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魘
烈燼夜焰。熟悉柔淵將自己拖回往日,麻古的氣味仍是那般甜美……惹人索求無度,陷醉孽狀。 她虛無且真實的熱流從觸碰處淌下。 融進靈魂。 …電流因欣喜加速傳導,彗星一炬,煙火燦爛。 連意識也跟著一起變得麻痹。 僵直…… 不過一吻而已。 自己的心緒就開始泛白了。 看來還是只能用手幫你啊…… “哈啊……” “才這點程度,夫君就受不住了?”(←slave) 她仍未將手掌從自己眼前移開。 “…畢竟太久沒親你了……” 氣喘不止。 “……有多久?” “幾個月?我不太記得時間?!?/br> “………” 她好像在沉思什么。 “那確實挺久的?!?/br> “嗯?!?/br> “不過…下一次,我會伸舌頭的哦?” “噗嗤……” 居然還會提醒我啊,真可愛?。 “還笑?!?/br> “咳…咳咳……你不喜歡的話,我就不笑了?!?/br> 可惜,自己的嘴角從沒哪天有過此刻一般情難自抑。 “………” “唔……噗………” “你忍不住就別忍了吧?!?/br> 她似乎是看不下去那副盡力憋笑的怪異表情。 “哈哈哈哈??…” “…………反正一會就哭了?!?/br> “嗯?你說什么?” “什么都沒說?!?/br> … 適才癡迷于歡笑根本沒留意她在說什么…倘我在這時察覺問題…… 一切說不定還有救……… 但事實是殘酷的,我沒聽見。 所以已經沒救了。 …… “嘴巴,張開?!?/br> 她開始向自己下令。 語氣聽起來倒還怪熟練的……… “啊……” “舌頭伸出來?!?/br> “…… “……??!” 被一口含住。 實話說,這其實有些羞恥。 視覺慘遭剝奪,身前又是陌生的愛人,難說是否會遭受到什么危險…… …但當她再度帶著那片花瓣沉入自己的黯海之時,一切都不重要了。 味蕾浮游之處盡受撩撥,甜膩軟麻的窒息感將意識一次又一次送進云霧,分明她并無施力。 軀殼控制權漸漸被順去,如今,自己所有的空氣都由她施予,生殺只憑半念歡喜…… …暈乎乎的……… 究竟誰是魚rou,誰才是刀俎…? 此言難盡。 歷鋒刃過心,血涌如泉;迎惡貫回屋,退無可退。 “……嗚…呼唔…” 家里好像進了壞人。 “唔唔……” 酥麻即將沖昏頭腦。 神經毒素超標,反噬。 即便是她沉重的換氣聲也會喚醒身體舊日的記憶。 …輕嗔著“不要”,卻又嗚嗚咽咽地貪心不足。 ……吞下罪惡,雨霧朦朧。 ………愛語繾倦,給予自己光與影的世間。 血氣降浮,熱流難耐,洶涌地撐開每寸血管,鼓動微顫。 “唔………嗚……” 呼吸被她攪亂,嬌俏卻混沌成了呻吟。 雙臂有些控制不住…自發地漸漸攀上她的腰間……… “哈??!啊…啊啊……哈啊……!” 忽然中斷的吻,淡冷的她,以及狼狽且毫無面子的我。 “夫君?!?/br> “哈啊……哈啊……” 好像自記事以來,除了瀕死,還沒覺得呼吸這么悶重淤結過… “夫君…” “——” “還好嗎?” “還…還行……” “夫君硬了哦?!?/br> 你現在已經連這種話都可以毫不害臊地說出來了嗎…… “這好像,只是個吻而已吧?” 輪到她來笑自己。 “………” “還沒喘過氣呀?” “…腦袋……暈暈的……和觸電了一樣……” “有這么夸張?” “……嗯?!?/br> 這個敏感度真的很危險。 也可能…很痛苦。 因為承受不住多少刺激,些許輕微的玩鬧都可能會要我命。進行的“接觸”越多,魂魄力量便越不穩定…… 如果達到了在夢境中昏過去的程度,那再見到夫人只能是一個月后?;謴推饋肀容^麻煩。 “夫君……” “…怎么了……?” “脫衣服?” “……一起?” “嗯?!?/br> …… 袂服散落。她脫得爽快,自己卻因為被那一吻抽去大半力氣,只能恍恍惚惚地拆著紐扣……最后還是由她上手撕碎了所有衣裝,等不及這溫吞的速度。 “別看衣服了,反正都碎了也沒辦法再縫回去?!?/br> …所以你夢里的這股怪詭力氣到底是從哪來的。 “……嗚嗚…可以賠給我嗎…我沒錢了…” “我也沒錢啊。再欠你下去我得簽賣身契了……好啦我會注意點的?!?/br> 亂說的話竟然結出了意外的果。 幻夢中的你仿若當真沒有羞恥心。 “………嗚?!?/br> “剛剛都兇死了甚至要派人來抓我,怎么現在就變得這么沒精打采???”(←slave) 我還以為這句話是該從我口中出來的,今夜。 “呵呵……”(←slave) 冰冷笑意之下,她軟熱的柔荑撫觸著自己發燙的心神。顫栗層層深入,幻覺凝聚…危迫卻惹人上癮…… 使我每夜每夜心甘情愿地受你傷害。 趨之若鶩,不曉何為南墻,何為錯誤…… 包括現在。 “唔咳?…!” “怎么?啊……也是,夫君連接吻都受不了,想來直接刺激〇〇肯定是于你而言太過殘酷了吧?” “……你…不用做這些的?!?/br> “嗯?為什么?” “今晚是我來幫你…” “嗯……” 看似沉思,實則在懷疑自己。 她唇角的冰寒(笑容)仍未褪去。 “好啊?!?/br> 笑得更開心了,雙眼瞇起。 …很不祥的征兆。 “那這里……也可以‘幫幫’我嗎?” 挪動身軀,她最終跨坐在面前——為將重炮槍管貼近自己嘴邊。 …… ……? 呆滯。 為什么又是這樣… 這和我計劃的完全不一樣啊…… 之前說“想〇我”,這次也是? 你……… 看來分化成Omega還真是委屈你了。 “……” 盯著。 但沒有動作。 “夫君……夫君………” 沒得到想要的就開始叫。 …唉…… 我到底該怎么辦呢……? “夫君……夫君……” 糯糯呼呼地,戳弄不停。 “我不幫你這里?!?/br> “啊………嗚嗚……”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哭起來。 … 是真哭。 …… “嗚嗚……” “如果是這里的話,我可以用手?!?/br> 探進微濡狹縫。 “接受嗎?” “嗚……嗚嗚……” 臉上能感受到她低落的淚水。似乎是為了讓自己被無邊無際的罪惡感折磨至發瘋,她正在努力眨著眼將皎粒顆顆擠下。 心機…… 夫人切開就是黑的。 算了我干脆直接上手吧。 …伸入底層,撥弄蕊根,侵襲深淵。 “嗚……!” “要換個姿勢嗎?躺下你會更舒服?!?/br> “嗚嗚………” 搖頭。 …… “啊……哈嗚……嗚……” 輕顫著… 這是她今夜的第二個謊言。 “…別哭啦?!?/br> 想去摸摸夫人,可現在再碰有些不方便…換成捏腰吧。 “嗚咿——” 敏感處倒是一點沒變。 只是,這行為似乎令她的威脅更為猖獗了………不適地晃動不止,恨不得就此戳進自己的喉嚨。 “嗚……” 還沒感覺嗎?再用力點? “哈啊…!” …… ……… “夫君……” “嗯?” “不想要手……” “不喜歡?” “嗚嗚……” “怎么啦?!?/br> “想要夫君軟軟的唇?!?/br> “………” 忖度許久,許久… “——好吧?!?/br> “??!” 此刻,才是噩夢真正的開始。 … “那夫人再往前移一些?!?/br> “不用…夫君張嘴就好了……我來吧?!?/br> “嗯?!?/br> 山傾雨欲之氛,自己竟未覺察分毫。 如此…無知、又毫無防備地緩緩張開脆弱的入口—— “唔????。。?!” 迎來的,并不是她所答應的東西,而是…… “嗚??。?!嘔嗚嗚——??!” “啊?哈啊?…呵呵呵……??真不聽話呢……夫君…給了你機會自己又不珍惜,搞得我只能這么對你了……哈哈哈哈?…這可不是我的錯哦,是你的……是·你·的?!?/br> 一字一頓,隨著混亂的節奏,物什已深入咽喉。她不留余力地朝著邊緣擠壓。 更毫不留情。 這…分明就是想把自己的會厭與食道捅穿…… “呵呵?……嗯呵呵呵?……” 她今夜還從未如此開心過。 笑得停不下來,沉浸于一片幻想。掐死我的言語,盡情享受支配征服的暴欲。 “誒,有膽就反抗我???看你剛剛還挺不情愿的嘛……現在呢?嗯?痛苦嗎?難受嗎?窒息?呵呵呵?………” “唔……嗚嗚…!” 腔管阻塞無法出聲。 原來被你強制是這種感覺…… 雖說感官敏銳不少,但…肯定比被“敵人們”強迫好多了。 嘔吐感一浪比一浪更高,可靈魂理應沒有實體,所以只會持續著難受而已。 “??……” …就是這好像讓她很舒服。 “嗚嗚嗚……!” “載哀載怨的叫什么?起來!” 發著狠,把自己推起來倚靠在床頭,然后重新刺入—— “啊嗚——” 整套動作,甚至來不及讓我換氣。 窒息…… 要不是早已死過一次,憑借此刻神經所叫囂的感覺,還真會以為身體正在死去…壓迫強烈得難以忍受,她為將全部裹進溫暖,用上了幾乎可以鉗碎頭骨的氣勢。 “啊?…啊啊??……”(←slave) 然后自己一個人爽到仰頭流口水翻白眼痙攣。 你現在好像愛上這種感覺了…? …… 唉…… …你開心就好。 “啊?哈啊……嗯?……舌頭…動起來……快點!” 她變得和夜初一樣暴躁。 要我在這種情況下怎么動啊…… 意識…快遠去了…… 不行……必須試一下……否則真的會死。 “——” 整個空間充斥著嘔吐聲、嗆咳、粘糊釀醬、以及如摩托底盤轟鳴的喘息。 …也不知道你到底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 “嗚嗚…咕唔唔……!” 在夢里就這點不好。 我的早泄夫人呢。 還回來。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持久…還凈學些壞東西…… 啊……原來是我教你的…? …… …… 嗚嗚嗚嗚…… 是我年少無知年輕氣盛英年早逝所以就請夫人稍微下手輕點吧—— 喉嚨真的要穿孔了—— 窒息一直在持續…她從進入后就沒再出去過,反復瀕死擱淺……卻又反復被嘔吐感喚醒,昏厥不了。 和來自地獄的懲戒…類似。 不不不,這些我早就忘了。 …對身體掌控已經消失,四肢發麻停血,痛苦萬分。 …… 錯了……都錯了…… 這種感覺………比盺娜和凱特強制喉交都難受。 不過我今后還是把那次任務經歷遺忘吧,省得有壞人抱怨為什么在她懷里我還要想其他男人。 …親愛的…… 究竟是我的身體,或是我的存在…… 哪個令你不滿意了? 以人間的標準來算,此時的我已經因溺斃與窒息而死了幾十次了。 “………” 雙眼徹底失焦,暈眩痛苦。 “啊…哈啊啊……?啊啊?。?!” 明明是她〇得最狠,是她最冷漠無情,卻又是她不知廉恥地受刑般叫喊著……嘶啞拉扯,聲帶被鏈鋸割卷,語帶哭腔略顯脆弱,但動作愈加狂暴。 這么大聲……… 看來是快到了。 事到如今,自己亦無法再支配身體加速這項“進程”,只能任由她在喉管中恣意摧殘。黑夜看不見黎明盡頭的曙光。 總覺得…如果是以我過去的行為標準來判斷她的話,夫人絕不可能就此停手。 應該會更進一步……因為她還沒達到目的,比方說—— 強jian我? … 順帶也讓我見識一下你最為殘暴、禽獸、偏執的模樣吧。 “————?。?!”(←slave) 真到高潮的時候,她反倒不怎么出聲了……和以前一樣,在這時喜歡閉氣盡情感受嗎? 臉已不知是第幾次被你拉著撞上小腹。深插入底。 痛苦持續。 刺疼與灼熱扎向氣管,反胃直達巔峰…… “啊…!哈啊……哈啊……” “………嘔…” “呼?!?/br> 她呼吸調整得很快。 這不尋常。 夫人以前嗯??完都能再喘十分鐘的。 …總算從我嘴里出來了。 “……” 不用咳嗽了。 死過幾十次的身體…沒必要再裝成活人。 “哎呀…精華怎么都從鼻子里漏出來了……” 她的語氣充淤著惋惜、挑釁。 “——!——??!” 不行…難受死了……后鄂整條聯通的管道都是黏稠又燒刺的痛感,當務之急是趕緊把這東西弄出來。 “看來夫君很難受呢?!?/br> 嘗不出此話有任何同情的味道。 “乖……沒事啦沒事啦?……” “——?。?!” 自己的姿勢像在嘔血,但依然被她輕輕攬入懷中。 她今夜的第叁個謊言……便是這縹緲的“溫柔”與“關心”。 …… ……… “夫君…還好嗎??” 緊貼額頭,擦去臉上污濁,笑容……危險……逃……離開……不要…… “夫君…夫君……??” 愛心?都是假的……騙人的…… 她可是伊甸園的毒蛇…… “啾??!?/br> 親吻也不能代表什么。 愛? 存在…? 墮天使會貪戀世間嗎? “呵——” 看來她是裝不下去了。狡黠在臉上刮出道道裂痕,但此時的我……已然無力動彈。 更罔論反抗。 唯意識清醒,毫無用處的意識。 …她也同樣毫不猶豫地刺穿了自己的身體。 …… 至少在今夜,她沒有任何感情。 “哈啊……哈啊……”(←K) 虛脫得只剩氣流。 “夫君,現在連支撐住自己都不行嗎?這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歡脫而戲謔。 “哈啊………” 滑落…… 徹底癱在床上。 我好像真的擱淺了…… “看來也沒辦法了呢?!?/br> 你想干什么? ……啊,我為何還會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啪嘰……啪……啪…… 她撞著自己的身體。 “明明剛才那么痛苦,夫君這里又為什么會這·么·濕呢?” “…啊……啊……” 氣若游絲的“嬌喘”?喉嚨發不出任何言語。 “連話都不會說了??” “……哈啊…” “夫君現在眼神迷離呢?…好色情……” “……” “真是個妖精………” 她沉聲咒罵著很奇怪的東西。 …? “你是不是也這樣誘惑過其他人?男人?女人?” ……?? ……即便只是為了任務…那些也算嗎? “…我……也……不想的……” 趁她動作停止,傾盡全力說著。 “那就是有嘍?!” …生氣了。 “對……不……起……” “他們是誰???!” 碰——! “……” 好痛…… 宮頸口…好痛…… “原定的暗殺目標……” “…???” “出賣身體……是個還算勉強能用的方法……” “…………” 她瞬間沉默。 …看來我們在“zuoai”中途時常談話爭鬧和翻舊賬的毛病是很難改了。 “你是我的夫君…不要讓給別人嘛?!?/br> ? 這就是喜怒無常嗎? ……怪不得你最初跟我相處的時候連話都不敢說…是根本找不到言語回應。 “只留在我身邊……” “…我……沒打算離開你……” “是嗎?” “嗯?!?/br> 不知為何,在她說出問句懷疑自己后,脊背忽然涌現出一股寒意。 下一秒,這股寒意也“應驗”了。 “那你剛開始憑什么拒絕我??。?!” …… “???!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 ……痛。 你還在記恨今夜的事? 或者…這一切只是一個你渴望粗暴對待我的托詞? “你要記??!你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絕不允許其他任何人擁有你!你只能屬于我!” “………嗯唔…” 做得太狠,導致身體又說不上話了,只能迷迷糊糊地同意。 …專逮著一件事不放嗎? 看來我可以確認,這些不過是你對于自己“正確性”的提醒罷了。想要一個可以罵我的理由,一個可以打我…強暴我…摧殘我……同時又能讓自己逃脫道德譴責的借口。 “說話!” “我是……您的……所有物……” 你想做就做吧…… 反正我已經逃不掉了。 昏眩窒息的快感…… “嗯嗯,好的??!?/br> “……?” “啾?……啾……” “………” 夫人好像要患上精神分裂癥了…… 她抱著自己親吻。 啃噬…湮燼…伴隨體下強烈至無法躲避的充盈,僅如此纏擁……即可擊飛心神……… “……!” “唔?唔嗯????!”(←slave) … 這敏感度真是太嚇魂了…… “夫君的敏感點難道是在口腔里?怪不得剛才插小嘴的時候底下會變得那么濕…” 我不是我沒有親愛的你不要亂說。 頂多是因為接吻時看不到你的表情,聽不見你的聲音,唯有你軟糯的觸感依舊如昨……讓身體誤以為你還在愛我。 “挺會夾的啊,夫君?!?/br> “……唔…?” “所以為什么我剛進來的時候沒有得到夫君的‘歡迎’呢?” “……那會,痛?!?/br> 應該是這個原因。 “痛?什么地方?為什么?” “……太用力了…宮頸口……zigong……整個下腹都痛……” 它從開始到現在都在不住地隱約痙攣中。 “嗯…我輕點?” “……?” “你什么表情,不樂意?” “樂意……” “看起來真是一點力氣都沒了啊,好可憐?……” …你也真是一比一繼承了我的惡意。 贖罪……贖罪……那些不可逆轉的損傷都是你所造成的……如今這種結果,也是你應得的……快醒醒…趕緊……贖罪吧…… 永無歸期地贖罪…… 她從未說過原諒你啊。 “夫君?……” “……?” “???……” “……” 搞不懂她想表達什么。 “好像找不到話題了?!保ā鹲lave) 語氣漂浮。 “我們試試后入吧?夫君??” “?……嗯…” 要是我還有力氣逃走就好了…… 不對,我是來贖罪的…? “嘿?!” 她捏著自己的腰一使勁,硬生生把整副身軀都翻了過去。 是看在我沒力的情況下? “腿……撐起來…!啊……真是的,夫君連這點力氣都不剩了嗎?” 自己的四肢歪七扭八地崴著,任她隨意。 “那就這樣好了!” …原本以為夫人會嘗試趴臥位的。 結果………… 她用手分別拽住自己兩邊的腳踝,將雙腿往上拉著,整個人呈現出一半懸空…再把腿搭在肩側,重新刺入身體弱處。 “啊……啊啊啊……”(←K) “怎么了?這個姿勢,你喜歡?” “腰……腰快斷了……啊啊……” 我柔韌性不怎么好的來著…感覺核心都要被你拗斷了……這個姿勢我好像還沒聽說過有人會用…… “哦~腰痛???” 她做戲般往下摁了摁自己的臀。 “……!” 更痛了。 撕裂的痛… “或者夫君倒立?用手把自己撐起來?總好過這樣被我‘釣著’吧~我現在半蹲著也很辛苦呢。呵呵呵呵?……” …? “所以,要站起來咯——” “……??!” 頭腦倒懸,充血沉重…頸椎正承受著非人的壓迫感。 這一旦不用手支撐就是找死! “誒嘿嘿?……” 調整好體態,如今陳列眼前的就是她的雙腳,看不見表情。 “夫君?…夫君?……” …… …… 注意力被大腦的充血移去部分……她這回的動作確實是輕了許多,一遍遍蹭著內壁,帶來溫暖滿足的欣愉。 “……呼…嗚…” 可惜我只能發出無力的呼吸聲。 “Me and you are sitting in a tree~ “K-I-S-S-I-N-G?……” 【你我共坐云樹頂,纏纏綿綿到天涯?!?/br> “…?” …你最近是在現實里看到什么亂七八糟的娛樂節目了嗎? 居然都無聊到唱歌了…… 得夾一夾你。 調整氣息,用力…… “啊?……!夫君?…嗯?……是想要我了嗎?” …我更想逃。 “嗯……” “呵呵?……” 啪…啪…啪…啪……! 她的動作瞬間大起來。 撞得自己風雨飄搖…本就不實、全靠她力量支撐的底盤更是在此等惡劣環境下瞬間散了…… 手臂撐直,攤開倒塌。唯有肩膀以下軀干還在被她箍著搖動。 …沒哪天覺得自己這么像一棵海草。 ……我大概連海草的都不如吧。 ………草履蟲? 什么人偶,什么生育工具,原來我才是你的人偶……? “……哈啊…” 脫力,失神…… 身體僅剩的求生本能都用來高潮了。 ……可悲… …… “??夫君?…夫君……?!” 她依然在亂冒愛心。 “……嗚…” 高潮迭起…… 為什么我還會在這種情況下高潮迭起…腦袋都快充血到暈了,頸椎彎折曲率驚人,臉部更是被重力創傷……受地心吸引撞向床鋪,還要隨著她動作一遍遍磨損。 實在是恐怖的戰栗。 因為這能最大限度地激發她的獸性。 “……夫人………” 囈語呢喃早被各種黏澀聲響吞沒。 但她好像還是察覺到了。 “嗯?…你剛剛,說了什么嗎??可不許惡意轉移我的注意力哦,否則你接下來就有好·戲看了?!?/br> “……夫人…” 喉嚨好堵…… 連呼吸都有點痛…… “怎么啦?” “…我想……墊個枕頭……” “哦~這簡單,我還以為有什么事呢,呵呵?……夫君自己扒拉一個就好了?!?/br> “嗯……” 但,她的動作可不像是允許自己拿枕頭的意思。 好像撞得更厲害了…… 這種情況下想支撐住都艱難,更別提還要挪出一只手把厚重的酒店枕頭扯過來。 你不想允許直說也可以的…… “夫人……輕點………” “嗯?~?” “夫人………” “繼續叫?!?/br> “…夫人……” 快沒力呼吸了。 “繼續??!?/br> “……夫人……夫人…” “乖??~” 她的聲音盎溢著笑意,似心情大好。 … 在自己第四次渾身過電之后,她終于放手了。 碰咚—— 瞬間砸下…… “啊……哈啊啊………” 深侵靈魂的快感燒得意識只剩白霧。 她是將自己往前摔的,所以腿腳直接撞在了床頭墻邊,全身依舊以一種殘壞的姿勢倒躺著。 以前在書中常常能看到“破布娃娃”這種形容,曾經的自己竟然還質疑過…… 原來被當破布娃娃是這種感覺啊… “夫君?~” 她好像正在舔嘴唇。 錯覺嗎…… “再這么誘人的話,我會忍不住的……” 她跪坐下來,耳畔輕聲蠱惑。 “……哈啊…” 而自己只是在喘氣。 “來,我們面對面做,好嗎?” “……” …我有力氣說拒絕嗎? 她重新擺弄著自己的身體,拎起雙腳將方位轉正。 就當本能下意識地以為,她會使用正常位做—— 啊,夫人會正常才是見鬼了。 …… 再睜眼時… 雙腿被她壓向頭側,軀體呈現出蜷曲態,仿如一位肢干死于蠶蛹中的木偶。 為什么總讓我嘗試這種對柔韌性要求很高的體位…… 真是把靈魂都給撕開了……… “?…… “夫君的……居然還在一開一合啊…?就這么想我么?” …被插到合不攏嘴? 這種事發生在我身上? 啊啊啊。 (↑)一段干癟的內心尖叫。 “來,我這就幫你堵上洞口哦?……嘿?!” “……!” 好………深…………! 要被壓…死…了…… “嗚啊啊?——真緊啊夫君??!啊……” 你好像在很??開心的時候就會發出這種糜爛般的、半死不活的聲音。 …咱倆似乎都沒好到哪去。 “就這么…喜歡嗎??呵呵……看來以后可以多用用這個姿勢,夫君?~” 啊啊啊不要…… 我的大腿后側要裂開了…… 沒人告訴我需要事先準備鍛煉一下柔韌度啊…… “K……?” 就算是呼喚名字,也叫不醒神魂了。 rou體又酸又疼,承接著她一次次的砸拍,注意力在無數次爭奪中反復橫跳…半時痛覺,半暇快意。 即將混亂…… …… “嗯?…唔?…哈啊……啊?!” 如果能開計數器的話,還真挺好奇她到底飛了多少愛心出來的。 以及我!到底〇〇〇??!高潮了〇〇〇?。。。??多少次。 真的要徹底沒力了啊啊啊…… 很快能叫喘的就不是我的身體,而是我的心了吧…… 夫人倒怪持久的。 唉……魂生也是,沒有哪刻覺得早泄竟如此無限趨近于一個“優點”。 至少那樣,你應該不至于會讓我淪落到此時此刻。 反正我現在也早——咳。 “……?哈啊…” 空間漸漸只剩她一人的媚吟,自己已經流失了吐息的力氣。 啊…忽然想起來…… 你之前說什么“壞掉了、不要”,以及求我結束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抽縮夾緊與高潮確實挺耗費體力的…錯怪你了。 而且,好渴…… 疼痛…又來了…… 腿……麻痹…… 全身……神經毒素…… “夫君?!唔…哈啊……!” 呼吸急促,看來是打算步入沖刺了。 她的動作沒有超出自己的預期,但這感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深…好沉重…好痛…!感官似乎都快失靈了……不要啊…不能這樣的…我承受不了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聲帶扯出最后的氣力嘶吼,潰泄一地自尊,以及這超出理智范圍的如凌遲般的快感…… 抽筋,抽筋,突跳,癲癇?崩潰,腐壞,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 —— 腦內嗡鳴著,世間失去一切響噪。 視野泛白…所有感官在一瞬間停滯。 …… …… “?!夫君!夫君??!醒醒!快醒醒?。?!” 霧靄另一頭,似乎有人在呼喚自己…會是誰呢? “夫君……?。?!” ……… ……… ……… 真的嗎? 你所聽到,是真的嗎? 喉嚨仿佛被沙漠抽干了一切水分,在深空之下泛著淡淡藍煙,澀痛阻滯。頭腦沉重而足輕,雙腳接近于失溫…血流斷裂。 光影隱約刺進中樞,海在天空,天空是?!癸L習習,沙礫在視網膜游動,世間粉霞若洋間油膜般斕珊。 ……… 死氣是眼瞳最后的底色。 “夫君醒啦?” ……? 她的聲音又一次將自己喚醒。 才發現—— 身體此刻正被懸掛在陽臺之外。 倒視蔚海,睥睨霜天。 極度危險… 只有一處腳踝受繩索捆綁著,栓在欄桿上,整個人僅靠著這一點維系自己于十層樓棟上空飄搖的存在。 “……” 幸好,靈魂沒那么容易脫臼或四分五裂,否則我現在應該早就碎在地上了。 后折頸部,測算一下從這里到地面的距離…… …這個高度就算是壓路機也會摔死。 夫人綁的? “K?~” 她似乎在靠近陽臺。 “本來你剛剛失禁還想讓你看看的來著,結果夫君竟然直接昏過去了呢……現今床肯定是用不了了,休息得還好嗎?” …你所謂“休息”指的是把我吊在高空吹夜風嗎? ……可我原來罩在陽臺外的網索呢。被你割走了還是,我的能力失效? “………” “看來是休息好了??!?/br> ?我什么都沒說??? 很快,她便用腳勾住風臺橫桿,一同垂吊下來,與自己在倒映的世界中相會。 極度瘋狂。 極度浪漫… 這便是來自夢境的共赴黃泉。 …… “嘿嘿?……夫君…?” “嗯…?” “啾??!?/br> “……” “對了,我們一起……跳下去吧?我會接住你的??!?/br> “………” 自己只能淡淡望著她,疲憊的神色中略含復雜。 “到海里去… “我們還沒試過在水晶棺里zuoai呢??!?/br> …… …… 她要是不說最后那兩個字…… 就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