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病弱過家家[穿書] 第50節
開局四分鐘,自己這邊中路的一塔掉了,野區被侵占,她的發育十分受限,隊友也打得很難受。 這次連輔助都說:“不行團兩波吧?” 蘇元洲:“團不過,別急,先發育?!?/br> 屋漏偏逢連夜雨,秦月的肚子忽然針扎一樣疼起來,“嘶”了一聲。 身邊三個男人齊齊看了過來,柏自初問:“怎么了?” “不知道……”秦月白著小臉兒,“我想去洗手間?!?/br> “那你去?!?/br> “游戲還沒結束呢,四打五更沒希望了?!?/br> 隊友們寬慰她:“沒事的秦老師,這一局本來也不像是能贏的樣子,要不你掛機吧,六分鐘我們就投?!?/br> 蘇元洲:“那會被判消極比賽的吧?” 秦月等不下去了,起身的時候問靳聞則:“你玩過這個游戲嗎?” “沒有?!?/br> 她把手機往他手里一塞,“那你就cao控著人物在地圖里面走走,不掛機就行,再扣分我要被禁賽了?!?/br> 肚子實在難受,說完,她匆匆就跑了。 可能真是淋雨著涼了,她在衛生間解決完,肚子舒坦了許多。 仔仔細細地洗了手,她往包廂走去。 見靳聞則他們幾個人還在打游戲,秦月意外地問:“還沒結束呢?” 重新坐下來,往靳聞則的手機屏幕一看,正在進行激烈地團戰。 其他人都顧不上回應她,只有靳聞則淡淡開口:“嗯,快了?!?/br> 說話時,他的手還在精準地放著技能。 秦月眼看著屏幕上跳出擊殺字樣,一,二,三,四殺! 他如今的數據,已經從自己離開時的0-2變成了13-2! 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不可置信地問:“發生了什么?” 團戰已經結束,伴著服務生上菜,靳聞則帶領著隊友們,直接殺上了敵方高地。 高地塔很快被點破,對面最后一人不敵,被他一套技能帶走。 大家快速地點著水晶,幾秒鐘后,“砰!”水晶炸了! 激昂的勝利音效響起,屏幕跳出“勝利”字樣! “贏了!” “哈哈哈,吃飯吃飯!” 蘇元洲向一臉懵逼的她解釋著:“原本我們是要投降的,結果靳先生太厲害了,短短幾分鐘就扭轉了局勢!” 其他隊友對他贊不絕口:“他好強!” “要是沒有他,我們肯定贏不了!” 秦月疑惑地看向靳聞則:“可你不是說你沒打過這個游戲嗎?” 他看向她,同時把手機遞過來,淡定地解釋:“以前打過類似的?!?/br> “怪不得?!鼻卦陆舆^手機,還是有點想象不出他這么矜貴淡漠的人,打游戲時的樣子。 反正和他住在一塊這么久,他玩手機的次數都很少。 “吃飯吧?!卑刈猿蹩偹闶钦业搅藱C會開口。 秦月:“嗯嗯?!?/br> 她專心地吃著,靳聞則也一樣。 在蘇元洲第五次看靳聞則的時候,秦月扭頭問他:“你看什么呢?” “啊……”蘇元洲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就是想問問靳先生,以前玩的是什么游戲?” 秦月同樣好奇,看向靳聞則。 他戴著一次性透明手套,剝了個蝦,放進了干凈的瓷碗里,垂著的睫毛漆黑似鴉羽。 “lol,不過已經很久沒上線了?!?/br> 蘇元洲呆呆地看著他,臉飯都忘記吃了。 他越看,越覺得靳聞則像他最喜歡的選手。 “這個游戲我也玩過呢,下次咱們開黑!”秦月說完,繼續吃起來。 “你的房間又沒有臺式,怎么玩,去書房?” 這話怎么聽怎么曖昧,秦月差點沒嗆到,忙說:“我的筆記本也能帶得動的!你碗里的蝦要滿出來了?!?/br> 靳聞則慢條斯理摘掉手套,簡單的動作也很矜貴雅致。 他將那個瓷碗往秦月身邊推了推。 秦月一愣:“給我的?” “嗯?!?/br> 她笑逐顏開:“謝謝啦,我正好不愛剝蝦?!?/br> 身旁的柏自初疑惑地問:“你喜歡吃蝦了?” “是啊?!鼻卦滦恼f,靳聞則做的香辣蝦才叫一個好吃,比這飯店里的都強。 吃了一口蝦rou,她心滿意足地問:“怎么啦?” “沒什么?!卑刈猿鯎u搖頭。 一頓飯吃完,大家一道向飯店外走去。 蘇元洲找準了個機會,擠到秦月身邊,問她:“月月姐,你還回劇組去取你的車嗎?要不要我送你?” 柏自初同樣看過來,目光深深:“要是回劇組的話,就坐我的車?!?/br> 秦月悄悄看了靳聞則一眼,男人站在兩步外,同樣在注視著她,那股心跳紊亂的感覺又來了。 “我不回劇組,也不用小蘇送?!彼孟掳忘c點靳聞則,“我們順路?!?/br> 靳聞則漆黑幽靜的眸子深處,浮現了一抹光亮,周身冷漠的氣息一點點消弭在細雨里。 最終,秦月坐上了黑色的邁巴赫,朝著明鏡公館疾馳而去。 開門后,她鼻子嗅了嗅,確認自己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兒。 心里隱隱有個猜測,她往餐廳走去,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一筷子都沒動。 “靳聞則,你做飯了……??!”她猝不及防撞在了男人的心口,往后一退,差點沒摔了,是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了回來。 四目相對,身軀相貼,他的鳳眼里,完全被她的身影填滿。 耳根有燒起來的趨勢,她轉了轉手腕,將手抽回,躲著洪水猛獸似的,后退了兩步。 距離拉開些后,她總算沒那么緊張了,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小聲嘟囔:“你在電話里怎么不說?!?/br> “忘了?!?/br> 就編吧,這么一桌子菜還能忘? 雖然她沒看他,但還是感覺兩道有重量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介意我去蹭飯?”他又問。 “怎么會?!鼻卦旅u頭。 “畢竟只是朋友,沒什么蹭飯的資格?!彼卣f。 “……”這人可真記仇。 扭過身子,她往餐廳走去:“先把這些菜收一收放冰箱吧,明天熱熱再吃?!?/br> “秦月?!彼兴?。 簡簡單單兩個字,被他說出來,卻酥酥麻麻的,耳膜都跟著顫了顫。 “干嘛?!彼换仡^,琢磨過味兒來。這人今天去飯局,有點宣誓主權的意思。 “我給你帶了禮物,要不要看看?” “不都說了不要禮物嘛?!彼龖c幸自己背對著他,他看不到她上翹的嘴角。 “所以,看不看?” 她轉過頭,臉微微紅,眸子亮亮的:“看!” 他也勾起薄唇:“跟我來?!?/br> 秦月亦步亦趨地跟上,第一次進了他的書房。 靠墻立著一面紅木打造的大書架,除了書籍,有幾列還放著獎杯? 只不過那些獎杯都是面對著里面,不知道上面寫了什么。 靳聞則將書桌上的袋子遞了過來,秦月被吸引了注意力,忘記了問獎杯的事。 袋子是純色的,沒有商標,里面裝著個巴掌大小的深藍色絲絨盒子。 盒子上面倒是有個符號,但是和她知道的那些奢牌都對不上。 拿出盒子,打開,里面放著的竟然是一枚藍寶石胸針,造型精致又復古,像是上世紀的東西。 “好漂亮?!彼@嘆。 “喜歡嗎?” 仰頭對著他,她重重點頭,笑意藏都藏不?。骸爱斎?!不過……” 她手指輕輕摩挲了下寶石邊緣:“這個應該很貴吧?你是拿靳家的錢給我買的嗎?” “不貴,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