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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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剪季后賽冠軍的這一支片子的期間,俱樂部招來的新人也就了位,是個用Уцshцweи.cσm的年輕男大學生,一腔熱忱全是對電競這個行業的熱愛,拿著實習生的工資恨不能把后期的活也包了,正是資本家最愛的那種吃草擠血打工人。 羅放對他的工作態度不予置評——左右都要走了,卷也卷不到她身上,正好且剪且教,就當交接工作。那新人的學習態度也極好,每天跟在她身后一口一個放姐的叫,倒叫季殷看了老大不舒服。不過當發現這位新人對自己的熱情可能比對羅放更甚后,他這不舒服也就只能哽在喉間,無法跟別人言明了。 總而言之,季后賽結束的一星期后,羅放終于離職,然后—— 搬進了季殷家里。 她本來是打算自己短租或者直接住酒店的,左右一個月的時間,也要不了多少錢,但季殷卻相當熱情地給出了另一個選擇。 他名下有一套房就在B市,離市中心不近,離俱樂部卻是不遠,裝修什么都有小時工定期打掃,不如先住那里,也省得找房子的周折。 羅放隱約察覺出他的興奮有點反常,但確實沒有拒絕的道理——她不是會跟別人一毫一厘算清楚人情的人,這樣也的確省了她許多麻煩,當下欣然接受了這個提案。 而就在搬進去的當天,她終于明白季殷那種興奮到底是因何而來了。 下午六點鐘,天還沒擦黑,季殷的電話就撥了過來,詢問她是否在家。羅放那時候剛煮了一碗方便面在桌邊坐下,看到來電顯示心里忽然一抖,終于后知后覺意識到了季殷這個提議背后暗藏著的心思。 自己這算鴨子背著蔥上門了吧。 * * * * 季殷來得很快,看時間,應該是剛打過電話就叫了車,一路抄近路過來的。 他到的時候,羅放正在陽臺踮著腳晾衣服,聽到門口傳來輸密碼的聲音就偏頭過去,門正好被拉開,兩個人打了個照面。 吃過了沒有? 煮了包面,你呢? 還沒,等會可以點外賣。 說話間季殷已經換好了拖鞋,走到她身邊,幫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往高處的鋼繩上搭。身高優勢在這時體現得淋漓盡致,長得高,胳膊于是也長,羅放費力才能夠到的高度,他只需一抬手就將衣掛掛了上去。羅放左右沒事做,索性欣賞起他伸展時的身姿來。 不愧是俱樂部健身區的唯一???,看著那漂亮得過分的手臂肌rou線條,她忍不住感嘆。 當最后一件衣服也被從桶里拿出,季殷回了頭,恰巧看到羅放眼中還沒來得及消逝的欣賞神色,眼神不由得一黯,那不能太急切顯得自己來一趟就只為了那種事的心理包袱被瞬間拋下了。 當機立斷地一步上前,他攬住羅放的腰,吻隨即就壓了下去,膝蓋同時擠進羅放的雙腿之間,迫使她只能倚靠著陽臺的玻璃門來對抗他的入侵。 此時已經日落,天雖然還沒徹底黑下來,對面大樓卻星星點點有了燈光,分明昭示著有人在活動。羅放害怕被人看見,趁著唇齒交纏的間隙道:進去,進去再—— 季殷早已經厭倦了躲躲藏藏,當下并沒有停下動作的意思,反倒更進一步地捧起她的臉:只是接吻而已,在這,我不會做別的。 他的吻技是越發的好了,用吻來撩撥羅放的技巧也有進步,實在太清楚自己懷中的這具身體——看著像是很會撩撥人,妖精似的,膽子卻小,又嬌氣,舌尖被吮兩下就縮起來,稍微換不過來氣就躍躍欲試地要逃。 往哪逃呢? 他牢牢將人鎖在自己懷里,聽著她鼻腔中溢出的嬌媚呻吟,唇舌卻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一個勁兒地自她口中汲取津液。她不是沒嘗試過反抗,用舌頭去驅趕這惱人的入侵者,舌尖卻被含住吮吸,直吮得那嬌嫩軟rou麻木到她懷疑已經破皮,才被依依不舍地放開。 嗯……哼……別…… 她不再敢去抵抗,只能任由季殷的舌在她口腔中如入無人之境,時輕時重的滑過每一處敏感帶,身體好像也被一雙飄忽不定的手撩撥,酥麻得要命。下身不知何時已經濕答答的了,溢出的yin水打濕了內褲,黏糊糊粘在兩腿之間。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也同嘴唇一樣,反復摩擦擠壓著。她這件睡裙是吊帶低胸的款,本就輕薄,在這樣磨蹭間,肩帶已經全掉了,左乳幾乎要完全袒露出來,睡衣邊緣處一點水紅的顏色若隱若現,倒比全脫了還要勾人。 求……衣服……嗯……掉了…… 斷斷續續地話語終于讓季殷從欲海中清醒過來,放過了羅放已經微腫的嘴唇,但那yin靡的吻仍有延續,在兩人唇齒間濕黏黏地牽出一條銀絲。 他低頭,看見羅放那件嫩綠色的睡裙幾乎已經完全滑下,瓷白細膩的肌膚大剌剌裸露在空氣中,呼吸又是一窒,腦中瞬間閃過許多情色的聯想。他并沒有伸手幫羅放攏好衣服,只是將人又往懷里壓了壓,然后將陽臺拉門拉開。 進去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