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二三事4
周譽四處奔波穩定各方時,并不會想到他的魂歸之處,已經在明宮安身立命。 隨著他的權勢和聲望越來越盛,鎬京就有人坐不住了,蕭勝攛掇了周琰逼宮,皇帝大受刺激一病不起,周譽趕回去救駕順便算賬,被皇帝派人攔住按下了此事,且質問他為何在外還監視京中動向。 周譽覺得自己簡直多余犯賤。 在那之后不久,皇帝就去了,周琰和母親悲痛欲絕,國喪都是周譽一手把控,否則必出亂子,皇后與他當真情深,皇帝離去后,她陪伴夫君去了帝陵,臨走放下身段請求周譽照顧她的阿琰,她說從前沒有照顧好淑妃,如今自去帝陵,也算是贖罪。 她從前何止沒有照顧,她對分走“摯愛”的女人可以說是照看有加。周譽明白她此舉是免去自己的秋后算賬,他虛與委蛇,隨太后去。 先輩都走,鎬京就剩下兩兄弟,周琰從前功課上依賴周譽,如今軍國大事也依賴周譽。 邊地安定之后又處理匪患,周譽自己也不想多回鎬京,但周琰三番兩次要哥哥回家幫他,周譽不堪其擾,再加上他到南邊時離袁氏近,袁孟安因為當年事一直討好周譽,時常送這送那,周譽快懷疑他和溫廷澤一個愛好。 現在不能和袁氏撕破臉,自然要裝,但有一回,他回王帳見到一個女奴,身上沒有穿多少布,溫廷澤從帳子外探頭進來小聲道。 “世子送的!” 說完就溜了,周譽對外面送女子一向是打發走了事,他準備賞了銀子送人家回家去。 剛走到她身邊,女奴抬眼送情,又俯身跪拜,她的裙子半透,跪拜時后臀高起,雪白的臀瓣若隱若現。 她極懂引誘之道,這就是那些人都愛玩的私奴?周譽的腦子里浮現一個身影。 她怎么一點也不會? 他移開視線,問道:“孟安讓你過來?” “回殿下,世子遣奴來伺候殿下?!?/br> 看她的身段和說話模樣就知是訓練得當,送到誰的手里都是上好的女奴。 可惜她被送給了周譽。 大周貴族間打奴取樂的風氣越來越盛,周譽或許也喜歡,溫廷澤時常說整個軍營的屁股都被他打遍了。 但周譽認為那是治軍嚴明,刑罰所需,和什么愛好沒有關系,溫廷澤自己心臟看誰都臟。 女奴不得周譽命令,十分乖巧跪在毯子上沒有動,周譽覺得她恐怕輕易打發不了,于是他向外喊道。 “來人?!?/br> “殿下!” 進來的是溫廷澤。 周譽和他互瞪,看他一臉看戲的模樣只能繼續演。 “拖出去斬了?!?/br> “是!???” 溫廷澤以為他瘋了,怎么說殺就殺?他馬上反應過來大概是要嚇退人家,果然那女奴抓著周譽的袍角驚慌道。 “殿下…奴何事有錯…殿下為何…” 即使死到臨頭也不失控,袁孟安對自己真是用心。 “此地只有女兵沒有女奴,擾亂軍心,還不當斬?!拖出去!” 身后的溫廷澤要來拿人,女奴見動真格,連忙求道:“奴…奴只是奉世子命令!求殿下饒命??!” 周譽給了溫廷澤眼色,溫廷澤揮手讓其他人來拖,他繼續看戲,待女奴嚇得差不多了,周譽讓人拖回來,蹲在她面前道。 “軍規嚴明,本王不能留你,不過既然是孟安送的,殺了……怕是傷他的心?!?/br> 女奴抬頭,看上去好不可憐。 “家里可有人?” 女奴驚魂未定,搖頭道:“沒…沒有了…奴的爹娘都走了…奴是被世子買下才能活的…” “倒是可憐?!敝茏u想了想道:“賞你些銀子,你自行離去謀生吧?!?/br> “殿下…”女奴跪行幾步,拉著他的衣角,力道正好,不像有些人,衣服都要被她撕了。 “外面求生艱難,殿下可不可以留奴在身邊做個使喚丫頭…奴什么都會做的…” 這話倒是差不多。 見她輕易不肯離開,周譽也沒有太多耐心,站起來道。 “送回西博。梟首?;蚴悄昧算y錢自行離去,你自己選?!?/br> 她被送過來,沒能留下回到西博必定受罰…女奴還想分辨,但身后溫廷澤已經抽出橫刀,她畢竟養在閨閣中,見了沙場的刀還是害怕,恩威并施下,只能叩頭道:“奴…奴謝殿下賞賜?!?/br> 周譽打發了人,溫廷澤在他耳邊嘖嘖嘖。 “好好一個美人,干嘛對人家這么兇?!?/br> “還沒走遠,送給你?” 溫廷澤連忙搖頭:“我喜歡比我高的女子?!?/br> 周譽聽他說胡說。 此事之后,周譽為了避開袁孟安,終于回鎬京留了一段時間,周琰也從奏折堆里逃出來,繼續享樂。 新歲降至,恍然間,原來已過去三年,在明宮周譽不茍言笑,他覺得這座城壓抑,今年很冷,寢宮地龍就燒得格外熱,晚上周譽入睡后便不太舒服,他時常翻身,又夢到先帝,夢到和他的無數次對峙爭吵,也有母親,但他看不起面目。 就在他將醒不醒時,周譽感覺到一陣涼意,他也從燥熱里解脫,逐漸舒適。 他心緒平靜,人也醒了過來,轉頭看身邊有人,手里拿著把扇子,輕輕給他扇風。 靈今? 她怎么在這? 周譽想起來,他晚上太困,沒有吩咐靈今退下就睡著了,她怕是不敢走,就留在寢宮睡。 他支起身體見窄榻上有被子,而靈今一邊扇風,一邊趴在他床榻邊。 上回之后,她跟著自己有一年了? 說是一年,其實周譽一直在外面,二人沒有相處過多少時日。 “靈今?!?/br> 周譽輕聲喚她,靈今迷迷糊糊,抬頭看著周譽笑了笑。 “主人?您怎么醒了?還…還熱嗎?” 周譽搖頭道:“去叫萬全安,把地龍里的碳取走些?!?/br> “是?!?/br> 靈今站起來去喊人,片刻后就回來了,她跪在周譽榻邊問道。 “您還要我留下伺候嗎?” 周譽打算讓她回自己院子去,見她也熱出不少汗,于是伸手給她擦了擦。 他的手靠靈今的臉頰很近,但沒有撫摸,只稍稍碰到靈今的發絲,正欲收回手時,靈今卻主動側了側臉,貼在周譽手心里。 她抬眼看著自己,細膩光滑的肌膚被周譽捧在手里,眉眼彎彎沖自己笑了笑。 不在眼皮子底下,學會諂媚討好了? 可周譽沒有收回手,他發現自己似乎喜歡這種討好,喜歡這種諂媚。 于是他沒有打發她,往里挪了挪道。 “上來睡?!?/br> 這是他第一次和旁人睡在一張床,也是靈今第一次和他一起睡。 靈今沒有馬上聽從,她愣了片刻,才脫去襪子上了榻,躺下也沒有太靠近周譽,躺在榻邊上。 “靠近點,你不怕掉下去?!?/br> “哦…” 靈今靠近了點,其實,她以為周譽要她侍寢,她聽說男子覺得熱,就想辦事,雖然侍寢是她一定要做的事情,可是事到臨頭,她還是慌張無措。 但周譽什么都沒做,甚至接過靈今手里的扇子自己扇,也給靈今扇。 減少碳之后寢殿漸漸下降到一個舒適的溫度,周譽放下扇子道。 “睡吧?!?/br> 靈今應了聲,這種情況下其實她睡不著,她聽身邊人又問道。 “你怎么會到我身邊?” “我也覺得熱…又聽見主人翻身?!?/br> 靈今聽見的,其實是周譽輕聲喊母親,但她不敢說實話,尋了個借口搪塞過去。 “嗯?!?/br> 周譽沒有再說話,靈今以為他睡了,她轉頭確認,黑暗里看不太清,但周譽的氣息靠得好進,靈今突然臉上發燙。 漸漸得困意來襲,靈今的胡思亂想化作混亂的煙飄走,她也沉沉睡去。 周譽反而沒有睡著,他看著身邊人,想自己為什么會收她? 大概是世道艱難,美麗的女子更難生存,救一人也救自己的心。 她很聰明,聰明人不好好教更容易走歪,下回離京,要不要把她帶在身邊? 周譽在心里盤算,腦子里想的是她貼著自己手心的樣子。 周譽真的不討厭。 第二日周譽坐在案前批改奏折,伸手拿茶碗卻沒聽見倒水聲。 側頭去看,發現身旁伺候的人快要睡著了。 昨晚沒睡好? 燭光下周譽發現她的睫毛很長,也許是地龍太熱,半藏在狐毛圍領里的荔枝臉頰泛紅。 周譽放下茶碗,發出一聲響。 靈今反應過來,驚醒后看著周譽有些發懵,緩過睡勁才看向周譽手邊,跪起拿茶壺倒茶。 “困了回去睡?!?/br> 周譽拿起茶碗,吹涼了慢慢喝,靈今怕他生氣,連忙搖頭。 “主人我不困?!?/br> “不困?”周譽放下奏折,他打算換換腦子?!白咧白屇惚车亩Y記,背了多少?” 早知道就說困…… 這種突然被點名背書的感覺,讓靈今如芒在背。 “呃……一半……” 聽她說完,周譽輕笑了一聲,他見靈今感受到他的冷笑,比剛才更緊繃。 “明堂位,背?!?/br> 靈今滾了滾喉頭,打起精神。 “昔…者周公朝諸侯于明堂之位,天子負斧依…南鄉而立,三公,中階之前………” 周譽離開時說走五個月,靈今頭一個月背得認真,到了下一月,老虎不在壓力倍減,她以為憑借自己聰明的小腦袋,在周譽回來之前肯定能背完一半,可她沒想到周譽四個月就回來了! 她這會腦子混亂,背到后面磕磕絆絆,周譽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耐煩,終于在她魯公之廟,廟廟廟廟半天之后,周譽指節扣了扣桌案。 “明堂位才多少字?去拿戒尺來?!?/br> 終于還是要挨這一遭…靈今害怕又不敢耽誤,站起來去拿她的家法。 周譽戒尺在手,比平時更恐怖。 靈今如今懂他的規矩,拿走案上的東西,解了衣帶之后半褪下褻褲,掀起裙子趴在書案上。 周譽行家法從來不留情,靈今再規矩乖巧也不會讓他心軟,他站起來,戒尺拍了拍靈今臀尖,趴著的人自覺放松,周譽掀起戒尺就打! 靈今趴在書案上苦熬,屁股上火辣辣得疼,家法好像沒有盡頭,她壓制自己不能亂哭亂喊,可疼極了還是忍不住哭出聲,周譽不會輕饒她,該打多少就是多少,待罰到靈今兩瓣屁股通紅,有些地方起了淤青,周譽才停下來。 她趴著抽氣,感覺臀rou已經不是自己的,身上也燥熱得慌,靈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為什么每次被他罰,都會有那種感覺… 直到周譽伸手,把她脖子里圍著的狐毛解開。 是因為熱的嗎?她身上都是汗,脖頸上更是捂紅,周譽把她拎起來要訓她,但見她瑟縮,又滿臉通紅,他收回要說的話。 他拿來涼帕子,坐回去給她擦去身上的汗。 “在里面也不摘下來?!?/br> 靈今眼淚還掛著,帕子讓她清醒,吸了口氣道。 “對不起主人…” “對不起什么?沒背書,還是沒摘圍領?” “……沒背書…” 靈今低頭道,又急忙解釋。 “我以為主人下月才回…我錯了…” 又心存僥幸,記吃不記打,今晚挨了這頓看上去是乖,過了疼勁必定犯事。 周譽在心里計較,看靈今的眼淚滴到臉頰也不敢伸手擦,他輕輕搖頭,伸手給她擦掉眼淚,拿走沾在她臉上的發絲,然后收回手,敲了敲書案。 “趴著?!?/br> 靈今急了,抓著他的手求,周譽覺得她每次抓著自己都很用力,用力到永遠不會放開一般。 “主人…主人……” “不打,給你看傷?!?/br> 靈今這才松了口氣,趴回書案。 周譽換帕子給她冷敷,冷帕子緩解了不少她的皮rou疼,自己在一邊繼續看折子,順便給靈今任務。 “既然再有一月你能背完,那下月再抽問?!?/br> 他說完,見剛剛放松的靈今背肌又緊張起來,周譽突然覺得有趣,在靈今看不見的地方笑了笑。 他看了看靈今蓋著帕子撅起的臀,帕子下半掩蓋的是少女的私處,周譽也覺得有些熱。 許是近日的炭真的太旺了。 他在明宮,靈今就像后脖頸被人揪著。 晚上繼續伺候筆墨,昨晚的戒尺在良藥的作用下疼痛減緩,但依然坐立不安。 周譽看她難受,想了想吩咐道:“去把藥拿過來?!?/br> 靈今啊了聲,又迅速起身去拿藥。 藥拿過來,她想周譽是要給她上藥,于是掀衣服準備趴在書案上。 周譽卻把她抓過來,按到了自己腿上。 和他靠得這么近,靈今手足無措。 周譽掀開她的衣擺,褪下褻褲,紅腫的臀就暴露在周譽眼前,周譽挖了藥膏,在手心化開之后抹到靈今臀上。 周譽溫熱的手心完全裹著皮膚,靈今從耳根紅到臉頰。 她抓著他的衣服,背肌僵硬,只有腳趾微動。 軍營里女奴獻媚的模樣突然跳進周譽腦子里,只是臉換成了靈今,周譽真的不喜歡那樣嗎? 他揉臀的手越來越不對,而靈今覺得自己身上有些異樣。 “你知道自己需要侍寢嗎?” 周譽突然問,趴在身上的人沒有立刻回答,良久才道。 “知…知道…” 說完這話,周譽的手就摸到她身下,那里已經濕潤,這等反應著實有意思。 “未通人事,如何會有這種反應?” 她吞吞吐吐道:“我…我不知…” 不說實話?周譽抬手,給了她的傷臀一巴掌,軟rou彈跳,這種感覺讓周譽莫名滿足,而身下人吃痛道。 “我只是見過…” “見過什么?” 他怎么非要問…靈今還是姑娘家,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可她不說,身后的巴掌隨后就到。 “我是無意間瞧見…偷情…他們他們…” “他們如何?” “他們…糾纏在一起…就是…??!” 又挨了一巴掌。 “這種事情也敢看,不學好?!?/br> 到底要不要自己說…靈今真為難,周譽把手指伸入她xue口,輕輕往里送,甬道緊致,即使十分濕潤也無法深入,靈今太過緊張放松不得,周譽并不強求,他感覺靈今已經渾身發熱,收回手擦干凈之后把靈今抱起問道。 “愿意,是嗎?” 為人私奴,侍寢天經地義根本不需要征得自己的同意,即使是問,也不是尊重自己的意愿,而是情趣的一部分。 但靈今覺得,周譽是在尊重自己的意愿。 于是靈今愣愣點頭,她早就有所準備,沒什么好扭捏。 考慮她是第一次,周譽想了想,抱起靈今讓她騎坐在自己身上,命令她放松。 行家法時的放松記憶在此刻也用得到,這回進入順利,周譽擴張做得很有耐心,直到兩根手指進入順利,靈今也抱他越來越緊之后,他才解開自己的衣帶。 他讓靈今仰躺墊子上,脫去她的衣服,自己俯身抱住她,性器抵在yindao口,靈今難以訴說自己的感覺,渾身每個毛孔都要燒起來,相連的地方更是脹痛,她雖然被玉勢插入過,可沒有和人真正交合,周譽的性器比玉勢大多了,進去時異物感極明顯,靈今屏住呼吸,待周譽抽送停止時她才敢呼氣。 周譽見她害羞又難受,安慰道。 “放松,別怕?!?/br> 他溫柔的樣子讓靈今迷失,自然,前提是靈今不知道他只有這一次溫柔。 周譽慢慢進入,送到花心后也緩緩做,直到靈今完全放松,覺得很舒服,他才加快速度,靈今頭一遭,周譽又天賦異稟,技術很好,她不過片刻就忍不住,臀上的傷也成了性欲的催化劑,高潮之后她更是不敢看周譽,周譽笑了笑,喚道。 “紅葉,進來吹燈?!?/br> 二人沒有分開,靈今還渾身赤裸,她連忙往周譽懷里躲,周譽抱著她,身上衣袍能遮住她大半的身軀,可總有遺漏的地方,雪白的肌膚交纏在布料中,尤其是那個地方,很容易讓人聯想,衣服下是怎么樣的場面。 紅葉和云葉自然不敢看,吹了燈就低頭退下。 “去準備熱水?!?/br> 內室一下子陷入黑暗,周譽又吩咐了一句,放她緩和片刻就繼續做,這次他重了許多,剛剛高潮過的靈今完全忍不住這種刺激,她屁股還傷著,被撞了幾次就哭出聲,周譽拍她的背安慰,下半身完全不饒恕,一晚上二人纏綿數次,靈今口干舌燥渾身脫力,性器退出時帶出jingye,她腿根發抖,閉著眼睛不敢看。 等周譽點了案上的燭臺,提醒她,她才睜開眼睛,費力爬起來。 她見周譽衣冠整齊,還有些神清氣爽的樣子,而自己渾身赤裸…腰酸屁股疼,身體里的異物感任然在。 見剛才自己躺的墊子上,有些穢物…靈今真想把頭埋到地里。 她瞄了一眼,抱住衣服遮擋身體,又控制不住得瞄了第二眼。 感覺好像少了點什么… 周譽見她在看身下墊子,一臉茫然無措的模樣,心里了然。 “你的年齡,不會有血?!?/br> 靈今看他。 “年歲過小,性事粗暴技巧不佳才會有血,本王粗暴嗎?” 腰快斷了,屁股也疼得要燒起來…但威壓之下,靈今還是紅著臉搖頭。 “那技巧不佳?” “佳…佳……” 靈今說完才反應過來,腦袋恨不得藏到墊子里。 看她的模樣,周譽不再折騰她,揮手道。 “去吧?!?/br> 靈今才發現紅葉站在內室門口。 “讓她們照顧你沐浴?!?/br> “我…” 靈今想說自己來就行,被周譽打斷道。 “你要習慣?!?/br> 說完就把她趕走,自己也去里間沐浴。 靈今不敢看偷笑的紅葉,顧不得屁股疼,匆忙穿上衣服,爬起來跟著紅葉跑了。 第二日她侍寢的事就傳遍明宮,靈今簡直懷疑周譽故意叫紅葉二人進來,以便傳謠。 但自此,旁人對待靈今確實不同,靈今以為周譽對她也會好些,可那晚之后周譽更嚴格,以前只需要挨十板,現在翻倍,靈今覺得別人家的私奴好像不至于如此,為何自己又要背書,又要侍寢,又要挨真的板子! 而周譽在那晚之后,更堅定了好好培養靈今的想法,不可看她可憐就輕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