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玩(微H)
他很可愛。 這是莉莉薩心血來潮撫慰伊利亞的時候的第一想法, 當莉莉薩的手指劃過伊利亞光滑的肌膚的時候,他如被細雨淋濕的鳥兒哆嗦著羽毛般輕輕地發著抖,睫毛輕顫,眼睛如玻璃珠一般流光溢彩著五彩斑斕的情緒,他咬著下唇,像是極力壓抑著感情沖動。 伊利亞是個奇怪的人,說是性格扭曲也不為過,即便他表面像是乖順活力的大男孩。 他對于愛情這種東西有著極其詭異的忠誠與虔誠,像是愚蠢的信徒,內心懷揣著為信仰獻身的巨大的自我犧牲的崇高感。 但是,莉莉薩些許清楚伊利亞為何如此。 然而,那些緣由不必在現在談起。 現在,只需要專注于愛撫伊利亞,觀賞他如鳥兒般婉轉啼叫。 “海澤幫你剃過毛了。做得不錯?!?/br> 莉莉薩的指尖順著伊利亞全身的肌rou線條游走著,使得伊利亞游走在欲望的邊緣時時刻刻地忍受著這似有若無的挑撥。 聽見莉莉薩贊揚海澤的作品,伊利亞微妙地有些不滿,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嫉妒:莉莉薩不是說愛的是他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么莉莉薩要稱贊別的男人? 要不是海澤說“主人不喜歡奴隸的體毛”,他才不想配合。 說來也奇怪,在羅西城堡之外,莉莉薩也提出過想要他脫毛,而伊利亞卻總是搖頭晃腦著拒絕:他認為脫毛這種事不像是一個大男人該做的。 對于此,在外界的莉莉薩只是無奈地嘆氣,而后他們又甜甜蜜蜜地貼在一起做著纏綿的愛。 更何況,是因為伊利亞配合,海澤的工作才能如此進行。如果沒有他伊利亞,海澤會得到稱贊嗎? 伊利亞的身體誠實無比,難過和不忿在yinjing上坦誠地體現著:那倔強昂起的rou根像是抗議一樣地跳動了幾下,接著又像是xiele氣的士兵,不再興奮。 “呵?!崩蚶蛩_輕輕地笑了,但她什么也沒說。 如果是在羅西城堡之外,平常的莉莉薩會嫵媚地倚靠在他的身上,用纖細玉潔的雙手覆在他的手臂上,如水般溫柔纏綿地側到他耳邊輕輕地說:“親愛的,別吃醋了,好嗎?你知道的,我愛你?!?/br> 然后,伊利亞會如一只被順了毛的狗,又揚起笑臉抱住她,和她深吻,讓她完全依賴著他。 只不過,現在,攻守異形。 莉莉薩的手指來到伊利亞的胯部,在腹肌之下的隱秘之處,只能夠被莉莉薩觸碰和賞玩的地方。 “嗯……” 伊利亞悶哼一聲,肌rou僵硬,對莉莉薩一直在他的身上淺淺作畫而欲求不滿,焦急地希望能夠她的小手抓住他蓬勃的欲望,然后…… “這里沒有剃?!崩蚶蛩_皺眉,手指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金色的稀疏毛發在陽光下像是透明的一樣,如金色的針葉樹,在轉冬的那一瞬間為數不多地僅剩下零星的幾縷。 伊利亞的體毛除了頭發,其他的都不算旺盛。 “海澤說……要、要你親自來?!?/br> 被關在羅西城堡到現在,今天還是伊利亞為數不多的幾次和莉莉薩相處的時刻。 于是,他此刻開口都有些無所適從,說話緊張到磕磕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