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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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里是小道消息。 這是捏媽個恐怖故事??! 大概是見我戴上了痛苦面具,司昊問我:“不喜歡團建是吧?” “……嗯?!彼娟辉絹碓浇o我一種他能將我一眼洞穿的感覺,我索性也不再遮掩心中所想,下意識半傾訴半抱怨地說,“團建一般是利用休息時間,休息時間還和同事待在一塊兒,那和上班有什么區別?休息時間上班,那和加班有什么區別?被迫參與加班,那和坐牢有什么區別?” 恰巧一個紅燈,司昊偏頭看我,目光里帶著微微訝異,仿佛下一刻我就要舉起雙手,自發走進警局。 “嗯,”片刻后,司昊面色正經,只有眼尾微不可察地彎起,“對,沒區別——那現在跟我待在一塊兒,要我單獨給你結算加班費嗎?” 我腦海中忽然閃過去年年會那天晚上,司昊也是用這樣的表情順著我的話往下聊天。 我一回生二回熟,立馬又懂了:“您又哄小孩兒呢?!?/br> 司昊顧及我的體面,佯裝驚訝:“我沒有,你怎么老這樣揣度我?!?/br> 我便真像個小孩兒一樣賭氣道:“明明就有?!?/br> “噯,說不清了是吧?!彼娟晃⑽P眉,“我哄小孩兒的時候怎么可能是這樣的?!?/br> 十秒過去。 我瞳孔地震:“您都有孩子啦?沒有哪一條八卦告訴我您結婚了??!” 又是相當沉默的十秒過去。 司昊:“……我沒有?!?/br> 我:“哦?!?/br> 司昊:“也沒結婚,誰說我結婚,那不是八卦,是傳謠?!?/br> 我:“哦?!?/br> 莫名松了口氣呢。 “你不喜歡團建,不喜歡和同事一起玩,”話題恢復正常,司昊問我,“所以你是那種,把同事關系和朋友關系劃分得比較清楚的人嗎?” “算是吧?!蔽易屑毾肓讼?,拿任娜舉了個例子,“比如娜娜,我和她工作上經常合作,性格也合拍,平時也會聊去了哪里玩、遇到什么郁悶事,但很少談及真正隱私的話題和想法。一旦生活上、心情上有什么不順,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其他常聯系的、關系好的朋友。不過我覺得這樣就很好?!?/br> “……性格合拍?!彼娟徊恢獮楹?,話音很輕地重復了這四個字,而后,或許是因為剛才短暫談論到婚戀的話題,他忽然問我,“所以也不會有和同事交往的想法?” “交往?”我一愣,“您是說談戀愛嗎?” 司昊頷首,似乎轉念又覺得僭越,就對我抱歉道:“這個問題好像有點冒犯了,不好意思,不說這個?!?/br> 這確實是個略微僭越的問題,但我卻完全沒有被冒犯的不悅,只感覺是話趕話隨意談及于此,不會令人不想回答。 會不會和同事有交往的想法? 那必然絕對肯定不會??!—— 我心里這么想,但說出來的話卻離譜的不一樣:“談戀愛還、還是要具體看人,看感覺的吧……” “和同事做朋友不可以,”司昊玩味地說,“談戀愛可以?” 他眉峰抬起的弧度,都仿佛是對我雙標的控訴。 雖然這話聽上去怪怪的,但我認了這筆糊涂賬:“嗯?嗯……” 怕我尷尬,司昊只回答一句“行”,就不再繼續追問。 他恰到好處的收斂總是讓我放下心來。 我又強行將話題繞回團建:“司老師,部門的團建你一般都會參加的嗎?” “嗯,”司昊調侃,“有沒有一種可能,大家都等著我去買單呢?” 我:“……” 我怎么老忘了他是領導這回事。 雖然離周年慶還有將近兩個月,但我忍不住打探問:“那你們部門準備了什么活動?聚餐嗎?” “光是聚餐花不完經費,難得有機會,準備出去玩,爬山或者溫泉吧?!彼娟豢紤]說,“全憑自愿,不勉強,像你這樣不喜歡團建的同事也多,所以我準備申請周五周六,給大家留一天周末,也可以帶一個家屬,這樣會相對好些。原本團建是公司福利,沒必要搞得像……聚眾坐牢一樣?!?/br> 又被打趣,我摸了摸鼻子。 “不過,”司昊瞥過我,“不管是租車還是住店,人越多拿到的價格就越實惠,我還打算問問別的部門,看有沒有愿意一塊兒去的?!?/br> 雖遲但到,比團建更加恐怖的公司活動來了——部門聯誼! 我對此類活動可以說得上是深惡痛絕!i人的命也是命??! 我:“要不……你問問我們部長唄?” 司昊笑我:“你又愿意去了?” 我磕絆找補:“聽、聽起來還行?!?/br> 我承認,這回我被豬油蒙了心,是自投羅網的。 司昊靠邊停車,搖下副駕駛車窗。 我關好車門彎腰跟他告別,他抬眼,應允我:“好,我會優先征求你們部長意見的?!?/br> 第17章 “這輩子找不到心儀的姑娘” 陽春三月,體感依舊微冷,但天晴的頻率高了許多,氣溫也逐漸回暖。 度過嚴寒冬日,人們蜷縮的意志就像破土新芽,慢慢恢復生機—— 以至于“聯誼群”里,關于“周年慶團建兩天一晚短途旅行目的地”的投票和討論,是如此熱火朝天,不禁讓我懷疑這世界上是不是僅剩我一個社恐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