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沉珂病中
房門剛推開半扇,魚頌又迅速地“碰”的一聲關上,轉過身來后背緊抵住房門。一張臉6漲得通紅,指尖驚的發抖。 “快…快宣醫女?。?!” 白溪一身白色中衣半倚在床上,四肢乏軟,嬌小的身子攏在雪白的狐貍毛豪里,如搖曳殘喘、風中殘燭的碎雪。 桌上的殘燭早已在半夜就消耗殆盡,燭淚遍布的桌面恰如其分的佐證了兩人昨晚縱欲無度的癡纏。 全身酸軟的像是在醋缸里浸泡過,一副細嗓留下過度喘息吟哦后沙啞的鈍痛。 白溪垂眸打量,自己的身上布滿的大小不一的紅痕,瑩澈的肌膚上遍布的青紫淤紅,雪膚上情痕密布。 臉色浮現著病態般的蒼白,濃密卷曲的眼睫輕微無力地扇了扇,在眼瞼下方投射下一小片顯而易見的陰影,眼眶卻仍帶著別樣情潮的微紅。 在侯府時偶爾也會有腰腹酸軟、下體酥麻的狀況,她從未在意以為是病中原由。 但都不及今日嚴重,全身的筋骨好似都被磨成軟骨,軟爛無力地貼著她的rou理。 白溪的病根沉珂多年,原本裴卿天材地寶的喂養大,根基穩固不少,纏綿病榻的時間越來越少。 這一夜,又病了,吞咽一口湯水似乎都要喘上半天氣息,看樣子,金貴的身子骨更嬌氣。 時過境遷,飲恨猶在。 魚頌捧著盛有慧仁米粥的白玉瓷盅,小心地將湯遞到白溪嘴邊。 早日魚頌宣了醫女,連醫女看診完也憐惜不已。 裴卿自己養起來的,白溪眉宇之間的靈氣與嬌慵,他自己折了枝。 魚頌推開半扇門,迎面就是濃郁腥氣的麝腥味,赤紅鮮艷的霞色床褥上橫陳著一具雪白的嬌軀,不著寸縷。 一身情色吻痕和斑駁白濁,殘碎的衣服布料把地板堆迭的亂七八糟,肚兜掛在屏風一角,華貴稀世的金釵被隨意拋棄在華服之上。 魚頌打小兒就伺候著白溪的衣食住行,公主金玉一樣的人兒,偏偏這樣子卻是頭一次見。 全身上下糊滿了半干濃稠的白色渾濁,覆蓋著層度不一青紫未褪的痕跡。 手腕上的痕跡紅的發黑,腰間的掌痕見了青紫,雪白的嫩乳上牙印交錯、指印縱橫,嬌俏的臀上牙印深的溢出血珠,腿根也被掐出淤青。 光潔的雙腿即使暈過去了也依然呈張開的姿勢搭在床沿,xue兒里還在往外汩汩溢著溫熱的jingye,臀下被濡濕一大片。 一副被人褻瀆、凄慘侵犯結束后,隨手拋棄的模樣。魚頌是待字閨中的姑娘,這樣的場面也是第一次見。 氣若游絲,了無生氣。 白溪粗淺的回憶停留在裴卿以情欲為刃,逼迫著她的臣服,讓她不可自拔的尿在鏡前。 一身的白濁jingye,不知道她暈后裴卿握著她的身體又射了多少次。 昏昏沉沉,起起伏伏間被他折騰的動靜太大醒來一兩次,又體力不支的暈過去,樂此不疲。 魚頌給她清洗身子,綢緞的帕子沾濕擰干,輕緩拉開白溪纖細的玉腿,輕柔地給她擦拭沾滿白濁的下身。 她擦干凈一點,xue口翕翕合合,jingye就又流出來一點,腿心都是淅淅瀝瀝的汩汩熱流,乳白色的濃稠汁液流不盡似的。 帕子擦著被cao腫發紅的rou唇,刮蹭出一絲熟絡的酸癢,疼痛中帶來一絲酥麻。 白溪羞赫,怎么在魚頌面前流了水兒,只好捂著臉低聲說,“魚…魚頌…嗚嗚…別擦了…” 再細膩的絲綢,在軟糯似豆腐的嫩rou上,也敏感的刺痛,腿rou被刺激得直打顫。 “好痛…嗚…” 白溪感受著下身陌生熱辣的痛,往日腿心的櫻粉如今滟紅一片,腿根盡是指印留下的烏青。 魚頌聽她呼痛,立即收了手。 “公主,醫女說…這…這個…東西…得掏干凈,不然會懷孕。您身子骨弱,避子的湯藥萬萬喝不得?!?/br> 裴卿射的那樣深,怎么可能掏的干凈。 “魚頌,我不能懷裴卿的孩子…嘶…” 魚頌聽到裴卿時,神情恍惚一愣,手下忘了輕重,重重擦過嬌嫩的xue口。 她以為是賊人闖進了將軍府玷污了公主,萬萬沒想到是裴卿?!芭臼?,醫女調配了藥膏,我給您涂藥?!?/br> “昨夜四皇子說前廳有人醉酒鬧事,就來后院請人手,奴婢怕事情鬧大,就派了人出去,沒成想收拾到半夜,猜想公主已經睡下,就讓大家都去歇息了……是魚頌失職…” “裴卿既然想來,誰也攔不住?!?/br> 清涼涼的藥膏撫過,火辣辣的痛感緩解不少。 嫩乳上的嬌蕊仍然顫巍巍地硬挺著,青青紫紫的被咬破了皮,輕微的觸碰都帶來過電般的酥麻。 魚頌心疼極了,公主連身下隱在屄戶里的花蒂都破了皮,一點力都使不得。 花蕊中硬挺的花蒂還未消腫,小小一個孤零零的挺立著,破了皮的艷色尚沒有褪去的跡象。 雙腿合攏的一瞬,又帶起嬌嫩處的摩擦。 嘶。 混賬裴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