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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莉莉薩挑眉,看上去并不滿意,“‘你’是誰?” 伊利亞的后背猛地發涼,他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這里不是外界,這里是羅西城堡,是莉莉薩的領地,是莉莉薩的帝國。 在羅西,階級分明:主人,仆人,奴隸。 尊卑有序,奴隸怎么能對主人不帶任何敬語的稱呼? 伊利亞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快速認錯,且稱呼莉莉薩為主人。 可不知為何,嘴巴如被堵住的葫蘆,怎么也發不出一聲。 她是莉莉薩,她是莉莉薩。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a s i a 在羅西,她是女王,是暴君,是絕對的權威。 可是,她也是莉莉薩啊,是他的愛人啊。 自從來到羅西,伊利亞十分迷茫,以至于今日也無法將這種事情調理清楚: 他到底該怎么調整?他到底要怎么做?面對莉莉薩,她到底是他的愛人,還是他的主人? 像是懲罰,可又像是慣例,在羅西,女王莉莉薩并不在乎奴隸的意愿,她拿起刀具,開始了自己的興趣活動。 刀具如冰涼的蛇,吐著信子在他的胯下流轉,還是在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此刻莉莉薩低下頭,一雙手像是在徐徐作畫般,手中的老式剃刀像是畫筆,一筆又一筆,白色泡沫如云朵,夾著金色的彎曲的線,順著他光潔的皮膚落下,余下光禿禿的山丘。 長久渴望著莉莉薩的龍莖挺立在莉莉薩的面孔前,讓伊利亞有些難為情。 與此同時,他又感覺興奮無比、血脈噴張,莉莉薩那美艷的臉在自己的roubang前,近在咫尺。 “唔……” 當刀具“不小心”變換角度到使肌膚微微火辣辣的發痛時,伊利亞忍不住渾身震顫了一下。 莉莉薩置若罔聞,老式剃刀來到了他的睪丸之處,讓伊利亞又害怕又緊張。 好可怕。 刀片好可怕,冷冰冰的好可怕,鋒利的好可怕。 在羅西的莉莉薩……好可怕。 伊利亞想要逃,試著說道:“輕一點,好嗎?” 他的聲音止不住地顫抖,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奴隸在對主人對話才如此不安。 可是,伊利亞忘了,極致的恐懼會喚起rou體的欲望。 刀具的鋒利冰涼帶來快感,與驚恐恐懼交織在一起,使得馬眼處竟奇異地濕潤著。 roubang一下又一下的抖動著,當刀片貼在睪丸的皮膚上的時候,猛地跳動了一下,意料之外地打到了莉莉薩的臉。 “啪”的一聲,堅硬的rou與柔軟的臉頰。這一下使兩人都感到驚訝,莉莉薩握刀的動作的歐停了下來。 “對、對不起……” 下意識地,伊利亞居然開始道歉,因為這種事,他向自己的愛人道歉。 天啊,天啊。 說出口的那一瞬間,伊利亞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太可悲了: 如果是以前,在外界,伊利亞一定會對此不好意思地笑笑,莉莉薩也會感到好笑,揶揄他調皮活力。 可是,如今,他居然卑下地為這種事情道歉,莉莉薩在沉默。 莉莉薩的沉默令他害怕,沉默著握著刀的莉莉薩更令他害怕,沉默著握著刀抵在他的命根處的莉莉薩最令他害怕。 要懇求她嗎?要懇求她不要生氣嗎?要懇求著向她撒嬌嗎? “我——??!痛!” 伊利亞猶豫著,尚未將自己的話說完,就被下體一陣劇烈的疼痛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