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乖,摸摸頭
楊婉柔是在一陣顛簸中醒來的。 她感覺自己好像身處某輛還在行駛的貨車車廂里,四周一片黑暗,鼻腔里鉆進奇怪的異味,像是食物變質后散發的淡臭。雙手被繩索緊縛在身后,雙腿的腳腕也被綁在了一起。 迷藥的余力還未消,她嘗試挪動身體,卻使不上一點力氣。腳上的鞋一點點去探索周圍,看能不能得出更有利的信息,她的高跟鞋沒在腳上,于是她用赤裸的腳一點點探索四周,試圖找出更有利的信息。 連續都是一片空蕩冰涼的車廂內壁,在移向右側后,她的腳終于踢到了一個人,腳下的部位應該是他的腿。 對方身上的西裝面料是她親自選定請設計師定做的,她叫他的名字:“周景則?” 他沒有應答。 楊婉柔使出所有力氣又踢了他一下,他才終于發出微弱的喘息聲。 確認不是自己一個人被綁,楊婉柔瞬間安心許多。周景則也被綁了進來,那就證明并不是針對她一個人,甚至或許她只是因為周景則被順帶牽連進來的。 晚宴她沒怎么吃東西,酒也都是秦秘書安排好的人遞過來的,唯一出現意外的,是蔣織雪向她敬酒時,重新端上來的那杯酒。 她本來不打算喝蔣織雪的酒,想著是抿一口就算了,但看蔣織雪換了酒以后,她才喝了那么一小口。 她不太相信是蔣織雪策劃的綁架,她膽子沒那么大,更何況酒店到處都有監控,安保工作嚴格,無論是讓人混進來還是偷偷將她和周景則帶出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貨車車廂,還有食物腐臭,她想,或許此時此刻她身處的是酒店平時運送蔬菜的貨車,那么參與綁架的,一定也有混進酒店的人。 她想到了那個遞給她酒的服務生。 身上的力氣稍微恢復了一些,楊婉柔慢慢挪到了周景則身旁,把他推醒。 周景則渾身都燙得厲害,他聲音啞得已經聽不出來原來的音色,像是吞下了一塊正燃燒的炭,艱難坐起身半靠在車廂壁上:“……你沒事吧………” 聽起來更像有事的那個人明明是他自己吧。 楊婉柔只穿了裙子,深秋的夜里冷得出奇,她從剛剛開始就覺得冷,現在因為吃了春藥而渾身發燙的周景則便成了她最好的人型暖爐。她往他懷里貼,哪怕明知道這種行為只會增添周景則的痛苦,但眼下這種情形,取暖才是更重要的。 周景則壓抑的低喘聲從耳后傳來,楊婉柔靠在他懷里,他灼熱的呼吸就落在她的頸后。 他忍了又忍,別過臉去,艱難說道:“你……離我遠一點……我中了藥……我怕我會對你……” 楊婉柔充耳不聞,繼續在他懷里不動如山,他的性器已經guntang硬挺到隔著褲子都存在感極強,剛好戳到她被縛在身后的右手手心,僅僅是隔著衣服被這么輕碰一下,他便悶哼了一聲。 這種時刻實在不太合適附庸風雅,做些花前月下的曖昧旖旎的事。 但是楊婉柔也怕他現在真的因為做不了愛而yinjing充血而死。畢竟多一個人多一個墊背的,對于周家而言周景則這個人質的籌碼分量也比她重,只要周景則不死,那就還有談判的機會。 所以就算是綁著雙手,她也得給他摸出來。 她嘆了口氣,實在沒想到自己還能大發善心到這種程度。她用被綁在身后的雙手摸向他的腿間。順著凸起的帳篷一點點摸索到褲子拉鏈的位置,將拉鏈拉開。 內褲實在是沒力氣拉下來,她只能挪動身體往后坐到了他腿上,和他更加貼近,然后將手伸進他內褲里面,摸到了已經硬挺多時,脹得嚇人的粗長jiba。 她的手很涼,握住自己性器的那一刻,周景則只覺得像是在沙漠中的烈日中被兜頭降下甘霖,舒服得發出喟嘆。 眼前視線一片漆黑,黑暗中感官放大,楊婉柔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手里因為過于興奮時忽然的跳動,青筋脈絡的走向也都能夠被摸得一清二楚,每次擼動時,周景則都會克制不住地發著曖昧羞恥的呻吟。 他被她弄得興奮而狼狽,她的動作不算溫柔,有種只想快速解決的敷衍粗暴,指甲會刮到guitou,充血至極的yinjing敏感到了極點,被這么輕輕一刮,就帶出劇烈的疼痛,可他卻又在這樣的疼痛下感受到了快感。 很爽。 可不只是生理的。 這個人是楊婉柔,是他的妻子。 周景則急劇地喘息著,他甚至覺得自己快要缺氧。 而楊婉柔只是面無表情地擼動著他的jiba。 很熱,可以當成暖手的工具,但是擼多了她便有些不耐煩,本來繩子綁得她就不舒服,背著手還要給他擼更是挑戰性的高難度動作。漫長的十分鐘過去了,他還沒有要射的痕跡,楊婉柔的手腕已經很酸痛。 到后面她徹底沒了耐心,有點泄憤般狠狠掐住手里的jiba,指甲甚至惡意般地往guitou的馬眼里下壓,實在不行就把他給廢了。 可偏偏周景則竟然非但不喊疼反而呼吸變得更加粗重,他的唇抵在她的后頸,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頸后。 他像小狗一樣,伸出舌舔著她的后頸。 “呃啊……” 她松開手,然后再一次狠狠掐住他的yinjing,疼痛襲來的那一刻,渾身的血液也跟著涌向了那里,在她松開手的那一刻,周景則打了個顫,精關,在她手里射了個徹底。 楊婉柔把手里帶著一點涼意黏膩的jingye全順勢抹他褲子上,在心里腹誹道:看不出來,他怎么還有這種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