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伏黑家的小兒子今天也在打網球 第296節
正如勝雄所說,越前并不在意“光擊球”被破解。 或者說,他一開始就覺得對方能打回“光擊球”。 他之所以在一開始就用出“光擊球”,是受到悠斗的影響。 昨晚,在悠斗提出“雙打的無限可能性”時,所有人都想起了悠斗的兩場雙打比賽。 越前同樣如此。 只不過除了“比起雙打更像單打”的比賽形式外,他還想起悠斗在全國大賽上想法設法用出“鵺”的行為。 [我想在今天的比賽里將自己的招式都用出來。等明年站在這個賽場上時,再用出新的招式。] 越前想在表演賽的一開始將自己的全部招式都用出來。 如果對手的實力夠強,等這場比賽結束,他勢必會得到提升。 用悠斗的話來說—— 他會變成新·越前。 第218章 看著球網對面的戴帽小子, 俾斯麥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毫不吝嗇地在開局使出全力,最終在難分勝負的搶七局中輸掉比賽。 網球飛向底線與右邊線的夾角,被伸來的球拍挑到半空中。 俾斯麥一躍而起, 果斷用扣殺回擊了機會球。 裁判:“此局德國隊獲勝, 比分2:2平?!?/br> 俾斯麥站在球迷們的歡呼聲中,垂眸看向救球失敗的越前。 “嘖嘖嘖, 現在的你是贏不了我的?!?/br> 就像曾經的他總是在比賽中迎來失敗的結局一樣。 日本隊的初中生在走他的老路。 “是么?” 越前撿起掉在地上的帽子,拍了拍灰, 重新將帽子戴回頭上。 他直視俾斯麥,琥珀色的貓瞳在燈光下熠熠閃光:“那么我會改變你的想法?!?/br> 非常熱血的一幕。 然而看臺上的觀眾聽不到場上的對話。 他們不知道這場雙打比賽為什么會變成日本初中生和德國高中生的“單打”, 只能猜: “日本隊的高中生在保存體力?!?/br> “不, 他正在用精神力牽制德國隊的初中生?!?/br> 然而比起“雙打為什么會變成單打”, 虎杖和釘崎更想知道網球為什么會發光。 這個問題伏黑惠沒法回答。 津美紀猜測:“那應該是網球和空氣摩擦起電形成的‘光’,原理和‘閃電’一樣?!?/br> 須王環對“光擊球”的理解和津美紀差不多。 比起“光擊球”, 他對“雙打為什么會變成單打”更感興趣。 須王環對其他人說出自己的猜測:“越前君和德國隊的俾斯麥說不定是舊識?!?/br> 從小就有網球天賦的越前曾在過去某場比賽中慘敗于俾斯麥。 他將那次慘敗銘記于心, 每天用大量的訓練和比賽提升自己的網球水平, 終于又一次在比賽中遇到了俾斯麥——那個曾經打敗過他的男人。 為了一雪前恥,他向同隊的高中生提出請求: 不要干涉他和俾斯麥比賽,他要憑借自己的力量, 以單打的形式打敗對方。 須王環不禁感嘆:“啊, 多么精彩的復仇戰?!?/br> 光和馨對視了一眼。 “總覺得現實不像殿下說的那樣?!惫?。 “嗯, 殿下猜的‘復仇戰’根本沒有任何依據?!避?。 “還不如猜‘日本隊想鍛煉三個一年級生’呢?!惫?。 “反正表演賽輸了也不會被淘汰?!避?。 “雖然表演賽輸了也不會被淘汰, 但如果繼續按照這種形式打下去,贏的會是日本隊?!兵P鏡夜道。 看出虎杖和釘崎沒反應過來, 伏黑惠解釋:“雙打比賽是輪流發球,先勝6局并凈勝2局的一方獲勝?!?/br> 如果越智每次都能打出ace球,而塞弗里德每次都發球失誤, 那即便越前在單打中輸給俾斯麥,這場比賽依然會在第10局結束。 比分6:4,日本隊勝出。 球場上,越智月光用4發“馬赫發球”干脆利落地結束了自己的發球局。 裁判報分:“3:2,日本隊領先?!?/br> “交換場地?!?/br> 俾斯麥走到塞弗里德身邊,勾住他的肩膀:“你只要把球打進發球區,剩下的都不用管?!?/br> “我知道?!?/br> 不用俾斯麥提醒,塞弗里德也知道接下來的發球局至關重要。 只需要成功一球,就能逆轉局勢。 他要逆轉局勢。 這是他在u-17世界賽上的首秀,怎么能在“發球失誤”中度過。 他要讓這個世界看到他真正的水平。 “啪”。 塞弗里德思路中斷。 他捂住被彈的額頭,怒氣沖沖地瞪向俾斯麥,“你干什么???” 俾斯麥慢悠悠地放下手,收起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對塞弗里德道:“你想的太多了,塞?!?/br> “比賽的結果、隊內的排名、外界的看法……發球的時候,你要把這些雜念通通忘掉?!?/br> “‘無論質量如何,把球打進發球區,剩下的交給俾斯麥’,這才是應該占據你大腦的想法?!?/br> —————————— 日本代表隊休息區,幸村道:“德國隊的初中生和赤也很像?!?/br> “欸?” 切原看了看對方的蘋果頭,“哪里像?” “都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影響。一旦急躁起來,就無法發揮出平時的網球水平?!?/br> 幸村用一個詞語簡單概括,“也就是‘心理脆弱’?!?/br> 心理脆弱的切原被一箭穿心。 “不過那是以前的赤也了?!?/br> 全國大賽半決賽、3號球場和5號球場的團隊洗牌戰、“繭”里無數次的血壓控制訓練…… 經歷了一次次的打碎和重塑,切原的內心世界正在不斷變強。 雖然目前還是他們當中心理最脆弱的那個,但和半年前相比,已經是天差地別。 作為立海大的部長,幸村十分欣慰:“赤也,你成長了許多?!?/br> 切原沒想到幸村部長會突然夸自己:“幸村部長……” 這一刻,幸村的身后仿佛出現了神性的光輝。 而他身前的切原就像被神明普渡的虔誠信徒。 小金抬手擋住眼睛:“好耀眼、好耀眼的光芒!” 光芒? 悠斗原本在用眼睛看場內的比賽、用耳朵聽幸村部長和切原前輩的對話,聽到金太郎的話后,環視一圈:“哪里?” 金太郎剛要說“就在你們部長的身后”,白石按住他的肩膀:“小金,伏黑君是聽不懂你那種說法的?!?/br> 不止悠斗,立海大的“諸教徒”大概都沒有“神與信徒”的意識。 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當局者·幸村教信徒·悠斗看著白石和金太郎,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腦袋。 白石正在想要怎么和悠斗解釋,好在切原的聲音及時引走小孩的注意力。 “幸村部長,我會盡早打敗你的!還有真田副部長和柳前輩,請做好覺悟吧,我會把你們一網打盡的!” 還有悠斗。 就像幸村部長、真田副部長和柳前輩是矗立在他面前的三座待翻越的高山,他也要成為悠斗的高山。 雖然總是把“打敗三巨頭”掛在嘴邊,但切原知道,在通往“立海大no.1”的道路上,站在他前面的不止三巨頭。 他要變得更強! “哼?!?/br> 或許是因為看出切原的決心,真田難得沒有說什么“夸你幾句就得意忘形”“真是太松懈了”,只是哼了一聲。 幸村笑笑,將話題引回球場內正在進行的比賽上。 “雖然容易受到外界的影響,但有的時候,這不是一件壞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