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憋了很久,尿這么黃?
黑暗的日子是很難統計時間的,在數出頭五個睡覺的數字后,時云效放棄了這種計時方式。 她難以控制自己每次睡覺時間的長短,也難以控制已經過去的時間統,在長時間黑暗的裹挾下,她逐漸失去了面對漫無目的的時間流逝的耐心。 沒有耐心的清醒時刻是最難熬的,什么聲音都會被放大,固定鐵鏈的輕微搖擺聲和手腳貼在地面捂出瓷磚地板的熱氣聲。 她有些時候會故意弄出些聲響,乒哩乓啷的,像是z國過年時才會出現的爆竹聲,但這種人造的聲響只能維持一陣,而一分鐘則是時云效的極限,弄完她就會坐在這個桎梏她只有三米可動的小床上休息。 她用這種聲響來提醒自己還活著,也提醒自己始終在那個惡魔男人的囚禁下,但時間過去越久,她對這個男人的抵觸越少,至少在這種長時間的獨自的黑暗里,男人是她狹小生命里會碰見的唯一活物。 在有排泄欲望時她會敲打身后冷硬的墻壁,這像是一個機關,只要按一下,她就會得到上廁所的許可。 這是她少有的可以離開三米小床的機會,盡管這個機會只是再多走七米,走到另外一個被囚禁的地方,但在心底,她將這七米稱為外出,或者是身體復健運動,因這短短距離的走動將會是她一天里僅有的運動量。 但偶爾,這僅有的外出活動也會被打擾。 鎖鏈不會被自動延長,代替的是男人的敲門而入。 在不該有的禮節方面,男人恪守的極為嚴格,進別人的屋子要先敲門,對他人的身體做出行為時要詢問主人。 “要尿了么?”他會坐在床沿,手撫時云效的臉明知故問。 “有一點?!痹诮洑v過數次羞辱后,面對男人的詢問,時云效會第一時間給出肯定的回答,雖然回答的肯定與否從來不影響男人接下來要做出的行為,但會影響男人做這個行為的態度。 “嗯,那坐到我懷里來,我抱你過去?!蹦腥藢λㄩ_了雙手,撲勃的體溫會越過空氣率先侵襲到她的身體,在沒有接觸前,她就會為即將到來的懷抱而感到席卷全身的恐懼。 “我可以自己去的,阿鶴,能……讓我自己去么?” 每當自己有所祈求時,她就會叫男人的名字,用一種alpha根本不會用的甜膩膩的語調,像是甜品加多了糖,有一種致命的齁甜味,但男人對此卻十分受用,有時連一場即將開始的性愛也會就地終止,從而轉變成單純的撫摸親吻和擁抱,就是勃起的yinjing會在時云效的后腰摩挲半個小時以上,直到濁白的jingye射出才會停止。 “嗯?”男人似是反問,聲音里還帶著點笑。 時云效害怕這種笑,她甚至都不敢再叫一遍男人的名字,就像是一只歸家的小鳥般撲棱著翅膀就闖進了男人懷里。 “腳勾上來?!?/br> 她聽話地把雙腿纏在男人的腰上,手摟住他的脖子,這個姿勢是男人在這段時間內經常對她做的姿勢之一,不是在抱著她走,就是在抱著她cao,因此她對這個動作會有風雨欲來的恐慌。 但她又不敢不聽男人的話,皮rou接觸的地方顫起一層層雞皮,像是秋風吹過的麥穗,一吹就往同一個方向倒成了一排。 “今天這么乖?等下會有獎勵?!蹦腥说托χf。 時云效不敢細究他話語里的獎勵,從被囚禁在這里開始,她從未得到過任何一次獎勵,從未。 去馬桶的路很短,男人的身量很高,抱著她也只是走了幾步就到了。 走到這里,男人抱她的姿勢便換了一個,火熱的胸膛貼著她的后背,雙手勾住她的腿窩,而她的手則會為了平衡朝后去反抓男人的上臂,是一個小孩把尿的姿勢,這就是她為什么討厭男人來帶她排泄的原因。 屈辱的,不被高看的,甚至是無任何反抗的,一個成年alpha被一個不知道什么性別的人抱著,雙腿大開,露出自己先天畸形的下體,對著一個看不見的馬桶撒尿。 她會聽見自己如水槍般射出的尿柱打在馬桶內壁上和受重力控制流進底部水槽的聲音,而身后是男人堪稱愉悅的口哨聲,縱橫交錯的,合在一起可笑得像一首歌謠。 尿完了,男人抱著她顛了幾下,把沾在逼上的尿滴都搖干,才把她放到地上,拿了張紙巾擦她剛尿完的xue口,“憋了很久?” 她微顫著身體搖了搖頭說,“沒有?!?/br> “尿這么黃,還說沒有?是不是又在跟我撒謊?”按在逼上的手瞬間重了,指尖頂住紙巾往xuerou里伸了半寸。 時云效悶哼了一聲,雙腿下意識地夾緊,像只受驚的蚌殼闔了保護的壁壘去夾進攻的鶴嘴。 “沒有,沒有?!彼÷暤匕Ш?,手往后期期艾艾地貼住男人的手祈求,“我不知道,阿鶴,你知道的,我看不見,我看不見?!?/br> 男人很受用她這種可憐的哀求,松了手勁,另一只手拍她的屁股,“放松點,夾這么緊,怎么擦干凈?” 時云效強忍恐懼張開了腿,手扶著男人的臂膀,僵直地站著似受刑般地被男人擦xue。 男人擦得很仔細,從后端擦到前端,摸到陰蒂時還壞心眼地捏了捏,使得時云效在他懷里瞬時軟成了一灘水。 “想挨cao了?往我懷里鉆,陰蒂還翹這么大,你說說,哪個alpha會有你這么大的sao豆子,一舔就冒水發sao,不舔還止不住,外面站街的妓子都沒有你這么愛流水的逼?!?/br> 沾滿尿液的紙巾被丟進了馬桶,男人又伸手來摸時云效的xue,似是為了驗證他的話,他掐了掩在rou唇里的豆子幾下,就伸到下面的xue里淺插,真沾了點晶瑩的液體就迫不及待地拿出來抹在alpha的臉上,“一看就是sao的?!?/br> 時云效又想哭了,她不知道男人為什總是說這么多羞辱她的話,如果他的目的是為了讓她難堪讓她痛苦,那她會悲哀地跪在地上渴求男人的憐憫。 “怎么又哭了,逗你玩呢,當真了?”男人握住時云效的下巴,從上而下地給了她一個細細密密的吻,把臉上的水痕都吃干凈了,又摸摸她的臉,“干凈了,別哭了,乖?!?/br> “餓么,今天剛開始,你還沒吃過什么,我今天做了點新東西給你,是z國菜,”男人親在時云效的耳垂,和她耳鬢廝磨,“這是今天的獎勵,開心么?” “開心,開心的?!敝慌c一人接觸的生活讓時云效的語言能力都開始有些退化,富有邏輯的長句少了很多,代替的是有重復意義的短詞。 而這些短詞也是她通常從男人的問句里摘抄復制來的。 “只有這些么?”男人的臂膀緊了緊,伸進時云效發絲里的指尖蜷在一處按在她的頭皮,“我之前說過的吧,對做飯給你吃的主人家,應該說什么?” 男人的舌頭伸進里時云效的耳廓,濕軟,溫熱,仿佛一條軟骨的蟲子,一不留神,就會鉆進深黑的耳洞,沿著路徑一路走到軟弱的腦子,一點點地吃干她。 她偏過頭去親男人,側吻著,舌尖去勾他,牙齒去咬他,把自己親得氣喘吁吁后,才可憐地說。 “謝謝阿鶴給我做的飯?!?/br> “阿鶴最好了?!?/br> “所以今天的獎勵是什么?” 只希望不要在餐桌上cao她,那這就是最好的獎勵。 但時云效不敢說,之前不敢,現在更加不會。 作話:本來前幾天想更的,下班路上下雨了,天黑路滑,前面車急剎,我只好跟著急剎,輪胎打滑,差點追尾,魂嚇出了七竅。 幸好人沒事,車也沒事。