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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慢慢告訴你?!?/br> 趙紅玉吃吃地媚笑,她牽著喬若谷粗若手臂的陽具來到一張椅子上。輕輕一推,喬若谷跌落而坐。趙紅玉分開雙腿緩緩落下,小蕾絲內褲被她撥開,露出一片萋萋的青草地,草地中央有一條粉紅色的裂谷,裂谷迎來一個雄偉的客人。 “紅玉,我這是犯罪。何況……何況中翰還在旁邊,噢……好緊、好緊?!?/br> 喬若谷皺了皺眉頭,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他似乎暗示我迅速離開,但我的雙腳如釘上釘子,半步都挪不動。 “啊……喬大哥,你的東西好厲害……啊……” 趙紅玉雙手壓在喬若谷的肩膀上,雙腿踮起腳尖,美妙的圓臀一上一下搖動,顯然她已能輕松自如地吞吐喬若谷的大陽具。為了證實我的判斷,我走到趙紅玉身后,果然見到令人血液沸騰的風景。 翻卷的rouxue分泌出yin靡白色的垢物,挺動的rou柱又將柜物頂進rouxue里。 “中翰,你還是不要看了?!?/br> 喬若谷揉著趙紅玉粉紅的臀rou,揉得很用力。 “她不是你的女人。我也難受,我也喝了有春藥的賞心酒?!?/br> 我冷冷地回敬喬若谷。這個時候我寧愿做真小人,也不愿意做偽君子。雖然我完全能克制我的欲望,但我不愿意放過眼前這個尤物。 “走開?!?/br> 喬若谷向我大吼,他的雙眼瞪得很大。 我沒說話,而是跨一大步向趙紅玉靠近,離她粉嫩柔滑的玉背不到一臂的距離。 “嗯……啊……” 趙紅玉依然在搖動,她根本不理會我與喬若谷之間的爭風吃醋,似乎跟誰交配都一樣。她只知道忘情地扭動她的軟腰,靡靡的呻吟中,我聽到了一聲“噗”。聲音很小,但我聽得很清楚,這聲“噗”來自趙紅玉的屁眼。 對于女人的屁眼,我以前一向忌諱。但自從唐依琳教會我享受屁眼后,我幾乎天天都盼望能再度品嘗被擴約肌絞榨的感覺。只可惜我沒有膽量向戴辛妮、小君、莊美琪她們提出菊花之交,我害怕一說出口,就立即被五馬分尸。而面對趙紅玉,我就不存在任何懼怕。何況她放了一屁,這是在召喚我,這一定是天意。 啊,什么狗屁天意,我只是在給自己凌辱趙紅玉提供借口,我已卑鄙到為自己的無恥找借口。 我很無恥嗎?答案很模糊,因為我的雙手撫摸趙紅玉的玉背時,她沒有一絲反抗,反而銷魂地呢喃著:“嗯……李總裁,你為什么不脫衣服?” 我笑了,笑得很邪惡。 見我衣服飛快脫落,喬若谷無奈地喘了一口氣。雙手用力抓住趙紅玉兩個飽滿的山峰,用力蹂躪、粗魯揉搓,連我也看不過去。 “喬哥,你溫柔點好不好?” 我大聲道。 “嗯……嗯……李總裁,我喜歡喬大哥,我喜歡粗魯的男人?!?/br> 趙紅玉倒是替喬若谷說話,她把兩座顫巍巍的rou峰送到喬若谷面前。這次,輪到喬若谷得意了,他干脆將rou峰含在嘴里,大口地吃、大口地舔。 空氣中充滿yin蕩的氣息,我的心“撲通、撲通”直跳,連手心也潮濕了。這時,趙紅玉扭過脖子,向我笑了笑。她是一個美得令人心顫的女人,嬌柔的呻吟間,她伸出手臂把波浪式的披肩長發全部攏在一邊,露出雪白的脖子。 趙紅玉的脖子不但雪白,還非常香嫩,舔一口我都怕舔壞了。不過,趙紅玉的呵呵嬌笑打消我的顧忌,我也像喬若谷一樣變得粗魯,我甚至把手臂繞到她胸前,握住了一只成熟豐滿的rufang。 “啊……啊……你們想做什么?想欺負我嗎?我可不會答應?!?/br> 趙紅玉一邊搖動她的身體,一邊嗲聲撒嬌。她的兩只大rufang已各為其主,分別落到我與喬若谷的手中。我胯下那根怒目而視的大roubang向我述說它的痛苦,我不能不想辦法安慰大roubang。 趙紅玉的屁眼無疑是安慰大roubang的最佳地方。 “你想我們欺負你對不對?” 我的欲望已接近臨爆點,揉著趙紅玉的豐乳,我發現喬若谷完全處于迷離狀態,那枝黑乎乎的手槍不知道何時已擺放在桌上。 “嗯……不是……” 趙紅玉的身體幾乎全趴在喬若谷身上,她的美臀越抬越高,直上直下的大陽具幾乎把濕透的裂谷撐爆,粉紅的xue口翻起層層的xuerou,真是yin蕩極了。 “不是嗎?難道你不是希望我們欺負你,而是希望我們強jian你?” 我托穩趙紅玉的美臀,制止她的搖動,手指悄然滑入菊花心。 “啊……啊……李中翰……你不要摸那里……啊,你的手指……” 扭動中的趙紅玉大聲嬌嗔,因為我的手指插進了她的屁眼輕輕攪動,屁眼里竟然流出晶瑩的黏液。 “好美的屁股?!?/br> 我發出由衷的贊嘆,贊嘆趙紅玉有一個奇妙的屁眼。 “嗯……嗯……你們是大壞人,你們想強jian我、想輪jian我。我……我可不同意?!?/br> 趙紅玉左臂勾緊喬若谷的脖子,右臂指引我的手指探入美麗的菊花眼,回眸一嗔,對我大聲發嗲。 “哦?!?/br> 我發出一聲渾厚的嘶吼,如野獸般的嘶吼。猙獰的大roubang疾挺而出,沾著黏稠的液體,一舉捅進趙紅玉的菊花眼。真難想象,這么粗大的guitou居然沒入了窄小的屁眼,guitou的勒痛讓我遲疑。但只遲疑半秒,我仍舊繼續前挺,把整根大roubang全部插入趙紅玉的肛門。 “噢……噢……” 趙紅玉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喬若谷同樣是一道渾厚的怒吼。 一剎那,我們都變成了邪惡的動物。沒有理智、沒有感情,就只知道交媾,在一具尸體旁肆無忌憚地交媾。 賞心水米的包廂里依然燈火如熾,一個男人躺在冰涼地磚上發出均勻而柔和的鼻息。他已熟睡,均勻的鼻息顯示出他的身體素質屬于超一流的范疇。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身上瘋狂了一個小時,又連續射出三次jingye后還能有如此均勻的鼻息,那這個男人絕不簡單。 當然,這個不簡單的男人不是我李中翰,而是喬若谷。 我輕輕把玩一把黑乎乎的手槍。這是喬若谷的手槍,槍沒有上膛,但我還是把槍口指著趙紅玉。她正在婀娜地穿內褲,修長的美腿上一點瑕疵都沒有。 “不要穿衣服?!?/br> 我輕聲道。 “什么?” 趙紅玉有些意外,她臉上未褪的紅潮、凌亂的秀發、斷斷續續的嬌喘甚至比交媾前更具誘惑力。 “沒聽清楚嗎?好,我再說一遍,請你不要穿上衣服?!?/br> 我很溫柔地笑著,如同命令自己的情人服從擺布。 “難道你還沒看夠?” 趙紅玉沒有笑,沒有人喜歡被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己。 如果是我一定會嚇得頭皮發麻。 “你如此銷魂,我當然百看不厭。不過,我現在不讓你穿衣服是另有原因?!?/br> 我很耐心地向趙紅玉解釋。對女人,我一向很溫柔,何況半小時前我剛在趙紅玉的屁眼里射出濃烈的精華。按理說,我應該更憐惜眼前這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能告訴我是什么原因嗎?” 趙紅玉口氣有點冷,她的眼睛沒有看我,只注視著我手中的槍。 “我想知道喬若谷有沒有生命危險?他還會不會醒過來?醒過后會不會變成癡呆?” 我聳聳肩,胡亂揚了揚手槍。 “你放心,他吃的只是一種特殊的春藥,沒有多余的副作用。只有催情和短時間里喪失本性的功效,并不損害身體,更不會破壞記憶。兩個小時后,藥效開始減弱,三個小時后,藥效就消失了?,F在他在睡覺只是因為身體疲倦?!?/br> 趙紅玉有意無意地扭動軟腰。她不是在跳舞,而是避開槍口的角度,她一定很擔心我這個笨蛋不小心讓手槍走火。 “好厲害的春藥?!?/br> 我發出驚嘆。 “可惜,對你沒有作用?!?/br> 趙紅玉瞪著我,眼里充滿疑惑。 “別這樣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br> 我聳聳肩,又揚了揚手槍。 “李中翰,你能不能把那東西放下?” 趙紅玉突然大叫。 “說實話,不能?!?/br> 我淡淡地回答。 “你怕我?” 趙紅玉冷笑一聲。 “你連中紀委的證人都敢殺,連中紀委的人都敢下春藥,我還能當你是可愛的小花貓?不過,與其說我怕你,不如說我怕何書記?!?/br> 手槍在我手中越握越緊,我的食指伸進了扳機。 “你很聰明?!?/br> 趙紅玉的眼珠子在轉,從她狹長的眼角就能看出她在思考。 “別給我戴高帽,就是笨蛋也知道你是何書記的人?!?/br> 我淡淡一笑。 “你想怎么樣?” 趙紅玉問。 “本來我今天晚上要見何書記的,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你打電話給何書記,就說我想跟他談談?!?/br> “他不會跟你談,你與喬若谷的通話都被竊聽,現在你比朱九同好不到哪里去?!?/br> 趙紅玉看了看朱九同的尸體,露出厭惡的神情。 “朱九同死了,難道我像死人?” 我吃驚地看著趙紅玉。 “像極了?!?/br> 趙紅玉冷笑一聲。 “我不相信?!?/br> “你可以不相信,不過我告訴你,你就算不死也會坐牢?!?/br> “坐牢?為什么?” “因為朱九同已死,殺死他的是你手里這把槍。如今這把槍上全是你的指紋,加上我指證你。嘿嘿,人證、物證俱在,就是不死也會判一個無期徒刑?!?/br> “你恨我?” “當然?!?/br> “我們曾經做過愛,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閉嘴,你這是強jian?!?/br> “你說你喜歡被強jian,所以我滿足你。你現在反咬我一口?” “你……李中翰,你死定了?!?/br> “我才不是笨蛋。呵呵,我現在就把手槍的指紋全擦掉,呵呵……” 我突然大笑。 “唉!不是你聰明,而是我太笨了,我真后悔告訴你?!?/br> 趙紅玉長長嘆了一口氣,那樣子真像懊悔極了。 “你其實不愿意看到我死對不對?” 我笑問。 “哼?!?/br> 趙紅玉脹紅著臉,她眼里有一絲狡黠的笑意。 “你是故意告訴我對不對?” 我深情款款地看著趙紅玉。 “哼?!?/br> 這次趙紅玉連狹長的眼角也有了淡淡的霧氣,就像在看情人的眼神。 “如果我聽你的話,趕緊把槍放下,拿毛巾之類的東西擦拭手槍抹掉指紋,那么你就有機可乘了,對不對?” 我向趙紅玉猛眨眼。 趙紅玉的臉色頓時大變,她呼吸變得急促,挺拔的rufang隨著胸口起伏而晃動不已。她真是一個迷死人的尤物。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在附近一定藏有武器。因為縱然我放下手槍,你一個嬌滴滴的女人也不是我的對手。嗯,桌子離你最近,如果我僥幸猜中的話,桌子下一定有古怪?!?/br> 我笑嘻嘻向趙紅玉拋媚眼。 趙紅玉卻沒有把媚眼拋回給我,她的眼神比眼鏡蛇還可怕。如果眼光能殺人,我早已死翹翹。 我單手舉起手槍,槍口對準趙紅玉,另外一只手伸向方桌下。只摸索了一下,我就碰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是帶柄的鐵家伙。 “噢,MYGod!紅玉同志,你真的把我當成萬惡的敵人來消滅?” 我吃驚地看看趙紅玉,又吃驚地看著從桌子下抽出的一把手槍。 趙紅玉無奈地咬著紅唇,半天說不出話來。 突然,一個熟悉聲音從包廂外傳來:“小玉,你不是中翰的對手?!?/br> 我大吃一驚:“何書記?” “不錯,是我。哎,我應該早點過來的,讓小玉受委屈了。來,快把衣服穿上,別著涼?!?/br> 何書記走進包廂,他慈祥的臉上充滿父親般的關愛。在別人的眼里趙紅玉就像他的女兒。 趙紅玉看了我一眼,慌忙撿起地上的衣服,像一只兔子似的跑走了。 看著躺在地上猶自熟睡的喬若谷,我長嘆了一口氣。包廂外人影幢幢、殺氣騰騰,顯然跟隨何書記而來的人不在少數,我絕望地把兩把手槍放在桌上。 “何書記,真巧?!?/br> 我假裝很鎮定的樣子。 “是巧,連你也認識中紀委的人。聽說你要把錄影帶交給中紀委的人。嗯,我也對錄影帶感興趣,所以就過來看看?!?/br> 何書記笑瞇瞇地看著我,可我覺得他的目光藏有鋒利的刀子。 “說來更巧了,我與這個中紀委的人有點關聯。他是我表妹同學的哥哥,我meimei很喜歡他,我也喜歡他,所以我們是朋友?!?/br> 我也向何書記投以笑容。當然,我的笑容里沒有刀子。 “有時候朋友多也未必是好事?!?/br> 何書記依然笑容可掬,他揮了揮手,身后馬上閃出三個身穿黑衣的精壯男子。這些男子動作迅速、步履敏捷,眨眼工夫,不但把我身上搜了一遍,還把桌上的兩把手槍都拿走。就連朱九同的尸體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朱九同這個人從來不曾來過。 “也許朋友多真不是什么好事,不過,我還是希望與何書記交個朋友?!?/br> 我向何書記釋放出友好的訊號,或許是乞憐的訊號。 站在什么山頭唱什么樣的歌。此時此刻我所想的,就是保住自己和喬若谷的性命,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東西比性命更重要了。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