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美人強嫁男配后[年代] 第248節
再就是,因為他身份的特殊性,會不會就像薛昶說的那樣,他的身份會永不解密,一直到死。 這一路,林白青都在想這個問題,轉眼車就到深海了。 但倆人并沒有到海軍軍區,而是到了軍用碼頭,薛昶和跟他一起來的那倆軍人就在碼頭等他們。 薛昶屬于即使拿出證件來,也要被人誤認為是假證的那種人。 他又粗又黑,還壯,眼神殺氣騰騰,根本不像個公安,反而像個混社會的。 而另外兩個軍人,據顧培說,是專門從邊疆選拔出來的,不但格斗厲害,槍法也厲害的狠手。 三個人今天穿的都是便衣,就在碼頭站著。 于接下來的任務,林白青不好奇了,現在最好奇的是她爸楚青圖。 見他倆來了,薛昶帶路,也不知道是要去哪里,林白青故意押后一步,先從包里翻出她留存的稿件來,開門見山問:“你看看這文章,眼熟不,認不認識?” 薛昶一看紙質和排版,以為是自己給顧培的那份文章,一把抓了過來,低聲厲斥:“小大夫,你懂不懂什么叫規則,知不知道這東西要閱后即焚?” 但仔細一看上面的內容,又說:“這又是什么東西,哪來的?” 林白青想了想,又問:“在你們的特殊部門工作,可以私自往外寫信發文章,往報紙上發文章嗎,比如說,繞開安保,自己悄悄去發信?” 薛昶給她這天真的發問問笑了,說:“小大夫,那可是大漠深處,鳥都飛不出去,誰能私自往外發信發文章,不可能的,特殊部門所有文字性的信息都要經過幾個部門的審核才能往外發?!?/br> 這么說的話,就證明楚青圖并沒有違反規定,是經上級部門的審核后才發的稿子。 那么,她即使把事情說出來,于他也不會有壞的影響。 而剩下的事,就得薛昶回去才能辦了。 話說,在聽說薛昶的妻女都因為毒販子的報復而亡后,林白青也很憐憫他,當然也擔心這回的任務,而且他是承諾過的,說等今天的事情一完就會回邊疆。 林白青也想好了,給他們仨一人贊助一張機票,讓他們早點回去。 不過前提是,得把今天的任務完成。 “對了,今天晚上的任務不危險吧,你不會魯莽到胡亂跟人拼命吧?”她遂又說。 薛昶驀的止步,卻是回頭看了眼正在后面跟另外倆軍人聊天的顧培,問她:“你男人不是說有一種儀器查不出來,但是威力非常強的炸.藥嗎,那到底是啥?” 林白青一愣,回頭看自家男人,他下班來的,穿的依然是軍裝,走在倆邊疆來的,皮膚黑中透紅,外貌粗糙的軍人中間,他的膚色顯得格外的白,五官也給襯托的格外清秀。 她大吃一驚:“有嗎?” 顧培只是個醫生,兼研藥學,但這些怕跟炸.藥沒關系吧! 這時薛昶又說:“是他自己承諾的呀,說有一種可以帶上船,而且威力非常強的炸.藥,這次的任務,我們可全指望他呢?!?/br> 林白青驚呆了,她男人那么厲害的嗎? 第133章 雷酸汞 (這不會就是她爸吧?) 走在港口, 按理十月不該冷的。 但今天的風格外刺骨,空氣中有零星的雨沫在飛,又潮又濕,刺骨的冷。 其實昨天顧培就說過, 他要想個辦法炸掉游艇。 但當時林白青以為他是跟薛昶一樣異想天開, 要犯個錯誤。 不過既然連薛昶都不知道是什么, 那就肯定不是。 而顧培一個醫生, 他做的什么東西竟然能炸掉一艘游艇的。 她老實說:“我也不知道?!?/br> 薛昶說:“你是他媳婦, 人命關天的大事, 他不告訴我, 總得告訴你吧,他準備要自己帶上船的,萬一鬧出人命呢, 我們都得死, 他不告訴你怎么行?” 林白青驟然止步,她這時才反應過來, 顧培應該是做了一個什么東西,而那個東西必須他自己帶著上船, 而且是個特別危險,有可能讓他喪命的東西。 看顧培過來, 她忙問:“到底是什么東西?” 薛昶也說:“顧軍醫,這件事是你配合我們, 你總得告訴我是什么東西吧?!?/br> 顧培面容冷冷, 語氣淡漠:“涉及軍事機密,抱歉, 我不能告訴你?!?/br> 薛昶反問:“你得要我配合, 掩護吧, 我都不知道你帶的是什么,我怎么掩護你?” 顧培說:“你只需要執行你自己的任務即可,我的我自己會來的?!?/br> 薛昶簡直要急死了:“萬一有危險呢,我怎么掩護你?” 見林白青面色煞白,顧培忙安慰妻子說:“它只是一種嘗試,成功的機率并不大,但失敗的可能性非常大,不過它不會危害到我們的生命安全的” 他這樣一說,林白青的心里安穩了點,可薛昶不高興了:“顧軍醫,我們說好可是要炸船的,合著你只是鬧著玩兒,沒把它當回事?” 顧培說:“薛昶同志,炸船的前提是要保證所有人的生命安全,安全第一?!?/br> 薛昶面對的是殺害他妻女的仇人,他要的是所有人死,安全算個屁。 氣咻咻點了支煙,他猛吸兩口又故意砸到顧培腳上:“都什么時候了還他媽跟老子談安全,你可真不愧是個拿手術刀的,菩薩在世都得給你挪地方?!?/br> 顧培可是有潔癖的,一看煙頭落腳上,也瞬時氣白了臉。 他倆這一吵,倆軍人面色簌簌的,估計是怕林白青害怕,其中一個安慰林白青說:“嫂子,老薛同志就那個脾氣,你不要害怕,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的?!?/br> 就在剛才,聽說顧培也要上船時,林白青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 但聽他跟薛昶吵了一場,她莫名的就不擔心了。 顧培跟薛昶是截然相反的性格,說難聽點,他是個膽小鬼性格,從視力到手指,每一寸皮膚,再到身體健康,他都愛惜無比。 他很理性,也很惜命,是不可能為了某一件事情而拿性命去冒險的。 但是,金屬儀檢測不出來,又能爆.炸,還不會傷及他們的到底是啥東西? 林白青其實也跟薛昶一樣好奇。 轉眼要上船了,話說,顧培向來習慣背雙肩包,船上有幾軍人,看到他來,笑著來迎,一個指著他的雙肩包說:“東西就在這包里吧,我們來拿來著?” 就在剛才,薛昶拿煙頭砸他的鞋子,顧培都沒激動。 但見有人來碰他的包,他居然難得的激動了,遠遠就在阻止:“不要動?!?/br> 幾個軍人嚇的齊齊僵住,有一個小聲試問:“它不穩定嗎,會爆嗎?” 顧培看了眼妻子,才搖頭說:“不會,在我手里就不會?!?/br> 薛昶又問林白青:“他的包里到底有啥,定時炸.彈,還是專門只聽他的話的定時炸.彈,他說爆就爆,他說不爆就不爆,就那么聽話?” 其實林白青跟薛昶一樣,也是一頭霧水。 幾個軍人跟在他身后,像簇擁一枚行走的彈頭似的,簇擁著顧培走了。 薛昶也想跟,但被軍人們給阻止了。 他看得出來的著急,急的抓耳撓腮,跟另外一拔人走了。 旋即,船啟航了。 雖然不知道是開向哪兒,但林白青直覺應該是港城。 來的時候她以為的是,既然要她去辯認人,那么,至少要讓她上船。 而且她想的比較簡單,認為情報部門的人不了解張子強團伙,她就是來認人的,所以她還有點擔心,怕自己產后身手不那么敏捷,要拖大家的后腿。 但其實事情沒她想的那么簡單。 港澳情報科的人追了那個團伙那么久,不可能不了解他們。 他們也是做了足夠的準備的。 林白青被喊來,只是來協助他們工作的。 所以,林白青被一個自我介紹是情報科科長的,姓吳的同志單獨請到了一間屋子里,這間屋子里有電視機,還有堆疊如山的錄像帶。 看電視上的畫面,以及錄像標號,應該是偷拍的,張子強團伙的影像。 吳科長一看就是個老煙槍,因為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都給煙熏的黑黑的。 而這間屋子里有機油,煙草,柴油,海腥,各種味道混合,林白青莫名熟悉。 放開電視,吳科長點了支煙,說:“你說的人我們知道,叫老樊,他在幫派中排不上號,但確實跟老大形影不離。他的瘸腿確實是個顯著特征,但是……?!?/br> 見林白青皺眉,吳科長掐了煙,又說:“你注意看,這份錄像帶上他腿有點瘸吧,但再換一份,發現沒,他突然就又不瘸了。所以他的腿不是一直瘸,而是時而好時壞,時瘸時不瘸,那么,你這個判斷方式我們就不能采納?!?/br> 林白青此刻就在看錄像,那個叫老樊就在錄像畫面上,正在走路。 確實,他的腿看起來好好兒的,行動自如。 吳科長再換了一盤,調到一個位置,這一盤里他腿看起來就又有點瘸了。 連著看了七八份,有兩份老樊的腿是瘸的,但剩下的都是正常的。 瘸腿是個非常顯著的特征,但時瘸時不瘸的,當他蒙面,你怎么判斷他? 林白青也覺得這人有點蹊蹺,遂一份份錄像帶換著看,想看是怎么回事。 吳科長抽空出去一趟,又回來了。 他手里有兩只一模一樣打火機,未語先笑,又說了句對不起才說:“小林大夫,聽顧培同志說你的鼻子特別靈,可以以味識人,這兩只打火機一只是薛昶的,另一只是我的,要不咱們先聞一聞?” 看來這是要驗證她的嗅覺。 打火機試嗅覺還真是個好東西。 首先,它用的是柴油液體,味道辛辣刺激,會遮掩一部分攜帶者的體味。 再,薛昶和吳科長都抽煙,身上的煙草味也會遮蓋掉一部分體味。 拿他倆的打火機試她,這是拿她當警犬? 見她來接打火機,吳科長又說:“要不行就算了,我們也沒指望這個?!?/br> 林白青已經抓起一只打火機了。 嗅了嗅,再嗅嗅另一只,她指著后一只說:“這個是你的?!?/br> 吳科長在打火機上做了記號的,接過來一看,驚了:“你還真有個狗鼻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