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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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潯哼哼唧唧:“你拽什么啊,不知道誰昏過去當場120轉運呢?!?/br> 和他躺在一起的人懊惱地道歉:“對不起,給你丟人了?!?/br> 盛西潯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溫淮期又往他那邊靠了靠:“我可以靠你的肩嗎?” 盛西潯頓時覺得他好可憐好委屈,哼了一聲:“可以,靠吧?!?/br> 他想:溫淮期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要好好照顧他。 不過他這個身板應該也干不了別的,還是得養一陣,萬一暈過去了呢。 溫淮期:“想什么呢?” 盛西?。骸澳悴恍性趺础皇?,你怎么又套我話?!?/br> 溫淮期靠在盛西潯的頸間,仿佛下一秒就能咬上盛西潯的喉結,他的手攬著溫淮期的腰,小聲地說:“我沒有不行?!?/br> 盛西潯咳了一聲,覺得這個場合聊這個不太好,他問:“你之前也打架過嗎?” 溫淮期的手勾著盛西潯的手,在被子下細細地把玩,指腹都要摩挲對方的指節,愣是讓盛西潯不自在地想要抽回手,卻被抓得更緊了。 盛西潯別扭地提醒他:“你別這么摸,我會被你摸那什么的?!?/br> 溫淮期噢了一聲,但沒松手,回答盛西潯上一個問題:“打過?!?/br> 盛西潯忍不住好奇,問:“高中的時候嗎?岑觀和我說你是好學生啊,不遲到早退,永遠考年級第一?!?/br> 病床并不大,枕頭擠兩個人都要再靠近一些,溫淮期說:“學校的人不知道,我和我爸打?!?/br> 盛西潯瞪大了眼:“你爸?你不是說他進去了嗎?” 盛西潯說著說著翻了個身,正好埋進溫淮期的懷里,被對方從偷后腦勺摸到后頸,仿佛順毛一樣,徹底把他給摸舒服了。 溫淮期:“在那之前?!?/br> 他頓了頓:“他酗酒好賭,欠了很多錢,所以從小到大上門討債的很多,他也會來跟我姥姥要錢?!?/br> 溫淮期的音色本來就偏冷,學校的同學都是點頭之交,根本沒辦法了解到他家的實際情況。 老師對優等生的待遇也好,不會透露。 加上溫淮期很少參加集體活動,又不上晚自修,到處比賽拿獎,就愈發讓同學覺得遙遠。 大家想到他,只會想到模糊的背影,和標簽化的溫柔學霸。 清貧這個詞也美化了他的家庭。 除此之外還有丟棄、逃離、暴力、勒索和相依為命。 溫淮期的聲音聽不出別的情緒,仿佛在說別人的說:“他脾氣不好,總是動手,姥姥年紀大,有一年被他一推進了醫院,后來我就想,不能再讓他來了?!?/br> 盛西潯越聽越不是滋味,夢里的那個溫柔男二家境沒差到這個地步,印象里是父母雙亡被領養然后四處打工,這么看和溫淮期還是有出入的。 抱著他細細說從前的人,是故事之外,真實的人。 這一點讓盛西潯更是難過。 溫淮期:“后來他動手,我也動手,一次次也練出來了,怎么打最疼,怎么保護自己?!?/br> 他摸了摸盛西潯的背,明明自我剖析傷口的是他,卻還要安慰在懷里吸鼻子的盛西潯。 溫淮期笑了笑:“沒關系的,檢查報告應該出來了吧,我沒你想的那么的糟糕不是嗎?” 盛西潯看了看了,但他也不懂,就怕萬一。 這個時候他的聲音悶悶的,往溫淮期的懷里擠了擠。 對方看上去清瘦,其實骨架并不小,兩個人擁抱的時候,居然還可以把盛西潯攏住。 盛西潯抱他抱得很緊,又忍不住再次貼上對方的跳動的心口。 他學溫淮期安撫自己的手法,笨拙地撫摸,聲音有點悶:“小淮這些年辛苦了,以后我來保護你?!?/br> 這話聽起來幼稚又真誠,換做別人溫淮期還要思考里面含著幾分假意。 可這個人有是盛西潯,帶著哽咽,手掌撫摸都有些顫抖。 好像他真的為他的痛而痛一般。 溫淮期本來覺得可以控制得很好,此刻終于明白盛西潯說的難受是什么感覺了。 他想悄悄退開一些,卻被盛西潯察覺,生怕他從病床上掉下去,提醒道:“小心點?!?/br> 對方卻想要轉身,似乎要背對著盛西潯。 盛西潯偶爾還是會有敏銳的時刻,這個時候仿佛抓到了對方的把柄。 或許是剛才親吻的勝負欲延遲,他得意地宣告:“老公我現在就幫你爽爽!” 溫淮期:“老公?” 他笑了一聲:“你認真的?” 第47章 盛西潯前段時間睡覺基本都會夢見自己的穿書未來, 這是他睡過最好的一覺,神清氣爽。 就是睜開眼后發現不對勁,身邊沒有人。 溫淮期呢? 他眼睛還沒睜開, 習慣伸手去抓, 結果被人狠狠拍了手。 “臥槽誰??!” 盛西潯猛地做起來,轉頭就看見坐在一邊沙發的盛決。 盛決不像昨天那樣穿得跟重要場合過來的一樣, 看上去還挺休閑。 也沒有涂滿發膠,頭發放下來,看上去年輕了許多。 盛西潯嚇了一跳:“哥你怎么這?” 他一臉掩飾不住的心虛,非常想要馬上從床上下來。 盛決嘆了口氣, 說:“大早上來查崗啊,怕不孝弟弟和陌生男人搞到一起之類的?!?/br> 他聲音低沉,說風涼話的時候給盛西潯一種風吹門框哐哐響的感覺。 說完又看向盛西?。骸拔矣浀檬菧鼗雌谛枰≡河^察吧,你怎么躺在人家的床上?” 盛西潯有點尷尬, “什么查崗啊,我和溫淮期是正兒八經在談戀愛, 你談過嗎你?!?/br> 男人嗤了一聲:“我比你大十歲,你覺得可能沒談過嗎?” 盛西潯不甘示弱:“我二十八歲才不會單身?!?/br> 他說得篤定, 一邊拿手機的點開溫淮期的微信:“溫淮期醒了怎么不叫我?!?/br> 盛決:“他去體檢了?!?/br> 盛西?。骸霸趺催@樣呢,我要陪他的?!?/br> 盛決:“你別過去添亂,給我坐下,我們聊聊?!?/br> 盛西?。骸拔液湍阌惺裁春昧牡??!?/br> 他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時候穿上睡衣的了。 酒店式醫院住著比宿舍舒服得多, 就是男款睡衣均碼, 大得有點離譜, 總覺得像是給孕婦穿的。 盛西潯完全沒把盛決當外人, 還想當面換衣服, 被盛決踹了一腳:“去那邊換?!?/br> 盛西潯哦了一聲。 睡衣實在寬大, 足夠盛決看到盛西潯脖頸的紅印,還有剛才差點脫衣服掀衣服看到的吻痕。 盛決深吸一口氣,從牙縫里擠出的盛西潯的名字。 盛西?。骸案陕锇?!” 他的聲音聽上去輕快活潑,明顯心情很好。 盛決:“你和溫淮期晚上干嘛了?” 他問完又覺得沒什么好問的,不是擺明了嗎。 就是提前共情了前幾天因為女兒私奔去剃了光頭防止白發的合作方。 盛西潯不是meimei,也沒私奔,但盛決還是覺得頭疼。 不是昨天剛談嗎這就? 盛西?。骸耙黄鹚?,我沒回宿舍,不行嗎?” 他還理直氣壯,盛決閉了閉眼:“溫淮期還生病你能不能……” 盛西潯換完衣服出來:“哥你想什么呢,我是1啊?!?/br> 盛決愣了一下:“真的?” 他面上信誓旦旦,其實屁孩疼,被溫淮期掐的。 男人在這方面多少要點面子,盛西潯長這么大第一次談戀愛,完全偏離以前的預設,對象是男的。 盛西潯非常篤定:“真的?!?/br> 盛決差點被他唬住了,他笑了一聲:“你最好是?!?/br> 盛西潯不想跟親哥討論這個問題,他問:“你昨天怎么會來?” 盛決:“岑觀發消息給了?!?/br> 盛西潯點點頭:“我說呢?!?/br> 盛決:“正好溫淮期不在,聊聊吧?!?/br> 他帶著盛西潯去了醫院的餐廳,盛西?。骸耙坏鹊劝?,溫淮期體檢是空腹的?!?/br> 盛決深吸了一口氣,給出了建議:“差不多得了,剛談戀愛人就那么粘人,很討人厭的?!?/br> 不料一邊的親弟弟反問:“所以梁哥是因為你太粘人和你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