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鏡前掰開腿求射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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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盛出差回來,并沒有提前告訴余好。中途余好心血來潮象征性地關心了幾句,問他飛機時間,問他到時候需不需要她去接機,被他在電話里淡淡的兩個字“不用”給打消了念頭。 祁盛抑制著這半個月以來的思念與情欲,忍住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隔著幾萬公里的遙遠距離,在冰冷的電話那頭表現得極其冷淡與平靜。 因為他想給余好一個驚喜。 可當繁星點綴的夜幕降臨,整座城市變得流光溢彩以及最繁華熱鬧的時候,他跨進那棟黑暗又冷清的房子,面對無邊暗色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的時候,才發現,不但他沒有給到余好一個驚喜,相反,余好反倒給了他一個驚嚇。 他將燈全部打開,閉眼緩慢的適應這突如其來的明亮。 房子大得離譜,卻空蕩蕩的沒有半分溫暖的感覺。祁盛站在空曠又偌大的客廳處,沉著聲音喊余好的名字,好半天得不到一聲一響的回應,隨后掏出手機又陸陸續續的給她打電話和發信息,仍舊沒有半點響應。 他叉著腰站在那兒,在這一秒生出一種錯覺,好似之前的種種都是假的一樣——他身邊從始至終都沒有余好的陪伴,以前的那些歡聲笑語都是他臆想出來的幻境,這幾年都是他一個人在終而復始的工作和生活…… 他是個沒有安全感又怯弱的小狗,不敢再往深處想下去,這時候才知道給助手打個電話:“給我查余好現在在那?速度查!” 等到他西裝革履去到燈光酒色,紅綠相映的酒吧將那個正坐在卡座上紅著臉搖骰子的女人給抓住時,他幾乎要被自己看到的這一幕給氣笑了。 他這才恍惚覺得,這才是余好給他的大大的驚嚇啊,嚇得他魂都快要飛出來了。 女人一頭濃密的黑發卷成了性感嫵媚的大波浪,盡數慵懶又隨意地披散在背后,她長得白,偏偏今天又涂著復古的紅色口紅,穿著薄軟的黑色開叉吊帶裙,大片大片白花花的皮膚裸露在外面。 兩根細細的帶子虛虛地掛在圓滑的肩頭,再往下是一條深深的溝壑,誘人又蠱惑。 她待在令人眩暈的燈光下,曖昧又不懷好意的目光悉數落在她臉上、鎖骨上、胸上、大腿上。 祁盛在她不遠處看了她好半晌,看見她最后從包里拿出手機來,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臉上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她放下透明的玻璃酒杯,朝身邊的女人咬著耳朵。周圍聲響太嘈雜,女人皺眉不明所以,于是她又放大聲音:“我要走了,祁盛給我打了好多個電話,他應該是出差回來了,我要回去下面給他吃……要死了,如果讓他知道我來這里,肯定要弄死我!” 呵,沒白疼呢,在這種時候還知道抽出空花一點時間來想他,還知道回家煮面給他吃呢。 祁盛冷笑一聲,在余好背后幽幽道:“晚了,我已經知道了?!?/br> “……”下一秒,如同放映慢動作一般,她緩緩轉過頭來,清明的眼神落在祁盛臉上,四目相對幾秒后,在紛紛擾擾的卡座上,手拽著包包帶子,一臉緊張又絕望地扯唇笑笑。 他們當晚做了一個很激烈的愛。 祁盛欲望已經很強烈了,他單手開車等綠燈的時候,漫不經心地瞥了幾眼副駕駛上坐著的余好。她一點也不安分,左邊的吊帶已經從肩膀滑落下來,裙子的叉開得極大,她就單單這樣坐著,什么動作都不需要做,白嫩的細rou幾乎要刺花祁盛的眼。 祁盛另一只手去勾她的吊帶,給她把衣服整理好。然后在等綠燈亮的這幾分鐘里,偏頭跟她接了個火熱的吻。 他從來不是個純情的人,從少年時期開始便如此,要吻也是舌吻的那種,直至把余好口紅親花,唇邊暈染著艷麗的紅與晶瑩的津液。 綠燈亮了,他將身體坐正,規規矩矩地開車。 只不過皺著眉頭,聲音沙啞朝余好道:“坐好,裙子穿好?!?/br> 他叫余好把裙子穿好,然后到家的時候又親手脫掉了那件吊帶裙。他將余好壓在門板上,腳下堆積著那件黑得發亮的裙子,有點礙事,他不小心踩了幾腳,被余好嗚咽著說了幾句:“你別踩它啊,這是新裙子,我買來只穿過這一次呢?!?/br> 此時她已是光溜溜的一片,祁盛手按在她胸上捏了捏,聽見她這么說,他垂著目光居高臨下地望著她,輕哼道:“可你買來居然不是首先穿給我看,而是給酒吧里的那些臭男人看的?!?/br> “我還有,下次穿給你看?!彼f得過于委屈,余好小聲安慰他。 祁盛挺起胯部,隔著西裝褲頂了頂她的肚子,他眉眼一跳:“還有?你告訴我還有幾件這樣爛布料的衣服,現在帶我去看看。嗯?一件一件的好好穿給我看看?!?/br> 余好被男人提著后頸來到了衣帽間,她背對著他在衣柜里找那些衣服,還未來得及換上,便被祁盛握著腰摁在柜子上,掰開臀瓣給cao了。 她早就濕透了,粉嫩又飽滿的花xue里源源不斷地吐露著那些粘膩的蜜液。她撅著白圓的屁股,細縫處插著紫黑粗長的roubang,那顆碩大又圓潤的蘑菇頭一點一點撐開她閉合又濕潤的花瓣,像一根被火燒了的鐵棍一樣,擠進她緊致幽深的甬道,擠壓她柔軟的壁rou,帶給她極致的酥麻快感。 余好被突然的插入插得受不了了,她有點委屈,想起以前祁盛都會做前戲的。他會用他修長的手指捅進她的xiaoxue,曲著指節用干燥又硬挺的指骨刮蹭她的軟rou。會慢慢的增加數量,由兩根到三根,再到四根,直到將她xiaoxue堵滿。 祁盛甚至都沒有脫掉衣服,他仍舊是那般的西裝革履,但余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隔著襯衫都如此的火熱。他的手臂橫亙在她光溜溜的胸前,用力擠壓著她雪白的rufang,兩顆小巧的rutou逐漸變為好看的粉色,高高在上地挺立于飽滿奶白的乳rou中央。 祁盛在她耳邊輕聲說:“好好,你看看右邊是什么?” 余好側頭向右邊看過去,不遠處立著一面大鏡子,能清清楚楚地反映此時此刻的情景。 她嬌媚著一張臉,全身泛著粉紅。胸脯緊緊貼在衣柜上,塌著細腰,高高撅著雪白的屁股,男人的大roubang在她兩腿之間又進又出。他將自己的大腿強硬地分開,又長又硬的手指撥開她被cao干得軟趴趴的yinchun,試圖連著自己的大roubang一起擠進那個緊窄的蜜xue里。 余好看著自己潮紅一片的臉,看著這副yin靡的樣子,羞得將目光移開。 祁盛將自己粗大的yinjing抽出來,腫脹的guitou上布滿了粘膩的yin水,她的蜜xue和他的yinjing上扯著好多根白色黏糊的線條,斷都斷不掉。 他趁著那個yin蕩的小洞被cao得還未閉合,指尖將兩片yinchun撥得更開,帶著強硬的力道在余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捅插進去,然后兩指徐徐張開打著圈。 像性愛一樣,他用兩根帶著薄繭的手指也能讓余好高潮。 余好花xue緊緊絞著比roubang要小得多的手指,感受到他粗糲的指頭在撩撥著自己嬌嫩的軟rou,她被刺激得繃緊了雙腿,軟趴趴地倚靠在祁盛懷里,幾乎就要站不穩。 蜜液順著他的腕骨緩慢地往下流淌,余好只差那么一個契機就能尖叫著高潮了。她爽得半闔著眼皮,屁股撅得越來越高,完完全全就是坐在祁盛的手上。 余好赤著腳,感覺自己踩到了什么滑溜溜的液體,她抽出神低頭一看,發現是自己腿間留下來的yin水,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反著光。 祁盛在她愣神之際抽出手指,她夾著腿空虛地站在鏡子前,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 祁盛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又沉又啞,帶著蠱惑人心的欲望。他一步步地誘導余好,將她拉進情欲中心來,他說:“想高潮嗎?面對鏡子,自己把小逼掰開給我cao,我就讓你高潮?!?/br> 被深沉的情欲折磨得不堪一擊的余好乖乖地照做。她走近幾步,離那面鏡子更近,近到她能更清楚的看到自己臉上一絲一毫的神色。她雙腿跪下來,跪在祁盛前面,將自己的腰塌得極低,兩手將自己渾圓的屁股在男人面前掰開,露出流著濕水的粉色xiaoxue。 這還不夠,她從鏡子里看到男人胯間勃起的roubang,暗暗得咽了咽口水。然后自己揉著那枚今晚沒人造訪的小陰蒂,指尖陷進紅艷又yin靡的xue里去。 她望著祁盛清雋的俊臉,輕輕柔柔地笑:“哥哥,這樣行嗎?” 祁盛猛地捉住她的臀瓣,guntang的guitou抵上余好嬌嫩的蜜xue的時候,她仍舊媚著嗓子在求cao,她說:“求求你了哥哥,cao進來吧。射給我,我想高潮?!?/br> 他扶著自己快要炸裂的yinjing強硬地捅進去,不顧她的顫抖與痙攣,沖破層層緊致的軟rou,將她小小的花xue撐得發白,直接捅進最深處。 他頸邊布滿可怕的青筋,粗壯的roubang次次用力地cao著,將余好肚子cao出一個凸起的包。他仍舊不滿足,胯部像是永遠不知道疲累一樣,一秒接一秒的沖撞著。他甚至手在余好薄薄的肚皮上摸索,過分的用手按住那個凸起。 余好只覺得腦海中像是放煙花一樣,轟隆一聲巨大的聲響,她用力地咬著手臂,撫著被jiba撐得要裂開的肚子,也沒能抑制得住尖銳的叫床聲。 祁盛曲指彈了一下小陰蒂,在余好持續不斷的高潮中,腰部一撞,兩人恥骨相連,他的yinjing深深地cao干進她絞緊的蜜xue中。然后等待最好時機,惡劣地拍打余好的臀瓣,又疼又脹的rou棍死死抵在她深處,射出一股洪流來。 他戲謔地一笑,滿是情欲的臉上也是潮紅一片:“滿足你,哥哥射jingye給你吃,讓好好懷孕,然后好好挺著大肚子給哥哥cao好不好?” 他想到這副場景,jiba又梆梆硬。 她xue真緊啊,一輩子都cao不膩。 想cao爛她,cao爛這個小浪貨。 ps:你們只想吃rou555。這次祁狗帶感不,帶感的話留下你們的豬豬和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