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
書迷正在閱讀:許枷的靜寂(H)姐弟骨科、不得不做(娛樂圈高H)、熱宴、釣系美人成為炮灰攻后[快穿]、快穿之拯救rou文女主(np)、她說了不算、我有一座隨身農場[天災]、穿書后我和反派在一起了、真千金搞事一流、七零之再婚美好生活
查詢高考成績的那天,對于余好來說,一如往常一樣,普通又酷熱。 房間里開了空調,她素白著一張臉,穿著清爽舒適的棉麻連衣裙,坐在書桌旁。前方的電腦是打開的,透亮的屏幕上顯現幾個數字。 少女雙眼放空,視線沒有焦距的虛虛落在某處,過了許久才輕輕扇動著眼睫,回過神來。 緊握著鼠標的手放開,余好深嘆一口氣,掏出手機對著電腦拍了張照片發給還在旅游的姜秀。 姜秀速度極快地給她打了個電話,余好一接通,就聽見她驚訝又欣悅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來—— “考了729分!這么高,應該是年紀第一了吧!” 還有道厚重而有力的男聲在耳邊隱隱約約,那是祁市叢的嗓音,他在姜秀身邊補充:“不止年級第一吧,恐怕還是省狀元呢。好好真不錯??!” “我就知道我們家好好不會讓我失望的?!?/br> 余好在這頭,姜秀在那頭,母女之間相隔幾千公里,隔著一道手機屏幕,她都能感受到姜秀的喜悅。 她也跟著笑彎了眼,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很快又聽見姜秀說:“哎呀,老祁,快問問小盛考得怎么樣?他應該也是不錯的吧!” 祁市叢回應她:“還不知道這臭小子考得怎么樣呢,一點都不來告訴我這個老子。待會打電話問問,這家伙現在每天浪來浪去,不把學習放在心上,我估計沒好好考得好?!?/br> “也不一定,小盛平時成績多好啊?!?/br> 夫妻倆一句又一句,愣是讓余好半句話都插不進去,她捏著手機無奈地嘆氣,找準時機見縫插針道:“mama,祁叔叔,我還有點事,先掛了?!?/br> “好,那好好你先干自己的事,mama等到填志愿的時候回來,跟你一起琢磨琢磨,這段時間你先到網上查一查或者問問老師該怎么填好志愿?!?/br> 余好張嘴想告訴姜秀,她有心動學校了,她也只會去讀這個大學,但姜秀話一說完,耳邊就傳來嘟嘟嘟的忙音,她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房間里又恢復了往日的寂靜,除了余好輕微的呼吸聲,再無半點聲響傳出來。 她透過書桌前方的窗戶,看到外面明光锃亮,絲絲縷縷的日光穿過剔透的玻璃照映進來,在平滑明亮的桌面上折射出七彩斑斕的光芒。 皎潔美好的少女站在閃爍耀眼的日照之中,連同凈白的裙子一起,周身都被鍍上了金燦燦的光,顯得整個人安靜又柔軟。 余好站在這里,她在想—— 無所謂了,無論祁盛考得是否比她高,都不重要了。她這次高考超常發揮,考得比往常都要好,不止川夏大學,甚至其他的高校都能夠輕輕松松地進。最重要的是,她就要擺脫祁盛這座“牢籠”了。 一想到這,余好就迫不及待得想要時間快點過去,填志愿的那天快點來臨,快點開學,快點離開這,與祁盛從此之后再也不見面。 她抑制不住地開心與激動,捏著手機的手指過于用力,甚至指骨都泛著輕微的白。 波動的情緒像是一顆種子一樣,逐漸蓬勃長大,直至在她心間爆滿。 她在這一瞬間,再也不能夠等待半分半秒,握著手機就朝門外走去。 ——她要去祁家見祁盛,跟他說清楚,讓他把錄像毀掉,他們之間到這兒就徹底結束了。 ………… “結束?” 略顯低沉又帶著譏誚的聲音,在安靜又敞亮的房間里,緩緩響起,隨后又是一道短促的嗤笑聲。 少年雙手插兜而站,眉頭高挑,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低垂著頭的少女,似是覺得不可思議和滑稽可笑,他從嗓子里溢出拖長的音節:“嗯?” “余好,你告訴我,結束什么?” 余好仍舊低著頭,只留給祁盛一個頭頂。她除了來時說“祁盛,我們結束吧,把錄像給我”這句話后,就低斂著眉眼,安靜又緘默的站著再也不說第二句話。 祁盛被她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給氣笑了,他眼中墨色濃郁,再也不能像之前那般漫不經心和冷靜了。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余好,如同在看一團死物。隨后抬起手鉗住少女尖細的下巴,迫使她掀起眼皮,抬起眼睫不能掙扎地將視線放在他臉上。 “怎么不說話了?在老子面前當啞巴了?”他一改往常淡漠的樣子,此時此刻粗俗地罵著,“老子叫你說話!” 余好撲朔著睫毛,看著祁盛繃緊的下頷,她想,估計他應該生氣極了吧,不然也不會開始說起臟話來了,畢竟從前他只會在床上對她說這些下流又鄙俗的話。 可他又為什么生氣呢? 氣她先一步提出結束從而使他內心不舒服,覺得丟臉了嗎? 余好對祁盛的憤怒置若罔聞。 她將捏著她下巴的手指一根根的掰開,然后后退幾步,離他遠遠的。 她拖著具清瘦的身體,頂著張小小的臉蛋,又毫不怯弱的站在那里,堅定勇敢地看著祁盛,開口聲音輕飄卻用力:“我說,我們結束了?!?/br> “結束了的意思是——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了,你也不能再隨心所欲地那樣對我動手動腳了。你總是說我媽欠你的,要我來還債,我也認了。我還了那么久,也該還完了吧?!?/br> 她在青春才剛剛開始,人生才剛走過四分之一的年紀,用身體去償還并不屬于她欠下的債款。 她認命般的被祁盛上了那么久。幾乎只要是他想要,就不管不顧地強行逼迫她張開雙腿,承受這惡心的折磨。 祁盛垂著手站在原地,掀起薄薄的眼皮睨她一眼,只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他不言語,轉身朝床頭柜走去,那里放著包煙。 他姿態隨意,頎長的身體半倚在墻邊,嘴唇淺淺咬著煙蒂,半闔的眉眼模糊在飄渺的煙霧中,使得余好看不清又辨不明他臉上的神情。 她眉頭緊鎖,拳頭握了又握,在冗長的安靜之中,緩聲說道:“祁盛,你不能說話不算數,當初你用那錄像威脅我跟你上床時,你說你最后會放開我的?!?/br> 聞言,祁盛側眸瞥她一眼,開口說話的嗓音帶了點沙沙的低啞,他說:“我怎么記得,我當初說的可是,我膩了才會放過你?!?/br> 余好陡然間臉上血色盡失。 她靜下心來憶起當初,才恍然大悟。 那日也是在這間房間,她問他期限,然后他像一只兇狠的猛獸一樣,爪子惡狠狠地按在她脆弱的脖頸間,對她慘白一片的臉色無動于衷,對她搖搖欲墜的身體不予理睬,逼迫她感受他胯下硬起來的東西,殘忍又狠絕地對她說:“你要問問它?!?/br> 她閉上干澀的雙眼,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蠢了。 她這么久以來只想著高考結束就能遠離他,愚蠢得都忘記了當時她并沒有詢問出一個具體時間,也沒有叫祁盛將錄像刪掉,就這樣乖乖的被他cao了一次又一次。 和精明又狡猾的祁盛相比,她就像個什么都不懂的三歲兒童一樣,懵懂又無知,幼稚又可笑。 祁盛渾身上下都被煙草味圍繞,他靠近脆弱得不堪一擊的少女,將自己身上的氣息沾染給她。像那天一樣,他不顧余好的反抗與掙扎,慢慢地牽引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腿間。 他低沉著聲音,在余好耳邊說:“感受到了沒,它硬了,余好。它現在對你還有感覺,還沒有膩了你,還是想插進你的逼,狠狠地cao死你?!?/br> 少女完完全全被祁盛懷抱在胸膛之中,她敏感又薄弱的耳垂被對方舔咬著,手掌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灼熱的溫度和可怕的硬度。 余好覺得他太無恥了。 她拿這個人沒有任何辦法,可她真的受夠了這樣的日子,沒有絲毫尊嚴,無論何時都要張開雙腿被他干的日子。 她心理已經快要崩潰了,再繼續這樣下去,就要精神失常了。 她已經到了懸崖邊緣,岌岌可危。沒有人朝她伸手拉她一把,只有人壞心地朝她丟石頭,給予她重重一擊,希望她摔進無底深淵。 身后的祁盛開始埋首在余好脖頸間慢慢親吻,他啞著聲音一點又一點地蠱惑她:“余好,收回你今天說的話,我就不懲罰你,嗯?你乖乖的聽我的話,我就讓你開心?!?/br> 余好揪著他的頭發,很用力很用力,她一字一句將心里話說給他聽:“我不收回,祁盛,你還不懂嗎,你放過我,不要再來糾纏我,我才會真正的開心?!?/br> 祁盛放開她,眼神咄咄逼人又扭曲地盯著余好,他看著這張漂亮得過分了的白皙臉蛋,笑得殘忍又猙獰,他低聲道:“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br> 如果是今天以前的余好看到現在這般模樣的祁盛,早就瑟縮著身子害怕了,怕他突然覆壓過來,然后折著她的雙腿,做那種事。 可她今天突然就輕松下來,臉色以及唇色雖然蒼白,但她仍舊迎著少年可怕的目光,看著他面若寒霜的臉,逐句逐字道:“我說,別再來糾纏我了,我真的覺得很惡心和掉價?!?/br> “隨便你吧,錄像你想給誰看就給誰看,我現在不在乎了?!彼桓睙o所畏懼的樣子,不怕死地緩緩開口,“怎么就非要我不可呢,是因為喜歡上我了嗎?非要纏著我,好像沒了我就不能活一樣?!?/br> 祁盛多倨傲啊,怎么容許余好口中所說的“糾纏”、“掉價”、“喜歡”等詞出現在他身上。他內心情緒波瀾壯闊,卻發泄不出來。在這一刻,腦海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說什么來反駁她。 他看著少女毫不示弱的眼神,想捏緊她纖長細瘦的脖頸用力狠狠掐死她,想將她甩在身下cao得她再也沒力氣說出話來??勺罱K也只是指著房門,厲聲朝她道:“滾,你他媽給我滾!” ps:祁狗:怎么辦,老婆要跟我拜拜,讓我抽根煙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