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空虛
書迷正在閱讀:從美利堅回來的大佬原配[年代]、春棠欲醉、六零白富美在文工團當臺柱[雙重生]、這個真少爺好兇、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億物資、寒門天驕(科舉)、七零之改嫁前夫死對頭、內娛完了,發瘋很正常噠/輪到我整治娛樂圈了、我就是無情怎么了[快穿]、我拋棄的前夫登基了
羅放有許多話都壓在心里。 她之前回校參加了畢業典禮,留學的offer也早握在了手里,確定的未來已經展開在腳下,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只剩下一點小小的意外要處理——季殷。 最遲九月初,她就要動身離開了??蛇@話該怎么同季殷開口,她實在是拿不準,只能苦中作樂地慶幸自己沒被男色誘惑得昏了頭,要當真跟他在一起,那麻煩恐怕更大。 臨近比賽的幾天,兩個人像活在交錯的時空里。白天待在同一屋檐下,是關系還好的同事,兩個人的眼神隔著鏡頭交錯,談話與互動卻自然且有分寸,叫外人看不出一點異樣。 而當夜晚來臨,兩個人的房間一上一下,羅放則能清楚地聽到季殷房間里的大多數聲響。她聽得到季殷是什么時候回房關門,什么時候走進浴室,下水管里潺潺的水流聲接連不斷,清楚提醒她樓上人正在做什么。 哪怕住在獨門獨戶的樓房,這樣的打擾也屬常見,但因為是季殷,一切也就有了不同。這些生活痕跡讓羅放無法控制地在夜里想起那張臉,想起他熾熱的手,想起他有魔力似的唇。 這種緩慢滋長的渴望在比賽前一天到達了極致,躺在床上,羅放輾轉難眠。她飽了太久,已經受不住饑餓的滋味,滿腦子都是之前的體驗。腿心因為這些旖旎聯想變得濕漉漉的,xue口無人撫慰,也一下一下地蠕動著,是在渴求。 不能這樣忍下去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她拉開床頭抽屜的第二層,取出一個一次性薄墊鋪到身下,接著伸手將睡裙順著裙擺撩開到胸前,又拉下內褲,用指尖沾著自己分泌出的濕滑黏液上下動作,去挑逗那顆早已挺立的rou珠。 這不是什么陌生的活計,有許多個夜晚,她都是靠著自己才能捱過那煎熬的渴望。因此不過十分鐘,她就輕松將自己送上了高潮。眼前閃過微光,她大口呼吸著,下身持續不斷地噴出清亮水液來,將墊子打得透濕。 可不夠,xue里的軟rou一顫一顫,依舊在渴望。 甬道蠕動著擠出yin水,分明高潮的余韻還未退卻,她卻已經覺得無比空虛。這感覺如此熟悉,剛和那位倒霉前任哥分開的時候她就經歷過這些,但現在的感受比當時強烈了百倍不止,簡直像是上癮后的戒斷反應。 她嘆口氣,再次伸出手,這回拉開的是抽屜第三層,里面放著個皮質的盒子,看外觀似乎是首飾盒。然而當她打開盒子,其內盛裝著的卻是一根粗碩的硅膠假陽具,模樣逼真,連蜿蜒的青筋都刻畫得詳細。她有些急切地把這根東西抵住自己的xue口,感受到陌生的涼意,xuerou因此下意識收縮,但當假陽具被體溫暖了些許,開始慢慢往里推進,那貪婪的媚rou又歡欣地迎接起客人來。 羅放一點點吞下了那根大得嚇人的東西,等到蕈頭抵住宮口時,甚至還有小半根裸露在外面。被徹底拓開的那一刻,她心中浮現出久違的滿足感,可是纏上來的xuerou很快就意識到這并非血rou之軀,嬌氣地向大腦傳達不滿的信號。 也只能暫且先這樣湊合了,她無奈。 一手保持著緩慢抽插假陽具的頻率,她用另一手不住撫摸挑逗起自己的陰蒂。方才散落在身體各處的酥麻感重又聚起,她的呼吸頻率逐漸急促,咬住被子角的牙齒也越發地咬緊了。 高強度的刺激下,她終于能夠順利忽略道具和真人的不同,很快又高潮了一次,泄身時候噴出的yin水比之第一次更甚,好在有墊子墊著,不至于弄濕床單。沉浸高潮帶來的絕頂愉悅中,她心里卻還是忍不住聯想,如果季殷看到這一幕又會如何。 好渴,好饞…… 她欲求不滿地弓起腰,但也沒了再來一次的力氣,就只是想。自己是只對著他這樣么?還是對著活生生床伴的渴求?她不清楚,但心里更希望是后一種——不然到時候出去了要怎么活? 接連的兩次高潮消耗干凈了她的體力,身體里叫囂的欲望也隨著偃旗息,夢境的紗帷漸漸覆了上來,她終于獲得了寧靜。 —————— 因為這一夜的折騰,羅放入睡時就已經過了凌晨,第二天的床于是也起得格外的晚。不過她工作時間靈活,選手還沒就位都不用急,倒也不耽誤什么。 日上三竿,尋常社畜都該琢磨午飯吃什么的時間,她還在盥洗室懶洋洋地洗澡刷牙拾掇自己,甚至還有余裕打開手機刷刷論壇,看看網友的最新戰況,有沒有什么有趣meme能用到視頻里。 其實這時候是看不到什么的。 現在已經沒了賽前垃圾話環節,越臨近比賽,越沒有粉絲敢夸自家隊伍的???,放眼望去,一個個都在謙虛自貶仿佛這圈子風氣多良好多禮貌一樣。然而羅放清楚,等到比賽進行,真正的熱鬧才會開始,不消打完一個bo5,網上就吵吵鬧鬧地急著分鍋了。 將自己收拾停當,她甚至又出門吃了個午飯,在咖啡廳小坐一會,才不緊不慢趕往會議室。不出所料——她還是第一個就位的,再來是分析師,然后是教練經理,最后才是說說笑笑,仿佛感情很好的五名隊員。 羅放因為昨晚的事有些心虛,早提前舉好了攝影機,一直到他們探討起比賽的戰術安排,無暇注意自己了,才將視線從攝影機屏幕上移開,狀似無意地劃過季殷的臉,最終落在窗外剛停穩的大巴車上。 快要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