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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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時看上去很好欺負,但在某些時候又挺刻薄,盛決嚴重懷疑是受岑觀耳濡目染。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駁。 大概是覺得自己談戀愛對親哥影響很大,可能會讓他想起離職的前秘書。 盛西潯吃早飯的時候還提了一嘴盛決的前任。 盛西?。骸案?,你有跟梁哥再聯系嗎,我好像被他刪了?!?/br> 盛決從接下盛家開始,助理一直就是梁靄。 盛西潯還在國外那會,哪怕沒見過梁靄,很多時候打電話給盛決,都是對方接的。 那是盛決最忙碌的事業期,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 盛西潯一開始粗神經,完全沒發現兩個人有點什么,唯一一次撞見,就是回國那年暑假,去盛決公寓的時候。 那時候的盛西潯自覺直得地老天荒,但也沒覺得怪異。 盛決在他眼里是靠譜的大哥,未必是一個好的戀人,而且實在太忙了,根本沒空談戀愛。 盛西潯對成熟男人的理解,一開始是老爸那種風度翩翩,再是梁靄那天倉促卻鎮定的一杯茶。 當時盛決還在睡覺。 梁靄身上的痕跡看得純情處男盛西潯都不知道眼睛往哪里看,后來每次在盛決和梁靄共同出現的場合,都忍不住擔心要是被爺爺知道會怎么樣。 梁靄不怎么愛說話,性格內斂,也很細心,很符合大家對秘書的印象。 很多次盛決沒空管盛西潯學校的事,都是梁靄接手的。 當時盛西潯還想了很多,萬一爺爺不同意,他絕對要站在梁哥這邊。 結果他剛升上高三,梁靄就辭職了,據說去了國外。 盛西潯突然提到梁靄,盛決愣了一下,又點頭:“正常,我都被拉黑了?!?/br> 盛西潯欲言又止了好一會,突然覺得早上的咖啡比這對苦命鴛鴦的命還苦。 他好奇地:“他為什么離職???” 盛西潯雖然知道盛決和梁靄的事,平時也沒少擠眉弄眼,但這種問題還是第一次問。 盛決懶得回應他的八卦之心,“吃你的早飯?!?/br> 盛西潯撐著臉看他,還不死心,“不能問嗎?” 盛決:“我還以為你不關心你大哥我呢?!?/br> 他們家醫院走的高端路線,餐廳都有包廂,完全符合酒店制式,餐點自助,盛西潯點了一大堆,還拍了好多發給溫淮期,他說:“關心啊,我當時都怕你被爺爺知道被打斷腿呢?!?/br> 盛決笑出了聲:“不能想點好的嗎?” 小少爺又掛上了憂心忡忡的表情,說:“我現在擔心我被打斷腿?!?/br> 爺爺雖然平時是個好玩的老頭,但盛西潯也能從吃飯聊天的內容感受到爺爺對同性的不滿意。 誰家小孩搞同性還要批一句成何體統之類的。 把極度開明和極度封建完美結合,顯得不倫不類的。 盛西潯吃了兩口蝦餃,他拿的餐點中不中西不西,吃得完全沒以前那種倉鼠感,一會點一下微信。 震動聲都能把把盛決放在桌上的手機震一震。 盛決瞥了一眼,盛西潯又在刷好友圈。 現在大學和他那個年代完全不同,貼吧落幕,什么萬事墻戀愛墻百花齊放,了解一下就很容易讓人感嘆人老得太快。 盛決:“沒事,可以打溫淮期的腿?!?/br> 盛西潯反應迅速:“那不行,他本來就那么脆弱,不耐打,我被爺爺打得都有經驗了?!?/br> 盛決笑了一聲:“你什么時候被打過?” 盛西潯想了想:“回來第一次月考語文沒考及格的時候,爺爺拿拐棍抽的我,好痛?!?/br> 盛決:“這叫耐打?” 盛西?。骸澳阌指谊秳e的,我問你梁哥的事呢?!?/br> 盛決也很忙,但見不到他和情情愛愛沾邊,活像盛西潯的爹,“不是說了嗎出國了?!?/br> 一邊看手機的盛西潯問:“你們徹底掰了為什么要把我刪了???” 盛決嗤了一聲,反問:“你要是和溫淮期分手,會留著他弟弟的微信嗎?” 盛西潯搖頭:“我沒想和溫淮期分手啊?!?/br> 他剛說完,就有人拉開門進來了。 溫淮期剛做完體檢,就聽到了這么一句話。 他換回了昨天半夜洗烘完的衣服,在盛決眼里仍然弱不禁風。 盛西潯這個大少爺表面看沒什么潔癖,但在衣服品質上追求很高,酒店式醫院簡直讓溫淮期大開眼界。結果小少爺連烘干機都不會用,溫淮期也沒用過,湊在一起研究半天。 盛西潯的聲音很好分辨,就算夾在一堆人里,也是清亮的那一款。 他很少有低落的時候,尾音仿佛總要上揚,讓人聽了不自覺地揚起嘴角。 盛西潯沒想到溫淮期這個時候進來了,有點高興又有點懊惱,為了掩飾背著人表白的倉皇,還咳了一聲。 親哥在一邊笑。 盛西潯瞪了他一眼。 盛決瞥了溫淮期一眼,說:“體檢完了?你也坐下吃點吧,要什么自己點,會有人送過來的?!?/br> 盛西潯親親熱熱地湊過去把自己沒吃過的全都推到了溫淮期眼前,他問:“你走為什么不叫我?” 溫淮期:“你睡得太熟了?!?/br> 盛西潯摸了摸鼻子,問:“我睡相不太好,沒把你踹下去吧?” 他真的什么話都能問得特別坦蕩,盛決咳了一聲。 溫淮期:“沒有,床挺大的?!?/br> 盛西?。骸耙彩?,你家的床就比這里的床大一點點,還很硬?!?/br> 也不知道那個詞戳中了溫淮期,他看著盛西潯一眼,笑得有些意味不名。 盛西潯還沒反應過來,幾秒后一個激靈,某個畫面浮現在眼前,頓時仿佛被火燒屁股,迅速喝了一口咖啡,又被苦得狂咳嗽。 溫淮期給他第一張紙巾:“這里的紙比病房的軟?!?/br> 盛西潯腦子里全是溫淮期的那句你怎么軟了。 如果不是盛決在場,他都要抓住溫淮期的肩膀讓他別說了。 一世英名。 男人的尊嚴,都抵不過那個瞬間的沖動。 太丟人了。 盛決就沒插嘴,他也就見過溫淮期一次,一次就足夠印象深刻。 他們家教育孩子一向不以家境為為標準,不過成長環境有時候自動圈層化,處在什么地方,大部分交往的也是差不多的。 大學例外一點。 同學來自五湖四海,有些成績優異,可以直接打破圈層,拉進距離,無限貼近。 溫淮期是這個例外,梁靄也是。 只不過盛決和梁靄的開始不太好,目前看盛西潯和溫淮期的開始倒是不錯。 只是這個年紀誰都想要永遠,當年的盛決也是這么想的。 很可惜事與愿違,最后還是分開了。 溫淮期來了盛西潯就懶得問盛決的愛情故事了,眼神就沒從身邊的人身上移開過,關切地問:“體檢結果什么時候出來啊,昨天的醫生讓你留院觀察幾天,你覺得呢?” 溫淮期:“下午出?!?/br> 他吃東西也慢條斯理,和盛西潯這種可以做吃播的大口炫完全相反。 很容易讓人忽略他的清貧,讓人預設他不一樣的未來。 盛決本來就在英渠捐了不少錢,拿到的溫淮期的資料比別人多一點。 這小子藏得很深,高中的時候就開始做外包了,賺錢路子里連最樸素的補課走的都是高端路線,比尋常家教的薪酬高出太多。 就是溫淮期家窟窿太大,親爹進去了爛攤子還要他收。 換做這么沒日沒夜打工的一般人早就出頭了,溫淮期卻只還了一半多。 每個月銀行自動扣款,為的就是不讓家被抵押出去,這些盛決都沒和盛西潯說。 他覺得那句不分手很美好,但過來人又覺得很難抱有期待。 大概是他看溫淮期看得有點久,盛西潯在桌子下踩了盛決一腳。 盛決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看了盛西潯一眼,然后問溫淮期:“你對未來有什么打算?” 這個問題問得跟過年爺爺問盛西潯一樣,盛西潯急忙搶答:“他會做無敵霸總!” 盛決:…… 溫淮期欲言又止,知道盛西潯又在給他規劃那種未來了。 他本來的想法就是還完家里的債款做個普通的上班族,工作是自己擅長的方向就可以了。 做大老板勞心勞力,還要出頭,他其實不太喜歡。 但很可惜,喜歡上了一個遠遠超過他,甚至不在預設范圍的人。 這個問題還是盛決問的,頗有些家長打量的意味。 剛才溫淮期就注意到了盛決的眼神,但他也摸不準盛決的態度。 上次在盛家,盛決給他的感覺就是都順著盛西潯。 類似一種盛西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魚s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