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冷面將軍求婚后(重生)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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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秦朔看著心情尚可,他對喬時憐所言亦不惱:“孤知道你對蘇涿光不死心,這幾日順道幫你瞧了瞧,這自詡清高不近女色的蘇少將軍,究竟是什么樣的人?!?/br> 喬時憐只覺好笑。 蘇涿光是什么樣的人,需要他來告知她? 秦朔不緊不慢道:“那夜孤見季琛為你求情,想來你也認識季琛。季琛的名號,不用孤多言你也知吧?京中風流之最,非季琛莫屬,無數佳人芳心暗許,這樣萬花叢中過之人,他的好友怎可清清白白?” “殿下此行若是來給臣女編故事的,臣女沒心思聽?!?/br> 喬時憐左耳進右耳出,心想著他為了詆毀蘇涿光,竟把季琛也詆毀了一遍。 秦朔嘆聲:“時憐,孤只是不想你被蒙蔽?!?/br> “臣女即便一日眼盲,但心不盲。是與非,臣女自會分辨?!?/br> 她想,她前世確實瞎了眼,但不代表她會一直瞎下去。 秦朔出奇的極具耐心,他低聲問向她:“那你可知,蘇涿光少時愛慕一女子不得,那女子曾送過他荷包,他日夜對那荷包睹物思人?” 聞及此,喬時憐忽的想起,季琛告知她蘇涿光的秘密即是其對荷包情有獨鐘。 但她很快便否了秦朔的話,“殿下不覺得,這故事太過荒唐了嗎?” 季琛說,蘇涿光愛慕她早在他年少之時,他怎可能會有別的心儀女子?眼下秦朔不過是以為她心許蘇涿光,想要捏造一些子虛烏有之事來挑撥她與蘇涿光罷了。 秦朔側過身,漫不經心地理著袖口,“時憐,你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孤才會為你cao心這么多。照你所說蘇涿光不近女色,為何他從前與你未有交集,近日卻屢屢相助于你?” 喬時憐已是懶于同他解釋,她定然答道:“臣女不信他人所言,只信自己所見?!?/br> “這樣啊——” 秦朔若有所思地拖長了語調,眸中玩味更盛。 他偏過頭,極目于遠處玉臺花下,“那你瞧瞧那邊,不正是你想要的所見?” 喬時憐慢條斯理地循著秦朔目光看去,神色驀然一頓。 第26章 26 、求娶(文案內容) 錯落天光里, 青枝影深,喬時憐唯見蘇涿光背倚亭臺朱欄處,懷中?一女子怯生?生?地環住了他的腰, 揚起嬌顏與之?情切對視。 二人緊密相擁,溫情蜜意。 她凝望著蘇涿光許久, 確信自己沒有認錯人。 因為他腰間佩戴了她送給他的荷包,那繡樣與圖紋為她?親手所制, 京中?找不出第二個與之?相似。 秦朔稍彎了腰, 于她?耳畔輕聲問:“孤所言…是虛是實,這下你可判斷清楚了?” 喬時憐抿緊了唇,一言未發。 縱使她?強作鎮定,但依舊騙不了自己此刻心頭翻涌的酸澀極為切實。 “時憐,孤喜歡你,也是真的想要你的心…” 秦朔趁熱打鐵, 在她?身側款款深情, “孤與你相知十載,一眨眼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便能與你相守余生?…孤怎會容許蘇涿光那樣的人騙走你?” 奈何喬時憐無心在聽, 其面上的失魂落魄更?加惹引著秦朔的嫉恨滋生?。 雖是如此,秦朔越發有著能讓她?回心轉意的把握,他耐著性子哄聲道:“時憐,孤給你考慮的時間, 賞蓮宴結束前告知孤, 你的答案?!?/br> - 半個時辰前。 暮色趟過水面, 瀲滟成?霞。 長席邊, 蘇涿光擇人影稀散處倒著茶水,心不在焉地望著蓮池波光。眼見天欲晚, 他少有的有些煩躁。 她?還沒找季琛求助么?難不成?…她?已是自暴自棄,覺得此事無可轉圜,連著掙扎亦不愿? 不多時,蘇涿光瞥見季琛銜笑步來,后者似是心情極佳。 他不自覺地擰起眉,因他心里清楚,以季琛的性子,若喬時憐向其求助,季琛會第一時間來告知他,但季琛處至今未有任何關?于她?的風聲。 彼時季琛拎著一玉制酒壺至前,神秘兮兮地道:“浮白,我跟你說?,這百花釀是我方從娘娘那里求得的,要知道京中?一年釀得的百花釀屈指可數,若是留到晚宴上再喝,定會被他們分了去?!?/br> 話畢季琛取來倆琉璃盞,徐徐斟之?,“咱們趁現在先解個饞?!?/br> 蘇涿光隨意應了應,接過季琛遞來的酒。 雖則他對美酒并不像季琛這般興致盎然,但他也從不抗拒喝酒一事。加之?此刻他本就心緒不寧,順道就應了季琛所請。 卻?是在他與季琛欲飲時,見季琛臉色一變,旋即季琛倉皇置下酒盞于跟前長席,轉身就走。 “不好,我見著昭月公主過來了。我避避去,你先喝著,不用等我啊?!?/br> 蘇涿光:“……” 這季懷安一碰上昭月,跑得比兔子都快。 故此番徒留他百無聊賴地獨飲起來,這百花釀比尋常酒釀味淡了好些,重?在花香馥郁,清冽甘甜,倒是合他口味。 蘇涿光呡著酒,不時遙遙望著人群喧嚷處思忖著什么。 但酒過三?盞,他便覺不對勁。 他不知何時眼前景象漸漸模糊起來,遠處云天與蓮池盡融成?一灘流光,朦朧混沌,看不分明。 蘇涿光皺起眉,他抬手扶著額角用力揉了揉,試圖清醒過來,卻?始終于事無補。 那醉意驀地涌上靈臺,猝不及防。隨著酒意越發揮散,他更?覺昏沉。 酒中?自是沒有迷藥,他知是因這酒的后勁過大,讓他醉了去。 眼下蘇涿光已是沒法思考,為何這百花釀僅僅三?盞便讓他難以保持清醒。 他晃了晃頭,微瞇著眼望著前方歇涼的亭臺,以內力控制著稍顯不穩的步伐馳去。 隨后他跌跌撞撞地倚在朱紅雕欄處,垂首閉目養息,強行抑制住體內的酒力讓自己不至于暈過去。 “蘇少將軍?!?/br> 少頃,蘇涿光聽聞一女子弱聲喚著他。 那嗓音入耳,由著酒勁淆去了音色,他只能隱約辨出是一女子。 是她?么? 蘇涿光睜眼欲看,卻?還未看清來人,濃烈香風逼近,身前女子陡然向前抱住了他,緊緊環著他腰身。 他下意識生?出不適與排斥之?感??v然他視野仍迷蒙,無法窺得懷中?女子面容,但女子身上的氣息與她?迥乎不同。 更?遑論,她?不會如此主動投懷送抱。 ——不是她?。 蘇涿光勉強支撐著還未緩過來的身體,猛地推開了女子,寒聲道:“滾?!?/br> 換作平時,他不會這么“溫和”。只怕這女子還未接近他三?尺之?處,他就已出手把對方嚇得不敢再進半寸。 “蘇…” 女子被推摔至地,聽得其聲輕顫欲泣,蘇涿光眼中?殺意忽而濃重?,他沉聲重?復著:“滾?!?/br> 他本是戰場殺伐之?人,饒是他此時受酒力影響顯得醉眼迷離,但那久經?沙場的血氣仍在,只需展露半許,跟前的女子就足以被嚇得夠嗆。 蘇涿光不知的是,在他冷言呵退投懷送抱的女子之?前,喬時憐便折身離開了長席處。 - 與此同時,喬時憐正悶悶獨坐在廊下。 她?想,季琛沒道理騙她?,故而她?猜許是季琛搞錯了人。蘇涿光確實有心上人,但不是她?,而是秦朔所言多年前贈其荷包的那位,亦是之?前在亭臺里與蘇涿光親密相擁之?人。 她?見后隨意找借口甩掉了秦朔,心煩意亂地來到了此處。 這里偏僻幽靜,如簾似瀑的藤蘿沿檐而下,掩住灼目天光,將紛擾隔絕于外,也便于她?收拾著亂糟糟的思緒。 不論秦朔如何言說?,她?都鐵了心不會嫁入東宮。但那時她?情緒低落,只想一人靜靜,也沒顧得上當?即回答秦朔。 她?覺得失落,并非因蘇涿光心許她?人。而是在麗妃與季琛前后點醒她?后,她?動搖了幾分——想逃脫迫嫁東宮的命運,蘇涿光確實是最?好的歸宿。 不論是前世為她?收尸,還是今生?助她?的種種,蘇涿光從未傷害她?半分,甚至在她?蒙冤落難時伸出手。 若蘇涿光當?真愛慕她?、愿意娶她?,她?借此徹底斷了東宮的念想,未嘗不是件好事。 只是如今得來這樣的答案,她?抱有的希望又?落了空。 形影相吊間,她?忽聽聞蘇涿光的嗓音傳來。 “你在這里做什么?” 喬時憐抬起頭,怔怔望著從藤蘿疏影處顯出身形的蘇涿光。 他不是正和心上人密會么?怎會過來找她?? 她?納悶之?際,隨口答道:“想事情?!?/br> 卻?見蘇涿光徑直走近,于她?身側尤為自然地坐下,“想什么?” 喬時憐只覺奇怪:“…我為何要告訴你?” 她?總覺得眼前的蘇涿光比之?平日有些古怪,但她?說?不上來是何處出現了差別。 不過當?下她?知他有著心上人,便不自覺地想要避嫌,同他保持距離。 她?方起身欲走,蘇涿光拽住了她?的衣角反問她?:“為何不告訴我?” 喬時憐:“……” 他怎么有些無理取鬧? 此番她?回過頭細細端詳著他,始才察覺他眼底釀足了醉意,看向她?的目光亦是朦朧。憶及他適才走過來時,步子略有虛浮,說?話語調亦顯幾分軟綿拖沓,她?幾乎可以確認,他喝醉了。 “蘇少將軍,你這是喝多了?” 言罷她?見他只著了件煙青薄衫,明明此前他還穿著他慣穿的白袍,她?不禁又?問:“你的衣袍呢?” 蘇涿光眉梢微橫:“扔了?!?/br> 喬時憐愣然接著話:“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