不能再這樣……”嬌軟的嗓子也已經夾雜泣音。 新婚一晚的經歷幾近屈辱,無用的哭喊和裴卿無盡的施暴,讓小公主只要回想起,私處都隱隱作痛。 馬車內裴卿再輕柔的上藥力道,也沒能挽回在她心里留下的灼痛。 這般情欲之事,對她來說莫過于凌遲。 可她不爭氣。 裴卿僅看了幾眼,就有水液從黃豆般細小的泉眼中沁出,空氣也泛起絲絲甜香,與房中的烏木沉香一同蠶食著白溪的神思。 水液剛開始僅是絲絲縷縷,順著股溝、滑過谷到流到桌案,一會兒就在桌案上積起一小灘。 裴卿再冷硬的心思都要為之軟化,口中再怎么說,已是誰的妻子,至少現在小公主在他身邊,因為他而有了情欲。 裴卿沒給她回應,隔著衣物的灼熱就已經抵上潺潺的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