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性寵溺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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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出去了,剛退燒再挨凍會反復?!彼抗獗?,不容拒絕地將人扯回懷里。 兩人像兩只勺子一樣側躺著貼在一起,賀灼比他整個人都大出兩圈,能把濕漉漉的小貓完全罩住。修長的大手包住他小兩號的手輕揉一下,然后貼在他的小腹上,掌心溫熱,像往他的身體里注入了一股溫暖的泉。 “你不好意思被人看,我幫你擋著?!?/br> 放在腰間的手移了上來。 我就是怕被你看??!你個變態! “那你……你把眼睛捂上?!奔就Z小聲說。 “你確定?視覺封閉后耳朵就會變得非常敏銳,我是狼,能聽到你再微小不過的喘息?!?/br> “我……”他臉色泛白,身上卻guntang,根本不敢回頭,使勁把臉往枕頭里埋。 可身后人的胸肌緊貼著他,呼吸都噴灑在他敏感的腺體上,雄性alpha的存在感實在太強,弄得他渾身戰栗。 “昏黃的大雪夜,知不知道這種天適合干什么?” “……泡腳?!奔就Z咬著唇艱難回答。 “錯了?!辟R灼說:“——最適合耳鬢廝磨?!?/br> 他的唇有意無意碰到季庭嶼的耳尖,將聲音壓低,在這樣即將被點燃的氣氛里顯得危險又蠱惑。 “你不好意思,我幫你捂住眼睛,也是一樣的?!?/br> 微涼的掌心落下,蓋住他的眼。 和賀灼說的一樣,當視覺被封閉,一切感官都會變得分外敏銳。 季庭嶼舔了舔唇,喉管像被灼燒一般干渴,耳朵里像住了蜂巢般聒噪,但這些都不再明顯。 因為眼皮變成了最重要的感覺器官。 他感覺到放在眼睛上的那只手溫涼且細長,記憶力極強的大腦中立刻出現畫面——賀灼曾用拇指和無名指碾滅他的煙。 他每一根手指都像工藝品那樣漂亮,宛如用水頭很足的暖玉雕出的細竹,那凸出的骨節就是一個個竹節,手背上薄薄的皮膚之下,是脈絡清晰、根根搏動的青筋。 好涼的手……涼得好舒服…… 季庭嶼汲取著渾身上下唯一的涼意,迫不及待地想:我好想涼快一下…… “小嶼,你在幻想我的手嗎?” 冰冷的聲音驀然響起。 季庭嶼猛地愣在那了,大腦一片空白。 因為他在賀灼說話的瞬間,一下子釋放了,還發出一聲…… 我天,我到底在干什么…… 他比憋著時還難受,就像被定住了似的一動都不敢動,內心瘋狂地渴望賀灼說點什么,即便是逗他的話都好,只要能打破這種要命的尷尬。 可賀灼一句話都沒說。 他在季庭嶼結束的同一時間立刻向后退去,遠離他的身體,掀開被子,起身,穿鞋下床,走到門口時“啪”一聲按開燈。 房間驟然明亮,季庭嶼下意識閉上眼,頭頂橘色的小貓耳朵軟軟地垂了下去。 他生氣了嗎…… 因為我不小心想著他的手那樣…… 季庭嶼覺得自己真是荒唐。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一墻之隔的浴室中,賀灼快步走進去,三兩下脫掉衣服,邁進水已經涼了的浴桶里。 他坐下時濺出去很多水,精壯的上身有一半露在水面上,右手隱在水下,左手捏著煙搭在浴桶邊沿,燈光下腕骨處的青筋不斷鼓脹。 他閉著眼仰起頭,腦海中畫面不斷,堅冷的下頜骨緊緊咬合著,幾乎透著股咬牙切齒的狠勁兒。 可他怎么都無法達到。 因為他發瘋一般地想沖回房間里,在那張狹窄的小床上剝奪季庭嶼的一切。 這個該死的念頭冒出來的瞬間,門外傳來窸窣的腳步聲,一只細白的手在門板上輕扣兩下,推門而入。 先鉆進來的是兩只貓耳。 賀灼大發慈悲放過他,他自己倒送貨上門。 “干什么來了?!?/br> 賀灼撩起眼皮,霧濕的眼窩中卷起狂風暴雨。 “我……”季庭嶼看到浴桶中的場景愣了一下,趕緊垂下視線,“大胡子讓我提、提醒你,水涼了不能泡……” 賀灼把他從頭到尾掃視一遍,舌尖在牙齒中間極其緩慢地舔過半圈,抬手掐了指端的煙。 “小嶼,過來?!?/br> 作者有話說: 貓貓:干什么?你不是被我氣跑了嗎! 狼:過來再說。 貓貓:我才不過去,我過去你一定會抓我! 狼:你不過來我才會抓你。 第13章 你臟死啦! “干嘛?” “把肥皂遞給我?!?/br> 賀灼用下巴點點角落地板上放著的一堆洗漱用品。 “喔……”季庭嶼不情不愿地進去。 地面濕滑,他穿著涼拖鞋慢慢走,到角落后彎腰蹲下,背心縱了上去,大半個腰都露了出來。 賀灼的目光如同偷窺者的鏡頭,慢慢平移而去。 他看到omega的腰很薄很薄,兩側的肌rou線條從胸骨往下開始收窄,臀部上方的腰窩不深不淺,十分可愛,吻起來應該會舍不得停下。 他還在認真地挑選肥皂,潮濕的空氣里混進他身上剛剛釋放過后的氣味,一絲一縷地滲進賀灼的鼻腔。 這讓賀灼渾身發熱,腦袋發脹,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唇,試圖從空氣里攫取他的味道。 腦袋里的畫面越來越放肆,身體里的暖流沖刷著理智,唾液過量分泌驅使喉結急促地上下滾動起來,直到季庭嶼轉過身,“喏,這塊行嗎?” 賀灼陡然睜開眼,視線直射向他! 那眼神中如狼似虎輾轉難消的侵略欲就像一柄弓,驚得季庭嶼這只鳥慌張后退,腳下猛地一滑,“啊——” 想象中的劇痛并沒有到來,賀灼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真正抓牢的那一刻他的罪行也再無法掩飾。 畢竟傻子都看得出來,波瀾迭起的水面和他繃緊的右臂是在干什么。 “達蒙你……”他羞得話都說不出來。 賀灼卻偏要開誠布公:“我在做你剛才想著我做的事?!?/br> 你對我有欲望,而我對你的欲望只會更重。 “我……”他這么一說季庭嶼連討伐的立場都沒有了,畢竟是自己荒唐在先,“你先…我出去你再…弄……” 賀灼不放,也不說話,就用饑腸轆轆的狼盯著能看不能吃的獵物的眼神,死死盯著他——這讓季庭嶼清楚地明白,自己就是他此次活動中的一環。 “你個變態,趕緊放開……” 季庭嶼臊得想找個地縫把自己埋起來,被人抓著手看他幻想著自己打,這他媽算怎么回事??! “讓我抓一會兒,小嶼?!辟R灼粗重的喘息里透著克制,潮熱的大手如鐐銬一般禁錮著他。 “你乖一點,我就不去抓你?!?/br> 顯然這個“抓”和抓手的“抓”根本不一樣。 季庭嶼臉頰爆紅,掰他的手也不是不掰更不是,后來自暴自棄地想:反正他也幫過我了那我就還他一次。 最后竟然真的就那么被他抓了十多分鐘。 直到賀灼驀地仰起頭,閉著眼發出一聲沙啞至極的低喘,水面蕩起一層漣漪后終于回歸平靜。 “好了?!彼砰_手。 “好你大爺!”季庭嶼拿起肥皂就砸他。 賀灼心情頗好,躲都沒躲,給他砸了一下解氣,可貓咪還是氣得頭頂冒煙,莫名覺得被抓過的手腕好燙,于是他故意去賀灼浴桶里洗手。 還罵他:“你臟死啦你個王八蛋!” “水里有我的東西?!?/br> “啊啊啊閉嘴??!不要說了!” 季庭嶼踩著水啪嗒啪嗒跑了出去,賀灼看著他的背影,笑得肩膀都抖起來。 被鹿茸酒折磨了五六天,這是他最饜足的一次,爽到渾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舒展開了。 將手臂搭在浴桶上呼出一口氣,他抬起握過季庭嶼的那只手掌,放在臉上,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 - 蘿卜泡菜含酒量不高,季庭嶼只折騰一個晚上就解了燥。 賀灼十全大補丹的余韻也進入尾聲,兩人終于可以清清爽爽地睡個好覺。 季庭嶼在身體恢復差不多之后再次聯系了基地,但情況似乎不太理想。 賀灼沒有多問,這是他自己的事業,他相信季庭嶼會有更準確的判斷。 比起這些,他更在意的是—— “你要和我換什么?” 大胡子拿著一塊藍寶石腕表,不敢置信地看著賀灼,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匹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的狼王為什么要用一塊死貴的表和自己換兩根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